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學打籃球了(不是
溫存過后,兩個人洗了洗澡,晉昊從浴室出來的時候許湖已經把激戰(zhàn)過后凌亂的宿舍收拾干凈了,兩個人也有點累了,就摟在一起睡覺了。
許湖本以為自己帥哥在懷應該睡不著,結果沒想到被晉昊熱乎乎的體溫包裹,沒一會他就閉上了眼。
早晨許湖被鬧鐘鈴聲吵醒,昨晚玩手機睡著了,剛剛鬧鐘就在耳邊差點沒把他嚇死。
許湖手忙腳亂的把鬧鐘關停,然后躺在床上對著天花板發(fā)呆。昨晚做的夢他一點也沒有忘記,每一步細節(jié)他都還記得清清楚楚,自己如何進入系統(tǒng),抽到晉昊時光裸的卡面,和晉昊在自己身下高潮時發(fā)泄的吼叫。
既然如此真實,那就不可能是夢,許湖堅信,哪怕再匪夷所思他也不希望就只是黃粱一夢。然而沒有晉昊的宿舍太空曠了,想起夢里跟晉昊的相擁而眠,許湖恨不得抽自己兩耳瓜子,你說一共就十二個小時你急著睡什么。沒辦法,要去打工了,只求今天再跟晉昊夢里見了。
夢里,又來到熟悉的廳內,迫不及待的推開茶幾對面的門,這次許湖來到了學校體育館的門口。
a大是a省最好的大學,學校的設施自然也是非常不錯。這所綜合性大學涵蓋了眾多不同的院系,學校內設的藝術中心和體育館等設施都非常完善,因此也經常承接市里大大小小的美術展和體育賽事。
許湖現在所在的是學校其中一個的體育館,這個體育館主要容納的是球類場館,包含室內的籃球排球羽毛球等等,同時在體育館后方還有足球場和一些室外的球類賽場。他大一選修的就是籃球,當時以為能撞上晉昊,結果晉昊人家喜歡在室外球場練球,根本沒見過一次。
既然傳送到了這里,說明這個點晉昊應該正在訓練,想想帥哥打籃球的場面,許湖直接就是沖沖沖。
許湖猜的不錯,晉昊確實在訓練,而且是在被罰加練,始作俑者還就是他。昨天跟許湖玩的那么大,晉昊第二天不出意外起晚了,他睡醒看到旁邊睡的呼呼的許湖,偷偷親了一口就抓緊時間跑來場館。本身遲到教練臉已經夠黑了,結果晉昊今天訓練還特別不在狀態(tài),那個屁股一撅一扭的教練恨不得上去踢兩腳。
畢竟是單練,再加上晉昊這樣訓練也沒什么作用,教練氣急敗壞的讓晉昊去跑圈加練體能,然后自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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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是暑假,而且還是烈日炎炎的下午,所以跑道沒有人,許湖摸東竄西走到后就看到男人一個人在跑道揮灑汗水。
晉昊心里也很不爽,誰知道屁股被打當時只是有點疼,第二天能疼成那樣,汗水流到屁股上那個酸爽,而且一想到被打屁股的場景他就又有點性起,搞的他在跑道上拼命的發(fā)泄自己的力氣。沒辦法,教練發(fā)火,自己也丟面,好好練吧。
然而他一抬頭就看到昨天剛親密接觸過的那個人向他一路小跑過來,許湖還是第一次看到訓練中的晉昊,上半身的速干運動衣已經徹底被汗液打濕,緊緊的貼在緊實的肌肉上。索性這會跑道也沒人,許湖直接飛撲到晉昊身上,嚇得晉昊立馬抱住他怕他摔下去。
兩人在空無一人的跑道相擁,確切的說是許湖整個人騎在晉昊身上,摟著晉昊的脖子不斷感受他渾身充滿的汗液味道,簡直就是性欲催化器。
晉昊正受不了這個人大庭廣眾之下跟狗一樣在自己身上蹭來蹭去,想把他扔出去的時候,許湖說:“晉昊,找個地方,我要你在這里操我,我要親你�!蹦呐率窃谙到y(tǒng)里,他也不好意思在這個毫無遮掩的操場上,光天化日之下跟晉昊搞一些什么py。
晉昊無奈,你小子怎么在哪都能發(fā)情,然而他自己胯下逐漸的隆起也是半斤八兩,昨天只被許湖操過,他也想試試操男人的感受。
晉昊直接抱著許湖就往離這里最近的足球場換衣間跑,之前經常來這里體訓,方便換衣服就配了一把鑰匙,衣服沒換幾次,現在倒是便宜許湖了。
晉昊抱著一百多斤的許湖跑的依舊不慢,嚇得許湖都怕他把自己扔了,沒一會的功夫兩個人就到了許湖從沒來過的室內。
晉昊把許湖放在更衣的長沙發(fā)上,自己則是轉身把門反鎖上,還行,還算有點警惕性。許湖還在來回瞅這個還算寬闊的換衣間,應該是為足球比賽設置的,但估計這些經常練體育的平時也在用,兩面墻三四排柜子基本都帶著鎖。
