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十
夜中寂靜,聽得宋伶呢喃輕喚:“晉兒……”
聽見宋伶的聲音,就算明白她此刻神智不清,若霞仍停下腳步,由房內(nèi)窺探廊下情景。夜色不明,廊下昏暗,若霞費(fèi)了點(diǎn)功夫,依稀看清廊下有三人,較為壯碩的黃大川,將宋伶放在地板上。
黃二河察覺書房透出的光,朝她走來;他們就在若霞要回房的路上,往反方向繞點(diǎn)遠(yuǎn)路也行,見黃二河走來,若霞對方的意思,也不扭捏。走出書房將門關(guān)上,執(zhí)起燈籠看清黃二河赤身裸體;確實(shí)有一陣子沒嘗到男人的滋味,見黃二河垂在腿間晃動的軟肉,若霞下體一陣搔癢。
黃二河見若霞接近,停下等她過來,若霞笑著,將燈籠掛在廊柱上,看清他們的布置;宋伶全身赤條條躺在地板上,墊著的布衫,應(yīng)該是黃家兄弟帶來的薄被。
宋伶的身形比若霞嬌小,乳房卻不相上下,是男人一掌握不住的柔軟胸脯;不過宋伶穿衣時刻意壓住,平時并不顯胸。
白皙的肌膚在燈籠印罩下,冉上一片奶黃,閉眼躺著,口鼻間不時發(fā)出不成字的呢喃。黃大川跪坐在宋伶腿間,抓住她的腰,一下抬起將她的臀墊在大腿上;再提她的腰往上,臀部墊在黃大川胸上,兩腿虛軟往外開,豐滿的乳房幾乎垂在肩前。呈現(xiàn)倒立在黃大川懷里的姿勢,黃大川低頭舔上她腿間粉嫩的花心。
“嗯……哈啊……”閉眼的宋伶不斷發(fā)出微弱嚶嚀。
以往與這兩個男人廝混,若霞還以為自己已無羞恥之心,此時看男人跟其他女人交媾,那女人還是自己服侍的夫人,若霞不禁臉上發(fā)熱。過往劉年晉不顧場合要與宋伶親熱,若霞遇上,遠(yuǎn)遠(yuǎn)一眼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會退開。她可不向當(dāng)時茗萱苑一些仆役,看笑話似的湊近看活春宮,還賭晉少爺多快結(jié)束。
黃二河貼近若霞,親吻撫弄間脫下衣物,很快地,若霞身上也一絲不掛;擁吻著,彼此朝對方下體撫摸。手心中的肉棒愈熱愈硬,下體在男人粗糙的手指撫摸、抽插間傳出漬漬水聲。她難耐地朝黃二河蹭,黃二河讓她轉(zhuǎn)過身,兩手撐在欄桿上翹起屁股。
黃二河抓著若霞屁股揉捏,若霞回頭輕聲道:“先替妹妹的小穴止癢……”
男人笑得猥瑣,一手捏著若霞屁股,一手抓住自己的肉棒,龜頭在若霞的后穴與前穴上下滑動。若霞扭著屁股,要避開他從后穴進(jìn)入,你追我跑的玩鬧。
兩人笑盈盈玩鬧間,宋伶皺眉呢喃:“嗯、晉兒……誰……”
宋伶發(fā)出的聲音相當(dāng)黏糊,略有皺眉不滿的模樣,黃大川用力吸了一嘴,道:“伶姐姐別擔(dān)心,也別生氣。王母娘娘說我辜負(fù)的女子不僅伶姐姐,得要兩位女子都補(bǔ)償,才答應(yīng)賜我這夜機(jī)緣。晉兒只好一人二化,一個來找姐姐,一個去找若霞。姐姐方才聽到女人的聲音,正是若霞那騷妮子�!�
若霞不滿地撇黃大川一眼,在此刻全是風(fēng)流媚態(tài),黃二河此時重頂入花心,惹得若霞嬌喘連連。
黃大川放下宋伶,欺身親吻她的唇,道:“剛才只用舌頭,舔得姐姐美不美?晉兒已不可同日而語,姐姐別因若霞不開心,現(xiàn)在就讓姐姐嘗嘗身強(qiáng)體健的晉兒應(yīng)是如何�!�
黃大川一手壓下肉棒,貼在宋伶下體挺入,不忘持續(xù)在她耳邊說道:“硬不硬,壯不壯,熱不熱?”
