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沖撞經(jīng)脈
元疏在屋中冷靜片刻,忽然撫摸丹田,覺腹中金丹破損非常,竟是將他一甲子修行皆付之東流,他心有不平,忍不住痛哭起來,過許久,才取少許脊中靈力清理身上污穢,披衣而出,往山間尋穆含星去了。
屋室外,穆含星靠墻而立,見元疏逆風(fēng)而來,忙笑著迎接,將人帶入屋中。元疏沉默片刻,將前事道盡,一手撫腹,懇求道,“今我已無退路,前程如何,全看師兄裁決了�!�
穆含星伸手摸元疏丹田,見一破損金丹綴于其中,昏暗無光,干澀異常,忙笑道,“如此,我為你疏導(dǎo)經(jīng)脈之事,必得提前了。此事極易,師弟莫慮……修仙者皆知得金丹須靈力充盈,然后過天雷,丹田中方有此物。如今你已過天劫,只需再得渾厚靈力,重練金丹,應(yīng)當(dāng)不難。”說著,他將洛霓君告知的功法傳于元疏,叫他借自己靈力修補金丹,通暢經(jīng)脈。
元疏點點頭,好奇問道,“師叔已去,他未有金丹,可保自身無恙否?”
穆含星挑眉冷笑,調(diào)侃道,“太上前月閉關(guān)了,他這才敢出來活動,宗門眾人見他身上禁制解除,定以為太上已經(jīng)饒恕,自然畏懼他幾分,想來不會有事�!闭f著,伸手握住元疏手腕,將他引入內(nèi)室,元疏入室便覺身后入口閉合,四面矮墻陡然增高,聳而上移,屋頂高不可見。
穆含星將他抱上床榻,道,“師弟修行補丹要緊,怎好受人打擾?師兄今日定讓你遂了心愿�!闭f著,已將元疏外衣解開,把衣物扔在地上。元疏沉默片刻,知不可免,遂從他心意,將全身衣物脫下,坐在床沿,被穆含星上下掃視,勉強放空思緒,垂眸不去看他。
穆含星指著元疏脖頸間一處吻痕,嘆道,“師弟出門前不曾有,還有這里……”他一處處地指出洛霓君咬過、舔過的地方,雙目放空,漠然問道,“師弟如此,也能算自潔守貞嗎?”
元疏聞言,低頭看著胸前點點紅印,道,“守貞不在身,而在心;心中無他,即便同衾貼肉,若靈肉不交融,那自然還是貞潔的�!�
“還在強辯,我知師弟為人了,”穆含星搖搖頭,冷著臉移到元疏身后坐下,抱人腰腹,閉眼在他脖頸間深吸一口氣,道,“我要入身了,師弟忍忍�!闭f著,伸手照常插進元疏丹田中,手指掠過腸肉,將金丹握在手心,元疏驚得顫抖起來,他大口大口地吸氣,急忙閉目凝神,見穆含星將靈力匯入殘破金丹,大多即刻散去,少數(shù)順脊髓而上,入上丹田。
穆含星動作極快,須臾便已侵入泥丸宮,將靈力集中于印堂穴與百會穴之交匯,逡巡片刻,對元疏道,“此處好開,你寬心袒情,我為你沖撞經(jīng)脈�!闭f著,輕輕將元疏金丹揉捏幾下,將人驚得尖叫連連,他于是笑了起來,側(cè)臉在元疏耳垂上舔咬,舌尖調(diào)弄,眼神迷離,間或頂胯戲弄,下身已硬如鐵。
“師兄別開玩笑了。”元疏受他頂弄,腹部創(chuàng)面變大,鮮血直流,他顫抖著咽了咽口水,咬牙忍耐那人在他腦中四處竄動的靈力,勉強放空心神,不知不覺已被人窺見許多往事記憶。
穆含星稍退心神,將他脖頸上啃得牙印遍布,爽得喂嘆幾聲,插在元疏腹部的左手又送上許多靈力,與上丹田的靈力匯聚,順著經(jīng)脈,補充匱乏靈力。元疏感金丹中靈力沖入太猛,鈍痛不已,忙轉(zhuǎn)頭對穆含星哀求,“下丹田經(jīng)脈中酸痛異常,師兄少用力。”
“呵,我怎不愛惜自己得來不易的靈力?皆是師弟金丹過于殘破,若非猛沖猛撞,還有多少能進上丹田?”穆含星笑著伸手,在元疏臉上捏了捏,心念一轉(zhuǎn),笑道,“師弟不若伸舌吮我嘴中靈力,此地離泥丸宮近,從此入內(nèi),損耗卻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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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疏遂聽其言,伸舌探進穆含星唇瓣,舌尖在緊閉牙關(guān)前試探,逡巡不能進,見人不順?biāo)�,只得收回舌頭,羞怯地紅著臉問道,“師兄何意?”
