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劇情】公公幫春芽穿褻褲
第一次被人稱為好人的深冬公公,把這個小宮女領(lǐng)到了自己的房里。
他想看看這個小宮女還有什么花樣。
不可能有人進了宮卻沒有其他心思;他沒有任何實權(quán),只是新帝手上最廉價最鋒利的一把刀——眾矢之的、卻討不到任何的好處。
沒有人愿意當這樣一個太監(jiān)的對食。
“公公,你看起來很聰明。你知道,那話兒是什么話嗎?”春芽跟在深冬公公身后,問。
呵,故意激他。
深冬公公睨了她一眼,“不知道�!�
“哦,她們說深冬公公沒了那話兒�!�
春芽又問,“你有那話兒嗎?也不知道是什么話,說都不能說,怪可憐的�!�
深冬公公把她扯進房里,推倒在床上。他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把你的褻褲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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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誰讓你連尿也憋不住呢?”
這個漂亮公公,說話……還挺傷人的。春芽仰頭看著他,呆呆地想道。
深冬公公:“我這兒沒有女人褻褲,你只能穿我的�!�
按理說,只要是一個正常女人,都會覺得穿一個太監(jiān)的褻褲是莫大的羞辱。
春芽腦子卻天生缺根筋。她覺得這個漂亮太監(jiān)真是個好人,不僅愿意幫她,甚至連褻褲那么私密的東西都愿意借給她。
真是個實打?qū)嵉暮萌税 V怀苏f話有點直白、有點傷人。
她真情實感的,“公公,你真是個好人,謝謝你。”
深冬公公:“……”
春芽當著深冬公公的面,把手伸進裙子里,沒兩下,臟兮兮的褻褲就掉在了她的腳邊。她把褻褲踢到自己腳后欲蓋彌彰地藏起來,還有點羞赫,“我脫好了,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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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是令人浮想聯(lián)翩的一句話。
春芽接過褻褲,也不讓深冬公公避讓一下,就自顧自地穿了起來。
深冬公公雖然沒有正常男人那么健壯,但他體型瘦高,他的褻褲對于春芽來說也是大了不少。春芽勉強穿好后,站起來時只有拽住褲頭,褻褲才不會往下掉。
她用求助的目光投向深冬公公。
深冬公公莫名聯(lián)想到了他很小的時候,家里養(yǎng)的那些小雛雞——老母雞被賣掉了,于是那些小雛雞把他當成了母親。小雛雞總是亦步亦趨地跟著他,他一停下,它們就會用疑惑又專注的眼神看他。
深冬公公只好找了根繩,幫她把褻褲系好。春芽也乖巧配合,讓她提好裙子她便提得高高的,連那雪白的乳肉都漏了一點出來。
她好像不知道什么是禮義廉恥。
她一向這么,輕浮么?
可這么豁得出去的女人,要么是以賣身維生的青樓女子,要么是意有所圖的野心之輩。這個小宮女,究竟是……
“你不在乎自己的清白,是嗎?”深冬公公垂眸整理著,瘦削透骨的手指纖長優(yōu)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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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什么清白?”春芽疑惑地歪了歪頭,像不諳世事的犬類。
“你往后若要嫁人,名聲不好,夫家是不敢娶你的;即便你是做深冬公公的對食,這么輕浮,他也不會喜歡你�!�
春芽終于聽懂了,她提著裙子,笑得明媚且憨厚:“哦!他們說太監(jiān)不算男人。不算男人的話,是沒問題的吧!”
“……”
“啊……!太緊了,公公,痛……”春芽的胯部被用力一束,她整個人搖搖晃晃地顛了兩下,提著的裙子散了一半,把漂亮公公的手都藏住了。
也許是錯覺,她聽到這位漂亮公公似乎有點咬牙切齒,“……抱歉,我們太監(jiān)不算男人,所以,不太懂女人的尺寸呢!”
漂亮公公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了一條新裙子,春芽便把裙子也換了。她客客氣氣地道了謝,還問了該怎么走回院子。
漂亮公公說:“我也要去那邊,一起吧�!�
“太好了!”春芽開心極了,她不必擔心自己又一次迷路了。
類似于雛鳥情結(jié),春芽對這個既漂亮、又樂于助人的公公生出了親近之情,她抱著往后要跟他交朋友的心思,開始分享起了自己的經(jīng)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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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你是幾時進宮的,從哪里來?”
深冬公公不答反問:“你呢?”
春芽:“我以前是住在赤心山里的。赤心山你知道么,可高了。我爹娘在山里做了個房子,后來生了我,他們還修了條路�,F(xiàn)在上山的人都是走他們修的那條路呢。直到前兩個月……我進了高府�!�
她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落寞和悲傷,但很快又散開,“不過高夫人很喜歡我,她待我很好,臨行前,她還送了我東西�!�
“什么東西?”
春芽全盤托出,“是三枝碧綠色的簪子”,她環(huán)顧四周,壓低了嗓音,“……還有一片金葉子。”
“我娘說,財不可外露�!�
深冬公公:“……”
兩人一路上聊了不少——其實是深冬公公附和,春芽說,她已把自己的底細袒露得徹徹底底。臨近小院時,春芽問:“公公,你有對食嗎?”
