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主君身上有豹味兒……狼崽委屈,舌頭瘋狂JB()
晚餐量大豐盛。白榆飯量小,狼耀用的碗比白榆的臉都大兩圈,他準(zhǔn)備的量夠他倆吃,可能會多一點,但絕不至于多出另一個獸人的量。
白榆:“阿耀,辛苦你再添幾個菜�!�
狼耀點頭。
一面是體貼乖巧的獸奴人設(shè),一面又不想讓主君跟蛇獸人獨處,他努力藏起的心思早就因耷拉的耳朵尾巴而暴露。
白榆揪住狼獸人的尾巴根,一路擼到尾巴尖,輕聲哄:“乖,快去吧。”
“嗯!”
狼耀翹著尾巴屁顛屁顛去廚房,轉(zhuǎn)念想到蛇麟沒有柔軟的毛發(fā),也沒有熱乎乎的體溫,主君最愛的兩個點他都不具備,威脅性驟降,狼耀心情更美了。
飯桌上,狼耀像往常一樣充當(dāng)白榆的座椅,粗壯手臂摟著漂亮主君,一口一口給白榆喂飯。
倆人都習(xí)慣了這般相處,有客人在也依舊如此。
白榆時間緊,白天在醫(yī)院忙的腳打后腦勺,下了班也不能立即回家,偶爾會有額外工作,他想在夜晚預(yù)留出充沛做愛和休息時長,吃飯的時間自然要好好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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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蛇麟十分鐘解決一餐,現(xiàn)在吃半小時才填了半飽,等白榆說飽了,踩著棉拖噠噠噠跑到沙發(fā)上接著瀏覽光屏、敲敲打打。倆獸人這才開始風(fēng)卷殘云,蛇吞狼咽,三兩下達(dá)成光盤行動。
送走蛇麟,狼耀有點慚愧,是他想太多,人家頂多是想來多蹭一會兒主君的精神流,畢竟這年頭想他主君這樣脾氣好又不吝嗇的素人并不多見。
方才吃飯的時候蛇麟一直安安靜靜的,沒有跟白榆搭話,沒有亂看,吃過飯沒有多留,跟狼耀聊了兩句便走了。
蛇麟早年的經(jīng)歷,狼耀光是聽著都覺得觸目驚心,人心都是肉長的,他慶幸自己還算幸運的同時,也忍不住有幾分可憐他,不再介意蛇麟多呆這么一會兒。
狼耀利落收拾好,脫下圍裙,見白榆還在忙,他躡手躡腳湊過去,大腦袋往白榆懷里一拱。
舒適愜意的輕蹭很快停下。
濕濡微涼的鼻尖聳動。
狼耀心中的警報再次拉響,他聞到了一股豹味兒——越是靠近小腹越是濃郁。
狼耀抬起頭:“主人,咱們什么時候睡覺啊?”
白榆:“困了就先瞇一會兒,我還得一個多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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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耀雙臂收緊,將嬌小柔韌的身軀攏進(jìn)懷里:“我不困,我要跟主人一起睡,只是……”他扭頭看了一眼窗外:“天已經(jīng)黑了,太陽落山就算夜晚,主人,我想早點……舔您。”
“!”
