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勾引我
宋嘉照樣一大早就坐到她旁邊,拿出數(shù)學(xué)試卷:“南南教我?guī)最},我昨天磨了好久沒磨出來�!�
熙南里收回自己的思緒,努力忽視著身體的異樣,探過腦袋專注著看著。
“這里不能用代入法會陷入死循環(huán)�!蔽跄侠锷碜油皟A著,伸出指尖點著。
“要這么寫,”她拿過筆,寫了兩個公式,“先讓這兩個式子相互抵消,得出來的值再重新”
“班長,不對啊,我用代入法能算出來�!蓖德牭那白酪幌伦愚D(zhuǎn)了過來,振振有詞道,“這兩個式子還繁瑣了,老師上課說了代入是最簡快的方法�!�
前桌的動作比腦子快,直接上手取過熙南里的筆在試卷上列式子。
“唔�!蔽跄侠镅燮ぶ刂氐囊惶�
前桌的筆頓住,小心翼翼地看她。
“怎么了?”
只有她能聽見的嗡嗡聲,從下身敏感又致命的傳遍各個感官,她下意識環(huán)顧著四周,努力收緊小腹。
“沒,沒事,”熙南里用力地咬著唇恢復(fù)思緒,“你算出來的答案是什么�!�
“四分之三。”前座湊的更近了些。
“錯了�!蔽跄侠锓穸�,她大腿緊繃著抬了一下又重重地踩在地上,試圖用這個力道來緩沖體內(nèi)飛速轉(zhuǎn)著的東西,宋嘉感覺她不對勁,擔(dān)憂著問,“南南你沒事吧,錯了讓他改就行了。”
“沒,我就是今天有些不舒服,”熙南里也沒再去拿前座的筆,另外換了支�!按鸢甘侨种�,你看,代入法得出來的式子要先代入題干里給出來的公式簡化之后才能”
“嗡�。 鞭D(zhuǎn)動的頻率越來越大抵著敏感點磨著,熙南里呼吸有些不穩(wěn),爽感不要命地涌上頭頂,她垂下腦袋,有些焦急地看了下人群,她以為還是監(jiān)視她的人在匯報她現(xiàn)在在做什么,但她也只是在講題而已。
恰巧這個時候上課鈴聲響起,她飛快的結(jié)束話題。
班主任為了彌補前兩個月沒有上過一節(jié)活動課,特地把第一節(jié)換成體育課。
“怎么不把上午第四節(jié)換成體育課,那樣就能上到一半偷偷摸摸去吃午飯了�!彼渭吻那暮臀跄侠锝活^接耳。
“咳咳咳,有些人的算盤都蹦到我面前了,”班主任敲了兩下桌子,“不要得寸進尺啊,不然以后都沒得體育課�!�
他們說的話熙南里都聽一半漏一半,宋嘉見她臉有些紅,伸出手想去摸她額頭,被熙南里一個激靈躲過,跳蛋重重地磨著嫩肉,桎梏著轉(zhuǎn)著圈震動,熙南里差點尖聲叫出來。
夏澤琰勾著唇看著那寬大的顯示屏,熙南里的手緊緊地壓著校褲,慌亂的眼神像迷亂在森林里的小鹿,他看著手里的遙控器,指尖按下最大功率那一檔,身下的東西已經(jīng)抬起了頭。
他也沒辦法,誰讓他一看見熙南里喘氣的樣子就會硬。
“我沒事,你們先下去吧,我肚子有點痛,緩一緩�!彼抢燮ぁ�
“好吧,那你不舒服就趴一會�!彼渭我娢跄侠锷眢w真的不舒服,也沒多想。
從別墅到學(xué)校的一段路,夏澤琰都沒什么動作,仿佛放在她逼里的東西永遠都不會動起來�?删驮趧偛�,那枚跳蛋在穴內(nèi)瘋狂地跳動著,時不時地撞上逼肉,摩挲著內(nèi)壁扣著嫩穴環(huán)動著。“嗚”熙南里面色潮紅,她的手無助地撐著桌感受著那股強硬的力道擦著小穴,太難受了,誰來救救她,誰可以幫幫她,小腿骨止不住地打顫,熙南里眼眶急劇泛紅著,她喘息著伏下身。
誰來救救她,她真的快要死了。
手機顯示著有語音通話進來,熙南里劃過接通。
“熙南里,你剛才對她喘什么?”耳機那頭傳來沉著的聲音,像是含著怒氣。
“我沒有喘,太難受了嗚,夏澤琰停下,停下”熙南里勉強扶著桌子,腿骨禁不住的抖。
“噴出來,我就放過你�!毕臐社诒O(jiān)控那頭,盯著教室里僅剩下的一個人,她就連脖子都紅了一大片,呼吸重重地起伏著,為了保持清醒還嘗試著咬著自己舌尖。
“嗚,不要,受不了了夏澤琰轉(zhuǎn)的好快,慢一點”
夏澤琰緊繃著的喉結(jié)滾動,有些干澀:“不準勾引我�!�
“我沒我連你在哪都不知道�!蔽跄侠锊唤邮苓@莫須有的誣陷,扶著桌角,幾乎要喘出聲。
直到內(nèi)褲被一大泡淫水浸濕,熙南里才慢慢平復(fù)著呼吸。她難受的夾著腿,感受著布料摩擦。她劃開手機,看著日期,有幾天沒去醫(yī)院了,于是她說道:“我今天能去見我弟弟嗎?”
