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磨B/
梁明暄覺得自己的好兄弟有情況了。
具體見時不時往藝術系那邊跑,在音樂室附近晃悠,最最最重要的是不和他當飯搭子了!
主要他一個不注意了,那兩個人就甜蜜“雙排”,梁少爺淚如滿面。
中場休息時梁明暄跟著秦鴻漸去洗漱室,“不打了?”才打了40分鐘的球。
“打的,待會我多帶一個人過來�!贝蜷_花灑簡單沖洗身體,水流順著臉龐急唰唰沖向腰腹,繼續(xù)說:“去說一下,留個場地給我。”
“哦,那你請飯!我先走了!”說完拿毛巾擦兩下跑了。
其實不確定支枝會不會跟過來,因為在秦鴻漸記憶里支枝更喜歡當死宅,很少運動。
穿上t恤,拿著酸奶就趕去音樂室。
沒等一會兒就下課了,秦鴻漸把人叫出來,手里的酸奶被他遞到心上人手心,“我知道你待會是自習時間�!�
手套上有濕潤感,冰涼地貼合溫熱的皮肉。支枝感受著對方傳來的觸感,默默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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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去球場�!鼻伉櫇u決定道。
“哦。”支枝慢吞吞地答應,像在思考著什么,繼續(xù)說:“我吃完飯后就要去排練了,中午不睡覺�!�
秦鴻漸嗯了一聲,等支枝收拾好東西就一起去洗漱室。
重新?lián)Q件衣服,膝蓋處佩戴上護膝。秦鴻漸來到支枝身后,盯著他穿白襪子,腦子里都是曾經他親手為支枝帶腿環(huán)的模樣。
簡約的環(huán)扣把小腿勒出肉痕,拇指長的帶子連接黑色長襪,略微厚實的布料如同刑具般牢牢桎梏小腿,誘人撫摸。
支枝一條腿隨意垂落,另一條腿折疊著被軀體依靠,他雙手環(huán)抱歪頭盯著秦鴻漸。
“你在想什么?”五官完整露出,精致的臉還沒完全張開,能引人注目的只有那一雙清澄明亮的眼瞳。
秦鴻漸直面欲望,俯身接近狀似無知懵懂的羔羊,手骨曖昧地來到某人耳垂后面的肌膚,輕輕地往下刮,癢意呈粉色展露在耳垂處。
“只只,要親親么?”秦鴻漸蹲下來,寬大的身軀讓支枝垂落的腿不自覺往外擴張。
支枝的腦袋一直隨著男人的動作而移動,他俯視的目光落在秦鴻漸的唇、肩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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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帶手套。
“親親�!鄙眢w放松,手骨交纏,二人的吻與欲望交織。
想更親密。
舌頭間交換唾液,秦鴻漸一把將支枝抱起來,手臂十分有力地挽起他的雙腿,懸空的姿勢讓他不得不抓住秦鴻漸的黑發(fā),親吻得更用力。
喘息間被男人抵靠在墻上,一條腿終于可以落下,腳趾踮起,支枝昂頭露出脖頸。
簡單的親吻和撫摸后等支枝意識到什么說不要時,一切都來不及了。陰莖高高翹起,底下的女穴暴露在空氣中,一股一股縮動著。
支枝急促地呼吸,他目不轉睛地盯著對方,似乎只要男人顯露出一點厭惡,他隨時就能從情欲中抽離。
秦鴻漸不說話,只是將嘴唇靠近支枝的嘴角,等待著對方的主動回吻。等待的同時手也沒閑著,短暫地撫摸陰莖后就專心玩弄下面的花穴。
寬大的掌心包住兩股肉片,上下磨搓時手指順著濕滑的痕跡觸碰到后穴。
“才親一下,怎么就流水了?”特意在股間撓了一下,笑道:“流到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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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枝咬上男人的唇肉,堵住不讓他繼續(xù)說話。
手需握成拳,食指關節(jié)刻意往外凸起,往陰蒂處頂撞,等感受到濕潤時就張開手心,極其有技巧地用手心打圈。
“噗呲——”用了點力拍逼,未成熟的逼如同主人一樣可憐顫栗。
秦鴻漸松開支枝的大腿肉,強硬讓他抵在墻上。支枝背過身,看不到男人的臉,也看不到男人拿出的性器。滾燙的,跳動的巨大被人夾在腿肉之間。
在支枝想扭頭說點什么時就被人擰住后頸,動彈不得。下一秒,呼吸驟停。
“honey”性感的嗓音回蕩在情欲里,甜蜜的稱呼是誘餌,是捕捉的網。
“”屁股真大。
捆住細腰,硬的發(fā)燙的雞把狠狠地碾磨逼肉。
“”蕩婦。
“不�。∵�!”手指深深按壓舌面,不給他反駁的機會,涎水吞不了,只能被男人玩弄于唇齒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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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hhh”雞把上都是騷水。
怎么可以有人用如此溫柔的聲音說著最淫亂的話。支枝晃動著腦袋,細微的掙扎猶如興奮劑讓男人更加亢奮。
“,!”騷貨、賤貨、婊子!