聞言,白榆淡漠無神的眼睛瞬間锃光瓦亮,哪還有半點看匯總報告的心思。
看個屁,跟大屌老攻搞黃才是正事。
黑狼不讓白榆洗澡,口口聲聲說獸人的唾液很干凈,堅持用濕熱的舌頭代替清水。
白榆眼底掠過微光,語調(diào)帶著勾子:“那乖狗狗可要舔仔細(xì)舔干凈哦�!�
黑狼決心要用自己的味道覆蓋掉討厭的豹味兒,一上來就盯住濕漉漉嫩呼呼的肉逼舔。
艷紅蕊心抽顫,肥嫩花瓣搖曳。蜜口不住收縮,汁水泉涌泛濫。
豹味兒漸漸消散,染上狼味兒的漂亮肉花柔媚綻放,還散發(fā)著獨屬的淫香,勾起狼耀的饞蟲和欲望。
吱哇亂流的口水裹滿舌頭,成了最好的潤滑,舌頭對準(zhǔn)穴口一挑一鉆,順順當(dāng)當(dāng)插進(jìn)十多厘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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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腔緊致綿軟,裹住柔軟靈活的大舌頭,抽搐著、蠕動著。穴腔像是一口活井,一點口水就能引出更多的涓涓蜜水兒,和硬熱肉屌截然不同的觸感在肉洞里進(jìn)進(jìn)出出地勾舔,舌面舌苔掠過每一寸綿密穴肉的褶皺,
熱意升騰,白皙的肌膚染上嫵媚潮紅。
白榆緊緊夾著狼耀的腦袋哼哼唧唧地騷叫,眼眸氤氳水霧,爽的落下淚來。
溫柔只是最初的表象,舌奸逐漸變得肆無忌憚起來,狼耀自認(rèn)為舌頭舔的再兇再猛也比不上硬邦邦的大雞巴捅進(jìn)去把小穴搞的亂七八糟,他心里憋著委屈,香軟肉洞里頭殘留的豹味兒激得他情緒翻涌,失去分寸。
舌頭插的極深,宛如長鞭一樣瘋狂旋轉(zhuǎn)攪動,騷點淫心一下子被攪弄得丟盔棄甲,穴腔頻頻痙攣,一次次被撥弄的宮口顫抖著敞開小嘴兒,噴涌出熱液。
“嗬呃嗯……!”
柔軟腰肢弓起優(yōu)美的弧度,白榆努力忍住尖叫,揪扯著狼耳發(fā)泄過于強烈的快感帶來的崩潰,他失控地攀上高潮,抖著屁股噴水,肚子被攪得一塌糊涂,整個肉逼都在抽搐。
狼耀含含糊糊地說了什么。
白榆聽不清,喘著氣罵:“別……呃、別插著舌頭……說話……唔哈……好深、好深嗚呃呃……!”
騷逼要被舌頭攪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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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得要死了。
為了仔細(xì)品嘗逼水淫液,舌頭總會無師自通多種玩弄穴腔的方式,白榆最受不了的是舌尖盯著一個地方來來回回、反反復(fù)復(fù)地舔操。
就好像是要把內(nèi)壁黏膜也要舔下來吃掉一樣,騷逼根本受不了,如果舌頭盯上的目標(biāo)恰巧是騷點或是騷心,白榆的下半身都不像是自己的,肉屄瘋了似的噴水噴尿,身體不受控制地掙扎扭動,想要擺脫狼舌的奸淫侵犯。
狼耀總會在這種時候停下來,或者及時剎車,提前換個地兒舔舐。
搞的白榆爽了,但沒完全爽,不上不下的。
今天的狼耀有點不一樣。
無視主君難以抑制的顫抖尖叫和掙扎,一個勁兒地用舌尖來回抽打?qū)m口,直到騷唧唧的小嘴兒徹底軟下來,放舌尖鉆進(jìn)去。
“嗬嗚——!啊啊——!去了、去了嗚啊啊啊……!不呃、別舔、別打了嗚嗚啊……要尿、嗚!”
