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qiáng)受當(dāng)著老公的面被G到主動求,弱攻苦主怒J潢毛(完)
堯樂難以置信地抬頭瞪封岳,怒火如火山爆發(fā),無法遏制地噴涌而出。
“你在胡說什么?你把團(tuán)長當(dāng)成什么了!”
岑莊也是臉一黑,做的時候說說騷話他不會當(dāng)真,清醒的時候說這種話就很羞辱人,更何況還當(dāng)著自己下屬的面,但迫于封岳釋放的壓迫感,只能對堯樂說,“你先離開�!�
“不行!”堯樂緊握著拳,咬牙向封岳靠近,若在平時,直面封岳的氣息,他或許早已經(jīng)膝蓋著地,臣服于將軍大人的雷霆之勢。他越是走近封岳,就越是感受到如臨深淵的恐怖。
這就是頂級alpha的威壓嗎?
此時他心中惱怒,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把岑莊從他身邊搶過來!
堯樂臉色慘白,他猛地朝前撲過去,一手成爪,直取封岳喉嚨。
但論戰(zhàn)斗經(jīng)驗他根本不是封岳的對手,封岳抓住他的手反手一扭,伴隨著關(guān)節(jié)“喀”的一聲,堯樂慘白著臉,忍著劇烈的疼痛,另一手握拳向封岳的臉揮去。
封岳以他根本看不清動作的速度一腳踢在堯樂膝蓋彎,伴隨著刺骨劇痛,堯樂踉蹌著向前倒去,進(jìn)攻的勢頭就這樣被擊碎,他被抓住頭發(fā)狠狠貫倒在地,跪伏在封岳身前。
封岳抬腳踩在他的背上,笑了,“勇氣可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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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贬f擋在堯樂身前,一雙鷹眼陰沉地盯著封岳,俗話說打狗還得看主人,“你干什么?”
“小小地教訓(xùn)下敢襲擊長官的臭小子罷了,”封岳活動了下手腕,手掌卡在岑莊后頸,微微施力下壓,“難道岑團(tuán)長也忘了軍規(guī)第一條是什么?”
絕對服從。
岑莊沉默了。封岳滿意地笑了一聲,將他按在辦公桌上,雙手握住腰抬起,讓他的屁股毫無防備地撅起來,岑莊咬緊牙關(guān)。
然而封岳卻不打算就這樣操下去,他的龜頭抵在穴口,岑莊忍不住抬起屁股,雙腳微微踮起,逃避著兇物的侵入。
“我不強(qiáng)迫你當(dāng)然,如果能堅持住不吃我的雞巴的話�!�
“!”岑莊緊鎖著眉,英挺的眉眼有些陰鷙怒意,什么叫不強(qiáng)迫他?
那么把他雙手綁住,一副敢反抗就廢了那小子的架勢做什么?堅持住不吃雞巴?他怎么可能堅持不住!
封岳將他趴在桌上的上半身抬了起來,膝蓋往前一擠,岑莊就被夾在封岳和桌子之間。封岳用膝蓋頂開他的雙腿,好讓穴口更加毫無防備地與雞巴親密接觸,岑莊渾身上下的著力點都放在踮起的腳和頂著肉穴的肉棒上,腿微微彎曲,雙手又被綁在身后,形成了幾乎半坐在封岳大腿上的姿態(tài)。
堂堂第一師團(tuán)團(tuán)長此時好像正被人猥褻一般,動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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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唔!”岑莊還來不及說什么,就感覺重心不受控制地下移,頂在穴口的肉棒有撐開擠進(jìn)去的架勢,炙熱的溫度燙地嫩肉一陣顫動,他忙收緊括約肌,撐起腳尖讓肉棒滑出去,“你說真的!”
“真的”封岳雙眼微瞇,被夾得頭皮一緊,只感覺龜頭被小嘴夾著吸了一口,他在岑莊耳邊低聲道,“我什么時候騙過你?前提是你堅持住�!�
岑莊只覺得可笑,若論意志力,他怎么可能會輸給封岳,就當(dāng)是扎個馬步,雖然姿勢窘迫了些。
然而他低估了封岳的惡趣味。
他一邊欣賞著團(tuán)長堅毅又羞恥的表情,一邊將手伸到了奶子上,握住飽滿的胸肌,挑逗著逐漸勃起的殷紅乳頭。
“啊”酥麻的快感傳遍全身,像是有電流刺激過全身的敏感點,膝蓋發(fā)軟,岑莊的身子不自覺下滑了一截,粗大的龜頭立刻頂進(jìn)沒有任何防備的穴口半個頭,緊窄的蜜穴擠壓著馬眼。
“這么快就忍不住了?”