食指和中指把騷貨的舌頭夾出來玩弄,放開后淫亂的舌依然招惹空氣,呻吟破碎地黏在喉嚨處,一點一點發(fā)出。
碩大的龜頭急戳戳地按壓陰蒂,肉呼呼的小突起可憐地冒出來。柱身去找逼肉溫暖時也沒想過放過它,被舔過的手指繞過騷貨的陰莖直沖沖來到陰蒂處,被揉捏得更慘。
“”我的雞把會填滿騷屁股。
噗!哧!高潮了!還未擴張過的花穴被刺激得噗噗流水。
“”像這樣邊打屁股邊揪頭發(fā)。
“啪��!”兩三下拍打足以讓人感到巨大的羞恥,支枝被男人揪著發(fā)旋倒到沙發(fā)上,紫黑色的丑陋陰莖無情拍打支枝的臉頰,可憐的小人還沒來得及撫摸自己的性器,就被別人的狠狠抽打。
支枝瞇著眼,龜頭戳到眼窩處,掙扎中又直直戳到鼻間,濃郁的腥臭味沖撞著大腦神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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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息間的拒絕話語如同小貓的嗚咽般,是調情,是欲情故縱。
兩具身軀靠近著,秦鴻漸拉著支枝的一只手一起撫弄時刻等待噴發(fā)的性器,他的雞把則被自己捉著左一下右一下拍擊白嫩的臉頰。
惡劣的要死。支枝閉緊嘴唇,時不時掀開冒出呻吟,他偏過臉倔強地拒絕著。殊不知,他越這樣秦鴻漸雞把拍臉拍的越爽。
“hh”親愛的,不用這么害羞,我只想與你盡情釋放。
嘴巴說的好聽,但雞把卻惡劣地頂弄擠壓臉頰肉,黑與白之間的界限如此明顯。
秦鴻漸興奮地笑著,似乎只有雞把在支枝臉上他才有巨大的滿足感和凌虐感!
“——e”兩手交疊一起擼動陰莖,曖昧下心跳與呼吸的聲音重重疊疊,速度越來越快,臉上的碩大也在熱氣中急速擼動。
“”
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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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液股股噴濺到支枝臉上,愣愣的眼睫粘上白沫,濃郁的液體順著顴骨滴落到鎖骨,淫蕩至極。
釋放過后的雞把還停在嘴角,支枝屏住呼吸,難受的只會用嘴巴輕喘著,舌尖探出唇瓣,舔走了那點精液。
淺色的瞳孔緩慢轉動,視線落在男人的雞把上,觀察著,探究著。薄薄的皮肉不能更好的觸碰這深淵巨物,腦子呆滯的笨蛋便將舌尖貼近那處黏膜。
輕輕的癢意被溫熱代替,大腦的神經在緩慢地告訴男人眼前的婊子如何的饑不擇食。
突然脹大了,支枝驚慌的下意識遠離,但卻被大手強硬摁捺在龜頭上。
沙發(fā)角的手機響起,光亮中顯示這是梁明暄打的第五個電話。
“騷,貨�!�
“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