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倒刺舌頭爆TX腔子宮,連續(xù)c噴失泄尿
白榆:“沒關(guān)系,不過你只有兩個小時……哦不,現(xiàn)在剩一小時四十九分�!�
光腦將倒計時投影在半空中。
緊迫感襲上來。
豹玖急切地往最香的地方鉆。
素人體味淺淡,除了汗腺分布密集的地方,就只有隱秘的私處氣味最濃。豹玖嗅覺靈敏至極,白榆的氣味更是刻在他心里,五六米開外都能聞到。
方才在白榆腿上呆了那么久,直接把他香迷糊。
貓科獸人帶著倒刺的舌頭不僅僅可以梳理毛發(fā),更多時候是用來舔去獵物骨頭沾著的碎肉。
素人的皮膚嬌嫩,稍一用力,留下一片紅痕。豹玖小心控制著力道,順著細膩的大腿肉往腿縫里舔。
白榆木著臉垂頭看豹子舔他的腿縫舔了整整十來分鐘,還一臉陶醉的死樣子,他激動的心跳一點點平復(fù)。
腿縫,不是逼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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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差點被逼瘋,他咬牙敞開腿。
系統(tǒng)被他禁言了,不會跳出來叫喚,但他的違規(guī)行為違規(guī)觸發(fā)自動警報,吵得他腦袋疼。
黑豹不是他的獸奴,他沒辦法摁著頭讓他往該舔的地方去。
警報響半分鐘才消停。
豹玖從未奢望過白榆會收他為獸奴,白榆是比天上圓月還要遙遠的星,遠隔億萬光年,璀璨的光芒依舊能播撒到他眼里。
兩年前白榆應(yīng)允他的懇求,每月月中用裹滿精神流的雙手撫摸他,那會兒豹玖真心認為此生無憾,天上掉炸彈轟死他嘴角都得帶著笑離世。
現(xiàn)在他用沾滿唾液的舌頭舔上了白榆的腿縫,都覺得不滿足。
人應(yīng)該學(xué)會知足。
豹玖也是今天才意識到,他是野性未褪的獸。
論實力,他比狼耀強;論功勞,他更是碾壓黑狼,豹玖已經(jīng)著了魔,‘里里外外’四個字一個勁兒在他腦子里轉(zhuǎn)圈循環(hu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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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領(lǐng)精神力強大至極,若對他的逾矩行為不滿,隨時可以攪碎他的精神域。
豹玖抱著必死無疑的心豁出去,舌頭一卷,裹住半硬的小雞巴。
“呃唔……!”
白榆腰身一抖,攥住柔軟微涼的豹耳。
倒刺舌頭……果然……很雞巴刺激。
半獸人舌頭大嘴巴更大,輕輕松松含住白榆勃起的欲望,伸展的舌面緊緊裹住柱身,喉嚨滾動,吮吸舔舐。
他吃的嘖嘖作響,龜頭頂端滲出的腺液一滴也沒浪費,全吸進了肚子里,察覺到白榆摁著他腦袋拱動腰肢,他興奮的粗喘更重,美滋滋接住小雞巴射進嘴巴的精液。
豹玖還想接著舔,耳朵被白榆拽住往后揪扯,“夠了,舔舔別的地兒……”
豹玖這會兒滿腦子黃暴思想,他戀戀不舍地松口,裝模作樣地猶豫下一步朝那兒下嘴,實則早有了心儀的地兒。
掰開香嬌玉嫩的肉阜,露出覆著水光的滑膩粉艷。嬌小柔軟的肉蒂像是蕊心,肥軟而對稱的肉唇就是花瓣,綻開來漂亮極了,和精液腺液氣味不同的淫水撲鼻而來,豹玖雙眼發(fā)直,腦子里啪的一聲,有什么東西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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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糙的舌面剛舔上肉阜,白榆登時夾緊腿叫出聲,眼眸水光瀲滟:“尾巴……伸過來……”
豹玖不肯抬頭,生怕一松口就再也嘗不到了,他乖乖奉上粗長的尾巴,白榆張嘴咬住,免得待會兒克制不住哭叫驚擾到豹玖的動作。
方才貼蹭肉逼的根本不像是舌頭。
濕熱無比,粗糙至極。細細密密的倒刺劃過敏感嬌嫩的肉阜,漂亮的眼眸迅速積蓄淚水,腰臀本能地瑟縮,白榆硬是憑借著一股騷勁兒拱起來往豹玖嘴邊送。
騷粉肉逼饞的要命,舌頭一遍遍凌虐摧殘,數(shù)不清的肉刺來回劃蹭水嫩的逼肉,整口肉屄都逃不過。
密集的微痛,火熱的癢意,相互交織著匯聚成難以抗拒的快感,肉蒂迅速鼓脹勃起,短短一分鐘不到,逼穴已然抖索著噴出微黏清澈的水液。
護著尿眼穴口的陰唇被舔開,柔軟細嫩的穴口敞露開來,豹玖稍一用力,舌面熱情地貼上去,自下而上,順著穴口掠過尿眼,舔上高高翹起的騷豆子。
“哼唔嗚——!”
