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亂成一鍋粥,就趁熱喝了吧
呼吸和呻吟都是零碎的,飄散在空間內(nèi)。
江稚恩感覺快被巨大的空虛感吞噬,乳房上的刺痛感都無法抵御這種癢意,她加快了腰肢擺動的速度。
蔣隅只顧著吃奶子,下體偶爾輕輕聳動配合她的動作,兩人身上的汗出得越來越多,江稚恩用指縫抓著蔣隅的發(fā)根,肆意地揉搓,以此發(fā)泄無法得到滿足的欲望。
男人終于松開嘴,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看著茱萸被挑逗得硬挺,才滿足的在乳肉上補(bǔ)上消散的吻痕。
江稚恩嚶嚀出聲,不滿地瞪了蔣隅一眼,眼尾滿是情欲的風(fēng)情;蔣隅更甚,一雙桃花眼寫滿了欲色,癡迷地流連在白皙的胴體上。終于舍得停下揉捏乳肉的手,轉(zhuǎn)換戰(zhàn)場,在陰蒂上使勁一扯,高潮立即如同放閘的水庫,傾涌而出,春潮泛濫成災(zāi)。
蔣隅沒有給江稚恩緩沖的機(jī)會,按著陰唇快速地搓揉,指腹在陰蒂摳弄,讓她短時間內(nèi)又到了一次高潮。
不知過了多久,江稚恩才慢慢回神。
她急促喘息著,看著半垂著眼隨意撥弄她的乳肉的蔣隅,心里突然升起一絲怪異的感覺。
“你……”氣音消失于無形,蔣隅突然俯身靠近,貼著她的臉頰蹭動,然后在她耳邊說道:
“稚恩,是誰叫你來這的?”
“你來這,又是想見誰,嗯?”
蔣隅的手還在自己背上撫摸,身上的顫栗也還未褪盡,可是被她騎在身下的男人儼然已經(jīng)從情欲中清醒。
不,他應(yīng)該,從來沒有沉湎過。
江稚恩能清晰感知到身下還在流著水,體液泅濕昂貴的西裝布料。
——又報廢了,這是江稚恩一閃而過的念頭。
蔣隅的衣服都是手工定制,也不存在什么干洗,臟了皺了,都是直接丟掉。
有一次江稚恩在家看見傭人將整個衣柜的衣服,其中三分之二的都是沒穿過的,通通打算拿去清理掉時,順嘴問了一句,才知道,蔣隅的衣服,保質(zhì)期不會超過一個季度。
至于她,她向來沒有決定權(quán),衣服都是蔣隅定制的時候順帶做的,一眼可見的情侶色系。
江稚恩在心底默默嘆了一口氣,將下巴擱在蔣隅的肩頭,略顯失落地感嘆道:“蔣隅,我在你這的保質(zhì)期,是多久呢~”
她的聲音恍惚到還沒有衣物摩擦帶來的動靜大,但蔣隅還是聽清了。
男人的眸光暗了暗,將她的一捋發(fā)尾纏繞指尖。許是跟他在一起久了,身上也被浸染出他的味道。
其實(shí)以前的味道也很好聞,現(xiàn)在……更勾人了……
江稚恩感覺到他似乎在壓抑著什么,在自己頸邊深吸了一口氣,然后扣住她的手腕,說道:“好了,出去了,你看上去快缺氧了。”
也不等江稚恩反應(yīng),他赫然單手抱著她起身,踹開柜門走了出去。
江稚恩的視線陡然從黑暗轉(zhuǎn)變到光亮處,一時還不能適應(yīng),眼皮傳來異樣感,流出生理性的眼淚。
剛用手掌跟揉了兩下眼睛,一陣疾風(fēng)就從一旁閃過,然后是一個男人怒氣沖沖的聲音:“你們,這是在干什么?”
很好,這個聲音她熟悉了——是顧盛。
沈因歲將滑落到肩頭的外衫拉起,拍了拍身上的‘狗男人’,示意他離開。
江稚恩終于看清了他的長相,居然是最近爆火的流量小生,但他跟沈因歲沒合作過啊,兩個人就連商務(wù)合作都沒有,是怎么認(rèn)識的?
從剛才的情況來看,兩人應(yīng)該認(rèn)識有一段時間了。
蔣隅看見顧盛進(jìn)來,臉色微變,扭頭一看江稚恩還在盯著‘狗男人’看,臉色愈發(fā)陰沉了。
被戴了綠帽子的顧盛看見蔣隅也是一驚,不過很快就被怒火替代。畢竟誰看見自己的妻子跟一個
男人衣衫不整躺在床上,臉上還是未散的春意,都不會高興到哪去。
“你們……在干什么?”顧盛幾乎是咬著后槽牙說出了這句話。
“就是你看見的這樣嘍,顧盛,你想聽我說什么,說我們只是在聊天,在對劇本?”