岑莊忙集中精神,抬起腰肢,讓雞巴滑出肉穴,但挺起上身,又不得已地將奶子送入封岳手中玩弄,飽滿的胸肌被兩只大手握住,乳頭被指腹捻住摩擦,打著圈揉捏,又用手指彈弄,敏感的地方被挑逗,越發(fā)紅腫堅挺,恨不得被他狠狠掐住才爽快,快感一路傳到下腹,被他揉了沒幾分鐘,雞巴已經(jīng)興奮地翹起,穴里也變得濕漉漉的,腹肌微微顫抖,緊繃的大腿根快要抽筋了。
“哈啊”岑莊渾身都開始微微發(fā)抖,酥酥麻麻的快感波浪般沖刷全身,大腿抖得厲害,雖然猶在強(qiáng)撐著抵御堅挺的巨物,但穴口已經(jīng)與主人意志相悖地,一張一合地諂媚吻著龜頭。
“你的奶子很敏感的。”封岳低聲調(diào)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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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法熟練地挑逗著,封岳很清楚怎么玩弄他的乳頭能讓他高潮,但偏偏在最酥癢難耐、脹痛和快感到達(dá)最頂點時,卻放開手,撫弄著腰肢敏感帶,他不自覺扭動起腰掙扎,但他忘記了虎視眈眈的肉棒,摩擦讓龜頭幾乎完全刺入已經(jīng)潤滑的蜜穴中,岑莊一驚,立刻停止了掙扎,任由酥癢難耐的撫摸一直滑向勃起的肉棒。
“你這混蛋”岑莊從牙縫里低聲罵著,他此時前后虎視眈眈,往前將肉棒送入封岳手中,往后,已經(jīng)擠進(jìn)半個頭的雞巴已經(jīng)和插進(jìn)去性交沒什么區(qū)別了
岑莊的肉棒已經(jīng)腫脹翹起,馬眼滲出的透明粘液滴在光滑的桌子上,龜頭被大手握住后,岑莊渾身一顫。
“不要啊”快感直沖腦門,后穴忍不住夾緊了,巨大的異物就差一點就能碾壓到已經(jīng)興奮的前列腺,忍不住渴望地蠕動,幾乎就要功虧一簣了!
“不行了別捏”岑莊忍不住求饒。
封岳卻并不回應(yīng),手上不疾不徐地玩弄著肉棒,讓他游走在高潮的邊緣,不上不下地沉浮著。
岑莊內(nèi)里已經(jīng)焦躁起來,明明已經(jīng)插進(jìn)了頭了,為什么不直接操進(jìn)來,狠狠地貫穿他的騷穴!
岑莊忽然間余光掃視到堯樂,他臉色慘白,從地上撐坐起來。岑莊渾身一僵,他在想什么呢?!
他不能在堯樂面前輸給欲望。
“身體已經(jīng)很想要了吧?”封岳在他耳邊輕聲耳語,“明明是個騷貨,之前不也是一邊看著他,一邊被我的雞巴狠狠貫穿,求我射到你最里面,讓我把你插懷孕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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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莊咬著唇假裝沒聽到,但騷穴卻誠實地因為某些字眼濡濕得厲害。
“真是不錯的反應(yīng),”封岳把玩著奶子,一邊欣賞著他苦苦忍耐的臉色,“奶子已經(jīng)這么翹了,還想裝到什么時候?”
“嗯”這樣的折磨到底還要持續(xù)多久?