還沒等他好好看看其他的設施,晉昊就撲在他身上,把他壓在沙發(fā)上,這個男人每次吻人都跟要打架一樣。粗暴的動作和鼻息男人濃烈的汗味也喚醒了許湖的性欲,他不斷的回應著晉昊濕熱的吻,兩個手盲目的扒拉晉昊身上濕漉漉的衣服。
晉昊也覺著身上的衣服累贅,他用舌頭在許湖嘴里用力的攪動了兩下然后與許湖分開,沒來及吞咽的口水順著兩人分開逐漸化作銀絲,晉昊毛毛躁躁的扒掉自己的上衣。他正要脫褲子,雞巴在內褲里憋的難受,然后許湖立馬接棒,開玩笑,他就愛給男人脫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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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晉昊火急火燎的樣子不同,許湖非要像剝洋蔥似的一層一層慢慢的扒。晉昊今天看來真的是起晚了,早上隨手穿的內褲竟然是許湖昨天穿的,由于尺寸不同,此時正狠狠的勒在晉昊胯上,怪不得晉昊今天感覺自己下身憋的都快透不過來氣了。肉柱此時其實已經半勃,但誰讓晉昊硬生生把許湖有些寬松的內褲穿成了緊身內褲呢,委屈了男神碩大的性器哪怕硬起了一些卻只能被布料勒成一個鼓鼓囊囊的肉團。
許湖揶揄的看著晉昊,晉昊嘟嘟囔囔的說自己早上起晚了沒睡醒,瑪德越說越不好意思了�?粗矍暗娜獍屯耆珦伍_內褲的大腿,男人穿自己的內褲怎么反而更澀了,看來以后要想辦法多給晉昊穿點性感的衣服。許湖也不說給可憐的性器解困,反而是趴在晉昊的胯上不斷用鼻子和舌頭親吻散發(fā)著濃烈味道的肉包,直舔到白色布料變得透明,隱隱約約的顯現內部黑色的巨龍。
晉昊在性愛的前戲階段基本都是被動的接受許湖的玩弄,因此哪怕此時自己雞巴已經被勒到不行,他也沒打斷許湖的玩弄,更何況許湖有些粗魯的隔著內褲舔弄,反而讓他有些舒服,他情不自禁的抱著許湖的頭沖撞自己被內褲包裹的大包,屁股也迎合著沖撞不斷抬起,就好像在操許湖的嘴一樣。
許湖感覺可能不止晉昊有做的傾向,自己也很喜歡被粗暴的對待。他跟隨晉昊的頂弄舔舐著被自己內褲包裹的雞巴,口水順著嘴角不自覺的流出,內褲薄薄的布料被口水和內里龜頭分泌的前列腺液徹底打濕,甚至能看到龜頭在不斷的吐水。
晉昊頂弄了一會,然而胯下越是硬起越被勒的難受,“許湖,幫我把雞巴掏出來,讓我操操你的嘴�!钡统恋纳ひ敉侣吨炙椎难哉Z,晉昊的手也在親昵的撫摸著許湖的臉,粗長的手指插進許湖的嘴里,與許湖的舌頭相互戲耍。
許湖乖巧的從內褲囊袋的側面掏出男人的雞巴,黑得發(fā)亮的雞巴上全是透明的黏液。沒有了內褲的壓制,剛掏出來半勃的雞巴迅速在許湖眼前勃起,張開的馬眼直沖沖的對著許湖,還耀武揚威的不斷吐出液體。完全勃起的雞巴不斷散發(fā)著熱死,混合在空氣中包裹著尿騷味,汗味和雞巴帶有的獨特味道。許湖感覺自己快瘋了,喜歡男人身上所有的味道,甚至想被晉昊淋尿,想讓男人把雞巴粗暴的塞在自己嘴里狠狠的尿進自己嘴里,自己喝下他骯臟的尿液。
看許湖沒有動作,晉昊忍不住把雞巴頂向許湖的嘴唇,想塞進那個濕熱的洞中好好泄一泄火。冒著熱氣的龜頭撞在許湖的嘴角,然后如同畫圖般將龜頭上的前列腺液涂抹在紅艷的嘴唇上,許湖下意識吐出舌頭像舔棒棒糖一般舔弄龜頭,感受著嘴里腥咸的味道,好似不解渴般,舌頭慢慢向下滑,冠狀帶,莖柱都不放過,他用舌頭幫男人清理骯臟的性器。
將兩個雞蛋大的睪丸也舔過一遍后,許湖捏了捏晉昊的屁股,“撅過來,讓我看看昨天給你打壞沒。”結實飽滿的肉臀已經沒有昨天看著那么嚇人,原本紅得發(fā)紫的血印此時也變成了深紅色,反而襯托的臀色顯得白了些。隨著許湖用手晃動,肉臀像果凍般產生一波一波的肉浪,看的許湖手癢的恨不得再把它打爛。
不能打,許湖用牙咬了兩口結實的臀肉,然后用力舔向晉昊的屁眼。不愧是體育生,恢復就是好,昨天被操的開到合不攏的菊穴今天又緊的像雛菊一般,舌尖依舊進不到里面。索性今天的主角不是它,許湖玩弄了一會肉菊,然后就被晉昊捉過來壓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