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十五
“夫人?”門外傳來若霞再次確認(rèn)的聲音,其實在等若霞喊一次,再得不到回應(yīng),若霞就會退開,不會貿(mào)然進(jìn)房查看。
清清喉嚨,宋伶慵懶對外道:“知道了,這里沒事,你下去吧。”
劉言政在宋伶耳邊交代一句,說完吻了她的耳,逗得她發(fā)癢。
“是,若霞回屋里等夫人吩咐�!�
“等等�!彼瘟嫒套≥p浮的笑意,道:“補(bǔ)些熱水到浴桶�!�
“是�!�
等待若霞補(bǔ)熱水期間,兩人還沒打算起來,躺在臥榻上,你看我、我看你;偶爾親一下臉,偶爾親個嘴。等小廚房與浴室間的動靜停下,若霞回到廳前道:“夫人,熱水補(bǔ)好了�!�
“嗯,你回屋吧�!�
“是�!�
待若霞走遠(yuǎn),劉言政這才下臥榻,將宋伶抱起到浴室。身上披的外衣都穿不得了,彼此替對方澆水沖洗身子;本打算老實沖洗干凈就好,宋伶撫過劉言政結(jié)實的身軀,垂首看男人腿間,腹中再次有股空虛與搔癢。
宋伶沒料過會如此貪戀男人,明明腰臀、下體酸疼不已,還想著要男人的陰莖再次進(jìn)入。
劉言政挑起宋伶臉,笑道:“姐姐,你得讓我緩緩�!�
宋伶臉上發(fā)熱,別過臉道:“二弟說什么呢,我不明白…”
劉言政將宋伶摟入懷里,道:“終能得償所愿,且春宵苦短,我也想時時刻刻與姐姐盡歡�!蹦腥说氖稚烊胨瘟嫱乳g,宋伶微張開腿,讓手指順利插入。
“嗯……”
進(jìn)入時,下體酸脹不適,手指摩擦內(nèi)壁的癢處,很快帶來更多舒爽。
“哈啊……”
又多了一根手指插入,宋伶腰腿都軟了,攤在男人懷里;下體被快速抽動的手指掏得汁水淋漓,雙眼迷蒙仰望劉言政。劉言政低下頭與宋伶親吻,手上動作愈來愈快,直到宋伶再次高潮噴灑愛液。
在這之后,宋伶意識朦朧恍惚,等回神時,已披著一件干凈的外衣躺在床上。往左右看都沒人,宋伶輕喚:“二弟……”
房門開啟,劉言政穿著得體,提著水壺與杯子坐到床邊。
“姐姐醒了,我扶你起來喝水�!�
被扶起時,宋伶真覺得腰酸背疼的,靠在劉言政身上,將他遞來的水一杯接一杯喝完。
劉言政拿水壺斟滿時,宋伶注意到劉言政穿戴整齊,心想他要準(zhǔn)備離開,心頭一沉;宋伶問:“我睡多久了?”
“約有半個時辰。”
再喝完一杯,宋伶示意夠了,劉言政便道:“我太興奮,忘了姐姐鮮少受到這些,我剛?cè)フ胰粝寄昧送颇玫乃帲娼憬闳嗳嘌�。�?br />
原來是去找若霞,才將衣服穿戴整齊,不是要離開了;剛落入心頭的沉悶,馬上就消散無蹤。
思量之間,讓劉言政放在床上趴著,外衣被撥開,沁涼藥膏氣味彌漫,男人溫?zé)岬氖帜ㄒ粚铀幐�,在宋伶后腰推揉。藥膏初觸清涼,推揉后會發(fā)熱,加上劉言政推拿都在點上,著實舒服。
過去劉年晉在時,都是宋伶依照大夫交代,每日替他按活絡(luò)經(jīng)血的穴道;嫁入劉府后,宋伶因風(fēng)寒病過一次。而那次,劉太夫人擔(dān)憂劉年晉體弱被感染,讓宋伶一人至慶溪別莊暫住,等宋伶痊愈后才回劉府。
在劉府,何時有人這么貼心照顧她?想到這里,宋伶不禁鼻酸;幸好是趴著,沒被發(fā)現(xiàn)此刻的情緒。
劉言政將藥力揉入體,雙手離開宋伶溫軟的身子,道:“我先把手上洗過,還有其他地方得替姐姐上藥�!�
看劉言政走去浴室洗手,宋伶試著翻身,腰、背上的酸痛舒緩許多;做起后將外衣穿好,遮掩留有各種痕跡的雪白肌膚。
劉言政回道床邊,道:“姐姐躺著,把腿張開�!�
宋伶遲疑了一會兒,想想這一日都做了這么多,怎么還怕羞?于是緩緩躺下,兩腿屈膝張開。
劉言政還覺得不夠,壓開宋伶雙膝,要宋伶兩手勾住雙腿。就算整日裸裎相見,這樣下體大開的姿勢,仍讓宋伶想要遮掩,劉言政一手壓在她大腿上,一手中指挖了一球白色藥膏,往殷幽的小穴送進(jìn)去。
手指抽出,將沾在穴口的膏藥一點一點往里推,再把中指深入,繞著內(nèi)壁涂抹;接著以另一指沾消腫鎮(zhèn)靜的膏藥,往陰唇、穴口周遭繞著擦拭。
就算是涂抹藥物,這些接觸依然讓宋伶難以按奈,下體不斷收縮,敏感的反應(yīng)感官。劉言政此刻卻是正人君子,抹完藥后,就將宋伶放著,再往浴室洗手。
