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伊里斯,繼續(xù)G)
但丁將伊里斯的兩條大腿扛在手臂上,最大程度地掰開身下雌蟲的大腿,大開大合地肏了起來。
但丁的呼吸逐漸沉重。暴力的性愛是一件很費體力的事。汗水,淚水,交合處的淫水揮灑在床單上,兩蟲交相輝映的喘息聲就像網(wǎng)球公開賽的決賽現(xiàn)場。勝者只有一個,每一個人都是拼盡全力。
“不…不要……嗯。”
伊里斯的嘴角都是被頂出的口水,一邊哭一邊含糊不清地祈求逃離這滅頂快感。
密閉的房間內(nèi)充斥著濃郁雄蟲的信息素。始作俑者大方地與在做愛前吝嗇地用過期信息素來施舍的雄蟲簡直判若兩蟲。
“不要?嗯?可少將你的身體不是這么說的。”但丁像個暴君一樣不留情面地撞開了生殖腔的宮口。
處于發(fā)情期的雌蟲,生殖腔是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哪怕極度地渴求,也需要被小心地對待,誘哄著才肯張開小指頭粗細(xì)的小口。
而但丁直接像鑿石般鑿了進去。宮口的魅肉像是收到驚嚇萎靡了一下,然后很快又露出本色,淫態(tài)百出地圍了上來,討好地對施暴者展開最高等的服務(wù)。
進入生殖腔不僅對伊里斯是巨大的刺激,對但丁也是。
該死的,他剛才居然差點就繳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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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丁強迫自己停下來找回理智。這挺難的,但比起但丁在性事中對理智的的執(zhí)著,這也并不是難到做不到。
撻伐戛然而止,伊里斯的身體立刻就感到了空虛,瘙癢如融化冰層下的種子在春季一夜復(fù)蘇,他艱難地扭動下腰,無聲地求著農(nóng)夫動一動。
但但丁還沒有那么快緩過來。“別動�!彼麎鹤∫晾锼沟纳眢w用左手捂住他的嘴。“別叫。”
但丁的聲音也啞了,伊里斯抬起濕漉漉的眼睛看去,看見了一雙金色的眼眸,在昏暗的刑房內(nèi)亮的驚人。
他的眼睛是金色的?在那一瞬間伊里斯奇跡地從情欲的狀態(tài)抽離。
雄蟲的手勁很大。捏得雌蟲臉頰很痛。雄蟲的巨物還埋在他的身體里,他不敢掙扎,饑渴難耐地小聲哭泣。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像是舍棄人間神明的雄蟲終于重新降臨人間。他說:“你知道你的嘴巴是自由的吧?接下來你有可能會說出我想聽的秘密嗎?”
答案是當(dāng)然不會。伊里斯留著淚搖著頭,一副任何蟲看了都會心痛的模樣。
但丁不為所動,無所謂的點頭�!皁k,那你就沒必要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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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丁從床下的箱子里里拿出鐵口罩蓋在伊里斯的臉上。這是沒有任何情趣裝飾,更重要的作用是限制雌蟲口器的封口器。
下頜被冰冷的金屬牢牢抵住,他根本張不開口。氧氣完全只能從鼻腔內(nèi)進入,窒息感像是一劑迷離的春藥讓大腦更加停擺。
但丁作為刑訊官根本的目的是讓伊里斯說出聯(lián)邦的軍事布局,而性愛不過是手段。照理來說伊里斯的嘴應(yīng)該一直是自由的,可但丁的態(tài)度表現(xiàn)完全不在乎,似乎敲開伊里斯的嘴不過是茶余飯后的消遣,性才是他的目的。
伊里斯生殖腔的銷魂程度超出但丁的想象。他肏過上百口b逼,但沒有一口比得這口淫蕩。但丁惡劣地說道:“或許該讓所有蟲都來嘗嘗你的騷穴。騷貨!”
伊里斯的穴道不出意外地縮了縮,不知道是在害怕還是期待。
但丁將伊里斯的腿扛在肩上像個打樁機那樣肏了起來。他完全不在乎身下雌蟲的感受,就像在使用一機吧套子一樣毫不憐惜。
經(jīng)過上百次肏干,但丁終于要射了出來。他金眸的亮度在此刻到達了頂峰。保含信息素的精液澆灌在雌蟲的宮腔里,燙的伊里斯幾乎昏厥。
他被標(biāo)記了。
精液里參雜著精神力,這是高等雄蟲才會的標(biāo)記方式。被標(biāo)記的的雌蟲從身到心都會牢牢記住標(biāo)記雄蟲帶給自己的感覺,往后的每一次發(fā)情期都會變成對雄蟲刻骨的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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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丁抽出自己的肉棒,表情又變成了那無悲無喜披靡眾生的樣子。他邁開雙雙腿起身下床,彎腰從箱子里拿出自己的藥瓶倒出兩顆藥丟進嘴里。
伊里斯沒有看到但丁的這個動作,常年的養(yǎng)成的警惕在此時此刻蕩然無存。
咽下藥后但丁摸出了煙盒又開始抽煙。
見伊里斯終于從高潮中緩過來了,但丁道:“不介意吧?”
道貌岸然…假惺惺,令蟲作嘔!
