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狗】被你睡了后瘋狂克制的瘋批道士X被逼從良的妓女你4
你瞪大眼睛,剛要說,忽然被男人修長的手指壓著你的唇:“別答了�!�
虛靈完全不聽你的求饒。
可虛靈還沒有結(jié)束。
“道長,不能繼續(xù)了……”
你臉龐還帶著緋紅余韻,媚眼如絲,迷迷糊糊地著實勾人的厲害,可你嘴里的話卻是拒絕。
“道長,不能做了,我們不能這樣。”
虛靈聽你的抗拒,想起你之前無數(shù)男人之間流連忘返,唯獨抗拒他。
難道你以為他不行?
他眉目間帶了點陰沉。
你以為他總算結(jié)束解了藥勁,可誰知直接把你抱起來……
這一夜,你都不敢叫出聲,咬著唇強忍,唇都咬出了血。
你怕旁人聽到道長的營帳有你們交纏的嗓音,害道長失了名聲。
終于,天蒙蒙亮,虛靈累倒了,摟著你淺睡。
他掐你掐的很緊,你好不容易從他懷里逃出來,偷偷溜回自己的營帳。
你困得厲害,但還是忍著倦怠給自己打了一桶熱水,你趴在木桶里,一頭濃墨色長發(fā)瀑布般在身后,光潔白皙的身體滿是吻痕和驚人的青紫,你想起方才道長粗喘的呼吸,只覺心尖顫顫。
你玷污了最圣潔的人。
軍官今晚該是找你,想自己吃藥,也不知道為什么傻乎乎的道長誤吃了藥。你完全沒想到,這個看起來仙風(fēng)道骨的年輕道長這么厲害,還這么大……
你晃了晃腦袋不愿再回味一整夜瘋狂,梳洗好才穿上衣物,就見有人喚你。
“汝娘,你出來,有人尋你�!�
這一出營帳,你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一個極高的少年滿臉陰鶩,他雙眼布滿血絲,應(yīng)是幾天幾夜沒睡過覺。他一來,就要你快滾。
“淺淺說,要我放你自由。我不管你是誰,必須要聽淺淺的話�!彼麚P手甩了白馬一鞭,白馬發(fā)出一陣高昂的嘶鳴一聲,隨即揚起馬蹄帶你沖了出去。
呼嘯的北風(fēng)和如雷的馬蹄交織敲打在你的心鼓上,身上薄紗紛飛,你迎風(fēng)而起,高興極了。
被廢武功后多年不碰馬,你不知是迷了眼還是別的,淚流滿面,手緩緩松開韁繩,拋卻了你身上的那層薄紗。
薄紗被北風(fēng)卷起,與禁錮你多年的過去,在半空飛旋最后被揚沙埋沒。
——
你回了京城。
這里有你與李珹的回憶。你原以為自己不做軍妓,會笑重新?lián)碛行麻_始。但你錯了。
當(dāng)上軍妓后,你的手腕就被烙上奴印。
這時你想起讓你走的少年,知道是有一面之緣的阿淺幫你離開,可現(xiàn)在你很羨慕她,她被帶到軍營時根本沒有烙印,離開時也清清白白。
可你不一樣。
你試圖擋住,可冥冥之中,有股力量阻擋你重新開始,不管是做什么都因你軍妓的奴印而一無所有。
不得已,你做起了老本行。
你找到當(dāng)年教導(dǎo)你的媽媽,她現(xiàn)在成了璃月樓的老鴇。
老鴇媽媽一見你出落得風(fēng)韻絕塵,比少女要媚態(tài)萬分,比婦人要嬌俏可人,多了閱歷后的你似是橫空出世的百年寶物,有種銳利粲然的破敗美。
你搖身成了璃月樓最風(fēng)光無限的花魁。
這日,已過半年。
春日紅宴,花魁游街。
你坐在高高的花車里,百無聊賴趴在沿邊,俯視人山人海。
今日你的發(fā)髻只攢了一枝簡單的花簪,上面墜著流蘇,你一動,那流蘇搖曳,晃得你心煩意亂。
不知怎的,你從醒來就覺得心里堵得慌。
像是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
春日易乏,你半倚著,手撐著腦袋,合眼小憩,眼前的幾捋青絲自然垂在頰側(cè),柔情綽態(tài)得緊。
忽得花帳一顛,你頗為不滿睜眼,秀眉微蹙,茫然地四處打量,你不知為何忽得往后看去,對上那雙漆黑的眸子。
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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