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綾返場,養(yǎng)子預(yù)警
杜城青慶幸自己恢復(fù)了修為不然現(xiàn)在一定暈倒在床上,鐘厭離的動作了稱不上野蠻但每次都喜歡插得很深再拔出來,一來二去杜城青常常產(chǎn)生腸肉脫離的錯覺,腰腹也是經(jīng)常伸縮累得厲害。
做到半天終于才歇下,鐘厭離從背后抱著他幫他捏著腰:“師父,我有點太著急了�!�
感受著腰肢處傳播的酸爽杜城青嘶的一聲喘息,鐘厭離的眼睛已經(jīng)恢復(fù)原樣,杜城青高興大于疲憊,再加上幾次都是他主動邀請:“沒事,我困了先休息一下�!�
一覺睡到半上午,杜城青發(fā)現(xiàn)身體上已經(jīng)被清洗干凈,他簡單吃了些飯便去練武場去找了鐘厭離,看著自家寶貝徒弟練劍。
平和的過去幾天后,杜城青眼看鐘厭離沒有再出現(xiàn)心魔的情況才提出搬回宗主殿內(nèi),鐘厭離也沒有怨言,他在那一晚就接受了師父絕對不可能只有他的事實,還有了應(yīng)該時常去找?guī)煾傅挠X悟。
當(dāng)晚杜城青泡在浴桶里面思考著什么時候放劍靈出來,其實他與劍靈藏玉的關(guān)系非常的微妙,在他離開之前與藏玉十分曖昧,尤其是在藏玉告白之后。
他不否認(rèn)對藏玉也動過心,但礙于系統(tǒng)告知就快要離開的消息,他拒絕了藏玉,藏玉也因此躲在劍中一直沒有再出來。
回憶起以前的事情總是讓人唉聲嘆氣,強(qiáng)大如杜城青也不例外,他就要起身離開浴桶,忽然聽到一陣腳步聲越來越近。
隨后熟悉的聲音在耳畔響起:“杜門主對我不必有那么大的警惕性吧�!�
慕綾從角落的黑影里走了出來,杜城青稍微想想就知道此人多半又是翻窗戶進(jìn)來的,他披上衣服:“不是都給了你玉佩嗎,怎么又從偷偷摸摸的進(jìn)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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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習(xí)慣了嗎�!蹦骄c聳聳肩無所謂道,他之前是個殺手幾乎,誰見過殺手暗殺走正門的。
杜城青慢悠悠的走到他身前自然開口:“西域的事情解決完了嗎?”
“不過就是些叛徒的事情,自然解決完畢才過來見杜門主您,”慕綾的聲音戛然而止,他的目光下移到杜城青鎖骨處的一片紅點,“看來我不在的日子里,杜門主也并不寂寞啊�!�
“你很介意這個?”杜城青說這話時完全就是摸準(zhǔn)了慕綾把不會因為鐘厭離留下的痕跡較勁,就如他所料慕綾搖搖頭把他攬在懷里。
慕綾輕吻著多日不見的寶貝,他的唇蓋過鐘厭離留下的痕跡,說是不在意又有點暗地里生氣的意思。
杜城青知道他好哄,所以主動送吻后就把話題轉(zhuǎn)移到其他地方:“你接下來準(zhǔn)備去哪里呢?”
