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美男蛇爆炒二X、黑狼暗中(劇情)
【蛇根雙龍,狼狼偷窺、日�!�
結(jié)契夜當晚,蛇麟浸泡在藥浴池里,豎瞳靜靜望著淡綠色的水面。
他近乎干涸枯萎的精神域在這段時間的‘配合實驗’過程中飛速恢復,身體內(nèi)部的毒素與暗傷沒那么快愈合。
腦海中是方才一起吃晚飯的場景。
他似乎在夢中模糊見過,沒有任何壓抑拘束,現(xiàn)實卻比夢境更虛幻,溫馨到不可思議。
狼耀吃飯的時候一點儀態(tài)也不講,尾巴還掃來掃去,打到白榆身上也不道歉,反而猖狂地卷住白榆的腰,光明正大鉆進衣擺去蹭細膩的、布滿溫和精神力的肌膚,還跟素人說說笑笑,吃過飯蛇麟去收拾廚房,狼耀則變成獸形圍在白榆身邊,低聲嗷嗚哼叫。
蛇麟知道白榆肯定聽不懂黑狼具體在說什么,或許是一起生活的默契讓白榆猜也能猜個七七八八,嗓音含笑:“想梳毛還是要摸摸?”
“都要啊?”
“你太大只了,今天只給你梳梳尾巴和后背好不好?讓我看看耳朵……嗯,清理的很干凈哦,真棒。”
“好啦,不要老蹭我,知道你脖子上的毛毛軟,先不摸,先梳梳背上的毛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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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麟一出來就看到這場面,比素人身形大兩倍不止的成年黑狼盤臥在地毯上,膚白貌美的素人坐在黑狼肚皮旁邊,握著大梳子為他梳理脊背的毛發(fā),黑狼顯然享受得不行,尾巴拍地,喉嚨溢出舒適的呼嚕,用濕漉漉的鼻尖蹭白榆。
這種持續(xù)不斷的騷擾,蹬鼻子上臉的貪婪行為,蛇麟看的直皺眉,他一個擁護獸人權益的激進派都覺得狼耀太過分了。
白榆招呼他過來一起貼貼的時候,蛇麟愣了好半天,蛇尾躊躇前進,到旁邊了僵得跟木頭一樣杵在那。
白榆:……
他拍拍狼耀,狼耀抬頭嗷嗚幾聲,指導蛇麟如何見縫插針地跟主君貼貼。
“手可以抱住榆榆的腰,腦袋可以搭在榆榆頸窩蹭蹭。”
蛇麟一一照做。
懷疑他已經(jīng)死在某次暗殺中,現(xiàn)在的一切都是他瀕死的妄想。
柔軟的觸感,淡香微甜的氣息,珍貴無比的精神流順著相觸的地方?jīng)坝苛魅敫珊缘能|體。
蛇麟安靜凝視白榆的臉龐,距離好近,近到能清晰看到柔軟白皙的皮膚上的細小絨毛,看清每一根睫毛卷翹的弧度,近的他根本控制不住躁動的心跳,近到讓他忘記所有陰謀詭計,拋去一切后顧之憂,一頭扎進名為白榆的溫柔鄉(xiā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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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飯,白榆想給他檢查身體,蛇麟干脆利索地脫光了衣服,全方位無死角展現(xiàn)他近乎完美的軀體,但專業(yè)醫(yī)師不吃他這套,搭上他的脈搏摸了一會兒,短短一分鐘時間,溫和不在,臉色沉的嚇人。
蛇麟一下子忐忑起來,白榆明顯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憤怒源于他的隱瞞,他解釋說這些并不會影響他在床上的表現(xiàn),聽完解釋的白榆反而更生氣了。
緊接著配了這副藥浴,面無表情地推他進去,讓他泡夠一個小時再出來。
三千六百秒,每一秒都十分煎熬。
身體卻在藥力滲透下不自覺地放松下來,甚至不想再維持半獸型,化作黑蟒,沉入池里咕嘟嘟冒泡,憋不了才探出頭呼吸。
白榆門也不敲直接進來,“不用變回來,我看看你的獸形�!�
黑蟒順著池子邊緣爬上來,黝黑的鱗片整齊排列,被藥水掛上一層光澤,白榆帶著硅膠手套撫摸蛇身,順著鱗片輕輕摁揉摩挲。
“別胡思亂想,我不是因為你的隱瞞才生氣,我是因為你不在乎自己的態(tài)度而生氣�!卑子軇倓偛磐饷嬲砗们榫w才進來的,“你總勸別的獸人自尊自愛,你自己呢?有做到過嗎?難道這部分的宣傳也只是你立的人設?”