但丁說的給伊里斯用的是最烈性的春藥,自然就不是一次高潮就能解決。
高潮的余韻消解過后,瘙癢與空虛又卷土重來。但丁當(dāng)然清楚這藥的藥力,但…這又有什么關(guān)系?畢竟受苦的不是他。
但丁拿出一個投屏器對著天花板進行投屏,內(nèi)容……是一個時間的倒計時……
“十分鐘。十分鐘之后我才會肏你。當(dāng)然如果你開口求我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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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里斯怨恨地瞪了但丁一眼。
但丁歉意地笑了笑:“抱歉,忘了少將你開不了口了。不過我想少將應(yīng)該還是不會開口吧?那也沒有什么解開的必要了�!�
伊里斯閉上眼睛,他是真的想殺了他。
不管之前受到多少非蟲道的刑法,他對刑訊官都沒有此時此刻那么恨過。原本在心理對抗上他處于高位,是他們都求著他開口。但如今位置顛倒,他成了有求于蟲的那個。
十分鐘的時間,每一秒鐘都是如此難熬。或許雄蟲會戲耍他,在到時間出爾反爾再加時間,只為了欣賞他沉淪在欲望中的模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是的,這個雄蟲就是這么惡心的存在。
伊里斯一遍又一遍在心里咒罵著雄蟲,以此來幫助自己度過難熬的時間,也以此來對抗自己因為藥效和被標(biāo)記后對雄蟲的渴求。
滿房間的雄蟲素一點都不低調(diào)地昭示著自己的存在感,無孔不入的入侵著伊里斯,似乎想把雌蟲腌制入味。
因為被堵住了嘴巴,雌蟲還算安靜。與感覺度日如年的伊里斯不同,但丁覺得心情暢意,覺得這時間就是該用來享受獨處的。于是他用光腦叫蟲給自己送了杯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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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門被敲響,但丁光著上半身打開房門。他不在乎門外站送咖啡的是雌蟲,而房間內(nèi)滿是他信息素的氣味。
雌蟲小兵捧著咖啡送到雄蟲面前:“上校,您的咖啡。”
年輕的士兵被長官的信息素熏紅了臉,他不敢直視長官,卻忍不住好奇地往刑房內(nèi)看了一眼。
那位被長官審問的帝國戰(zhàn)犯被銬在床上,身上一片水光,泥濘的大腿內(nèi)側(cè)滿是激烈性愛留下來的痕跡。
“嗯。”但丁接過咖啡杯,砰地一聲把門關(guān)上。
雖然只是上校,但他在遠(yuǎn)征軍里的地位跟少將差不多。他不必對大多數(shù)蟲禮貌,這是位高者的特權(quán)。
現(xiàn)在,空氣中除了汗味,信息素味,還有咖啡豆的油脂味。
這該死的雄蟲居然悠哉悠哉地喝起了咖啡!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伊里斯已經(jīng)被情欲折磨地神識模糊。瘙癢已經(jīng)變得麻木,一直燥熱地如被火萃的身體似乎安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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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it!真是服了……”伊里斯聽見雄蟲的聲音。
他感覺自己的面罩被打開,嘴被掰開送入了什么東西。
“你在缺水。”但丁說。
他托著雌蟲的腦袋將杯子里的水灌了進去,和他喝咖啡的是同一個杯子。
這雌蟲水多他知道,但他沒想到居然能流水流到把自己渴死。
簡直騷地沒邊了。但丁心想。
新鮮的水讓伊里斯清醒了過來。他迅速使出自己最大的力氣咬住了但丁的虎口,一股恨不得咬下那塊肉的氣勢。
但丁吃痛,水撒了一床。
“你這家伙……”他毫不猶豫得用膝蓋朝伊里斯的腹部一頂。雖然在軍部做的不是什么沖鋒陷陣的工作,但他好歹也是個軍官,格斗是基本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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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里斯現(xiàn)在的身體本來就沒什么抵抗力,但丁一踢他就松嘴了。
“狗崽子�!钡∷κ至R道。
伊里斯笑出了聲,雖然只對雄蟲造成一點微不足道傷害,但雄蟲馬前失蹄的反應(yīng)令他感到暢快。
但丁看著手上的傷口冷笑,放長了雌蟲床頭手鏈的長度,抓著他的頭發(fā)令他跪了起來。
他抓著雌蟲的腦袋令他跪在自己的胯面前。一只手解開皮帶脫下褲子內(nèi)褲�!澳悴皇窍矚g咬我嗎?我給你個機會,咬�!�
伊里斯磨著牙。雖然心只雄蟲此舉肯定有詐,但這個反抗雄蟲的機會又是如此誘人。他心下一狠,真的張嘴咬了上去。
但丁一直盯著手里雌蟲的動作,在雌蟲準(zhǔn)備咬上自己肉棒的一瞬間手上一用力,讓雌蟲咬到了自己左腿內(nèi)側(cè)。
白皙的肌肉上留下來鮮紅的咬痕。鮮血從皮膚內(nèi)溢出,小狗是發(fā)了狠的。
看差不多了,但丁抓著小狗的腦袋令他仰頭看著自己,鮮血沾在小狗的左側(cè)的嘴角,讓他看起來狂野地像地獄的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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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蟲肏起來才更帶感,不是嗎?
“好孩子,做得好�!钡⌒靶Φ�。
不管時間還有沒有到,他現(xiàn)在就要肏這個騷貨。
但丁將伊里斯的臉摁進枕頭了,壓住他的腰從后面直接肏了進去。
饑渴的嫩穴終于找回了他的主人,簡直熱情的不像話。
“少將知道自己這口穴的滋味嗎?”但丁舒爽地呼出一口氣。
伊里斯再一次被迫承受雄蟲的侵犯。“哼…嗯……”他絕望的閉上眼睛,仿佛這樣他就能暫時忘記自己聯(lián)邦少將的身份。
但丁說:“簡直……讓我想做死在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