(新收徒弟攻6,攻2吃醋瘋/G,受一直求饒喊夫君,口/交
秉沅承受不住這般快感沉沉的昏睡了過去,他竟做起了往事的夢,他自己已經(jīng)記不清這是多久之前了,只記得是和燕駒的初遇之時。
遙想當年熹微的天,秉沅原本是坐在屋檐上叼著根葉子,就這么觀望著下方,忽然一群蒙面黑衣人,嘴里嚷嚷的不停,追趕著一名孩童。
他路見不平捏著術(shù)法,劍從腰間飛出,揮舞了幾道劍風(fēng),乘著混亂中一一擊倒了下方的幾名暗衛(wèi),一躍而下落在了灰頭土面的小孩面前。
“小孩,你叫什么名字”他勾唇眸中一笑,襯得他的容貌越發(fā)瑰麗,好似一顆美玉,讓燕駒晃了眼,只見仙人揮了揮手,才愣過神來。
“仙仙人,我叫燕駒”此刻漲紅著臉,略顯拘謹,秉沅撫了撫他的頭,竟不顧臟亂將他抱入懷中,身著白衣的他,燕駒在他懷里格外惹眼。
幾乎是觸碰到仙人懷里的體溫時,那股肌膚清香順著鼻腔進去,仙人好香,燕駒不禁害羞的埋著臉,一言不發(fā)。
就在這時秉沅開了口“今日救下你也是緣分,沒想到你倒是個修煉的好胚子,也算是因禍得福?”
“不知小駒可否愿意做我的弟子?”
聽見秉沅喊他小駒不由得一愣,因為只有生母這樣叫過他,他已經(jīng)許多年沒聽見過這個稱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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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人,我愿意”
“那小駒還不改口叫聲師尊聽聽”
“師尊”
秉沅睫毛下的笑意十分明顯,立馬喚出本命劍,御在劍上飛行。
“抱穩(wěn)了我?guī)慊刈��!?br />
不到半時辰就落在了玉門宗山腳處,秉沅把他放了下來,牽著他的小手,帶著他回宗,一路上許多弟子都在問候,也有不少的弟子在打量著他。
“阿沅,你終于回來了,幾日不見,甚是想念,你可有想我?”只見一抹紅衣,頭戴鳳冠,長相頗為秀氣的男子,和秉沅抱怨著。
走到近處才瞧見,此人身姿挺拔,比師尊還要高好幾公分,秉沅忽然湊近他耳畔不知說了些什么,讓面前的人鬧了個紅臉。
“又勾我,回去再罰你,哼……”說完這句后衛(wèi)宣才瞧見身旁的我,神色一暗笑意全無,眉頭緊皺,帶了點怒氣道“不知你身旁這位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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秉沅神色尷尬陪笑道“我新收的弟子,小駒我跟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大弟子,也就是你的師兄”
衛(wèi)宣像似不滿意大弟子這個稱呼對他根本沒有好臉色“什么叫大弟子?秉沅你收徒弟就算了,也不和我說”
“宣兒,有什么話我們待會再說好嗎,我只覺得他是個好苗子,你好像誤會了什么。”
“我不同意你收徒弟,楚暉綰不是沒弟子嗎,反正他也萬般縱容你,要不給楚暉綰算了”衛(wèi)宣嗤笑著說著,眼里帶著玩味,心想都縱容到交合了還有什么會拒絕的?