然而封岳此時才好像動真格一般,一只手掐住乳頭,一只手搓揉肉棒,乳頭傳來又痛又爽的刺激,肉棒被包裹著擼動,還會用粗糙的手掌揉擦敏感的龜頭。
“不要”岑莊恐懼地求饒,他就快要到了,身子顫抖著被迫逼近天堂的臨界,從胸膛到下腹,發(fā)出不自然的抖動,粗大的龜頭終于完全陷入了肉穴緊窄的包裹中。
“嗚”不自覺發(fā)出嗚咽,岑莊吸著氣,光是被撐開的那一下已經(jīng)爽得難以自拔,肉棒頂在入口處,他的騷點很淺,只需要再往前一點點,就能頂?shù)搅恕?br />
往日那兇狠得恨不得干死他的雞巴卻不追擊,只是享受著被穴口夾緊擠壓的快感,封岳在他耳邊情低聲說,“想要就自己來。”
只進(jìn)去一點點、一點點,堯樂不會發(fā)現(xiàn)的,岑莊自欺欺人地想著,他一點點下降著腳尖,扭動屁股,想要那粗硬的龜頭研磨已經(jīng)興奮得勃起的那處敏感硬凸。
“嗯啊嗚”只是輕微地碾壓過,穴里滲出歡欣的蜜液,肉棒也流出一串淫液,岑莊的臉上露出迷醉的神情,臉上滲出汗珠,他眼中迷蒙含淚。
好想要、好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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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向堯樂看去。
不行了撐不住了老公救救我
他看見堯樂震驚與憤怒交雜的眼神。
堯樂從來不知道岑莊能露出那么風(fēng)騷的模樣。明明高大、強(qiáng)壯,肌肉線條分明,誰也不會懷疑他不可動搖的力量,但濃眉蹙起,滿臉緋紅,沉浸在濃烈的渴望中,片刻的清醒又導(dǎo)致全身羞恥泛紅,那濕潤的眼神一掃,騷得人只想把他按到床上狠狠疼愛。
堯樂心情割裂,一方面想把封岳撕碎的憤怒擠占著腦海,另一方面,岑莊卻當(dāng)著他的面被別的男人挑逗得有了快感,負(fù)面情緒交織著,他不知道自己此刻黏在在岑莊身上的眼神灼熱得快要把他燒出洞。
“別看”岑莊身子一抖,雙腿發(fā)軟,身體終于落下,粗大的雞巴一頂而入,深深插入了肉穴深處,饑渴的嫩肉立刻夾緊入侵者,飽脹的滿足感讓淫亂的騷穴立刻高潮噴水,“啊啊——”
“夾得好緊岑莊喜歡被別人看著么,真是個蕩婦”
高潮過后,健壯的大腿抖著勉強(qiáng)支撐,身子靠在封岳懷中,屁股貼在下腹,肉穴和雞巴親密接觸,封岳握著他的腰將剩下的部分全部頂了進(jìn)去,在蜜穴最敏感的時刻破開了子宮口,龜頭塞進(jìn)了禁忌的腔體。
“啊、啊不行不能插進(jìn)去”岑莊聲音顫抖,幾乎帶著哭腔,“老公老公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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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岳聞言哼笑一聲,將他雙腿抱起,向堯樂打開,展示著每次雞巴抽出來內(nèi)里的穴肉絲毫沒有羞恥心地緊咬著雞巴,每次被磨到舒服的點都被擠出更多的淫水,因為堯樂就在一旁,騷穴比往常任何時候都敏感淫蕩,“讓你的廢物老公好好看看,你究竟能有多騷�!�
“不要、不要看”穴里被男人狂干,淫水被插得四濺,腰肢酸軟無力地迎合著奸淫。
“不行了!去了!啊——”又在堯樂面前被別的男人肏高潮了,岑莊渾身痙攣,雙眼翻白,心中劃過絕望。
“來,告訴你老公,我們在干嘛?”
“別說了嗯��!不行!喔不要磨那里”雞巴頂著敏感的花心,小幅度地運動,岑莊最受不住的就是這樣的研磨,封岳的雞巴很硬,他感覺自己那處快要被搗爛了。
“說啊�!�
“啊嗯真的、不行”子宮都被撐開了,一陣陣酸麻的快感擴(kuò)散開,岑莊快把嘴唇都咬破了。
“嗯唔”又一次粗暴的凌虐。
“不說么?那就這樣繼續(xù)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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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熱的肉棒就頂在最深處研磨了快十分鐘,岑莊被那痛苦又絕頂?shù)目旄薪豢椪勰�,穴里抽搐著,敏感到了極點,小高潮了無數(shù)次,快感綿綿不絕,然而每到那快要舒爽到極點的時刻,卻又仿佛差了點什么。
“我哈啊,不要了”岑莊嘴唇顫抖,滾燙的肉棒頂進(jìn)最深處,“不行了”
“說出來,我們在干什么?”