白榆猛然仰起脖頸,抖著腿根再次高潮。
快感來的太快太猛,他腦子暈暈乎乎,根本沒有反應(yīng)過來,身體已經(jīng)高潮了,事后再回味,只有酥酥麻麻的熱癢和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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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叼著尾巴忍住嗚叫。
這根本不是舔。
分明是在刮肏。
肉逼被折騰的生疼,又熱得不行,白榆有點委屈,這和他想象的不一樣。怯意剛剛升起,高潮又一次來臨。
時間分秒流逝,透過水蒙蒙的淚光,白榆依稀看到還剩一個半小時。
豹玖成功摸索到規(guī)律,舌頭刻意往陰蒂肉唇用力,催促口下這口淫泉肉壺泌出更多蜜液來。
天知道他現(xiàn)在有多快活。
味蕾充分接觸到逼水淫液,香的他頭皮過電似的發(fā)麻,天靈蓋差點掀飛。
他吃逼吃到到失去理智,雙眼迷離。尾巴尖不住搖晃,喉間咕嚕呼嚕聲不斷,這下子就算白榆揪禿他耳朵上的毛恐怕也沒辦法把他拽走,必須狠下心用精神力攻擊才能從黑豹的嘴下逃離。
白榆早被舔懵了,熱燙的舌尖蹦起來,肉鞭似的扇打充血鼓脹的陰蒂和肉唇,還有唇縫里的兩處穴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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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臀抖得厲害,根本停不下來,逼穴承受不了過于強烈密集的快感,腰肢欲拒還迎地掙扎扭動,穴口翕張不已,肉刺猛地舔過,立刻張開小嘴噴出小股水液。
舔的……要瘋了……
又癢又疼,又爽的要命。
口水沾濕了豹尾,悶哼帶上細弱的哭腔,外陰接連高潮了數(shù)十次,小腹積蓄的熱意一遍遍從騷逼穴口噴溢出來,
尿眼兒也熱熱癢癢的。
身體里流出來的熱液太多了,白榆也說不清方才有沒有漏尿,直到肉刺舌頭舔的更兇,上下左右,橫掃刮舔,逼肉瘋了似的亂抖,尿孔逼口不斷張合,兩股水液噴出來的架勢又多又猛,若是沒有豹玖的嘴巴堵著,恐怕能射出個兩三米高。
白榆雙眸大睜,尾巴也咬不住了,張唇吐舌,蹬著腿哭叫掙扎,“嗬嗚嗚——!”
本能的生理反應(yīng)和豹玖帶給他的快感一樣,無法克制。
泣音脆弱可憐至極,一下子喚回豹玖的神志,趁著他懵逼的空擋,白榆抖著腿縮到沙發(fā)犄角旮旯,顫抖的腿心還跟小噴泉似的往外尿水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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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獸人舔舔嘴巴,金眸直勾勾盯著,舍不得眨眼。
——浪費了,好可惜。
反應(yīng)過來的豹玖親手給自己一個大耳刮子,媽的他是真畜生,什么喪心病狂的想法,這種時候還想撲過去掰開腿去舔去吸,那他跟未開智的低等野獸有什么區(qū)別?!
白榆抖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勁兒。
他胡亂擦去眼淚,恨豹玖不爭氣沒眼色,到嘴的肥肉都不知道摁住吃。
倒計時一小時二十分。
白榆扯掉腰帶,短袍大敞,顯露出骨肉勻停的胴體,他皺著眉,神色不耐,“傻愣著干什么,過來繼續(xù)�!�
豹玖咽下那句‘真的嗎’,生怕得到否定回答。
狼耀要舔一夜!從太陽下山到再次升起,足足十二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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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只剩下可憐的幾十分鐘。
一寸光陰一寸金,豹玖不再猶豫,迅速撲過去。
掌心是柔軟的臀肉,豹玖悶頭往白榆腿間鉆,舔去肌膚上沾染的水液。
逼穴顏色比剛才紅嫩許多,蕊心好像被他舔腫了,花瓣也是。豹玖自責(zé)不已,小聲說著對不起,舌頭鉆進陰唇肉縫里,含糊的道歉一直沒停。
舌尖猛地戳上尿穴。
白榆驚叫:“嗚啊——!畜生、往哪兒鉆呢……”
豹玖:“……對不起�!�
他真是腦子糊涂了,那么小的穴眼怎么可能……
兩根蔥白手指一口氣沒進尿穴下方的肉洞,“要舔舔這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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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玖:“�。�!”