“別說什么為了崇高目標犧牲也在所不惜的屁話,活下來才有希望,你倒下了,不一定有比你更出色更堅定的繼任者出現(xiàn)�!�
白榆還想再罵兩句,但看到默默垂眸落淚的蛇蛇,他止住了話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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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底還是世界秩序扭曲的鍋,這種程度的畸形在運轉(zhuǎn)不下去的時候自然會激起反抗,這過程中必定伴隨著大量的死亡,進展緩慢隨時可能被反撲。
白榆的作用就是加速器、穩(wěn)定器兼潤滑劑。
早點開發(fā)布會、布置陷阱、打入反叛軍、進入下一階段的計劃……
他想正事兒的時候,蛇麟泡浴的時間到了,變回半獸型,擦干身體,雙臂抱著說話說到一半突然開始發(fā)呆的素人回到臥室。
蛇蛇渾身上下都是溫涼的,最適合緩解夏季的燥熱,但要是跟蛇蛇做愛,拿他降溫是不可能的,只會越做越熱。
蛇麟已然成長為經(jīng)驗豐富的老司機,白榆總算可以放心地癱著享受。
獸人認真而仔細地舔吻誘人胴體,嘬起一小片肌膚吮吸,印下痕跡,嫩紅奶尖在微涼手指的搓揉碾蹭下硬挺,奶肉被揉的酥酥軟軟,細白的雙腿夾著蛇尾。
微涼的蛇根自腹鱗探出,一根已經(jīng)有白榆小臂粗壯,兩根疊在一起更嚇人,遍布凹凸的龜頭碾著穴口操弄,不急著插進去,不緊不慢蹭操整口嫩壺肉逼,直到逼穴淫水泛濫、花唇抖顫、蒂果腫脹。
不擴張直接插進雌穴,窄小的肉逼會覺得又酸又漲,偏偏淫浪的身體喜歡這種感覺,粗壯猙獰的蛇根帶著強烈的壓迫感,碾壓淫壺內(nèi)腔里的敏感嫩肉,騷點被擠得爽到發(fā)酸,凸起直接被碾蹭進肉里,猙獰龜頭碾開媚肉,凹凸表面再度加重摩擦,操過蜿蜒蜜壺甬道頂?shù)綄m口。
“嗬嗚——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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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被干進來,騷逼就能哆嗦著高潮。
蛇根長得實在是太奇怪了,那顆龜頭是萬惡之源,如果鑿開宮口鉆進去操更不得了,能奸的讓白榆死去活來,接連高潮失禁,甚至因為過量快感的沖擊而昏厥。
前戲讓小穴饞了許久,微涼的蛇屌深深插進來,與溫熱緊緊相貼,嶙峋表面磨肏著媚肉,爽的直接潮吹,粉嫩糜艷的屄肉抖顫著噴水,充血的陰蒂翹得老高。
沒鉆進來的另一根蛇屌蹭著陰蒂和陰莖,擋住了白榆小腹的凸起。
白榆抓著蛇麟的肩膀,吐著舌頭嗚喘,不斷顫抖痙攣的腰身好一會兒才緩過來勁兒。
下腹部的細軟鱗片緊緊貼著濕濡熱燙的腿心嫩肉。
長長的蛇尾纏繞著白榆的左腿,又蜿蜒向上纏住細韌的腰肢,尾端順著臀縫下滑,鉆進后穴擴張,錐子似的形狀,剛鉆進去的時候并沒什么存在感,直到越插越深越插越粗,前列腺點的壓迫感逐漸強烈,紅艷腸肉騷唧唧地含住涼涼的蛇尾分泌淫液。
蛇尾尾端鉆到直腸盡頭時,屁穴穴口已經(jīng)容納進了與蛇屌一般粗壯的尾巴,涼意在穴腔蔓延,進一步刺激腸肉收縮,蛇尾靈活至極,轉(zhuǎn)著圈搔刮結(jié)腸腔這處敏感的騷心,淫壺條件反射地痙攣抽搐,腸液洶涌泌出。