“我們在偷情啊、慢點”肉棒獎勵一般緩慢地抽插起來,岑莊舒服地全身發(fā)軟,一旦開口,就好像有什么破碎了一樣。
“不錯,繼續(xù)�!�
“你在、在干我,”漫長的折磨后的溫柔抽插,讓岑莊呼吸變得急促起來,穴里越來越有感覺,“大雞巴,在操騷穴插到了,騷逼還要”
“想要什么?”
“狠狠抽插啊�。∮昧Σ贍騷穴!”雞巴肆意地抽送,火熱的感覺一浪接一浪,興奮的淫水打濕了下體,滴落在兩人腿間,“噢好粗!受不了了!”
岑莊暈眩的腦子里只剩下被操得酥麻不已的騷穴,他有些口渴,忍不住回過頭,張開嘴去尋找男人的唇舌,封岳立刻掌住他的后腦吸住伸出的舌頭,舌頭癡纏,封岳在他口腔里搜刮一番,身子也緊緊抱住他,肉棒加速抽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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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要到了!”岑莊緊繃著身子,“操死我了!��!要到了、騷逼要噴了!”
“啊——”龜頭每一下都粗暴頂進(jìn)子宮深處,花心死死的夾緊,灼熱的精液噴射著澆灌在人妻的禁忌之地,岑莊眼神渙散,前后都噴出水一樣的液體。
就在封岳高潮那一刻,他忽然感覺聞到什么味道,似乎讓人很是安寧,隨后,他看到堯樂搖搖晃晃站了起來,微微抬頭,露出黃金般的瞳孔。
封岳呆滯在原地。
堯樂的眼神和在岑莊面前時純良無辜的濕漉漉的黑瞳完全不同,他金黃的眸子里滿是暴虐的憤怒,眉頭下壓,牙關(guān)緊咬,臉上肌肉猙獰地緊繃著,頸筋凸起,猛地將岑莊奪了過來,封岳的雞巴從穴里抽出的那一刻,淫水混著精液噴出,失禁一般,昏迷過去的岑莊顫抖著發(fā)出一聲呻吟。
堯樂氣得渾身發(fā)抖,最后的一絲理智在將岑莊放在一旁后崩斷,轉(zhuǎn)身一記拳頭將封岳掀翻在地,他低聲嘶吼著,拳頭暴雨一樣擊打在封岳臉和身體上,封岳瞳孔微微放大,晦暗無光,好像睡著了被人強(qiáng)行睜開的眼睛,只是身體還本能地格擋著。
“你這個不要臉的混賬,你對別人的東西在做什么�。 彼┰甑孟駛自己玩具被弄臟的任性少爺,“下賤的老騷貨,你憑什么敢動我的東西!”
堯樂抬起封岳一條腿,手指捅了進(jìn)去,從未被開發(fā)過的菊花疼痛地瑟縮著,封岳身體一震,眼神有一絲清醒,但隨即堯樂惡狠狠瞪了過去,瞳孔金光大盛,封岳仿佛掙扎片刻,又柔順下來。
“不是喜歡捅別人的老婆嗎?��!把你操成不被插就不能高潮的賤貨!”堯樂扶著自己粗大邪惡的宛如刑具一樣的雞巴捅入干澀狹窄的甬道,“看你還敢不敢到處發(fā)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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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噶�。。『猛�!”身體好像都被劈成兩半,封岳本能地叫出聲,抬腳想將堯樂踢開,但被粗大的雞巴狠狠盡根捅入,痛得快失去意識。
雞巴被狹窄干澀的洞穴擠壓,本就岌岌可危的理智徹底消散,堯樂紅著眼發(fā)瘋地肏干肉洞,壓制著他一切反抗的念頭,他的信息素極其特殊,不會引起alpha間的排斥反應(yīng),所以能讓alpha在不經(jīng)意間被他的信息素包圍,被他施加影響,如果是平時,比如在越野賽中,隊友只是無意識地順著他的指揮行事,察覺不到異常,而他集中精神只對一個人施加影響,就能讓對方被他精神操控。
他原本一開始只是想讓封岳趕緊離開,但封岳精神力實在太強(qiáng)了,直到封岳射精的時候才讓他操控成功。
但已經(jīng)晚了,他的老婆穴里被灌進(jìn)了別的男人的精液,就在他的眼前,堯樂崩潰了,滔天的憤怒和被挑起的性欲只能在這罪魁禍?zhǔn)咨砩习l(fā)泄。
封岳茫然地蹙著濃眉,典雅的五官因為疼痛而扭曲,臉色慘白,冷汗津津,“嗬啊”
喉嚨里只能發(fā)出痛苦的呻吟。
堯樂一巴掌打在他臉上,滿臉暴虐,“叫啊!剛才不是很能說嗎!”
