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侍妾X利用你的腹黑奸商1
你半身靠在氈席上,三千青絲散落滿榻,你咳喘著,嘔出一灘血來。
血濺到衛(wèi)燼的衣服上,他眉頭一壓,大掌猛地扣住你的細白的頸子。
你整個人被他籠罩住,他周身的寒意和殺氣令你怕極了,你掉在他的臂彎里,禁不住發(fā)抖。
“衛(wèi)郎,妾……不是故意的�!蹦愕纳ひ粲行┞誊浥�,聽起來虛弱無力,不由讓他心軟。
衛(wèi)燼看到你血染的櫻唇,像是抹了口脂,只是這身子病弱,臉色煞白,似是凋零在臘雪里的殘梅,艷麗不堪。
衛(wèi)燼的手指順著頸子游曳,你惶恐難安,淚水斷了弦,簌簌掉落。
他粗糲指腹重重一捏,又松開。
你大口喘息,畏懼望向衛(wèi)燼,衛(wèi)燼則是擦了擦手上沾染的血跡,“你知道我厭惡女人落淚�!�
你垂眸擦去淚珠,“妾錯了�!�
“你錯了,但不只是這個。”衛(wèi)燼漫不經(jīng)心扶起你,動作輕柔得好似剛才要殺你的閻羅不是他。
你無辜看向衛(wèi)燼,衛(wèi)燼試圖從你眸子里看出深意,但只看到一個病弱女子的委屈。
“含雙死了,她在死前來過你這兒。我聽下人說,你們起了爭執(zhí)。”
你聞言踉蹌下跪,衛(wèi)燼慵懶側坐著,他一雙鳳眼微瞇,眼角挑起,看人時頗為深情,教哪個女子都無法抵擋這汪桃花水。
可你知道,這男人,是披著美人皮的妖邪,吃人不吐骨頭。
“含雙姑娘與我同是侍妾,可她多番挑釁,我昨日只是與她頂了幾句嘴。若是衛(wèi)郎懷疑她的死是我作的,那妾便一死了之。”
你說得情真意切,可只有你知道那倒霉的含雙就是你殺死的。
你嘴上說著清白,心里卻想著炎夏含雙的尸體該招蒼蠅了,心口一堵,對那女子不由更厭惡了些。
衛(wèi)燼聽了你的一番陳情,并沒有反應,他像是沒聽到似的,指尖有一搭沒一搭地敲擊茶盞。
他其實根本不在意含雙的死活。
雖然他院里侍妾無數(shù),但只有你是他碰過的。只因他養(yǎng)著那些妾,根本沒想過留在身邊。
他衛(wèi)燼能混到如今,手握水海陸三運,成為最大商賈只手遮天,除了本事,人情世故他向來拿捏得道。
院里那些侍妾全是他打聽官員們的喜好特意養(yǎng)著的,只等哪天派上用場。
明日,他準備把含雙送給太傅,那老東西最喜歡年輕會彈琵琶的姑娘。
可含雙沒了,他手里唯一琵琶超絕的只有你。
不得不說,他不舍得把你送出去。
去年,大雪凍死不少人,你羸弱倒在他面前,那時他還是很疼惜你的�?上闵碜硬缓茫克幍趺�,時間一久,再多的疼惜也化作無趣。
想通了,衛(wèi)燼敲打動作一頓。
在他眼里,人與物件一般,心中的一桿秤就能衡量價值,有些人的命運,也可以拿金錢變賣。
他疼你,但你快死了,便也不值當他留在身邊。
“你不用死�!毙l(wèi)燼語氣不變,還是這樣的清淡,他說話如此,讓人琢磨不透,可你分明感覺到他方才的萬千心緒有了定數(shù)。
隔日,你就被他帶到了太傅的宅邸。
自一進門,太傅就直勾勾盯著你。你柔柔懷抱琵琶,步履輕盈跟在衛(wèi)燼后頭,只是一雙翠色彎眉皺著,這番心事重重的模樣,真讓他心癢癢。
與太傅相反的是,你的視線只在另外一個人身上。你途徑他的身旁,故意腳下一崴,就要栽倒林子川的懷里時,衛(wèi)燼攔腰扶住你。
他眼下不悅,睨向擦肩而過的林子川。林子川后背一冷。
“看路。”你無奈只得由著他摟住你繼續(xù)走。
行到無人的地方,衛(wèi)燼重重掐了下你的腰肢,附在你耳邊吹氣,“在我眼皮底下勾引林子川,你膽子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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