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愿意
嗯?
喬婉怎么不曾記得,她以前有讓魏玄冥這么舒服過。
“撒謊!”
她只當他現(xiàn)在陷入了情欲之中,臉上的驚訝變?yōu)榱巳唬持更c著他的腦門將人摁了下去。
魏玄冥的腰還不錯,居然能配合著喬婉那磨人的速度一點點躺下去,他雖因為情花瓦解了點理智,腦中的那根弦還努力繃著。
但喬婉并不覺得他能撐多久,不然為何眼神始終無法從她的身上移開,就連那雙常年手不離劍的粗糙手掌……此刻也舍不得從她的腿上拿下去。
“我可不記得以前與你像這般親密。”
許是她的冷靜話語,魏玄冥才反應過來,垂下手掌克制地握拳在身側,臉上似乎是被揭穿的紅暈,偏過頭不能直視喬婉。
“也……也不算…撒謊”他說。
魏玄冥側著臉,眉目因為視線偏下,所以看起來有些柔和,落在喬婉眼里莫名的受傷。
所以她還是哄著點來吧。
“你要和我僵持多久呢?”
喬婉的語氣開始低落,緩緩趴在了魏玄冥的身上,她一只手攀著他的肩頭,另一只放在他的胸膛上。
她枕著他起伏均勻的胸膛,可是內里的心跳卻吵得人耳朵疼,因為姿勢,她的聲音難免軟了些。
“那大抵是我忘了,對不起,”喬婉借驢下坡,手指無意識地摩挲魏玄冥胸口的衣物,換了個方式想撬開他的嘴,“后面的事又亂又快,我也很難受…”
痛苦總能蓋過以前微不足道的溫情。如果真的有的話。
喬婉現(xiàn)在確實不怎么記得兩人之前的交集了,奇怪的是,上次沈玉也有過類似的話。
“你都不記得,再講給你聽有什么意義。”
魏玄冥攥住胸上作亂的手,另一只手摸索到喬婉的腰,漸漸收攏摟著。
那肯定不一樣��!
喬婉看他反應,覺得有戲,為自己解釋道,“怎么會沒有?我現(xiàn)在都要離開小隊了,也不再喜歡沈席清,今時并非往日�!�
聞言,魏玄冥好像嗤笑了一聲,他反問,“你總是這樣變卦�!�
喬婉是真不明白。
“若你還不愿告訴我,我就去找沈玉了。”
情花瘴內呼吸膩人,她和他似乎都憋著一口氣才撐到現(xiàn)在,如果再往深處去,估計這會早已不知天地為何物了,管你什么舊事呢。
誰知魏玄冥居然還贊同上了,他煞有其事地“嗯”,接著道,“其實也可以,他的情形與我并無二致�!�
就在喬婉糾結是強硬還是走人時,魏玄冥適時繼續(xù)說了下去,他似乎從問題的出現(xiàn)就一直在思索,向來平緩的嘴角泛起了苦澀的笑意。
“你總是一開始熱情,成功后便把人拋之腦后,這般行徑你要是記得才奇怪。”
被指責的喬婉此時毫無頭緒,只靜靜地聽他講述。
“真的忘了嗎?我們這些人……都是你為了更靠近沈席清被拉過來的,”魏玄冥的手撫上了喬婉的肩膀,推著將她從身上支撐起來,對上她還沒意識到的無辜眼眸,輕聲地詢問。
“你的主動都是因為你想達成目的……現(xiàn)在……”魏玄冥截住了上面的話頭,看得出來他的呼吸不穩(wěn),洞察人心的眼神也失去了凌厲,他問,“你想跟我要什么,喬婉?”
“精血。”她從一開始就說過了。
“呵……”魏玄冥扶著她的力都弱了幾分,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他閉了閉眼,再度睜開看向喬婉,微微顫動的眼瞳里有……傷心,難以置信,無奈…
情感變得脆弱,理智更是搖搖欲墜,深處的情花母樹似乎察覺了兩人,上空浮著粉紫瘴氣逐漸向他們匯聚。
“你……”魏玄冥才吐出一個字,喬婉便打斷了他,話既然說開就速戰(zhàn)速決吧。
她在如花朵般嬌嫩的唇上比了一個手勢,“噓~”
“我也知道你現(xiàn)在想要什么�!�
臀部中間可一直有個熱棍戳著她呢,原本私處相貼時就不容忽視,這會更是硬長的嚇人,喬婉伸手向后摸去,手指羽毛掠水般劃了劃它。
“唔……”魏玄冥即刻哼出了聲,抓著她衣裙的手指蜷曲了起來,明明想要的欲望排山倒海,卻還是急于要喬婉給個準話,“你……你真的愿意……和我…”
“愿意呀~”喬婉真的愿意。
她一邊答應,一邊動手解開魏玄冥的腰帶,扯開胸前的衣襟后,她又要扯下他的褲子,伸出的手卻被他攔住了。
“怎么?”喬婉奇怪地看著他,難不成有什么隱疾,她可以扎針的。
她的眼神太過直白,魏玄冥又不能直視她了,只是捧著她的腿示意她往上挪動些,淡漠的音色里多了點羞澀,他不好意思地說。
“書……書里說……要先讓女人……愉悅…”
想不到他這人也懂男女之事,也是,男人嘛,喬婉往上挪了幾步,可抱著大腿的寬熱手掌依舊輕輕拍了拍她。
喬婉只好繼續(xù)往上挪,幾乎要騎到魏玄冥的臉上去,她撩開身下裙擺,伸出手掰正他的臉,柔聲問道,“你準備怎么讓我愉悅?”
明明都要做親密的事了,他卻還羞于啟齒,憋紅了臉又染紅了耳朵,魏玄冥抖著手指解開喬婉的衣衫,支支吾吾的也聽不清他在說什么。
喬婉已經猜到了,手指微張蓋住了他欲向上探索柔軟的唇,她也吸了不少花粉,一點惡劣的小心思從她的嘴里脫口而出,
“我這穴被鬼面王吃過,這樣你也愿意舔嗎?”
其實并非熱烈
而是事實。
漆黑的瞳孔在劍修的眼眶里顫動,他直勾勾盯著上位的喬婉,情緒不激烈反而帶著順從的柔和,他似乎……并不意外。
魏玄冥輕輕拿下喬婉的手,“我知道,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