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qiáng)受被老公以外的c服了求他子宮
封岳抽出肛塞,堵住的淫水就如同失禁一般噴出,順流而下滴落到封岳的大腿上。
“饑渴了一晚上,快饞死了吧,”封岳并起兩根手指捅了捅還在淅淅瀝瀝流淌蜜液的穴口,指尖傳來柔韌的阻力,即便是塞了一晚上肛塞,健壯的括約肌依舊緊致有力,“小騷逼真緊�!�
“”岑莊臉一紅,聽自己朋友兼上司的下流調(diào)笑,心跳加速頭皮發(fā)緊,不想再這么被動,他背對著封岳跪趴下,忍著羞恥將屁股翹起,將后穴對著封岳,動作熟練地掰開兩瓣淫蕩的大屁股,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被肏熟的熟婦,“知道還不快點插進(jìn)來�!�
但封岳并不急著滿足他那饑渴的小穴,覆身過去,嘴里舔弄著岑莊泛紅的耳郭,手上把玩著飽滿結(jié)實的奶子,粗壯的肉棒從臀縫里插進(jìn)去,從大腿縫中伸出,擦著敏感的會陰,從下面操著囊袋和肉棒,岑莊不自覺將腿并攏夾緊,讓雞巴能狠狠地在股間抽插。
岑莊本來不耐煩封岳磨嘰的調(diào)情,只是向來沒有感覺、像個擺設(shè)一樣的乳頭,被他變著花樣揪著揉捏彈弄,漸漸熱燙起來,每被那雙粗糙有力的手大力地扯起捻動,身體里就有一股熱流涌動,“嗯哈啊”岑莊嘴里發(fā)出難耐的呻吟。
“騷奶子沒被人開發(fā)過么?”渾圓挺翹的胸肌讓人愛不釋手,通紅的乳頭只要稍微扣弄一下,岑莊鼻腔就忍不住發(fā)出嬌吟,下腹也一顫一顫的抽動,“先用乳頭高潮一次�!闭f著手上加重了力道,將乳頭高高扯起,粗暴地揉捻著。
“�。⊥�,啊啊開什么玩笑、嗯啊別掐”
“脹得快噴騷水了,爽不爽?”封岳將他翻過身俯身含住殷紅的奶子,牙齒啃咬硬如石子的乳頭,狠狠吮吸起來。
“爽、吸得好爽!要、不行要吸出來了——射、射了��!”岑莊抱著他的腦袋,健壯的雙腿死死夾著封岳,一挺身痙攣著射了幾股滾燙的精液濺到了封岳起伏的腹肌上。
“真騷,地成為了軍團(tuán)的門面或者說金字招牌,直到現(xiàn)在。
找到了本星球的四個參賽隊伍,此時正進(jìn)行的是大逃殺,幾乎所有人都狼狽到心浮氣躁,只有一隊稍好一些,封岳的目光落在隊伍中那個瘦弱的卷發(fā)男孩,長相軟萌可愛,在一堆典型的高大霸氣的alpha中格外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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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輕聲指揮著,雖然有一絲膽怯不熟練,指揮的內(nèi)容卻條理清晰,隊友也似乎不太習(xí)慣聽他的話,卻在他的指揮下一絲不差地執(zhí)行著,這個長得像個oga的男孩似乎是在不知不覺間成為的團(tuán)隊核心。
“有趣。”封岳不自覺地觀察著他的一舉一動,綠瞳微微發(fā)亮。
岑莊聞言睜開眼,見堯樂的神情比離開時仿佛自信了許多,“看出了什么?”
“他的信息素應(yīng)該和普通alpha不同,”封岳瞇著眼睛抽了口煙,“雖然沒親自聞到,但是他這個樣子的alpha我認(rèn)識兩個,一個是吾王,一個是教皇�!�
“沒錯,他的信息素很特殊,只不過能不能發(fā)揮出價值,得看后天培養(yǎng),”岑莊嘴角翹起,看向封岳,“你覺得他能成長到哪一步?”
“至少是年輕一代里最值得培養(yǎng)的一個。”封岳對此也十分感興趣,見岑莊面上帶笑,目光注視著卷發(fā)男孩,眼神有種不易察覺的欣慰和驕傲,他摸摸下巴,露出奸笑。
“干什么?笑得這么惡心�!�
聞到味兒的封岳把煙蒂按滅,欺身壓在岑莊身上,“原來你那位小丈夫是去參賽了,我說你這么欲求不滿,”手指插進(jìn)松軟濕熱的小穴,岑莊的腿不自覺張開了,“小騷逼是不是想他了?”