“……嗯……嗯……”
“姐姐可把晉兒吸得真緊,這些年是晉兒不好,真是難為伶姐姐�!�
黃大川說完,加重扭腰的頻率,宋伶嘴角微微上揚(yáng)笑著,鼻腔間不斷發(fā)出嚶嚀呻吟;男人兩手抓住宋伶乳房揉捏,張口含住吸吮;吸夠了,直起身子,壓開宋伶雙腿更加用力、快速抽送。
一旁黃二河看黃大川直起身,從若霞背后抓她乳房玩弄的兩手,轉(zhuǎn)為反扣在若霞肩上,讓她貼近自己的胸膛;這樣帶著若霞,一邊頂,一邊轉(zhuǎn)身往黃大川面前走。兩人跨在宋伶上方,男根沒有停止在若霞小穴抽插,帶出晶瑩愛液滴在宋伶胸上、臉上。
黃大川抬起臉,朝黃二河帶過來的陰蒂舔咬。
“��!啊��!”
若霞爽得弓身往后貼在黃二河身上,兩手緊握黃二河扣在肩前的手腕,兩腿曲起,纏在黃二河腿上。讓自己全身都倚靠在黃二河身上,靠男人的肉棒頂著晃動,黃大川就張嘴在那兒,若霞陰蒂磨蹭黃大川的齒舌。
“啊、啊啊、不行、不行了��!呀啊——!”
黃二河往后退一步,若霞高潮不止的身子一彈,黃二河的肉棒滑出,下體涌出溫?zé)岬膼垡�;難以止住下體在高潮中顫動,淫水噴在黃大川臉上,滴在宋伶赤裸的身上。
黃大川滿意地舔過嘴角的淫水,更加用力朝宋伶大開大合頂弄;黃二河讓若霞張腿跪在宋伶上方,若霞兩手摟上黃大川親吻,腰被黃二河抬起,再次頂入。
若霞貼著黃大川的唇嬌聲浪語:“呀啊……好舒爽……妹……”
黃大川輕咬她的唇,低聲說道:“騷妮子可滿意本少爺入夢?”
高潮發(fā)麻的腦袋想起這兩兄弟弄的情境,雖感到可笑,仍欣然接受,道:“爽死了……晉少爺雄壯的肉棒肏得若霞淫水淋淋,真要肏死若霞了呀……啊、��!”
說出口后,若霞迷糊間更有股快感,讓她喊得更嬌媚:“少爺再用力點(diǎn)……若霞的小穴可癢的……日日夜夜……都等著呀啊��!”
黃二河朝她屁股用力拍一下,黃大川滿意的親吻若霞,賣力地朝宋伶抽插,說道:“在夫人面前也如此浪蕩�!�
“我倆本就侍奉一夫……何必在少爺面前矜持……”
兩個男人的氣息愈離愈粗重,猛力抽插后,都自肉穴中拔出,黃大川抓著肉棒射在宋伶腹部,黃二河往下射在宋伶乳房上。
若霞抖著雙腿,小心抬腿跨過宋伶,軟坐在一旁喘氣;垂眼看宋伶臉頰、全身都泛紅,乳頭堅(jiān)挺立起,身上沾滿她與兩個男人留下的體液。
黃大川拿起放在一旁備妥的布巾,為宋伶擦拭身上的體液,宋伶難耐地扭腰動呻吟。黃二河從后方摟住宋伶,黃大川將她兩腿推開,膝蓋掛在黃二河手臂上,宋伶便靠著黃二河,兩腿大開被抱起。
若霞嘗過這個姿勢,男人們玩雙門入洞的其中一個花樣;此時卻是這么抱著,讓宋伶屁股墊在欄桿上,黃大川伸手到宋伶下體,揉捏陰蒂撥弄一陣,便有排尿之音。
若霞往后靠在木墻上,拉一件自己落在地上的衣服披上,春夜仍涼,過了發(fā)熱的激情,需要衣物裹住發(fā)汗的身子。她沒想到兩兄弟居然是讓宋伶排尿,以為是兩人玩弄女人的花樣之一,日后才知道,被下藥后全身放松無力,很輕易就會被肏到失禁。
讓她一邊尿、一邊肏也是一種樂趣,不想弄得這么狼狽時,就會先讓她排尿。若霞自書房出來之前,他們已經(jīng)讓宋伶尿過一次;依照過往的經(jīng)歷,這時得讓宋伶再尿一次,免得等下被尿得一身濕。
黃大川一邊揉著宋伶陰蒂,一邊道:“伶姐姐別害臊,爽到想尿尿是常情,以前都不能給伶姐姐這種感受,是晉兒不力。”
“嗯……嗯……晉兒……”宋伶嚶嚀:“想要……都要……”
黃大川與黃二河對視一眼,黃大川道:“伶姐姐不想晉兒一人二化,去找若霞?晉兒明白,本就是奉王母娘娘之意,也要給若霞一個補(bǔ)償。讓那騷妮子爽過了,現(xiàn)在晉兒都給姐姐。”
不管宋伶是不是這個意思,這種狀態(tài)下的宋伶,聽男人說什么,便會想成什么。
“啊……”
“然而姐姐就一個小穴,如何容得下晉兒兩根屌?”