那頭半天沒說話,只是突兀的道:“剛才感覺怎么樣?爽還是難受?”
熙南里握緊了手指,忐忑的回:“有點,有點”
“有點爽是吧,既然覺得高潮的感覺不錯,那就今天一天都塞著吧,見你弟弟的時候也不準拿下來。哦對了,我也要去,是市醫(yī)院吧�!�
電話那頭傳來若有所思的聲音,熙南里只覺得渾身發(fā)冷,帶著下面還在運作的玩具,讓她整個人成為了快感與窒息感的矛盾體。
熙南里不記得自己是怎么過完這一天,又怎么渾渾噩噩到醫(yī)院的,護士的叮囑她都聽不太清楚,腦子里滿是夏澤琰也要來看她弟弟的念頭,等護士加重了語氣,她才回過神帶著歉意:“不好意思,您能再說一遍嗎?”
“病人的主治醫(yī)生換成了李主任”
熙南里聽完有些恍惚,頂級病房和最貴重最好的醫(yī)療資源還配備了最完美的醫(yī)生,夏澤琰做到了這個份上?
她剛要開口,腰肢便被人握住,帶著冷杉木的香味涌入鼻尖,她神經(jīng)緊繃著,眼尾一掃瞥見夏澤琰那棱角鋒利的側(cè)顏:“還沒說完?”
“說完了。”熙南里回應(yīng)道。
“那就走,你弟弟是不是醒著?”夏澤琰沒管護士,看著有些松怔的熙南里。
“嗯。”熙南里恍惚的應(yīng)了一聲,她張了張唇,有些躊躇“你能不能,別進去�!�
“怎么可能,寶寶”夏澤琰光明正大地低頭親昵的蹭了蹭她的鼻尖,說出的話卻飽含惡劣,“怎么說,我得去和弟弟打個招呼吧,畢竟我也算個沒有名分的假姐夫,你說呢?”
熙南里艱難的咽著喉嚨。
走到病房前不過遙遙幾步的距離,卻仿佛讓她用盡了力氣。
熙姚醒來也有一會了,此刻正無趣地坐在病床上,在看見門被推開,熙南里走進來的那一刻,眼睛瞬然就亮了起來,脆生生的喊道:“姐!”
但當他看見熙南里后面跟著的人,視線一凝,有些不解:“姐,這位是?”
幾乎是差不多的問題。
熙南里走到他旁邊坐下,熙姚的五官生的純凈,像不諳世事的陽光開朗大男孩。
夏澤琰看熱鬧不嫌事大,半倚在嵌入電視的墻邊,雙手抱胸,嘴角噙著一抹笑意,西服勾勒出他完美的身型線條:“你說說,我們是什么關(guān)系�!�
熙南里沉默了一會,在夏澤琰有些冷的目光,她內(nèi)心天人交戰(zhàn)。
熙姚有些好奇的視線在他們之間來回流轉(zhuǎn)。
“我”熙南里咬牙剛說出一個字,小腹犯軟,跳蛋再次轉(zhuǎn)動了起來,靠著穴口,似乎還有要沖出來的趨勢,熟悉的酥麻幾乎是瞬間爬滿了全身,她難以置信地看向夏澤琰,后者的動作改為了抄兜,氣定神閑的和她對視著。
熙南里忍受著身體下傳來的爽感,咬著唇,目光有些凌然,她的分貝不太正常抑制著說:“男朋友�!�
“姐,你高三怎么還談戀愛?”熙姚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又把視線轉(zhuǎn)到夏澤琰身上,評價道,“嗯,不錯啊,人家長的是真的挺帥的,姐,你是犯花癡了然后死纏爛打把人家追到的嗎?”
