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嘗試自己坐下去
“我們……要在……這里……”江稚恩的聲音跟蚊子一樣,她緊張地看了看周圍,咬了咬下嘴唇說道:“要不還是回去吧,萬一有人路過……啊——”
蔣隅就這么插了進來,江稚恩心臟都停跳了一拍。
下身酸脹的感覺讓她視線都失焦了。
蔣隅也不好受,他艱難地破開阻礙,穴壁上萬千張小嘴都在吮吸他的莖身,銷魂蝕骨的感覺在蠶食他的理智,他只想入得更深。
可能是太緊張的緣故,今天江稚恩的陰道更緊致了,陰莖只是吞了一個頭就卡住。
蔣隅低喘著,用手探到陰蒂的位置,用力地揉搓,增加她的快感。
江稚恩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下半身,她努力地抬高腰肢去迎合男人的撫弄,兩只手撐在礁石上,奶子也跟著顫顫巍巍地晃。
“放松一點,稚恩,你今天太緊了。
”蔣隅看得眼熱,又去吻她,沿著腰線往上,就握住了那兩團奶油般的乳肉。
“嗯呃……”江稚恩難耐地拱起腰,被他弄得又疼又癢。
她也想把他吞進去,可是小穴都快有種撕裂的感覺了。
蔣隅又頂了一會兒,還是進不去,他胸膛狠狠起伏了兩下,一只手圈住江稚恩的腰,另一只手牽過她的手往自己身下放。
“稚恩,你揉一下……”
江稚恩手里乍然被塞進兩顆圓滾滾的東西,倒是讓她分散了些許注意力。
蔣隅吻了一下她的發(fā)頂,說道:“要不你自己來,把它放進去?”
說著就抱著江稚恩換了一個姿勢,讓她騎在自己身上。
兩個人連接著的下身沉進海里。
江稚恩羞恥得大腦一片空白,只能慢慢地將身體靠在蔣隅懷里,然后扶著他的肩膀,開始嘗試旋轉腰肢,用穴口在龜頭上打轉。
兩人其實也試過女上位,不過也是蔣隅主導得多,而且江稚恩騎兩下就喊累了,兩人用得最多的還是傳統(tǒng)體位,后入蔣隅很喜歡,但江稚恩受不了。
他會插得很深,有幾次上頭了還會直接插入宮口,江稚恩怕自己會死在床上。
“你怎么還是這么粗,不是射過一次了嗎?”江稚恩第一次做這種事,不得其法,陰莖怎么弄還是卡住一個頭的狀態(tài),她無奈地向蔣隅抱怨。
蔣隅淺笑了一下,勾住她的后頸狠狠吻了一下,在脖子上留下一個鮮紅的吻痕。
“這不是你喜歡的嗎?稚恩,我渾身上下,哪一點不是按照你喜歡的配置來的。
”蔣隅意有所指。
江稚恩沒聽出其中的深意,撇了撇嘴說道:“你可真自戀。
”
蔣隅這會兒倒是也不急,握住裸露在外的莖身自己套弄,時不時的來個深吻,或者咬一下奶子。
看著江稚恩絞盡腦汁想要吞下他的樣子,太可愛了。
蔣隅覺得心似乎也像被海水拂過一般,他伸手捏了捏江稚恩的臉頰,沉下眼去撫摸她的身體。
江稚恩看著蔣隅對自己愛不釋手的樣子,像在擺弄手辦娃娃一樣,沉浸在玩她的樂趣中,于是擦了擦鬢角的汗,吸了一下鼻子說道:“你專心一點……”怎么做著做著還玩上她了。
蔣隅嗯了一聲,也不知道聽進去沒有。
江稚恩視線投向遠方,突然就看見有一道黑影快速閃過。
她驚呼一聲,嚇得立刻抱住了蔣隅。
“怎么了?”
“好像有人。
”
蔣隅頭也不回,只溫柔地安撫她,“放心,沒人。
”誰敢偷窺他,活得不耐煩了嗎?
