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含著爸爸N頭睡覺
陸千今年已經(jīng)快十八歲了,上高三下學期,他是一個通校生,每天下午下課就騎著自行車回家。從小他就和爸爸相依為命,其實他的爸爸不是親爸爸,他是一個被拋棄的孩子,被丟在馬路邊上,剛好他現(xiàn)在的爸爸是一個修剪樹木的工人,看著可憐巴巴的小嬰兒于心不忍,就把他撿回家照顧了幾天,想把他送去福利院,但是孩子一離開他的懷抱就哇哇哭,沒有辦法他只能繼續(xù)帶著這個小孩子,一帶就是十八年,這都是爸爸告訴他的。
陸千的爸爸叫陸家,現(xiàn)在是一個雜貨店的老板,每天天一黑他就回家做飯吃,等陸千上學了他才會開門做生意。
‘爸爸,今天這么早下班嗎’陸千在門口換鞋,看著在切菜的爸爸,他換好鞋就過去幫忙擇菜。
‘嗯,有點累,我就先回家了’陸家把豬肉切得薄薄地一片,又把骨頭剁碎,放進鍋里煲湯,‘你先去寫作業(yè)吧,爸爸來弄就可以了’
陸家催促著陸千,陸千只好拿著書包進了房間寫作業(yè)。
他今年才有自己的房間,以前都是和爸爸一起睡,兩個人住的是兩室一廳地房子,另一個房間被用來堆雜貨,今年陸家才清理出來給陸千睡。陸千其實不想一個人睡,他早就習慣了和爸爸一起睡,小時候天氣冷,他都是依偎著爸爸,兩個人緊緊抱著睡覺,現(xiàn)在條件好了很多,爸爸確總是似有若無地和他拉開距離。
爸爸為什么要這樣其實陸家還很年輕,才35歲,他是一個在福利院長大地孤兒,沒有親人。陸家初中畢業(yè)就沒讀書出社會工作了,但是學歷不高地他只能從事一些服務業(yè)或者體力活,還好兩個人生活開銷也不算大,這些年也漸漸攢錢開了個小超市,日子越來越好了。
最近他看見王嬸總是到他家找他爸爸,王嬸是十里八鄉(xiāng)有名的媒婆,肯定是要給爸爸介紹女人了,他一點都不想和爸爸地生活被打亂了,家里要是再多一個人他受不了,一想到爸爸會和一個女人結婚有屬于自己的孩子,爸爸再也不是他一個人地爸爸,他就心如刀割,他一定會阻止爸爸,爸爸只能屬于他。
吃完晚飯后他就去洗澡了,躺在床上他翻來覆去,想到爸爸可能會去相親他就睡意全無,轟隆,夜晚電閃雷鳴,看來今晚會下大暴雨,閃電劃破了黑暗,他起身打開房門鉆進了爸爸房間。
爸爸還在洗澡,他躺到了爸爸床上,香香的,是沐浴露地味道,用的是同一種沐浴露,但是爸爸身上總是香好多,他用被子蒙住頭,細細地嗅著熟悉地味道。
“小千,你怎么又來和爸爸睡了,你已經(jīng)長大了,可以一個人睡覺了”陸家說著也掀開被子躺到了床上。今晚天氣不是很好,一起睡小千就不會害怕了。
‘下不為例’他嘴上說著卻拍了拍陸千‘睡吧,關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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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一聲,燈關了,臥室陷入了黑暗,沒過幾分鐘,陸家就睡著了,有節(jié)奏地呼吸,側身摸著陸千就把他摟緊了,抱著陸千睡得更香了。
陸千也埋進了爸爸懷里,他喜歡爸爸這樣抱著他,有滿滿地安全感,小時候爸爸要上班,只能把他托付給鄰居帶,那些大人總會逗他,爸爸不要你了,你要有新媽媽了,惹得他經(jīng)常哇哇哭,每次爸爸回來都會心疼地摸他的小臉,后來爸爸就一邊帶他一邊上班。
他也閉著眼睛也準備睡覺,在爸爸懷里找了一個舒服地位置,轟隆,一道大雷打過,爸爸摟緊了他,嘴里習慣性地說不怕不怕,爸爸在,小千不怕。
陸千心滿意足地睡了,果然爸爸最好了,他睡著一會兒就開始腦袋亂動,夢到了了自己還是小朋友喝奶,奶嘴怎么找都找不到,終于找到了,卻吸不出來,他大力的吸也沒有香甜的奶水流出,他也不肯放棄,就用嘴巴叼著奶嘴。
陸家被胸前的腦袋弄醒了,陸千正像嬰兒喝奶一樣嘬著他的奶頭,不知道怎么解開他的睡衣的,小小的蓮蓬似的乳尖被緊緊含在嘴里,溫熱的口腔打濕胸前的皮膚,他輕輕推著陸千的頭,推不開,還吸得更緊了。發(fā)出嘬嘬嘬的聲音。
陸家聽得耳朵都紅了,算了,兒子想吃就吃吧,反正又吸不壞,從一個小寶寶變成現(xiàn)在的大個子,陸家心里都是自豪,兒子又帥又會讀書,樣樣好,有多少人花金錢時間都養(yǎng)不出這樣的好兒子呢,這樣的好兒子打著燈籠都找不到。
他閉著眼睛,兒子咬他奶頭讓他想到了十多年前,兒子也是戒奶戒不掉,嘴里總想咬東西,家里窮,沒什么好吃得,他就抱著孩子給小千吸奶頭,吸完左邊吸右邊,兩邊都口水淋漓,吸不出奶的小千也不哭,但就是要咬著奶頭才肯睡覺,晚上都是趴在他的胸膛上睡覺,直到白天才會好一點,一到晚上就纏著陸家。沒想到這么多年以后,兒子又咬上了他的奶頭。
陸千被爸爸推著腦袋的時候就醒過來了,但他沒有睜開眼睛,閉著繼續(xù)嘬,沒想到爸爸縱容了他,他吸著爸爸的小奶頭,用舌頭對著乳尖反復頂弄,用口水洗了一遍奶子,香香軟軟的奶頭被口水浸透,等爸爸睡著,他才睜開眼睛,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長大了,他翻身摟住了爸爸的腰,把大腿卡進了爸爸的大腿中間,兩個人更加親密無間,他把爸爸的上衣完全解開了,親吻著爸爸的奶子,好香好香,啵啵啵,親完才含著奶子,把頭埋進爸爸懷里再睡覺,爸爸的胸前的皮膚好細嫩,一點不像30多的人,他用臉輕輕蹭這些細膩的組織,他要和爸爸永遠在一起。
他收緊了摟著爸爸的胳膊,嗯,滿足的嘆息。
他的大腿頂在爸爸的腿中間,他穿得是睡褲是中褲,長腿一伸就挨到了爸爸的下面,溫軟的器官隔著衣服碰上了,他的腿蹭了蹭那里,柔軟的像一塊嫩豆腐,像是剛用鹵水點好的豆腐,他伸手摸了摸爸爸,爸爸平穩(wěn)的呼吸著,沒有醒來,他的大腦一下子宕機了,這是什么,這么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