熙南里:“”
她深吸一口氣,腿微微敞開了一些磨消著那股子瘋魔如同泉水般涌上來的滅頂?shù)乃�,她回:“沒”
“嘶,看你們這樣子好像很恩愛啊,姐,他的視線一直在你身上啊,嗯,你談的對象對你不錯那我也就放心了。不過,成績不要掉。”聽著熙姚像個小大人一樣說出對她叮囑的話,熙南里只覺得心里一陣酸楚,她幾乎是要當著夏澤琰的面脫口而出不是的,他們的關(guān)系其實很難以啟齒。
可是夏澤琰沒給她這個機會,只是淡笑著重復(fù)著:“我們是不是很恩愛?”
她能聽出來那句話下面的壓迫。
她腰直挺著,呼吸聲起起伏伏帶著抖,剛要說話,就被走過來的夏澤琰按住肩膀。
“嗯?”
熙南里最終被迫的點了點頭。
回到別墅,熙南里再也忍不了,扯著夏澤琰的西服就往下壓,對上他的眼睛。
“我明天要和朋友出去一趟,你這個不能管著我�!�
“男的女的?”夏澤琰隨口問。
“女孩子,宋嘉�!�
“昂,那我不允許�!毕臐社豢诨亟^。
“憑什么?”熙南里火了,她幾乎是拔高聲線,“還要我怎么做你才能滿意?”
“膽子大了,敢用這種分貝和我說話?”夏澤琰面色一下子沉如山谷。
“你弟弟現(xiàn)在用的都是我出錢自助的設(shè)備,做手術(shù)的醫(yī)生我都是挑選的最頂尖的,在全國都能排得上號的,你要我撤下來嗎,估計沒幾秒就會死去吧。”
“還是說,其實你也很想他快點死掉,好逃離我身邊嗎?一天到晚就那么喜歡做不切實際的夢?”
“啪。”的一聲成功讓夏澤琰止住了話茬。
“你真的,太讓人討厭了為什么老是強迫我,我明明什么都沒有得罪你,夏澤琰,我就想明天和宋嘉待一會”熙南里被逼出眼淚,手掌涌上的酸麻帶動著搖搖欲墜的淚水奪眶而出。
一直以為維持著自尊的弦再也禁不起折騰,她已經(jīng)被他塞了一天的跳蛋,她照做了,她被他脅迫著塞著跳蛋去看弟弟她也做了,她被他強硬著要承認他們是情侶關(guān)系,是很恩愛的情侶,她也咬著牙點頭了,但她只是想在忌日那天一個人呆著和父母說說話。
她知道和夏澤琰開口他肯定會要和自己一起去,而她不想讓他到自己父母的墳去,所以她只能找借口說明天和朋友出去做題。這樣就算夏澤琰發(fā)現(xiàn),趕過去找她也要一會時間。
她就這么一個小小的要求。
她本來情緒起伏就不大,大的幾次還都是因為面前的人。
夏澤琰覷著面前縮著肩膀,倔強咬著唇的人,氣得冷笑了一聲,將手里的控制器甩到桌臺。
“把她給我關(guān)好了!誰都不準讓她出這個房間門一步!”
裹挾著風(fēng)暴的戾氣在四周彌漫著,熙南里聽見咣當一聲用力的摔門聲,才努力拉扯回思緒抬眼,緊接著汽車的轟鳴聲在靜謐的夜里響起。
像是看出了她的疑惑。
”少爺心情不好會飆車,基本上要到明天晚上才會回來了。”管家一板一眼的說。
熙南里的視線看向沒有關(guān)緊的窗戶,心里有了個想法。
她將手機關(guān)機,扯過筆在作業(yè)本上寫了幾句話。
她當然不會選擇沒命的逃跑,她只是請假,請了兩天。
至于夏澤琰,隨便他愛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