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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舔就真的只會舔。
溫?zé)岬纳嗉庀蛴鹈粯虞p撫,秦鴻漸扣住后腦勺的手向前用力,支枝唇舌和飽滿的龜頭結(jié)實相觸。
支枝閉上眼,手心抓著柱身,舌頭伸張,粉嫩的柔軟舔舐跳動的脈絡(luò),像吃冰棍一樣怕化開,不停的上上下下游動。
甘為人下的處境羞恥心格外倍增,涎水多的口腔含不住,從舌流出潤滑著巨大的肉棒。噗哧噗哧的聲音落在秦鴻漸的感官中格外的興奮。
手機還在鍥而不舍地振動著,秦鴻漸摸摸身下的棕發(fā),寵溺道:“寶寶,含進去�!�
支枝猶豫了一下,張開唇齒淺淺含住馬眼。真大,全部吃進去會撐爆的吧。支枝蹩眉,瞳眸與雞把的主人相觸,眼波流轉(zhuǎn)乞求男人的疼愛。
秦鴻漸輕笑一聲,終于把電話接通,惡劣地按下免提,略微嘈雜的聲音從電流傳出,“秦鴻漸,你們?nèi)四兀。俊?br />
瞬間,支枝身體僵硬,但男人不給他猶豫冷靜的時間,強硬地緊捏下巴兩側(cè)頰肉,身下肉棒一下撞進口腔深處,刺激下的舌面與雞把磨擦,溫?zé)岬淖齑胶喼笔且鶃y的第三處穴,掌控與欲望得到極致的滿足。
忍不住舒嘆。
電話里的梁明暄感覺不太對,“怎么不說話?喂喂喂?”原本嘈雜的環(huán)境變得安靜了,梁明暄去到了一個沒什么人的地方聽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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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在洗漱室。”愉悅的,飽含情欲的聲音低沉響起,在隱匿地告知眼前人他們?nèi)缃裨谙词依镒鍪裁础?br />
盡管支枝努力壓抑吱唔聲,但是隨著男人越來越快的撞擊下難免流露。緊張害怕的情緒逐漸讓支枝成為欲望的奴仆,淺色的瞳孔收縮,在雞把鉆進喉嚨時冒出淚水。
疼痛與窒息讓支枝本能地掙扎反抗,嗚咽咽的嗓音與噗哧水聲交疊。
“我靠什么聲音?你在做什么??你他媽別告訴我你沒鎖門!”一句沒鎖門讓支枝呼吸格外急促,砰砰砰的心跳與陰莖激烈相撞,臨至高潮點的前后擊打反復(fù)著,最后在一聲聲破碎的喊叫中達到臨界點!
“唔嗯!哈鎖了的,嗯,還有我不過去了,你幫我拖一下時間�!鼻伉櫇u喘息著,懶洋洋地將性器溫存片刻后拔出。
掛掉電話,支枝的柔軟的舌頭被食指和中指夾出,秦鴻漸看到精液被吞得干干凈凈后滿意地笑。
支枝忍不住嗆出聲,這種感覺一點都不舒服,不容置疑的強硬不得不讓支枝以為自己是一個容器。
秦鴻漸撫摸支枝的臉龐,上面還有精液沒擦拭掉,有些干的黏在皮膚上。男人肩膀有力地挺起,很輕松就抱起在發(fā)怔的笨蛋。
還沒操進去就一臉操傻的模樣。
秦少爺表示17歲的小男朋友真好吃!親密的呼吸交織著,男人熱騰騰的舌頭舔舐支枝的臉頰肉,鼓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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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枝微微偏頭,懸空的雙腿搖晃著,在秦鴻漸一口咬住時搖晃的動作肉眼劇烈。
“秦鴻漸�。�!唔放開我!”支枝也沒生氣,只覺得老是被當(dāng)小孩抱起來有些難堪。
現(xiàn)在多了一條,跟狗一樣咬他。
秦鴻漸看著他留下的牙印,笑嘻嘻著也不說話,手臂堅硬桎梏亂動的雙腿,嘴唇含著支枝的下唇,用了點力扯弄。
手掌壞心地揉捏臀肉,隨后邊親邊走向花灑。支枝掙扎了他就停下腳步用力親吻,咬一下走一步,等到支枝安分了就貼著唇瓣,享受心上人的回吻。
開著花灑清洗汗與精液,感覺上來了秦鴻漸就玩逼,修長的手指沾點沐乳露潤滑花穴,進入那個小口扣扣挖挖。
“不要!不進去好么?”支枝抓著男人的手臂,喘息詢問道。
秦鴻漸思考了一下,答應(yīng)道:“嗯,不操進去�!蔽业碾u把蹭蹭不進去。
兩根手指如同雞把色情地抽插花穴,或打磨轉(zhuǎn)圈,或扣挖肉壁,全部進去按壓到敏感點時支枝條件反射收縮肉壁,給男人擼動雞把的手也下意識用了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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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鴻漸嘶了一聲來回揉搓那點凸起,快速撞擊著,逼穴火辣辣的感覺讓支枝無法控制自己的呻吟。
舌頭相纏間他被秦鴻漸指奸高潮了,手心的滾燙熱烈跳動中,柔軟的掌肉都被磨破皮了依舊不見射,最后支枝換了個方式為秦鴻漸紓解欲望,用嘴巴喝下男人的第三發(fā)濃精。
在支枝臉上留下牙印絕對不是秦鴻漸的惡趣味。
床上性事時秦鴻漸會引導(dǎo)支枝說令人羞恥的騷話,各種侮辱人格的稱呼支枝都能喊出,像老公主人這種他更是沒有心理負擔(dān),就唯獨一個稱呼,支枝無論如何都不愿意。
“daddy”
支枝表示不能真的給自己找個爸爸。秦鴻漸被可愛到了,因此在床上經(jīng)常為這個稱呼深入探討著。
在一次次挫敗后,秦鴻漸盯著某人的嘴唇不由的咬牙切齒。男人么,就是有一股勁兒,一開始沒多想你叫的,從一開始也沒那么在意;但是你越拒絕他就是會越上心。
在酒精的加持下他咬上支枝的臉頰肉,極其幼稚和惡劣,疼痛下支枝呼叫著,用力捉緊惡犬的毛發(fā)。
“啊秦鴻漸�。∏伉櫇u!不要咬!”你個狗東西,還在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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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鴻漸也不敢用很大力,沒怎么咬印子就清晰出現(xiàn)在皮膚上。男人打圈來回舔,沒緩幾秒換另一邊想要繼續(xù)!
“!”不許動!停下來!
秦鴻漸就真的停下來了,跟訓(xùn)狗一樣。酒精的麻醉下不允許給男人思考的時間,只有本能下的欲望牽引。
他又一次硬了,因為那聲稱呼。
清醒后的秦鴻漸陷入自我討伐,在他把罪過歸功于支枝對他的吸引力又進一步提升了的后,男人便不再糾結(jié)。
甚至越演越烈,厚顏無恥。
每次他想聽那一聲“daddy”了,秦鴻漸就會直接上嘴咬,不給支枝猶豫的機會。咬多了支枝也會反抗,但回應(yīng)的只有疼痛和牙印,支枝只能屈服于惡犬的獠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