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 3 浴缸股交(第一次車完)
兩個男人激戰(zhàn)兩個小時,整個屋子都彌漫著一股曖昧的氣味。
容南昭低低喘著氣,他第二次只射出來些許稀薄的液體,桑無竟體力好,他長時間從事情色工作,到底是跟不上。
見桑無竟打量著屋子里面的設(shè)備,容南昭問:“那些不只是裝飾,您想使用嗎?”
容南昭笑容得體,眼角的淚痣好像在桑無竟心頭閃著微光,桑無竟嘴唇動了動,沒有開口。
想著這些大老板要面子,一些放浪形骸之事不好意思主動開口,容南昭善解人意道:“您……今晚,您想對我做什么都可以�!�
畢竟桑無竟給了大價錢,買的就是這個服務(wù)。
桑無竟卻是搖搖頭,說:“不了,下次吧�!�
今天,他想擁有這個人。
這個人好像怎么操都操不夠。
那接下來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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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南昭沒有問出口,這些事應(yīng)該由老板做決定。
桑無竟體力比容南昭想象的還好,不過一時半刻,他又硬了。
男人目光灼灼盯著容南昭的屁股,容南昭識趣地實踐剛剛的教導(dǎo),背對著桑無竟道:“請主人把容南昭的屁眼操開花。”
心里想,桑無竟本錢不小,這回怕是真的要被操成他的形狀了。
桑無竟從身后頂進(jìn)去,插了幾下,二人又換了個姿勢。
一個抱枕被墊在容南昭腰下,容南昭雙手抱著大腿,保持著屁眼朝天的姿勢對著桑無竟。
桑無竟站在床邊,熟練地將陰莖捅入溫軟的洞穴中。
被操開的小穴不像最開始那么緊,水汪汪地包裹著桑無竟的陰莖,像是在用馴服祈求男人的溫柔。
桑無竟不算辜負(fù)它,經(jīng)過兩次性愛合作,他也已經(jīng)把容南昭的敏感點掌握,后面專門盯著容南昭敏感點玩弄,容南昭還聽著他的話,口中放浪地叫著床。
第三次的性愛結(jié)束,容南昭真的被掏空了,口中不住叫著“要死了要死了”,多少帶幾分真情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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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無竟也明白可持續(xù)發(fā)展,見容南昭汗水浸濕了他的臉頰和頭發(fā),主動抱容南昭去浴室洗澡。
會館的浴缸豪華舒適,桑無竟略微給浴缸消了毒,回屋把容南昭抱出來放在浴缸里。
容南昭意識已經(jīng)有些昏沉了,時間太晚了,他今日實在累壞了。睫毛簌簌抖動幾下,碰到水他才醒過來,
男人已經(jīng)脫光了周身衣服,與他一同浸泡在水里。
容南昭晃神:“�!壬�。”
桑無竟點頭:“嗯�!�
男人走過來,剛剛在容南昭身體里肆虐的巨物半硬著,還滴著水。
好在桑無竟暫時沒有往他嘴里痛的沖動,而是坐在容南昭身后,給他洗澡洗頭。
容南昭:“我……”自己來就行。
可能有錢的先生就是有這個愛好,容南昭并未繼續(xù)拒絕,而是順從桑無竟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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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猜對了一半。
桑無竟手法很好,先給容南昭洗了頭發(fā)。那么長的頭發(fā),桑無竟也不曾拉痛了他,或者讓泡沫進(jìn)到眼睛里。
可惜后半段洗發(fā)工就不再老實了,給容南昭搓洗身體洗到一半,開始往容南昭敏感處摸。
容南昭試圖拒絕:“桑先生,今天已經(jīng)做了三次了,很晚了。”
他沒有再叫他“主人”之類的稱呼,以免激起桑無竟的性欲。
可惜用處并不大,容南昭剛開口,桑無竟胯下本來半硬的陰莖就徹底翹了起來,張牙舞爪對著容南昭示威。
結(jié)果容南昭的身體還是被按在了浴室的瓷磚上,桑無竟讓他跪著,自己從他身后頂進(jìn)去。
這個姿勢很妙,被操得狠了想跑前面是墻壁跑不掉,被操得腿軟了坐下去正好落在桑無竟腿上,只能把陰莖吃的更深。
容南昭被壓著身子,故意違背桑無竟剛剛的教導(dǎo),沒有對他說出那句邀請。桑無竟沒有罰他,換言之,容南昭用懲罰拯救屁眼子的計劃失敗。
水波晃動,容南昭的身體被頂著顫抖,動作間還有溫水滑進(jìn)他們的交合處,容南昭感覺自己整個人好像都被徹底填滿了,不留一絲縫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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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眼火辣辣的,還是被桑無竟硬物反復(fù)頂開摩擦,容南昭也不敢太拒絕客人,啜泣著叫床:“啊……請您輕點,屁眼好痛……要被操壞了……”
桑無竟見容南昭臉上真的滑下兩滴眼淚,聳身將陰莖抽出,抓著容南昭的臀肉,將陰莖插入股溝摩擦。
桑無竟冷漠無情,叼著容南昭的耳朵開口:“轉(zhuǎn)過身來,不操你了,把奶子給我吃一口�!�
容南昭只轉(zhuǎn)過上半身,挺起胸膛,將艷紅肥嫩的乳頭遞到桑無竟嘴邊。
也許是被玩多了,容南昭乳頭很大,很輕易就可以吸在嘴里玩弄,甚至不像男人的乳頭,而像話本里女人的乳頭。
桑無竟吃的津津有味,心滿意足。
長時間浸淫風(fēng)月,使得容南昭身上有很多敏感點。
男人嘴唇吸吮乳頭,舌尖挑逗乳孔,酥麻感在容南昭身上開花,四處爆炸。
容南昭并不吝嗇地呻吟著,伴著聲響,桑無竟連容南昭的屁股溝也操得津津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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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的,容南昭周身彈動,痙攣似的,緊接著肛門噴出一股水液,打在桑無竟的龜頭上。
他高潮了。
被這下刺激到了,桑無竟就著這股水液,狠狠操弄幾下容南昭的屁股溝,有幾下發(fā)狠磨到了容南昭的屁眼肉,容南昭叫得越發(fā)好聽。
幾下狠操,桑無竟也射在了容南昭股溝里。
撫摸容南昭的股溝,桑無竟頗有幾分愛不釋手,容南昭的屁股肉很肥,股溝深邃,將精液緊緊夾在里面。
這下容南昭是真的沒有力氣了,被桑無竟略微沖洗一下,抱回床上。
桑無竟收拾好回來的時候,容南昭已經(jīng)睡得很熟了。
桑無竟看著容南昭的睡顏,略微猶豫,還是摟著他側(cè)身躺著,將陰莖頂進(jìn)容南昭的肉穴。
容南昭眉頭輕跳,似乎要醒,桑無竟輕輕拍他幾下,才將人安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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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床頭燈被關(guān)閉,一室黑暗。
桑無竟次日睡到自然醒,環(huán)視一圈,容南昭身上只穿著一件白襯衫去倒水喝:“……桑先生,您醒了?”