深冬公公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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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芽哦哦點頭,接著問:“那如果深冬公公沒選中我,我們做對食好不好��?”
她豎起食指,語氣認真而誠懇:“我們一起吃飯,應該很開心!”
“……”做對食跟吃飯有什么關(guān)系嗎,深冬想問。
“深冬公公要來了!站好、站好……別退了!”嬤嬤遠遠地迎了出來,笑容僵硬。
若是深冬公公知道宮女少了一個,以為是她故意敷衍了事,上報到皇上那,那她豈不是——!嬤嬤擦了擦額角的冷汗,雙眸倏地一撇驟然睜大,“春芽!”
她大舒一口氣,這回是真情實感地笑了,“深冬公公,您來了�!�
春芽看了看嬤嬤,又看了看漂亮公公,慢慢張大了嘴巴。
——�。�
她游魂一般被嬤嬤帶進院子里,安排好站位。
深冬公公看著春芽被安排到最顯眼的地方,又看到除了她以外的宮女們都形容樸素,低頭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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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春芽臉上帶著桃花般秀美的胭脂,雖然已經(jīng)被她的眼淚打模糊了;也只有春芽直勾勾地看著他,是還在疑惑怎么會這么巧,隨便遇上的太監(jiān),居然就是“深冬公公”嗎。
深冬明白了。這個小宮女,沒什么花樣,也沒什么野心思。
她就是個傻的。
深冬公公不負眾望地選中了春芽。
他俯身在她耳邊,輕聲道:“對食可不是一起吃飯那么簡單。是要交媾的。交媾你懂嗎?就是男人把陽具,插進女人的陰戶里——”
“太監(jiān)沒有陽具�,F(xiàn)在,你知道那話,是哪話了嗎?”
深冬公公的嘴角帶了一絲輕蔑又惡劣的笑意,“還要做我的對食嗎?”
深夜。
新帝正滿臉郁氣地批折子。批完一本,扔一本。深冬公公低眉順眼地將折子們一一撿起、放好,而后繼續(xù)沉默地為新帝磨朱砂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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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一本、又一本。
沒完沒了。日復一日。
啪——
朱色毛筆摔到地上,濺出一道紅痕,如同血跡。隨之一大摞折子轟然倒地,將那痕跡覆蓋。深冬公公噗通一聲,膝蓋又將折子覆蓋,“陛下息怒……”
新帝倚進椅中,眉眼間戾氣很重,“你知道朕在怒什么嗎,就敢叫朕息怒?”
深冬公公沒有說話,只是把頭和背深深躬下。
“……罷了�!毙碌坶]眼。
再度睜開時,他已恢復平靜,平靜底下是高高在上的冷漠,“深冬,你的對食挑好了么�!�
“謝陛下恩賜,奴才已挑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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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新帝沉吟片刻,眸底的冷漠被些許興奮打破,“既如此,你明晚把她領(lǐng)來給朕看看吧�!�
深冬把額頭磕上徹底撐在地板上的手,冰涼透骨。
“奴才遵旨�!�
夜深人靜,深冬公公摸著黑進了自己的小院。
從多人鋪,到雙人鋪,再到一個人的小院,他用了整整十年。這十年來,如履薄冰,唯命是從,卑躬屈膝。若要繼續(xù)在這宮里活下去,今后亦然。
“深冬公公……是你嗎?”黑暗中傳來女子的聲音,她似乎在床上。
啊,那個愚蠢的小宮女,他記得她叫……春芽。深冬公公在黑暗中緊緊盯著她,只捕捉到了模糊的一團。
“是我。”深冬摸著黑凈了手,朝春芽走去,“先別睡,我們還有事要做�!�
他們明晚就要去見新帝了。他得……教一下她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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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芽懵懵懂懂的,說:“沒睡呢,我在等你。公公,我們還有什么事要做?
深冬公公沒有回答,他只是問她:“等我做什么?”
他的聲音低低的,像在討論秘密。
深冬公公在床邊燃了一盞燈,跳動的燭火在他得美得雌雄莫辨的臉上蕩出一陣陣波紋。這讓他與周圍一切真實的存在區(qū)別開來,他像一座木頭雕像成了精,即使有血有肉,皮下仍然無法控制地綻出淡淡樹紋。
春芽恍惚覺得這就是深冬公公在深夜不高聲說話的原因。
她也像要保守秘密似的,跟著他用氣聲道:“嬤嬤說我今晚得等你�!�
她又問:“那明晚呢,明晚我需要等你嗎?”
深冬公公卻又不回答她了,只是招手讓她過來。
春芽乖順地膝行至床邊,等待著,他的回答、或下一步的指示。深冬公公把手貼上她的臉頰,她有點疑惑,但沒有反抗,反而還把臉在他掌心里蹭了蹭,像是在撒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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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乖、太親人了,跟出生沒多久、還沒有被傷害過的小野貓一樣,以為靠近人得到的只有愛撫、食物,對虐打和驅(qū)趕還很陌生。
于是深冬公公鉗住了她的下頜,他沒有用力,但足以讓她不適地被迫仰起頭來。他就是要她不適。
“知道嬤嬤為什么要你等我嗎?”
春芽的下頜有點難受,皺起眉說不知道。
“如果按照尋常人家來說,今晚就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