宋伶放下雙腳,拉整單薄的外衣,深呼吸緩和體內(nèi)的騷動。劉言政再次回來,將宋伶抱起。
“帶姐姐吃點東西。”
看劉言政穿著得體,自己僅有一身單薄外衣壁體,久違感到羞恥;到了大廳桌前,劉言政依然抱著宋伶讓她坐腿上,一手夾菜喂食宋伶。
“姐姐休息時,我已經(jīng)吃過了,想吃什么便說,我替姐姐夾。”
劉言政一邊夾菜送到宋伶嘴邊,一邊道:“過了今日,不知何時,才能如此愜意與姐姐相處。”
月圓之約能循例,但這兩天碰巧遇上劉太夫人與許雅不在府內(nèi),才能這樣放肆;日后只有一夜姻緣的時間。聽劉言政還會再來,宋伶已經(jīng)在盤算,如何挨到下次月圓,以及避開經(jīng)期撞上兩人相約之日。
“我曾向娘提過,讓姐姐也幫府里的事務(wù)。姐姐不僅識字,還懂詩文,品味高雅;娘此時還有不少生意,是與女眷直接談;那些我不便接手,若能由姐姐出面,豈不是好事?”
宋伶心下感激,卻也明白這不可能。
“那些生意,還有政二夫人在呢�!�
“她是商人之女,懂些字、懂?dāng)?shù)字,可她不懂品香,丁香味與月桂味都分不出,只能默守現(xiàn)有的清川香販賣�!�
“上回接小禹,帶一份新調(diào)的香讓姐姐試,姐姐隔日說前香過于濃烈,后味顯得平淡,若有梅果香更好。那款取做冷溪青梅,近日已有成品,據(jù)娘送去各府閨閣,深受各家小姐喜愛。改日有機(jī)會,我對娘說明白,冷溪青梅出自姐姐的見解�!�
“這……”宋伶感到為難,道:“算了吧,若問起我兩如何談起調(diào)香之事…”
“就說我接孩子,順便讓問問姐姐對調(diào)香的意見,沒什么好瞞的�!�
宋伶更擔(dān)心許雅的反應(yīng),或許妯娌關(guān)系,不會讓許雅有多余的眼光;那么,自己日后面對劉言政得更加光明磊落,不能讓許雅起疑心。
“以姐姐的才能,埋沒在此太可惜了�!�
居然有知心為她著想,宋伶斗大的淚落了下來,伏在劉言政胸口,輕聲啜泣。
劉言政摟著宋伶輕拍,宋伶心緒漸漸穩(wěn)定,哪知本是離經(jīng)叛道與二弟一會,居然真能遇到知己。
“我拿不定太夫人的脾氣,二弟若覺得可行便做;若真有踏出茗萱苑那日,姐姐我……”宋伶羞赧低下頭,道:“我倆都這樣了,真不知還能以何為報…”
“姐姐不忘二弟的好,就足矣�!�
唇舌交纏間,劉言政抱起宋伶往臥房走;宋伶被放在床上,休息一陣后,預(yù)料將會發(fā)生的事,宋伶卻感到有些吃不消。羞紅著臉道:“二弟用了藥,這么放縱不傷身吧?”
“無妨,就算今天累了些,日后多養(yǎng)幾日就好�!�
聽劉言政這么說,宋伶說不出自己有點吃不消,抬手就要替劉言政寬衣。劉言政握住她的手,道:“先前聽姐姐曾以角先生自娛,不知那東西是否有收在身邊?”
宋伶點頭。
“二弟想看看,姐姐如何以角先生自娛。”
宋伶咬唇,嬌媚地瞪了劉言政一眼,轉(zhuǎn)身爬往床鋪內(nèi)暗格處,將那根玉棒拿出。劉言政接過端詳,尺寸可說是小巧,卻也比劉年晉大了。
“姐姐如何與它玩耍?”
宋伶被問得腦袋發(fā)熱,就把最近的做法說了。
“把被子卷起…那玉棒后端有孔,穿過絲綢后綁在被卷上…”
宋伶說不下去,劉言政依言卷了一個被卷,將玉棒綁上,當(dāng)做一個勃起的男人躺著。
“姐姐試試�!�
看劉言政含笑的目光,以及挺立的玉棒,先前還覺得自己吃不消呢,此時腿間一陣搔癢。在劉言政的目光下,宋伶跨在被卷上,兩指分開已濕潤的陰唇,沉下腰貼近玉棒,調(diào)整位置往下坐。
比不上劉言政的粗壯,然而這一天一夜操弄下,玉棒進(jìn)入時仍有撐開的酸脹感,宋伶看著劉言政,挺腰扭動。
宋伶看著劉言政將衣服一件件脫下,露出精實的身軀,彎身站在宋伶面前,握住陰莖,道:“姐姐嘗嘗�!�
抬手握住,張開櫻紅小口含住吸吮。她也吸過劉年晉的,這種活兒并不陌生;陌生的是滿口被撐開的感受。昨日嘗時,悶在腿間的是青竹香,此時仍有一點青竹,混了更多的氣味,是宋伶身上的桂花香。
自己身上的氣味,是以怎樣的方式沾染到他身上,宋伶想著,貼著被卷的腰臀就扭動得更厲害,也更加用力吸吮口中的肉棒。
宋伶扭動的幅度愈來愈大,也更加用力往下坐,然而這玉棒與口中的肉棒相比,根本就無法滿足空虛的小穴。劉言政卻按著宋伶的頭,往她喉頭頂。
“嗚、嗚!”