“嗯啊…”宋伶不成話的呢喃著。
黃大川手指撫上她臀間菊門,道:“讓晉兒進(jìn)這里如何?”
“嗯……”
黃二河將宋伶自欄桿上抬起,與黃大川面對面;黃大川將宋伶往前拉,宋伶身子由背靠黃二河,變成往前倚靠黃大川。黃二河一手握住自己的肉棒搓揉,一手探入宋伶臀間,將手指插入。陰莖很快就硬了,半蹲對準(zhǔn)后穴抵住,黃大川則說著:“伶姐姐,晉兒要來了�!�
并不是黃二河第一次肏宋伶后穴,松弛無力的身子輕易接納肉棒進(jìn)入,黃二河進(jìn)入后,再把宋伶拉回身上,雙臂勾住她雙膝蓋,對著黃大川下體大開。黃大川搓一搓肉棒,抵住宋伶小穴,道:“伶姐姐,前面的小穴,晉兒也要來了。”
“啊……哈啊……”
若霞坐在一旁,看宋伶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一前一后輪著頂;她張開腿,以手撫慰下體,兩指插入,掌心拍打陰蒂,另一手抓住自己乳房捏乳頭。
黃大川見了,吻著宋伶說道:“伶姐姐,若霞沒了晉兒,坐在一旁,用手指插自己下體呢。”
“嗯……哈啊……啊……”在兩個間前后晃動的宋伶,在燈籠的陰影間,臉上彷若帶笑。
若霞看不清她的臉,此時的視線,都在兩個男人夾住一個女人的景色上;想著過去自己被兩兄弟抱著肏,就是這番模樣,身子更加敏感興奮。
雙門大開的姿勢,除了男人站著將她抱起來夾住,還有趴在黃大川身上,黃二河再從后面進(jìn)來;或是躺在黃二河身上,張腿讓黃大川猛力肏。她最喜歡躺著的姿勢,后面塞了一根肉棒,黃大川插入時,很輕易就能頂?shù)饺粝甲钍娣牡胤�。簡單幾下就能讓她高潮,更是不時爽到失神昏過去。
若霞閉眼想著,夾住腿顫抖高潮;喘氣抬眼看眼前的三人,還在上下糾纏不休。她緩了緩,穿上衣服,先回房去。
兄弟倆沒有攔她,若霞穿戴好,拿下燈籠走過三人前,朝兩個男人一人給了一吻,巧笑離開。若霞回到房里,擦拭過身子后,便上床躺著休息。半夢半醒間,聽到屋內(nèi)聲響,若霞起來,見黃家兄弟饜足地笑著走來。
正好聽見五更鑼響,若霞道:“弄得還真晚,今天走不了了�!�
黃大川道:“本就沒打算走,用了迷香丸,有溫軟呢喃的反應(yīng),收拾起來真不是一時半刻能清理干凈�!�
說著就往若霞的床上爬。黃二河道:“已經(jīng)擦過身子,本不想驚擾妹子,還是將你吵醒了�!�
他們不是第一次在此留宿,也知道白天劉禹會到茗萱苑來,清楚該乖乖留在若霞房里,避免任何引起注意。
再一會兒若霞就要去大廚房,與其他仆役用早飯,接著回來伺候宋伶;于是不打算再睡,與黃家兄弟問了上次宋伶用過迷香丸的異狀。
“一般用上迷香丸,就是發(fā)情難耐,然而加上安神粉,就有半日間都是失神的狀況,說什么,她便想成什么;不斷出汗、出水,將藥力排泄完,才能安穩(wěn)睡一覺。你那夫人只夠咱們玩半夜,半夜還有一段時間得替她收拾,藥力沒消完,隔日自然恍惚難耐。”
“畢竟神智已醒,身子難受沒男人在,多喝水也是能排出藥力。”
兄弟倆一人一句說著,若霞想起在黃家村那幾夜,沒一刻不扭腰想要男人的肉棒,不禁埋怨道:“你們究竟哪來這么多缺德的東西!”