江稚恩的思緒已經(jīng)跑到另一個宇宙了,“沒人,那是鬼嗎,蔣隅,這海島還鬧鬼的嗎?”后背都開始發(fā)麻了。
蔣隅顯然也被江稚恩的腦回路給驚住了,他斟酌了一下措辭,才幽幽開口:“稚恩,你把我吐出來了。
”
江稚恩明顯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后馬上低下了頭,蔣隅的陰莖貼在她的陰阜上,頂端貼著盆腔的位置,在被注視的時候,還興奮地跳了兩下。
“不好意思……”
江稚恩頓覺氣氛有些尷尬,悄摸瞄了一眼蔣隅的臉色,在思考要不要繼續(xù)。
不過蔣隅很快用行動回復了他,他用兩根手指撐開穴口,把自己的分身再度塞了進去。
江稚恩看著他一副今天必須在這辦了自己的架勢,索性下了橫心,猛地一坐,將肉棒完全吞沒。
“啊——”
“嗯——”
兩人幾乎同時呻吟出聲,蔣隅沒想到江稚恩突然來了這一出,他的雞巴受到刺激,立刻又充血腫脹了幾分。
江稚恩主動吻上了蔣隅,學著他平日的習慣伸出舌頭,舔過他的上顎。
蔣隅被這一番動作弄得思緒空白了一瞬,回神時馬上奪回了主動權。
將她桎梏在懷中,去撞她的最深處。
“……啊啊……蔣隅……”江稚恩聲音發(fā)顫,快感急促地從全身匯聚到小腹處,水流了出來又被肉棒頂回去。
又緊又軟,這是蔣隅唯一的念頭。
他加快操干的力度,抓緊江稚恩的頭發(fā)猛地向后一扯,在乳尖重重地咬下。
江稚恩嗚咽出聲,猛烈的操干讓她像小狗一樣哼哼唧唧地無助呻吟,撩人的情欲聲回蕩在整片海灘。
她覺得哪哪都是燙的,肉棒很燙,蔣隅的舌頭很燙,他搓揉自己的的大手也很燙,燙到連海水都開始沸騰,最后在瘋狂的尖叫中徹底釋放。
被噴涌的熱液一淋,蔣隅也腰間一松,徹底射出積蓄的精液。
即便是射了,蔣隅也沒停止抽插,他只是放慢了速度,任憑自己在小穴里搗出白漿。
然后扣住江稚恩的后腦勺,吻了上去。
酥麻的觸感覆蓋在唇上,緊接著就是舌頭侵入,撬開牙縫,勾帶著自己舔弄,仿佛在告訴她,這才是正確的吻法。
江稚恩恍惚地想著,明明都是一起練的,怎么他的吻技那么好。
在男人離開的時候,她甚至還不滿足地追吻上去,要繼續(xù)親吻。
蔣隅喉嚨里溢出一聲低笑,果斷滿足了她。
鼻息相交纏,直到一閃而過的探照燈略過兩人的頭頂,蔣隅才念念不舍的放開她,抵在她頸窩問道:“還要嗎?”
江稚恩以為他是在問還要繼續(xù)吻嗎,正想回答,結果蔣隅用力地頂了一下她。
她連忙搖頭,啞著聲音回道:“有點冷了,回去吧。
”
炙熱的體溫早在纏綿的親吻中降下,她龜縮在蔣隅懷里,慵懶地搖了搖頭,“我困了,回去睡覺好不好?”
蔣隅又抱了她一會兒,才從她體內退出來。
看著一泄而出的白漿,他微微皺了一下眉頭,把江稚恩打橫抱起,邁著長腿往酒店里走。
回到套房的時候江稚恩已經(jīng)半睡過去了,她能感覺到蔣隅把自己抱進浴室清理,然后又放回床上,正當她準備一夢周公的手,唇齒突然又被撬開,舌尖瞬間泛起一股苦味。
她皺了皺眉,卻被迫咽下了那顆藥丸。
江稚恩不解地睜開困倦的眼,看向蔣隅。
蔣隅給她喂了一口水,才解釋道:“剛剛都射進去了,是我不好,以后不會了。
”
江稚恩發(fā)了一會兒呆,才慢慢開口:“我還以為你是故意的。
”
蔣隅和她躺到一起,摸著她的后背,沉默半晌才開口:“本來是這么想的,不過,現(xiàn)在或許不是時候。
”
他低下頭,江稚恩已經(jīng)閉上眼睛,呼吸均勻,也不知道聽清了沒有。
如果孩子能綁住她的話,他一定會把她綁在床上沒日沒夜的操,直到孩子出生,反正也是她欠他的,
可惜,不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