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xué)番外篇】5.像一場夢(完)
他的抽插越來越狠,每一下都像要把她撞碎,粗長的陰莖在她小穴里進(jìn)出,粉嫩的穴肉只能不停摩擦。
她尖叫著求饒,嗓子早已喊啞,眼淚混著水汽淌滿臉,雙腿軟得像斷了線,靠著他的手臂才沒癱下去。
“嗚嗚……”她哭喊著,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可他像是沒聽見,低吼著頂?shù)酶�,撞得她小腹痙攣,穴里的嫩肉被擠得發(fā)麻。
沈恪之似乎不想說話,手掌狠狠揉著她紅腫的大奶子,指縫間溢出白嫩的乳肉。
他猛地一頂,她尖叫一聲,腦子里一片白光,
小穴被撐到極限,像要撕裂。
她喘不上氣,眼前的視線模糊,身體被撞得前后晃動,胸口擠在玻璃上,乳尖摩擦得刺痛。
“不用了……沈恪之……”她的聲音越來越弱,胯下抽插得“滋滋”作響。
他掐著她的臀肉,猛地加速,粗長的性器在她穴里狠狠搗弄,像要把她徹底操穿。
寧檀眼前一陣陣發(fā)黑,意識逐漸模糊,最后一聲尖叫卡在喉嚨里沒喊出來,整個人軟軟地癱了下去,被操暈了過去。
暈倒后她陷入一片黑暗,意識像墜進(jìn)深海,沉沉浮浮。
她做了一個夢。
夢里,微博熱搜爆了,整個平臺一度陷入癱瘓。
沈恪之宣布退圈
高居榜首,話題量在一小時內(nèi)突破十億。
官方賬號發(fā)布了一張簡單的黑底白字圖片:“感謝陪伴,我將退出娛樂圈�!�
沒有解釋,沒有告別儀式,只有冰冷的幾個字。網(wǎng)友炸開了鍋,評論區(qū)瞬間被刷屏。
小熊軟糖不甜了:“沈恪之退圈???這不可能吧,他才三十歲啊,正紅的時候怎么就走了?是不是被公司逼的?”
白玫瑰與舊時光:“可惜了,他演的每一個角色都活在我心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啊,誰能告訴我?”
深夜聽風(fēng)聲:“震驚到說不出話,他前段時間不是還說要拍新戲嗎?怎么突然就這樣了,太不真實了�!�
一只迷路的貓:“我真的哭了,我不能接受內(nèi)娛沒有他,我舍不得啊……”
網(wǎng)絡(luò)上議論紛紛,有人猜測是抑郁癥,有人懷疑是隱退結(jié)婚,還有人翻出他最近消瘦的照片,試圖拼湊真相。
沒來得及思考,畫面一轉(zhuǎn),她突然來到了一片藍(lán)紫色的鳶尾花海,花瓣在微風(fēng)中輕輕搖曳,空氣里彌漫著清淡的花香。
風(fēng)吹過她的臉頰,涼絲絲的,她不自覺地往前走,花海漸漸稀疏,露出一片空地。
那是一塊墓地,草地上立著一塊灰白色的墓碑,上面鑲著一張照片。
是她的黑白照片。
她愣住了,心跳驟停,盯著那張熟悉的臉,腦子里一片空白。
她……死了嗎?
突然,有人從遠(yuǎn)處走來,她抬頭一看,是沈恪之,只是此時的他冷淡而成熟了許多,眉眼間多了幾分滄桑。
他穿著一件深灰色風(fēng)衣,氣質(zhì)沉穩(wěn),少了那股陰鷙的銳氣,手里牽著一只邊牧。
那只邊牧毛色黑白分明,步伐輕快,乖乖地跟在他身邊。
他走到墓碑前,蹲下身,輕輕放下一大束白玫瑰,花瓣上還帶著露水,靜靜地躺在草地上。
又有一陣風(fēng)吹來,整個花海都是輕輕的沙沙聲。
寧檀站在墓碑前,愣愣地看著他,可他像是完全看不見她,只是盯著墓碑,眼神深邃而空洞。
突然,那只邊牧像是察覺到什么,耳朵一豎,猛地朝她這邊跑來,圍著她轉(zhuǎn)圈圈,尾巴搖得像風(fēng)扇,發(fā)出低低的嗚咽聲。
她嚇了一跳,下意識后退,可邊牧還是繞著她跑,興奮得停不下來。
沈恪之皺了皺眉,聲音冷淡地喊:“阿波羅,回來�!�
可那只邊牧置若罔聞,繼續(xù)圍著她轉(zhuǎn),像是能看見她似的。
他眉心蹙得更緊,邁開長腿走過來,眼里卻完全沒有她。
好像,她就像一個魂魄般。
寧檀僵在原地,眼睜睜看著他靠近,直到他的身體和她重疊在一起——
她感覺一陣冰冷的觸感,像被一股寒風(fēng)穿過,整個人猛地一顫。
“��!”寧檀猛地驚醒,尖叫聲從喉嚨里沖出來,她喘著粗氣,滿頭冷汗,胸口劇烈起伏,像是剛從噩夢里掙扎出來。
映入眼簾的不是浴室的冷硬地磚,而是一片柔軟的黑色床單。