穆含星不答,前傾著脖子吻在元疏的側(cè)臉上,元疏于是對他哀求起來,求他憐憫自己。穆含星于是笑著接受了他的吻,兩人咂舌糾纏,靈力在唾液中傳遞,又被穆含星牽引著進入經(jīng)脈,與體內(nèi)靈力一道進入中丹田。
靈力流至膻中穴與百會穴下延長線之交匯會的中丹田,靈力四處游蕩,須臾便損失過半。元疏被那人靈力沖撞,雙目失神,大汗凌漓,一手撫上胸口,被那股靈力刺激地仰起頭來,穆含星不再等待元疏來親吻他,反倒是皺著眉頭拼命咬著那人的舌頭,期盼靈力的匯入能支撐元疏不要昏厥,繼續(xù)隨他一道探索經(jīng)脈。
“你見到了嗎?那些殘破、狹窄的經(jīng)脈就是阻礙你修行的元兇啊,同我一道看著,你能明白之后該做什么�!蹦潞巧焓秩嘀璧娜槿�,勉強放開了他的舌頭,看著懷中人失神模樣,便覺自己欲火旺盛,等到元疏點頭,他便迫不及待地引導(dǎo)靈力回到下丹田,穿過胸膛的狹窄經(jīng)脈,將靈力盡數(shù)灌入金丹,那些靈力最終歸于無形,重回天地之中。穆含星疲憊地低下頭,靠在元疏的肩膀上喘息,他已將一切靈力用盡,自己的金丹中亦是空空如也了。
穆含星的手從元疏肚子里抽出來,呻吟著摸上那一處皮肉,元疏哽咽著按在他的手上,為他傳遞靈力,兩人將腹部創(chuàng)傷修復(fù)后,皆筋疲力盡地倒在床上,粗喘不止。元疏轉(zhuǎn)過身,充滿感激地在穆含星嘴唇上吻了吻,兩人皆沒有力氣糾纏,他勉強睜開眼,對對方道謝。
穆含星聞言點點頭,眨眼間丹田中已有靈力聚集,他坐起身,看著身旁滿身汗水的粉嫩胴體,陽根又硬,猶豫片刻,笑著壓在元疏身上,道,“我已起了些反應(yīng),你的事情怎樣卻不明了,你讓我盡興弄一弄,到底沒什么損失。”
元疏閉目點頭,穆含星在他臉上親一口,這便慌亂壓下,也不脫身上衣物,只將肉根從褲中抽出,抵在元疏腿間抽弄,鞭撻百下,他粗喘甚急,忙壓著那人親吻吮舌,元疏也便一一順從。穆含星于是越發(fā)興起,扯了衣服將手指插進元疏后庭,覺穴中火熱,十分情動,將那心思對人說了說,元疏仍舊點頭,閉目忍耐。穆含星于是大歡喜,手指越插越快,不料這時股中有靈力匯聚,將腸肉覆蓋,順?biāo)麆幼骶従徴归_,有微涼之感。穆含星知道那是元疏守貞的功法,也無心揣測他的心思,覺得大約可行便抽手換屌入身,沖撞兩下,頓覺一陣爽利,他粗喘著氣,欣喜地淺笑起來。
“師弟,師弟……你這功法運用也太嫻熟了,怎這樣惜身呢?情事快活,我能讓你直入仙境……何不撤了屏障?”
元疏聞言搖了搖頭,卻拉他脖頸,讓他低頭與自己親吻,從唇舌間汲取靈力,穆含星于是越發(fā)情動,一條公狗腰扭動挺身,將硬屌次次撞在陣法最脆弱處,陣法有些振蕩,元疏便被激起一兩聲呻吟。穆含星聽見后心中越發(fā)火熱,抽動間將人牢牢抱在懷中,見他臉上微紅,閉目皺眉,想到這是幾年來唯一肯與自己親近的人,唯一平心靜氣聽他說話,不對他打罵羞辱之人,愛意便滿溢而出,他低吼幾聲,加速抽插,將精液盡數(shù)射在元疏穴中,那人體內(nèi)微涼的陣法將他的性器裹挾,似有若無的撩撥激得他頭皮發(fā)麻,屌上抽搐著又射出幾股。他咬唇壓在元疏身上,淫言浪語地傾訴愛意,說修仙無用,活兩百年不如在他身上這片刻快活。
元疏聞言睜開眼,側(cè)臉看著對方迷戀的神情,思索片刻,不以為然地?fù)u了搖頭,起身推開他,罵他胡言亂語。
“師弟此時不信,此刻不肯同我消遣,卻須臾離不開我,你修補金丹還需些時日,便有一時半刻疏漏了,必然讓我得逞�!蹦潞且姞钜膊粡娗�,自己恢復(fù)過來便為他填補靈力,囑咐他安心修煉,說要再去為洛霓君辦些事。
元疏抿嘴看著他,淺笑兩聲,張口不知如何接話,穆含星于是又在他唇邊吻了吻,轉(zhuǎn)身出屋。那人身影消失,陣法卻不曾斷開,元疏起身去看,才知自己竟被困于屋內(nèi),不得脫身。他想了想也覺得無所謂,穿衣束發(fā)坐在床上,閉目開始運轉(zhuǎn)起修補經(jīng)脈的功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