脆弱柔軟又敏感至極的地兒怎么受得了被這么鞭撻蹂躪,騷屄一次又一次高潮噴水,根本停不下來,尿?qū)掠謴堥_了,激射出的溫?zé)崴汉捅蒲ǖ尿}水一起噴向狼耀的喉嚨。
嘴巴大就是好,噴得再多也能一滴不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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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被操的腦袋一片空白,翻著眼嗚叫,身體受不了過度的刺激,催生出瀕死的恐懼,求生的本能讓他使出渾身解數(shù)掙扎。
但他這次沒暈過去。
舌頭拔得又猛又快,光是抽出的動作又讓還沒射干凈的淫水尿水小小噴了一回,狼獸人睜著澄澈的藍(lán)眸,小口小口嘬著細(xì)嫩的腿肉,啞聲說:“對不起主人,我是不是舔的太兇了,小穴疼嗎?都怪我……”
換成別的世界,男人這么說肯定是假愧疚裝可憐博同情,但現(xiàn)在不同。
白榆若不好好安撫,狼耀能自責(zé)死。
白榆動了動渙散的眼眸,打起一絲精神:“沒事……不疼、舌頭舔的很棒……”
高潮余韻綿長至極,連腿根都變成了敏感地,狼耀輕柔的舔舐嘬吻也會引起身體的痙攣,他顫抖著身子一邊落淚一邊用哭腔安撫狼耀的舉措只會起反作用。
狼耀恨不得抬手抽自己一耳光,可有主君的暗示在,他連自罰都做不到。
主君優(yōu)秀迷人,優(yōu)點多的數(shù)不清,早晚都會有別的獸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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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第一個,但絕不會是唯一一個。今天主君只是接觸黑豹,接觸完還回來陪他吃飯,兌現(xiàn)承諾,他有什么可委屈的,又有什么資格發(fā)泄到主君身上。
他做好了白榆用精神力懲罰他的準(zhǔn)備,但白榆沒有。
這讓他眼眶更熱。
主君工作辛苦,狼耀的理智清楚這會兒應(yīng)該讓主君好好休息,可是主君實在是太香了,他停不下來。
貪婪的邪念盤亙在腦�!獩]事的,接著舔啊,主君答應(yīng)了可以舔一整夜,大不了動作輕一點。
“主人困不困……?”
白榆捂著發(fā)熱的小腹,瞇著眼享受余韻,舌頭抽出來好半天了,小逼里頭還是熱酥酥的,他嘟囔說:“不困……乖狗狗繼續(xù)舔哦、說好的一整夜……”
邪念迅速扎根,茁壯成長。
狼獸人的嗓音低的可怕:“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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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素人陷在柔軟大床上闔眼熟睡,并未看到黑狼獸人眼神的變化。
白日里無辜可憐的樣子消失得無影無蹤,幽藍(lán)狼眸呈著的全是濃郁癡狂的欲望,他張開嘴,口水滴到素人身上,好似下一秒就要用獠牙破開獵物的肌膚,吸食血液啃噬骨肉,真的觸碰到素人的肌膚時,只動用了猩紅的舌頭,舔得認(rèn)真仔細(xì)。
粉珍珠似的圓潤腳趾,肉肉的腿肚,白嫩的大腿,玉柱一般精致的陰莖,平攤的腰腹……狼耀從上舔到下,沒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白榆睡得熟,好像天塌下來都不會醒,頂多皺眉哼哼兩聲。
狼耀再次拱進(jìn)白榆的腿心,肥嫩微腫的逼肉。
他掰開穴口盯著小肉洞流口水,掙扎猶豫之際,看到了雌穴下面粉粉嫩嫩的雛菊。
“咕咚——”
主君今晚沒有洗澡,別的地方都被他舔干凈了,但是這里還沒有。
書上說,只有經(jīng)過縮小術(shù)的性器才能插進(jìn)素人的雌穴并帶來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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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上還說,用舌頭服侍素人時,尺寸過大的舌頭只能舔外面。
書上說過的很多,但主君從不按書上的要求他。狼耀從前堅信不疑,現(xiàn)在已經(jīng)塌了一半,主君的身體與眾不同,只要控制得當(dāng),主君雖難受但也會爽快。
只是無論是書上還是主君,都沒提過另一處穴。
這地兒狼耀也有,當(dāng)然知道干嘛的,排泄用的地方怎么能又舔又插呢,只有某些未開智的獸類會舔嗅同類的肛口。
他是高貴的獸人,不是野獸。
狼耀告誡自己,一遍遍強調(diào)。
猩紅的舌尖卻不受控制地貼上去,悄悄舔粉嫩的褶皺。
他沒別的想法,只是、只是給主君做清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