新世界的大門打開了。
豹玖對白榆的忠心天地可鑒,他從不違抗白榆的命令,白榆說往東絕不往西,要他殺人就絕不放火,讓他舔哪兒他就舔哪兒!
寬大的舌頭卷成圓筒狀,小心翼翼地往穴眼兒鉆。
小肉洞果然緊窄,裹住他的舌頭,里頭濕濕滑滑的,全是他愛吃的淫香汁水。豹玖一鉆進去就收不住,舌頭進進出出,勾舔淫液,根本不管肉穴死活。
“唔唔嗚……!”
白榆被舔的直翻白眼,他坐在豹獸人臉上,暗自發(fā)誓這回就算死在豹玖臉上也絕不松口,結(jié)果沒兩分鐘又哭又叫。
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騷逼真的把貓舌頭吃進去了才發(fā)現(xiàn),它跟狗舌頭完全是兩種不同的東西。
倒計時一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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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穴嫩肉被刮的瘋狂顫抖,熱辣辣的爽,鉆心的癢,舌頭一插進來肉逼就跟失去閘門的水龍頭似的一個勁兒往外噴水,粗糙舌面舔進刮出,舔的正好是陰道上壁,凸起的騷點轉(zhuǎn)眼就被折騰得鼓腫起來。
腹腔發(fā)燙,發(fā)情的宮腔隱隱下垂,不知廉恥地露出騷唧唧的宮口,和越舔越深的舌尖相遇。
“嗬呃呃……�。�!”
潮噴根本停不下來,舌頭肏的太兇了,騷點淫心全被肉刺來來回回地搔刮蹂躪,穴腔溫度迅速攀升,不斷痙攣著吸絞著摧殘陰道的罪魁禍舌。
白榆爽的好像要死過去了,眼前一陣陣發(fā)黑,被深深侵犯的身體受不了這么恐怖猛烈的快感,腰肢扭擺,臀肉抖顫,想掙扎著抬起來,稍微躲避一下舌頭兇猛的奸肏,緩一緩、緩一小會兒就行,可豹玖的大手一直握著他的腰臀,根本躲不開。
嬌小素人拼了命的掙扎,對豹玖來說不過是蚍蜉撼樹。豹獸人舔吃得上頭,小穴痙攣得越厲害,他舔的越兇。
倒計時二十九分。
肉洞濕熱香軟,舌頭插進去都快要融化了。外面看著這么小,真的舔進去才發(fā)現(xiàn)居然可以容納那么多,穴道幽深曲折,更深處竟然還有一張肉嘟嘟的小嘴,一個勁兒地吸他,舌頭攪弄得越兇、越是往里舔,肉洞噴出來的水就越多,吸得越狠——分明就是想讓他舔的更深更猛。
豹玖大受鼓勵,他甚至聽不清白榆的嗚咽尖叫,滿腦子都是舔舔舔,何況是微不足道的扭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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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忙碌地與宮口小嘴親吻,鑿開小口鉆進最深處的小肉袋,仔仔細細地舔操內(nèi)腔,屄肉異常緊縮,劇烈痙攣,夾得他舌頭隱隱作痛,噴溢出來的淫水又多又香,方才舔錯的窄小穴眼也涌出來溫?zé)岬乃�,豹玖照單全收,咕咚咕咚往下咽�?br />
“嗬啊啊……救命、救……嗚嗚啊、好深……天啊……肚子壞了嗚……別舔了、好可怕嗚嗚……要死了、會死的呃啊啊啊——�。�!”
白榆被舌頭肏到失神,宮腔被鑿開舔舐,身體最隱秘的角落被迫打開遭受侵犯,失控的恐懼混合著尖銳的酥爽,折騰得他小腹都在痙攣,下半身好像不屬于自己,他隱約意識到自己在潮噴射尿,射過一波,后勁不足就開始淅淅瀝瀝地流,全都灌進豹獸人貪婪的嘴巴里。
倒計時五十九秒。
白榆之前被狼屌操大半夜都沒有那么崩潰。
狼耀分寸感過強,白榆但凡受不住快感哭喊出拒絕的尖泣,狼耀都會迅速放緩放輕,甚至直接抽出來不干了,必須要緩過高潮的白榆用顫抖的雙腿去勾住他的公狗腰,啞著嗓子用哭腔求他繼續(xù),騷逼才能借著吃狗屌。
他是第一次享受到連續(xù)不斷的高潮潮噴、一次又一次的失禁射尿,肉身難以承受,但精神無比滿足。
計時歸零,豹玖掐點抽出舌頭,爽到昏厥的素人軟軟地倒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