燕駒眸子暗了暗,實在沒想到哪得罪了這個師兄。
“胡鬧,你對我沒分寸也就算了,是不是我平時太好說話了?”秉沅眉頭一皺聽見他說著師兄明顯不高興了起來。
“我才不認這個師弟,有他沒我,你自行定奪�!毙l(wèi)宣斬釘截鐵的說著,甚至頭都不回施展著輕功飛走了。
秉沅無奈的嘆了口氣“罷了,小駒咱不理他,等他想通了就好了,可能一時半會還接受不了”
說完就拉著燕駒的手“走,我?guī)惆才抛√帯?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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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門宗分了好幾個山頭,分別是幾位仙尊的住所,秉沅則是住在最西邊。
微風(fēng)刮著茂密的木杉葉,不規(guī)律得樹枝交叉胡亂生長在西山。
到了之后秉沅就分發(fā)了令牌給他,他一握在手中,手中的令牌就微微發(fā)亮。
“這是弟子牌,需每日佩戴,有了這個你無論走到哪,別人都會知道你是我的弟子了”
“謝謝,師尊”秉沅好像特別喜歡摸他的頭,而他也渴望著秉沅的觸摸,想到這里他的耳尖一紅。
秉沅一一介紹完西山后,便領(lǐng)著他入了住處,給我發(fā)了好幾套弟子服后,秉沅的隨身令牌亮了亮。
“小駒,明日我再來啊,現(xiàn)在可能需要處理些事情”燕駒依依不舍的望著他遠去。
秉沅一進門就被衛(wèi)宣按著吻了起來,唇齒交接他被親的喘不過氣來,“哈啊宣兒乖嘛,我收個徒弟而已,莫要生氣,我整個人都是你的�!�
衛(wèi)宣并不回應(yīng),只顧著解開他的衣袋,用力的撕扯著衣物好似在發(fā)泄心中的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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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勾著他胸前的兩點茱萸不放,手也沒閑著發(fā)狠的撫弄著他的下體,“啊宣兒,我錯了嗯啊好舒服”
秉沅翻著白眼,津液順著唇流了下來,不斷的喘息著,模樣看的人想狠狠的揉虐,衛(wèi)宣直接被他淫蕩的樣子,看的硬的發(fā)狠。
“騷貨,不罰罰你總是不聽話,叫你不回我的令牌。”他幾乎把秉沅渾身上下全部咬了個遍,像似在標記領(lǐng)地。
“啊。�;斓�,你屬狗的嗎”秉沅緊咬著唇,眼含淚水狠狠的瞪著他,看的他身下一緊,一只手提著他的雙臂,另一只手解開彼此的褻褲。
手指混合了秉沅口中的津液,兩指給他做起了擴張,飛速的抽插了數(shù)百下。
“啊啊啊,太快了,慢點啊,要尿了”酥麻不已的靈口讓他直接爽的潮吹了,噴了衛(wèi)宣一臉。
“嘖,真騷”說完他手摸著液體,抹在了他猙獰的下體處,對準靈口就這么深深的一頂爽的他直嘆氣。
“太深了,慢點啊,我受不住,夫君我知道錯了”
秉沅的這句話很受用,讓他臉色緩和了不少,但是罰還是該罰,下身像打樁機,狠狠的抽插了數(shù)百下,中途秉沅都快被榨干了,精液都射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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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壞了嗚嗚,真射不出來了,夫君放過騷穴吧,求你了”秉沅看著他只射過一次還依舊挺拔的性器感到恐懼。
衛(wèi)宣明顯不想放過他,只見他還想插入,秉沅立馬大喊“用嘴,用嘴,保證讓夫君舒服�!闭f著用舌頭上下舔侍著他的下體。
口腔包著他頭皮發(fā)麻,用手抵著秉沅的頭,一次一次的摁下,讓他深喉。
“嗚嗚”秉沅實在受不了了,淚水奪眶而出,不一會就昏睡了過去。
衛(wèi)宣實在于心不忍,又怕阿沅到時候躲他,把還堅挺的性器抽了出來。
彎腰把他橫著抱了起來,向溫泉旁走去,溫泉水慢慢的潛入肌膚。
他細心的將昏睡過去的秉沅身體每一處都清洗干凈,擦凈肌膚后,又將膏藥涂抹,將他放在床榻上后。
他嘆了口氣輕聲細語道“阿沅,我真不知道拿你該怎么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