被頂?shù)靡魂囮囎鲊I,掙不開撐滿口腔的肉棒,唾液被肉棒抽送間帶出,滿嘴濕潤還低落到乳房上。宋伶難受極了,兩手貼在劉言政的腰側(cè),試著抵抗掙脫。
覺得快喘不過氣時,肉棒猛然離開,宋伶張口狼狽喘氣,目光濕潤,看著眼前沾滿自己唾液的肉棒前端,與自己的唇間牽出一道銀絲。
慢慢地,銀絲距離又被拉進(jìn),明明被頂?shù)煤茈y受,卻還是張口再次將肉棒含入口中。
劉言政撫摸她的頭,道:“姐姐的小穴嘗了好多次,也讓姐姐的小嘴,嘗嘗二弟的味道,好不好?”
宋伶嘗過劉年晉的,除了腥味,還有些許中藥味;當(dāng)時宋伶不禁想,這真是泡藥罐子泡大的,說不定連血中也有藥味。
劉言政會是什么味道呢?在充滿窒息與嘔吐感的沖撞中,宋伶跨在被卷上的腰肢沒有停下扭動,甚至一只手往下?lián)崦幍�。不知過了多久,宋伶腦袋都被晃暈了,才聽劉言政粗喘的氣息,熱液噴入喉間。
“嗚、嗚嗚嗚!”
陣陣作嘔讓宋伶的胃部翻攪,鼻腔間滿是濃重的腥味,然而她的嘴仍被塞滿,只能反射性的吞咽口中的液體,就像不斷吸吮,要把肉棒里所有的東西都吸干凈。
當(dāng)劉言政滿足退開時,宋伶狼狽極了,滿臉淚水與唾液,反胃地咳著。劉言政挑起她的下巴,拿落在床上的衣服替她輕輕擦拭;溫柔的撫慰,卻也逼著宋伶閉上嘴,把嘴中的東西都吞咽入肚。
“姐姐覺得如何?”
腥味過去后,留在鼻腔間的卻是桂花香。
“桂……花香……”一開口才發(fā)現(xiàn)聲音沙啞,忍不住再吞咽幾口口水潤喉。
劉言政親吻她的臉頰,道:“清川香的體香丸效力持久,就連眼淚,也有桂花香。我可沒吃,也有桂花香,在姐姐穴里蹭久了,把它給泡入味了�!�
這種說法,把幾乎失神的宋伶逗笑,神智恢復(fù)后,便湊近劉言政,摟住他親吻。宋伶就是情不自禁,想要這樣親近他,也想起自己跨下,還含著一根玉棒扭動。
貼著劉言政的唇,毫無羞恥地說:“二弟……姐姐的小穴還想嘗……”
“遵命。不過剛剛才泄一次……”劉言政拉開宋伶,在旁躺下,道:“勞煩姐姐再親親它�!�
宋伶離開被卷,爬到劉言政腿間,握住半硬的肉棒,又親又舔地搓揉,直到完全硬挺。
明白劉言政的意思,宋伶跨跪其上,前端撐開穴口,其實酸脹疼得像是快裂開,卻又不想放棄;隨著熱度不斷深入體內(nèi),酸脹疼痛緩緩淡去,光是插入,就已讓她蜷起身子顫抖高潮。
“哈啊、啊、啊……啊啊……”宋伶趴在劉言政身上無法動彈,說不清是疼痛、酥麻或是爽快,似乎多動幾下,就會失神昏厥過去;不想離開,難以割舍這份仿佛會燙傷皮膚的熾熱接觸。
最終由劉言政掌握律動的主導(dǎo),宋伶不知昏死又被撞醒幾次,每次回神,等著她的就是爽快的高潮,高潮后又恍惚失去意識,接著再次被自己昏沉間的浪吟驚醒。
“二弟、二弟,姐姐好爽……”
“有了二弟、姐姐才知道、能被肏得這么舒爽!”
“噢!二弟頂?shù)煤蒙睿≡趺茨苓@么深、怎么能這么爽、再用力、用力肏姐姐!”
“二弟別走、天天肏我、天天這么肏姐姐!”
“不行了……不要了……姐姐要瘋了……別了……別……”
“嗚……不要……饒了我……不要……饒了姐姐……求求……嗚……”
此刻的宋伶已無眷戀,只想早點結(jié)束這無止盡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