“不是這樣的,顧盛,你聽我給你解釋�!苯啥鳑]想到沈因歲居然這么挑釁顧盛,急忙開口解釋。結(jié)果話一出口自己也愣了一秒,這怎么聽上去這么不對勁,搞得像顧盛是來捉她的奸一樣。
“是這樣的,他們倆——”江稚恩回頭看了一眼,沈因歲一臉復(fù)雜地看著蔣隅,蔣隅一臉復(fù)雜地看著顧盛,顧盛殺人似的看著那個‘狗男人呢’,‘狗男人’癡迷地看著沈因歲。
很好,閉環(huán)了。
江稚恩瘋狂地進(jìn)行頭腦風(fēng)暴,試圖找到一個合理的解釋解釋這一切。
“……是這樣,他們兩個,純屬意外�!苯啥髁x正辭嚴(yán)地說出自己的理由。
“沈因歲就算要偷情也不可能當(dāng)著我和蔣隅的面偷吧,我們又不是在玩4p。”
“呵,小姐姐,你這理由找得一點(diǎn)也沒有說服力,顧總和歲歲又不是沒玩過4p�!蹦俏恍∧坦氛Z不驚人死不休地爆了一句。
啊——?
在場的人只有江稚恩被這句話震驚到了,顧盛和沈因歲,玩得這么開的嗎?
“好吧,我承認(rèn),這件事都是我的錯�!毖垡娛虑檠葑兊眉磳⒒蛏顪Y,江稚恩果斷走到顧盛面前,一臉悲壯地說道:“是我給沈因歲下了藥,她才會和,會和……這個什么什么上床的�!�
江稚恩開始瘋狂替沈因歲解釋,什幺女人在外面偷吃,最終還是要回到家的,外面的野草都是過客,有時候女人出去尋歡作樂男人也要反思反思自己的原因……諸如種種,可惜解釋得口干舌燥也沒有人聽見去。不對,還是有某個男人聽進(jìn)去了,但是眉頭越皺越深。
“江稚恩,你不用替我解圍,我不需要,顧盛,你不要告訴我這么蹩腳的借口你也相信。沒錯,我就是跟別人睡了,而且不止一次。”沈因歲輕蔑的聲音在背后響起,江稚恩不用回頭都能想象得到她的表情,因?yàn)轭櫴⒌哪樕y看了,黑得堪比鍋底。
她頭疼的扶住腦袋,祈求這位姑奶奶別再說話了。
“沈因歲,你就這么想要報復(fù)我?甚至不惜跟別的男人上床,你覺得這樣我就會放你走了?你做夢!我告訴你,你就是死,也得死在我身邊�!�
顧盛一把推開江稚恩,快步走到沈因歲面前,抓著她的胳膊惡狠狠地說道:“你就這么下賤嗎,嗯,你的野心就那么大,我滿足不了你,你就去找別的男人,怎么,跟他睡了你就能拿下角色了,那你更應(yīng)該來找我啊,女主算什么,影后你都能直接拿回家�!�
沈因歲嗤笑一聲,狠狠瞪向他。“你當(dāng)然做得到,可是顧盛,你明知道我最想要的是什么,但你永遠(yuǎn)不會滿足我,因?yàn)槟愕挠匾�。你明知道我有多珍惜我的事業(yè),可你還是將我囚禁在家兩年,企圖讓我做你安分守己的妻子,如果不是我答應(yīng)跟你結(jié)婚,你根本就不會放我出來。影后,哈,你甚至為了威脅我,把我珍之夢之的機(jī)會送給了沈芳菲,你明知道我有多恨她!”
沈因歲的臉因?yàn)樗缓鹱兊锚b獰,她啪的將顧盛的手揮開,然后站起身,眼神在江稚恩和蔣隅身上掃了一圈,又對著顧盛說道:“我的痛苦,你也應(yīng)該好好體會一下!”
顧盛的眼睛變得通紅,竟然一巴掌甩在沈因歲臉上,那張精致如玩偶一般的臉上很快浮現(xiàn)出一個掌印。
江稚恩頓覺一股火氣直沖天靈蓋,顧盛這狗東西在干什么,他竟然敢打沈因歲。
舌尖頂著腮幫子,江稚恩擼起袖子就在房間里掃視起來,糟心玩意,不打不行了。
抄起凳子江稚恩就準(zhǔn)備往顧盛身上砸,誰知道蔣隅突然攔住她,輕飄飄地就抽走了那張江稚恩舉著都費(fèi)力的凳子。
“這么重你也不怕砸到你自己。”蔣隅蹙著眉頭拿走凳子,然后不知從哪掏出了一把黑色手槍,塞進(jìn)了江稚恩手里。
“用這個,比較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