整個刑房的布置色調(diào)陰沉色情,晚上看是曖昧催情,白天看就有些臊臉皮了。
桑無竟不太自然咳了一聲,旋即問:“你什么時候回會館?”
容南昭笑著坐到了餐桌邊,說:“我還能陪您吃頓早餐。”
見桑無竟沒有起床的意思,容南昭起身說:“或者,您需要一個call嗎?”
容南昭說這話的神態(tài)不見異常,是習(xí)慣了的樣子。
“不用�!鄙o竟喉頭很輕地滾了一下,拒絕,然后說:“不用一直用敬語。一起去吃早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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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南昭是光著進(jìn)來的,這邊桑無竟通知會館的工作人員拿來衣服,二人才一起下樓吃早餐。
也可以在客房吃,但是這屋子里的裝飾實在辣眼睛。
會館早餐也很豐盛,也不會有人給金主找不自在,是以用餐很愉快。
桑無竟不是拖泥帶水的人,放下餐刀開口:“南昭,你愿意跟我走嗎?”
雖然是在特殊行業(yè)浸淫多時,容南昭依舊保持著比較健康的風(fēng)貌,他陪金主用餐唇邊還帶著盈盈笑意。美人、淺笑,不會惹到金主半分不快。
容南昭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yīng),他說:“我和花老板還有債務(wù)關(guān)系,所以……”
他面上帶著淺淺的歉意,不是為難而是歉意,不會讓人有接盤還債之感。
桑無竟也笑,冷峻的面孔撥云見日,好像海上初升起的陽光:“你愿意的話,這不是問題。”
吃完飯,容南昭回會館收拾自己,當(dāng)然桑無竟看來是收拾行李,然后桑無竟去找會館老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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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館老板姓花,是個雌雄莫辨的男人,他叼著一支煙,見桑無竟來了把煙滅了,和他打招呼:“桑老板,怎么來了,伺候你那孩子讓你不滿意了?”
花老板是個愛財如命的人,鐵公雞在他這都得被扒層皮,但對手下的人一向不錯,這邊還悄悄做了個手勢讓人去看看容南昭怎么樣。畢竟傳言桑無竟是和容南昭不合,見他淪落風(fēng)塵來撒氣的。
桑無竟坐在花老板對面:“沒有,我很滿意。所以想和您談?wù)剮叩氖虑�。�?br />
這個走向出乎花老板意料,他愣了下,然后說:“能得您青眼,是我們南昭的福氣。只是這孩子還有一筆債務(wù)在我這里……”
話未盡之言很明確,桑無竟主動道:“多少您開口就是�!�
桑無竟有錢有權(quán),卻不是恃權(quán)凌人的人,對花老板言語間還算尊敬。
花老板看他回答爽快,說道:“不少,但是對您來說也不多。只是,畢竟是我手底下帶出來的孩子,落在這兒都是有苦衷的。您輕飄飄把人帶走了,過幾個月膩了煩了,再把人破破爛爛丟回來……那可不好,您說是嗎?”
桑無竟想了想,對身旁今早趕來的助理說:“這不是問題。給容南昭一份助理合同,月薪一百萬,債務(wù)算贈予,醫(yī)院那邊也算我的。”
說完回頭看花老板:“這樣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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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老板臉色有點復(fù)雜:“你知道醫(yī)院那邊的事?”
桑無竟點頭:“我有調(diào)查過,容南昭是被收養(yǎng)的,他的養(yǎng)兄生了病,他們一家原本是李家的傭人。李家借了他們一筆錢,后來錢還不上,李家把債務(wù)轉(zhuǎn)到了你這里�!�
花老板挑眉,不知道是不是在想,這個人對容南昭還算用心。
他頓了一會,手摩挲著煙盒,忍著沒有抽,忽的笑了:“這樣。想必您也和南昭說過了。您待南昭這么用心,我也不會強(qiáng)人所難了�!�
花老板好像信了桑無竟的話,同意了,如果不是緊接著讓會館的人緊盯著合同內(nèi)容的話。
看到桑無竟看著他,花老板還回頭對桑無竟露出一個笑。
桑無竟:“……”
雖然說不是多上得了臺面的行業(yè),但是盡職盡責(zé)終歸算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