“你怎么知道他,算了啊嗯,捅到了!”岑莊估計封岳又要說什么‘看出來的’,問也白問,欲望被勾起,扭著腰將腿張得更開,隨著手指擺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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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就是堯樂無知無覺的臉,他咽了口唾沫,目光有些心虛地從投影上移開,但投影無處不在,目光無處可去,全息投影讓堯樂仿佛就站在他面前,岑莊總覺得有些別扭,“把這個關(guān)了。”
封岳奪過了他的遙控器扔在一旁,扶著硬挺的雞巴頂進(jìn)了小穴里,“怎么?不敢看著他被我肏?”
“好粗我有什么不敢的,”岑莊皺眉,干脆閉上眼睛,只是還能聽見堯樂平靜的聲音,心里有升起雜念,莫名想到了他黑亮的眼睛像濕漉漉的小狗,一邊可憐巴巴地“老婆老婆”叫著一邊發(fā)瘋地肏干他的騷穴,岑莊心中一顫,穴里抽動,但含著的卻是別的男人的雞巴。
“怎么,想起了什么?突然流這么多騷水,”封岳戲謔地笑了,手上沾著岑莊突然夾緊騷穴涌出的蜜液嘗了嘗,又將手指塞進(jìn)岑莊嘴里,在里面翻攪著,“一股子蕩婦的騷味兒,背著老公偷情的感覺怎么樣?”
岑莊睜開眼,染上了媚意,表情掙扎,目光落在堯樂的臉上,忍不住夾緊了穴,“老公,哈啊,騷逼被老公以外的大雞巴操了”
“蕩貨這么饑渴,你老公就放心把你丟在這?”
“啊哈,老公給我準(zhǔn)備了假雞巴,但是,嗚太深了!但是騷穴想被真雞巴干,想被射在里面,被干懷孕啊!”
封岳被他叫的得雞巴梆硬,狠狠將龜頭頂開了子宮口,龜頭捅進(jìn)了狹窄的腔體中,“別急,先把子宮肏開了才能懷孕�!�
“嗯啊,不行!不能捅進(jìn)來,”岑莊皺著眉頭,較軟無力地掙扎著,“不能被老公以外的雞巴插進(jìn)子宮,啊嗯,不要,不要了!啊啊、好酸,要捅爛了,老公、老公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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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騷婊子,被男人操了還要叫老公,”封岳提起他的腰,狠狠扇著屁股,“夾緊了,好好記住這個形狀,比你那個廢物老公更能讓你爽!”
屁股被扇紅了,撅起來一顫一顫的,岑莊穴里夾得死緊,趴在床上嗯嗯地呻吟著,“別打了嗚騷逼好爽、別打!啊,比老公操得爽”
岑莊腦海里不斷浮現(xiàn)著堯樂那張臉,一想到他看著自己在別的男人身下雌伏,就浮現(xiàn)出難言的羞恥,想起那雙黑亮亮的眼睛里燃起憤怒和失望,或許會被那根只知道蠻干的恐怖雞巴狠狠懲罰,教訓(xùn)淫蕩的不知羞恥的騷穴,岑莊興奮地顫抖,被干了沒幾下就仰著頭泄了。
“又高潮了,”封岳被他夾得喘氣,“淫蕩人妻的騷穴真緊�!�
岑莊今天的騷穴格外敏感,高潮后的穴緊緊裹著雞巴,就好像又要達(dá)到新一輪高潮,高潮的痙攣也沒有停下來,就在這讓人發(fā)瘋的檔口,粗長的雞巴又頂進(jìn)了子宮里,岑莊被操得尖叫著哭了出來,“啊——不行,不能操了!!快停下來,騷逼要噴了!”
封岳操得也十分艱辛,穴里夾得太緊,動彈不得,還在不停地噴水,“被老公操潮吹過嗎?騷貨,把你肏熟了好讓你廢物老公滿足你�!�
“嗚嗚沒有,求求你,啊��!太爽了、要死了,要被老公草死了!”岑莊又爽又害怕,腿間那根堅硬滾燙的肉棒像是釘在了身體里,動一下就讓人發(fā)瘋,只能諂媚地降下子宮口,將雞巴吃得嚴(yán)嚴(yán)實實,不停地求饒,“不能再操了啊嗚射進(jìn)來、求求你,射進(jìn)人妻的淫蕩子宮里,讓騷貨懷上野種、射、射進(jìn)來嗚老公對不起,老婆是個廢物騷貨,不要再用雞巴折磨騷逼了!”
封岳雞巴硬得脹痛,生生又插了幾十下,怒吼著射進(jìn)了紅腫的子宮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