“當(dāng)然實在這里陪著杜門主啦,我這些時日想你想寢食難安,自然是一輩子都不離開你最好�!�
“說話油腔滑調(diào)的,”杜城青佯裝失望的嘆氣,接著補(bǔ)充著,“你可想好了,我身邊人不少,你若是不能接受,我就當(dāng)你方才的話沒說過�!�
“杜門主你有多迷人我能不清楚嗎,要是能陪在杜門主身邊,那些不重要的不需要計較�!�
氣氛烘托到這里了,下一本慕綾就自然而然的解開杜城青單薄的里衣,咂舌的欣賞著眼前人美好性感的肉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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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城青這些時日胖上一些,倒是更加與十年前的狀態(tài)相似,慕綾目光從他的臉龐掃到腳面終于按耐不住抱起來就往床榻處走。
懷里的杜城青提醒著:“我下面還沒休息好,你輕點做�!�
兩人呈后入式,慕綾嘴里答應(yīng)著手指輕輕摩著杜城青還紅腫的穴口,那處稍微一碰就流出水來,可以說杜城青的身體已經(jīng)變成了最適合承歡的至陰之軀。
“杜門主的穴是被徹底操開了,我才伸進(jìn)去一指節(jié),里面就開始冒水了。”
慕綾屬于是會在床上講葷話的類型,杜城青明白阻攔不住就只好充耳不聞也不搭理,自顧自說:“一會慢點插�!�
還不等慕綾回應(yīng),房門就突然先開了,來人正是杜城青的養(yǎng)子明傾,進(jìn)來時還念叨著:“父親,我方才看到有人翻進(jìn)你的房間里面�!�
當(dāng)他看到床上姿勢奇怪的兩人,明傾一臉不解的玩的連問:“父親他是誰,你們在做什么?”
杜城青囧的恨不得包上一件衣服就窗戶那跳下去,他回頭瞪了一眼慕綾,作為職業(yè)殺手慕綾怎么可能犯如此小的錯誤,多半是故意讓人看到的。
慕綾壞笑著環(huán)上他的腰后攬著抱在懷里,不顧杜城青的掙扎轉(zhuǎn)頭對逐漸走來的明傾說:“當(dāng)然是愛人之間才能做的事情,我可是你父親的愛人哦�!�
“父親,他說的是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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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傾的詢問讓杜城青一時無法回答,他與慕綾的關(guān)系確實親密,掙脫開慕綾的懷抱一邊系著腰帶一邊快步走到養(yǎng)子身邊:“那個……明傾,我們只是在做一些大人之間才能做的事情,你先回去吧�!�
身前的明傾沒有動彈,杜城青感覺到身上灼熱的目光在他的全身分散,他抬頭對上明傾渾濁不知意味的眼神,淡灰色的眼眸黑壓壓一片的欲望,杜城青害怕的想要后退卻被明傾一把擁在懷里。
溫?zé)峒鼻械暮粑蛟谒亩鷤?cè),他低聲細(xì)語的呼喚著,明傾抱得更緊,他甚至覺得自己要被刻在明傾的骨頭里。
“父親,我難受……”
“哪里難受?”杜城青溫柔的撫摸著明傾的后背,他對這個養(yǎng)子有著無限的包容與溺愛。
明傾聲音尾調(diào)攜帶著哭腔他分開杜城青一些,拉過杜城青的手貼在心口上:“這里難受,下面也很難受。”
杜城青都不必低頭去看,他的小腹上已經(jīng)感覺到有什么在頂著,他猶豫不決道:“可是我們……”
他過不去養(yǎng)父子關(guān)系的坎。
下一秒他的唇被明傾噙在嘴里折磨啃咬,他沒有拒絕但同樣不予回應(yīng)。
“父親我心悅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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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等糾結(jié)的杜城青想好怎么回答,慕綾就皮笑肉不笑地走過來從背后抱住他,即便語調(diào)上揚(yáng)也遮蓋不住其中的怒氣:“真是深情的告白啊,只是母親是否是忘記了我還在這里�!�
他是故意那么叫的,在西域他想起那次醉酒后對杜城青的稱呼,倒也十分自在的接受了,畢竟他確實希望得到杜城青如母親一般的愛。
明傾氣不打一處來:“你怎么能叫我的父親為母親呢?”
想當(dāng)初杜城青可是拒絕他母親的稱呼的,如今卻讓其他人這么叫。
他搞不清楚的情緒爬上大腦睛久居不下。
慕綾繼續(xù)挑釁他:“為什么不能,我不僅是母親的孩子,還是母親的愛人�!�
雖然說完這話下巴處就遭受了杜城青的鐵拳攻擊,但依舊得意洋洋地朝著明傾笑。
“父親,也讓我成為你的愛人吧,我也想要和父親做愛人才能做的事情�!�
杜城青聽完長嘆一口氣,他就應(yīng)該被發(fā)現(xiàn)的時候一腳把慕綾從窗戶處踹下去,他抬眼看著明傾哭的梨花帶雨的臉,嘴角抽搐著妥協(xié):“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