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公公春芽lay:吃R喂N、撫慰畸形男根
很可惜,深冬公公又讓新帝失望了。
他如果是想看普通的閹人褻玩宮女,何必叫他來。本以為深冬是最會揣摩他心思的一個,但果然,閹人就是閹人。無聊,還煩。
新帝興致缺缺,撐膝站了起來。
“別急啊……”春芽聲線稚氣,但語氣沉穩(wěn),帶著慈愛與包容。
新帝頓步,注意力又一次被她拉去。
春芽輕輕按住深冬公公,自己坐好了,用纖細的臂彎托著他的腦袋,像哄嬰兒一般把他拉進了懷里。
她捧起乳肉,把鮮紅的乳頭塞進深冬公公的嘴里。
“來,乖乖的……”春芽輕輕地搖晃起來。
她在模仿村子里哄孩子吃奶的婦女。
深冬公公抬眸深深地看了春芽一眼。春芽看到他那如同黑鴉般的長睫幽幽垂下,隨后他那深紅似血的唇輕輕含住了乳粒。他閉上了眼睛,下頜開始緩慢地蠕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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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嘬著春芽的乳頭,像稚兒吃奶一般,靜靜的,安穩(wěn)的。
輝煌的大殿回蕩著深冬公公唇口吸乳的聲音,滋滋啵啵的,聽著聲響格外淫糜。
春芽的手撫上了深冬公公血跡斑駁的臉,她眉頭微蹙,眼里是慈愛與心疼。
新帝看得出了神。他的躁郁被慢慢撫平,他恍惚覺得自己躺在了春芽的身下,被她用乳粒安撫著。
他努了努嘴,有點滿足,又有點空虛,“喂奶……不用說點什么?”
他的眼神似埋在火里的鐵、又似凍在湖底的箭,灼熱、又冰涼,帶著山雨欲來的威脅,叫人害怕。
于是春芽攬住深冬公公,看著不遠處那盞融了一半燭油的燈,顫顫地哼唱起了一首她從村子里聽來的哄睡童謠。
“冬娃娃,雪霜掛;春娃娃,風雨打……兩個娃娃,曬月光、草里爬;兩個娃娃,快快長大……”
她唱得實在是有點磕巴。
新帝輕哼一聲,不知是嫌棄還是滿意,或者更像是一個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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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深冬公公終于沒再讓他失望。
吃乳“稚兒”深冬公公,把手伸長——那纖瘦如骨的手指仿佛長了眼睛,其主人不用看也不用探,長驅(qū)直入,摸進了春芽積成一堆的深藍裙子里。
新帝的目光隨著深冬公公的手游走,他恍惚間也覺得自己的手進入了一片被衣裙隔絕的空間。好厚重,好熱。
深冬公公沒再跟先前一樣單純地吃乳,他伸出舌舔弄一番乳液粒,再用舌尖打著轉(zhuǎn)頂,將其撞得微微內(nèi)陷了,又再整個含住,用力吸出來。
嘴上功夫不停,手也同樣。
春芽把腿緊緊夾著,“不要……”,她撫上深冬公公的秀麗的臉頰,“我們這,有違倫理啊……”
新帝眉眼染上了一絲癲狂,他炙熱地盯著他們,期待著深冬公公的反應。
深冬公公暫時把乳粒吐了出來,他的紅唇濕漉漉的,在昏黃的宮殿里映出淫靡的光澤。
紅唇微啟,“我不管�!裁炊紩o我的。對嗎?”深冬公公癡癡地與春芽臉貼臉,“娘親?”
他抬高自己,去蹭春芽的臉頰、下巴、嘴角,然后伸出長舌,直搗入唇。深冬公公單方面地糾纏著,春芽皺眉,一臉忍耐,深冬公公便喚她,一聲又一聲,“娘親……求您了,娘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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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春芽松了口。
兩條火熱的舌撞在一起,像蛇交配一樣緊緊纏繞,分開時舌尖拉出一縷銀絲,兩人粗粗地喘著氣,彼此對視,眼神迷離。
深冬公公喘得尤其急促,他從未像此刻這般亢奮,殘缺的那根抽抽直痛。一股火在他的小腹處燃燒。他的表情太痛苦了,春芽關(guān)切地低頭看他,她還喘著氣,袒露的雪白雙乳上仍沾滿他留下的水跡。
她不怪他?為什么……不怪他?
深冬公公避開她的目光,把臉埋進了她軟綿綿的小腹。
“怎么了?”春芽撫摸他的后腦勺,關(guān)切地問。她以為深冬公公是被砸到的額頭痛,著急地想挖出他的腦袋來看,“是腦袋痛嗎?”
新帝的呼吸與兩人亂作一團,甚至比他們更炙熱。
他拿折扇挑起春芽的手,將其懸在深冬公公的小腹上空,“你摸錯地方了。向下,往里……”
扇子一抽,春芽的手,覆在了深冬公公的腿間。
新帝哼哼地笑了起來,帶著輕浮與惡意,“他痛的,是這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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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冬公公渾身緊繃,不動聲色地握緊了拳頭。
春芽怨懟地看了新帝一眼,仿佛在責備他。
居然有人敢這樣看他?