她愣了一下,隨即察覺到一股溫?zé)岬挠|感緊緊裹著她——沈恪之的手臂環(huán)在她腰間,將她整個人鎖在懷里,胸膛貼著她的背。
她僵住身子,緩緩抬頭,正對上他的視線。
心頭猛地一顫,這才發(fā)現(xiàn)他居然還沒睡。
昏暗的壁燈下,他半倚在床頭,修長的手指松松搭在她的發(fā)絲上。
他的瞳孔在夜色里濃得化不開,像兩潭深不見底的寒泉,就這么一瞬不瞬地鎖著她。
她的腦子里亂成一團(tuán),夢境和現(xiàn)實交疊,分不清哪個是真的。
“怎么了?”沈恪之的聲音帶著點慵懶,他撐起半邊身子,側(cè)躺著看她。
寧檀咽了口唾沫,手指攥緊床單,還是和他說:“我……我做了一個噩夢�!�
她抖得更厲害,眼眶不自覺濕了,“我夢見我死了,你……你站在我墓前……”
沈恪之盯著她,眼眸微瞇,像在審視她的情緒。
片刻后,他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沒說話,只是俯下身,嘴唇壓上她的,吻得毫無預(yù)兆。
那吻不像安慰,反而帶著侵略性,舌尖強(qiáng)勢地撬開她的唇,掃過她的牙齒,纏住她的舌頭,掠奪她口腔里的每一寸空氣。
她被迫仰起頭承受,手推在他胸膛上,卻軟綿綿地毫無力氣。
他的吻又深又狠,像要把她吞下去,帶著一股不容抗拒的占有欲。
“唔……”寧檀悶哼一聲,眼淚被擠出來,順著臉頰滑進(jìn)枕頭。
她喘不上氣,想推開他,可他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腦勺,另一只手滑到她腰下,把她往自己懷里壓得更緊。
他的唇在她嘴角咬了一下,輕微的刺痛讓她一顫,他終于松開她,低聲在她耳邊說:“夢都是假的,別瞎想�!�
她沒掙扎,只是垂下眼眸乖乖地躺在他懷里,身體還殘留著被操暈前的酸痛和疲憊。
他的手指輕輕摩挲著她的腰側(cè),動作輕得像在安撫一只受驚的小動物。
她閉上眼,心底涌起一股莫名的安心,又夾雜著恐懼,像是被他掌控了一切,卻又無處可逃。
——
自那晚之后,沈恪之像是變了個人。
就好像……那天晚上的人不是他一般,他眼神里的銳氣淡了許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沉穩(wěn)的冷淡。
他開始減少通告,甚至在一次直播中宣布退出娛樂圈。
那天他穿著簡單的白色襯衫,站在鏡頭前,“我累了,想過點普通日子。”
粉絲一片嘩然,網(wǎng)絡(luò)炸開鍋,可他毫不在意,直接關(guān)了直播。
那時的他,正值事業(yè)巔峰,頂流的光環(huán)耀眼得刺目,卻說退就退,像卸下了一副沉重的殼。
他順理成章地成了她的男朋友,關(guān)系來得突然卻自然。
她不知道他為什么沒追究那晚的事,也不知道他為什么退圈。
奇怪的是,他每個月都會帶她去醫(yī)院體檢,檢查單拿回來時,他總是盯著看很久,眉頭微蹙,卻從不解釋。
她問過一次:“為什么老讓我體檢?”他只是淡淡地回:“你太瘦了,我怕你撐不住�!闭Z氣平淡,卻讓她臉紅了半晌。
在床上,他像是永遠(yuǎn)做不夠,每次都操得她筋疲力盡,小穴被他粗長的陰莖填滿,撞得她哭喊求饒。
他喜歡從后面抱她,問她再來一次好不好,她每次都紅著臉拒絕,可最后還是被他壓在床上,操得暈過去。
寧檀有時覺得,他不是在做愛,而是在用身體宣泄某種隱秘的情緒,像要把她揉進(jìn)骨子里。
沈恪之是在一片藍(lán)紫色鳶尾花海里向她求婚的。
和夢里的場景相似,只不過她是主人公。
那是一枚鑲嵌著藍(lán)紫色寶石的戒指靜靜躺在其中,在夕陽下熠熠生輝。
回家的路上,她坐在副駕駛,望著窗邊的晚霞,“我想養(yǎng)只狗�!�
“嗯?什么狗?”
“邊牧,你猜我想給它取什么名字?”
沈恪之沉默了片刻,和她對上視線。
沉默片刻。
“阿波羅?”兩個人同時說出了這個名字。
她愣住,他也愣了一下,隨即笑了。
他卻揉了揉她的頭發(fā),“好,就叫阿波羅吧�!�
她點點頭,花海的香氣不知從何處隨風(fēng)飄來,像一場漫長的夢,永遠(yuǎn)醒不下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