雌穴的舌根搗得緩慢,明明蛇麟的腰腹還緊貼著他,也沒怎么動,性器卻能抽出大半再深深鑿上宮口,大大小小的凸點碾蹭淫心,肏的宮口淫水直流,撐不住幾下,哆哆嗦嗦地高潮噴水。
陰莖也被操射了好幾回,屁穴的蛇尾在轉(zhuǎn)著圈攪弄腸道,前列腺點被擠得瑟瑟發(fā)抖,幾乎要被擠壞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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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身的快感連成一片,漂亮雙性騎在美男蛇身上,渾圓肥嫩的肉臀抖個不停,淫穴肉洞活像是失控的噴水器,穴口時不時擠射出大股小股的清亮淫液。
“呃哈啊……!!肚子好漲嗚……又要、高潮了呃——�。 �
白榆已經(jīng)有點受不了了,臉頰潮紅,淚水漣漣,抬起上半身本能地掙扎扭動,“不行、呃嗚、太深……尾巴、別再深了……哈啊啊……��!”
明明已經(jīng)鉆進了結(jié)腸腔,還要往深處,去開拓從未被觸碰的地方,剛碰一下白榆就尖叫著失禁高潮,這次尿液從陰莖中射出。
蛇麟抱住白榆熱的近乎發(fā)燙的身軀,微涼的唇瓣貼上糜艷紅潤的臉頰,舔吻咸濕淚水,他察覺到漂亮雌性的掙扎,下意識纏得更緊。
遇見白榆之前的蛇獸人死也想不到‘繁衍’的活動能讓獸人爽到失去理智,精神乃至身體都飄飄欲仙,有時候甚至想不顧一切肆意放縱,即便事后因傷及素人被殺也無所謂。
在他的認知里,精神撫慰是所有獸人,包括他,能從這世上獲得的唯一快樂來源。
激進派覺得他太激進,可只有很少人知道他心中真實的所想。
他平等地痛恨每一個素人,恨不得讓他們?nèi)拦狻?br />
這樣的他,一直致力于研究讓獸人擺脫素人的他,狗屁沒研究出來,甚至無法完全擺脫精神撫慰劑的‘操控’,沒有這玩意,他會精神枯竭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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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獸人渴求撫慰的時流露出的各種卑微祈求的姿態(tài)令他心驚又心痛,他花天價買撫慰劑,卻自虐一般故意在撐不住的時候才使用,短暫的精神放松過后是心頭涌起的無盡的惡心與厭惡。
他唾棄這樣的自己。
而現(xiàn)在,他根本沒心思想七想八,性器被溫熱濕軟的肉腔嚴密包裹,一根享受極樂,更凸顯了另一根的空虛和脹痛,他同時抽出尾巴與性器,被雌穴淫水染得濕漉漉的肉根操進腸穴,另一根則鑿開尚未來得及閉攏的雌穴肉洞。
“嗬呃——!!”
白榆被干的喘不過氣來,眼淚口水流了滿臉,抓住腰間的蛇尾掙扎著要跑,“太粗了、太深了……不行、不行呃嗚……�。 �
蛇麟勉強回神,猶豫著松了松尾巴,“很深嗎?那我抽出來一些……?”嘴上這么說,頂住宮口的蛇屌甚至晃著腦袋擠蹭軟嫩敏感至極的淫心。
他略微抬眸,蛇瞳對上臥室門縫的狼眸。
狼耀偷窺被發(fā)現(xiàn)也不心虛,沉著臉打開門,無聲:“聽主君的,拔出來,否則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