新帝不敢相信,再想確認,春芽已經(jīng)扭過頭去,頭上的發(fā)飾靜悄悄,似乎剛剛那一眼只是新帝的錯覺。
春芽的手鉆進了深冬公公的褻褲。左摸右摸,她摸到了他凸起的胯骨,平坦的三角區(qū),光溜溜的一根毛都沒有,再往下,是一截小小的肉芽,用兩根手指就可以拈住。
除此之外,再也沒有了。
春芽是看到男人下面的,在她不小心撞見父母、叔嬸的歡愛時,她知道男人的胯下得是什么樣子。雜亂黑毛中藏著丑陋的一根,根部底下有兩顆皺皺巴巴、晃晃蕩蕩的蛋子。
可深冬公公……她徹底明白了。
春芽的震驚沒有掩藏。
深冬公公小腹的躁動慢慢平息,冷作一塊硌人的石頭,沉沉地壓著他畸形的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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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帝也把春芽的震驚看在眼里,他如愿以償?shù)剡肿煲恍�,興致勃勃地坐在地板上,等后續(xù)的好戲開場。
深冬公公沉默著。
春芽問:“很痛嗎?“她慢慢地紅了眼眶,“對不起……一定很痛吧�!�
……她在為什么而道歉?因為,此刻的她,在扮演目睹父親送他去閹割時只能默默垂淚的母親?還是幾年才來了一次信,卻只為哥哥娶媳婦銀錢的母親?
……可真入戲啊。
深冬公公卻如鯁在喉。
他仿佛又一次光裸躺在那塊骯臟的木板上,被綁成個“太”,周圍站了好幾個人,有他的父親,還有刀兒匠和他的幾個徒兒。他的父親沉默著,刀兒匠和他的徒兒互相交談,說備好刀、草灰、秸稈……
而他,只是案板上一塊不會說話的死肉。
刀刃冷銳的光刺進眼里,他痛得幾乎厥過去,渾渾噩噩中聽到刀兒匠說,哎喲,那么怕痛,進宮里可有得受咯。
他怎么忘了,他那無用的自尊,早已經(jīng)隨著被切除的那根……一起被丟進油鍋里炸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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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冬公公雙眸一片死寂,他的手又一次鉆進了春芽的裙里。他捏住她陰戶中間凸起的小小肉粒,要她同樣捏住他的小小肉芽。
“娘親,只要你摸摸我,就不痛了�!�
……
春芽與深冬公公面對面坐著,兩人的腿像剪子一樣左右交疊。
春芽依舊穿著深藍色的裙子,只是兩乳卡出衣襟,下身大敞;深冬公公同樣,上身齊整,只是下身光裸,畸形暴露無遺。
——太監(jiān)若有長芽是要再挨刀的。深冬公公沒挨這一刀,是新帝的大發(fā)慈悲。然而這小肉芽,除了讓深冬公公撒尿時不至于撒一地之外,并無實用了。
深冬公公的手長滿繭,硬繃繃的,他便用繭最厚的地方去磨春芽的肉粒,而后再以掌側(cè)作刃,在肉道上下飛走。
春芽干過的活同樣不少,她搓線是最厲害的,她將深冬公公的肉芽攤在兩掌中間,先磨開再拉握,一次又一次。那肉芽無用地萎靡著,任由春芽怎么動作,依舊軟軟地在她手心搖擺。
深冬公公就像鐵罐里堆滿了柴,一把火進來,只知燒,而沒出口。他很快就會被燒穿。
求生本能使得他加重了手中動作,他飛快地用二指摩擦著春芽的肉道,他希望她流出的水能澆滅那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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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芽長吟一聲,拉長了脖子,“太快了……痛……”
深冬公公終于明白為什么太監(jiān)會沉迷上折磨女人。因為他們的痛、欲說不出口,便將其施加于手下的女人,讓她們代為訴說,最好她們還能代替他們承受無窮盡的痛與欲。
自己痛了,也讓別人痛。
“還痛嗎?”春芽喘息著,抵著深冬公公的額頭,關(guān)切詢問道。
她的手、額頭,都汗淋淋的。
深冬公公在混沌中搖頭,他放緩了手下動作,追尋春芽的唇而去,與她唇舌交纏。
可他,其實不想讓別人痛。
春芽一親嘴就容易情動,深冬公公察覺她手下動作失了分寸,便集中火力摩擦她已經(jīng)紅腫凸起的肉粒,十來二十下,她夾著腰潮噴了。
潮噴的時候她抓著深冬公公的小肉芽沒放,一個用力,深冬公公悶哼一聲,感覺有什么東西伴隨著疼痛從那肉芽里流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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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一股腥騷味在殿中蔓延。
流出來的那灘東西,是淡黃色的。
新帝指著面如死色的深冬公公捧腹大笑,“深冬啊,看到?jīng)]?”
“你尿了——!”
新帝蹲下來,摸著下巴,饒有興致地對深冬公公說,“你們閹人,泄不了精,就泄尿啊……有意思!賞!”
深冬公公怔怔地跪在那灘淡黃液體上,有點茫然�;剡^神后,雙眸逐漸發(fā)散、空洞。
他深深磕了個頭,弓在一起的身子讓他看起來像畏寒似的蜷縮著,“……謝陛下恩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