封岳被打得偏過頭,綠色瞳孔茫然轉(zhuǎn)回來,“雞巴太大了呃”
“叫的真難聽。”堯樂嫌棄地把他嘴捂住,另一只手掐住封岳脖子,眼中暴露出陰狠的兇光,“給我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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勁腰憑著本能兇狠地肏干,封岳身體強(qiáng)壯,穴口緊澀,卻沒有被干出血,括約肌極其有力地緊緊夾著肉棒,內(nèi)里的穴肉不熟練地微微抽搐著,堯樂每次把雞巴整根抽出,再肆意地兇狠頂入,封岳整個人都痛得顫抖。
本就性欲高漲的堯樂掐住封岳的脖子,看著他逐漸變紫的臉和仿佛溺水一樣的掙扎,窒息讓肉穴越發(fā)收緊,加速沖刺,怒吼著射在了肉穴深處。
封岳被頂?shù)梅垂鹕碜樱舷⒌哪且豢萄矍鞍坠忾W過,腦中空白一片,半晌恢復(fù)了細(xì)弱的呼吸,仿佛死過一次一樣,渾身是汗,手臂無力地垂在身側(cè),肉棒卻濕淋淋地滴下精液,他這才慢半拍地感受到高潮的快感,一浪浪沖刷著神經(jīng),腳背繃直,小腹痙攣著,精液像是被擠出來一樣一股股淌出。
“啊……唔……”
雞巴被肉穴緊緊夾住,堯樂沒喘兩口氣又硬了,他硬著頭皮頂著快把雞巴夾斷的吸力抽動著,沒兩下頂?shù)搅艘惶幱餐�,封岳驚叫了一聲。
穴里被插得濕潤起來,封岳緊皺著眉頭,每次抽送總是碾過那個點,他忍不住動了動腰,想讓粗硬的大雞巴狠狠捅到那里。
堯樂不滿地抽出皮帶鞭打在他身上,“干什么?騷貨!不準(zhǔn)扭!”
“哈�。 逼べ|(zhì)鞭子抽打在胸肌上,粗糙的邊緣刮過乳頭,封岳抽搐了一下,穴里夾得死緊。
堯樂抽出雞巴,將他翻過身按住,狠狠抽打在他屁股上,“放松點,騷逼要把我夾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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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屁股被打得發(fā)麻,封岳只覺得里面的那個點都被震到了,早習(xí)慣了疼痛、滿是傷疤的健壯軀體很快就從中獲得了快感,屁股一被打就顫顫地抬起,酥癢難耐,他掰開屁股,露出紅腫的穴口,“不夾、插進(jìn)來、快�。 �
堯樂被他騷得震了震,怒地抽打了一下騷穴口,“你這么騷還敢動我老婆!”
“啊啊!”封岳痛得趴下,“不敢了、啊”
“可惡,”堯樂把皮帶扔在一邊,提槍怒肏進(jìn)去,“把你干得再也硬不起來!”
“插進(jìn)來了!哦好粗”被打得通紅的屁股被摩擦,封岳疼出生理性的眼淚,只是火辣辣的疼痛和快感交織,卻讓雞巴更加興奮,“干死我了!”
岑莊清醒過來的時候,聽見浪叫聲,還以為堯樂被封岳怎么了,等他看清楚紅著眼發(fā)狂地操著身下人是堯樂時,震撼得說不出話。
“嗯啊、不行了,不能再操了,”雖然在求饒,不過誰都聽得出那聲音爽得發(fā)顫,“腰要斷了,哦,操到了!要射了!”
堯樂抓著封岳頭頂?shù)慕鸢l(fā),扯到自己身前,“射?你還敢射!”