黃大川道:“嘿,說了你別不信,這可是清川香其中一項(xiàng)產(chǎn)業(yè)。過去男人當(dāng)家時傳承的項(xiàng)目,劉太夫人不感興趣,到政二爺手中,才又開始運(yùn)作。”
“什么?”若霞沒想到劉言政翩翩風(fēng)采下,居然還有這種心思,做這些缺德的藥品。
黃二河接著說:“政二爺那群紈褲子弟,沒少往風(fēng)月場跑,壯陽、催情藥物,異想天開的東西,都試著做,更試著用不少。不說別的,晉大少爺那體虛的身子,豈是吃幾帖補(bǔ)藥就能有用,都下了壯陽藥的�!�
“咱兄弟是幫著找材料的,口風(fēng)緊,少爺們賞過不少好東西�!�
若霞心想,既然劉言政熟練風(fēng)月歡場手段,又以信箋藏信釣宋伶,恐怕鮮有真心,而是游戲;看要花多少時間,能釣上守寡的兄嫂。這也好,若是真心,誰知道會不會鬧出事;她不擔(dān)心劉言政或宋伶,而是許雅。
若霞輕嘆口氣,這不是她擔(dān)心得來的,看時間差不多,若霞前去大廚房。黃家兄弟留宿時,她會借口沒睡好胃口不佳,帶些包子回去,等餓的時候果腹。仆役間偶有這種狀況,就算多拿一點(diǎn),也沒人會為難若霞。
帶了三個包子回來,黃家兄弟已睡著,她自房里拿出木碗,將包子放在里頭,蓋上蓋子。自己吃完包子,往宋伶那兒走去。
宋伶坐在床邊,比上回更加恍惚,不等若霞問,便要若霞替她向劉太夫人告假。
聽宋伶這么說,若霞確定宋伶還沒回神,道:“夫人忘了,今日劉太夫人帶政二夫人、禹少爺及剛過滿月的小少爺,上普安寺點(diǎn)平安燈與起名,今日不用上荷馨樓�!�
“啊,確實(shí)……正好�!�
見宋伶松口氣,若霞能理解;上個月才請假,這個月又請,劉太夫人對宋伶并不寬容,不知會刻薄說些什么。
若霞不著痕跡道:“夫人嘴角起皮,怕是缺水,多喝些,若霞帶早飯回來時,再替夫人泡壺?zé)岵鑾怼!?br />
宋伶摸了摸嘴角,點(diǎn)頭道:“早飯不用了,替我泡茶就好�!�
若霞離開后,宋伶便下床走到桌前倒水;醒來時還在夢中恍惚,經(jīng)若霞提起,口中沾到水之后,便絕口渴難耐,一杯接著一杯,把整壺的茶喝完還意猶未盡。舔著嘴唇,坐回床邊等若霞回來。
昨夜的夢更加荒唐了,見劉年晉向王母娘娘求了強(qiáng)健體魄,以及一晚機(jī)緣,來補(bǔ)償他辜負(fù)的妻子,其中還包含若霞。若霞在夢里如同那晚庭院中撞見,趴伏在地翹起圓臀,只是這次在她身后的不再是黃大川,而是劉年晉。
若霞不知羞恥,淫聲浪語,雖自己也被劉年晉抱著,但他怎么能跟其他女人搞在一起?若霞懷孕了怎么辦,就算劉年晉一人二化,也都該是她的。
早上看到若霞,宋伶有股心虛縈繞胸口。明知她也是出于無奈被調(diào)來茗萱苑,宋伶確實(shí)無法坦然接受,有其他女人親近劉年晉。
她對劉年晉有眷戀,因而忌妒?宋伶清楚沒到那個程度,只是夫妻情分,以及未能懷孕,毫無尊嚴(yán)地位的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