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足深埋雌X/宮腔灌精失/要不要崽崽/完結(jié)章
白榆夢里都是一片大海。
身體被咸濕的氣息包裹,纏住他的東西軟軟涼涼的,白榆卻一點也不覺得冷,相反,他熱到出汗。
蹙眉醒來,下腹的酸澀鼓脹變得清晰,漫無邊際的快感包裹住四肢百骸,白榆啞聲哼哼著,蜷縮在觸手包裹著的網(wǎng)里,抖顫著高潮。
好熱。
抱緊涼涼的章魚也無法緩解。
高潮噴水的瞬間,一直在身體里堆積的快感陡然傾瀉,隨著淫水尿水的噴涌釋放,溫?zé)釀澾^甬道穴腔,難以言喻的酥爽熏暈了大腦。
“哼嗚嗚……�。 �
漂亮素人像是被大章魚捕獲的獵物,腰身四肢全被緊緊纏繞,雙腿被分得很開,猙獰的腕足肆意抽插鑿弄雌穴。
嫩粉的肉阜已然被情欲熏染得殷紅靡麗,圓溜溜的肉蒂被觸手吸盤嘬得飽滿鼓脹,根部微微抽搐,紅腫爽顫,吸吮得重了,哪怕硬邦邦的交配腕足一動不動,逼穴肉腔也會抽搐得厲害,抖顫著分泌淫液。
白榆眨去眼淚,試圖看清奸弄雌穴的物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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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粗,很粉,特別長,直插進了一小半。
有點半透明的感覺,摸上去軟軟的,但比觸手要硬,穴腔收縮時飽脹感明顯,白榆喜歡這種滿足感,哼哼唧唧地抱住大粉章魚軟軟的腦袋。
親吻,輕咬。
本想變成半獸形的粉章魚一下止住動作,興奮到手舞足蹈,鉆進腸穴的觸手發(fā)了瘋似的扭動,轉(zhuǎn)眼就把白榆操出一屁股淫水。
“呃嗚……輕點、輕點動……!”
大粉章魚老實下來。
咕嚕咕嚕地說什么,白榆聽不懂,但大概是抱歉的意思,他沒生氣,細嫩的大腿夾緊裸露在外面的腕足蹭動,“前面……嗯唔……可以再深一點、嗚哈……插到里面……子宮里……”
粉章魚還是變回了半獸形,兩條觸手化作雙臂擁住白榆,嗓音低啞:“真的可以嗎?我、我忘記準備孕果了�!�
深海帝國的性交習(xí)俗跟陸上不同,注重雙方感受的前提下追求刺激快感,獸人就沒有性能力不強的,動輒交配好幾個小時,但操得再兇,對待雌穴深處的宮腔是實打?qū)嵉妮p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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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是準備要寶寶,雙方提前吃好孕果,否則不會插進去,免得弄傷。
大粉章魚惡補過陸上的習(xí)俗,以前素人在床上的離譜做派不提也罷,目前是越來越趨于他們海底,但宮交……會不會太超前。
還是說,這是白榆想跟他有寶寶的委婉暗示。
他們還沒定下關(guān)系呢。
倆人都是位高權(quán)重的人,白榆的后宮至今沒有一個獸人懷上寶寶,如果他有了……無論是小素人還是小獸人,他的孩子絕不是私生子,最好一個素人一個獸人,一個繼承陸上的帝國,一個繼承深海帝國。
也不一定。
萬一到時候兩國融合了呢。
大粉章魚陷入思考,以后崽崽的名字叫什么好。
白榆等的都急了,做的好好的怎么章魚炮機突然跟斷電似的不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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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身情不自禁輕晃,腦袋輕飄飄的,白榆無法清醒,像是在夢里也在挨操,舒服的感覺持續(xù)不斷。
大章魚稍微停頓一會兒,巨大的空虛感就會席卷而來,對情欲上癮的身體催促大腦,蜜穴饑渴地收縮索求。
宮口早就在腕足持續(xù)不斷的摩操下軟的不行,白榆本來只是想讓龜頭多換換角度磨一磨淫心嫩肉,腰胯搖擺得太騷,愣是將龜頭吞下大半。
“嗬嗚——��!哈啊……好棒、好粗嗚嗚……肚子、滿了嗚……”
逼穴抖顫著噴水,宮腔被塞滿,擠壓得膀胱無所適從,飽受性器擠蹭刺激的膀胱哆哆嗦嗦射出尿水,尿了大章魚一身。
穴腔蜜道痙攣得厲害,走神的大章魚猝不及防,龜頭頂端噗噗射出濃精,白榆的小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隆起,精液多到宮腔根本撐不下,順著交合的縫隙往外涌,射得太多肚子漲的難受,白榆哭叫著,嗚嗚咿咿地抓住粗壯腕足往外拽。
回過神的大章魚趕忙抽出性器,濃稠白精立刻從還沒來得及合攏的雌穴洞口滿溢出來。
早就臟兮兮的水床更加狼藉。
這么多的精水,要是他倆吃了孕果,過不久就會在素人溫暖窄小的宮腔變成一顆又一顆的卵蛋,從小到肉眼看不見,到鵪鶉蛋那么大,排出來,最后放到他的腹袋里孕育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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觸腳撫摸白榆鼓鼓的肚皮,大粉章魚害羞得腦袋都變紅了。
情事結(jié)束的時候白榆倒頭就睡,他沒機會問崽崽的事,魚扭頭,是冬元序和蛇鱗。
嘖。
還沒到議事時間呢,一大早跑過來干什么。
冬元序搶先一步占了白榆左手邊的位置,拉開椅子坐下,繼續(xù)問:“陛下,什么崽崽?”
蛇鱗眼神掃過白榆平坦的腰腹:“陛下您有崽了?”
“……”白榆閉了閉眼,“沒有的事,我目前沒有要崽的想法,別亂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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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周身裹滿了章魚獸人的氣息,昨晚能發(fā)生什么,在場諸位心知肚明,蛇鱗二人不愿戳破,就當(dāng)是一夜情。
事實也的確如此,直到陸上帝國結(jié)束訪問,白榆都沒跟大粉章魚細談感情,好像那晚什么也沒發(fā)生。
一周后,大粉章魚看到白榆納新的獸人進宮的‘喜訊’,短暫的影像里半人馬那張臉都要笑爛了。
‘砰’的一聲巨響,座椅的四腿被章魚觸腳甩得粉碎。
定是這匹馬背后蛐蛐了什么,所以白榆才總是在他想談感情的時候岔開話題!
沒關(guān)系,感情上打動不了素人帝王,那就用難以拒絕的利益進行捆綁。
大粉章魚下定決心,立馬開始為自己籌備嫁妝,等時機一到,就把自己嫁過去。
誰也攔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