“嗚別頂進(jìn)去!不敢了”封岳肉穴深處有退化的生殖腔,也只有堯樂這樣毫不憐惜的瘋狂亂捅才能把那處捅開,操進(jìn)去,封岳被頂?shù)每谒己蛔�,胡亂搖著頭,“不行、騷逼好脹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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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莊緩緩回過神來,目光不由自主落在兩人交合的地方,那根邪逼的雞巴正兇猛地干著濕漉漉的肉穴,眼神莫名有些晦暗陰沉。
“堯樂�!贬f叫了一聲,但堯樂沒有反應(yīng)。
岑莊心中逐漸煩躁。他背過身去,走到窗前,不看兩人交疊的身影,給自己點了根煙,抽了一口,卻突然被鏡中自己那陰沉到極點的表情嚇一跳。
他夾著煙的手頓住了。
不過是個雞巴好用的毛頭小子,要說什么優(yōu)點,頂多算是看他的眼神特別可愛,人一直也挺努力,信息素很特殊所以很早就注意到他,每次把他虐哭都讓他很愉悅。
玩把養(yǎng)成罷了,膩了就一腳踹開。原本是這樣想的。
但是為什么心臟就好像被一只手惡狠狠擠壓著一樣酸脹鈍痛?
看著鏡中堯樂和封岳交疊的身體,岑莊眼角抽了抽。
玩養(yǎng)成把自己搭進(jìn)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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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堯樂興奮地一挺身射在封岳身體里,渙散的眼神迅速凝聚,盯著封岳因為高潮夾緊的蝴蝶骨,準(zhǔn)備繼續(xù)肏干,封岳氣喘吁吁地求饒,“不行了太脹了你要射多少次啊”
“堯樂!”岑莊一把將他從封岳身上拎開。
堯樂懵懵懂懂地轉(zhuǎn)頭看他,表情好像剛睡醒的狗突然聽到主人喊他名字。
“我”堯樂愣了愣,看見封岳的后穴里噗嗤地流出的一股股精液,臉上詫異,隨著意識回歸,臉色轉(zhuǎn)為灰暗,他轉(zhuǎn)過身撿起地上的衣服,不敢看岑莊的臉,“團(tuán)長,我”
卻聽岑莊在身后突兀說道,“想和我結(jié)婚嗎?”
“我錯?”堯樂猛地回頭,“你說什么?”
岑莊也有些懵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剛才滿心的那股陰暗酸澀的沖動讓他忽然明白自己是怎么了,只是沒想到自己會就這樣說出口,他臉有些紅,“和我結(jié)婚不愿意的話當(dāng)我沒說�!�
“我愿意!”堯樂滿眼放光地盯著他。
他雖然有點懵,但本能知道抓住機(jī)會,立刻從衣服里掏出只要見岑莊一定會準(zhǔn)備上的戒指,“老婆,你愿意和我結(jié)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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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莊指尖發(fā)燙,心中也有些動容,他笑了笑,“好吧。”
“啪”打火機(jī)的聲音,封岳把煙點燃抽了一口,抬眼見兩人回頭盯著自己,“抱歉。”
抽了兩口煙,才從身上好像被車碾過一樣的別致疼痛中舒緩過來,“恭喜你啊岑莊呃我這是怎么了?”
堯樂擋在岑莊身前,警惕地看著封岳,表情卻多少有些慌張。他有些欲哭無淚,為什么偏偏是將軍?他為什么強(qiáng)奸的是自己和岑莊的上司?
岑莊有些頭疼地說,“你別裝了�!�
見堯樂一臉懵地回頭看他,岑莊有些稀奇地看了他一眼,“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能這么色膽包天啊,”見堯樂微微側(cè)頭,目光巴巴地看著他,想認(rèn)錯又不敢認(rèn)的樣子,岑莊不想再追究這個事,指著封岳扔出重磅炸彈,“他不是alpha�!�
“?”堯樂懵逼地轉(zhuǎn)頭看向封岳。
“哦?”封岳站在桌旁給自己倒了杯酒,精液順著大腿滑下,無可無不可說著,“其實我是beta,你怎么發(fā)現(xiàn)的?”
“你在我身上”岑莊看了眼堯樂,及時住嘴,伸手摸了摸堯樂腦袋,“他能聞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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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
“不,等等,”堯樂快哭了,看向封岳的眼神充滿恐懼,“你不是alpha,那豈不是說,你剛才”
沒有被操控!
他在自由的情況下任由自己對他奸了又奸?!
岑莊安撫呆在原地的堯樂,“你到底在想什么�!�
“嘗嘗鮮,”封岳淡定地沖岑莊露出微笑,隨后又皺著眉摸了摸快斷了的腰,“你還真是沒說謊”
堯樂從岑莊懷里抬起頭,“什么沒說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