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鋃鐺入獄番外篇】5.“幸�!苯Y(jié)局?
再次醒來時,眼前的景象不再是審訊室那冰冷的水泥墻,而是柔和的燈光灑在華麗的房間里。
絲綢床單柔軟地貼著她的皮膚,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花香。
她眨了眨眼,目光落在角落的花瓶上,里面插著她最喜歡的白色梔子花,花瓣嬌嫩,散發(fā)著清甜的芬芳。
從壓抑煎熬的監(jiān)獄里突然轉(zhuǎn)回正常生活,一種不真實(shí)的感覺籠罩而來。
身體的酸痛卻將她拉回現(xiàn)實(shí),每一寸肌肉都像是被碾碎重組,稍一動作便疼得幾乎要裂開。
她低頭,掀開被子,胸口、腰側(cè)、大腿內(nèi)側(cè)布滿了青紫的吻痕,像是被野獸肆意啃噬的痕跡。
她的皮膚干凈得像是被精心清洗過,帶著淡淡的沐浴露香氣。
可唯獨(dú)下身……小穴依舊傳來一種飽脹的異樣感,像是還含滿了滾燙的精液,黏膩而沉重。
為什么……還在這里?
她掙扎著想坐起來,雙腿卻軟得幾乎使不上力。
強(qiáng)撐著想下床,腦中只有一個念頭——
去浴室,把那些羞恥的東西全部擠出來,洗掉這屈辱的痕跡。
可好不容易她扶著床沿,顫巍巍地站起時,房門突然開了。
江硯年走了進(jìn)來,不再是那身冷峻的警服,而是穿著簡潔的黑色襯衫和長褲,領(lǐng)口微敞,露出一截鎖骨,氣質(zhì)依舊清冷,卻多了幾分日常的慵懶。
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去哪?”
寧檀猛地一顫,下意識地聲音顫抖得幾乎不成句,“我……我要洗干凈……”
江硯年輕笑一聲,一步步走近,俯身將她橫腰抱起,動作輕而易舉,像是抱著一只無助的小貓。
寧檀驚呼一聲,雙手下意識地推他的胸膛,“不、不可以了……”
她以為他又要做什么,聲音里滿是驚惶,可下一秒,他卻將她輕輕放回床上,俯身吻上了她的額頭。
“洗什么?”他的聲音溫柔得像是蠱惑,唇瓣在她額前停留片刻,氣息溫?zé)�,“你現(xiàn)在要備孕,那些東西可不能洗走。”
她瞬間怔住,淚水瞬間決堤,“為、為什么……”
“我不要……”
她哭著搖頭,雙手胡亂抓著床單,想掙扎卻被他輕而易舉地壓制。
他的手扣住她的手腕,力道溫柔卻不容抗拒,像是鐵鑄的枷鎖。
江硯年的眼神深邃,緩緩開口,“你的案子,我已經(jīng)處理好了。敲詐勒索未遂的罪名,刑期壓到最低,一年�!�
他頓了頓,目光掃過她淚水漣漣的臉,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只要你懷孕,孕期滿一年,服刑就結(jié)束了。我已經(jīng)幫你準(zhǔn)備了假的懷孕證明,瞞過了司法程序。但……”
他的手指滑到她的小腹,輕輕一按,激得她猛地一顫,“真的孩子,檀檀得自己生出來。這需要我們一起努力�!�
她耳邊仿佛再聽不見任何聲音。
她本以為脫了罪就能逃離這噩夢,重新開始自己的生活。
懷孕?為他生孩子?
這不是自由,而是更深的囚籠!
“不……我不要……”她哭著掙扎,聲音凄厲而無助,可他的手牢牢扣住她。
“噓”江硯年單手扣住她兩個手腕,另一只手撫上她的小腹。
這個動作讓她渾身僵直,眼淚大顆大顆滾進(jìn)鬢角。
他低頭吻住她顫抖的唇,將她的嗚咽盡數(shù)吞下。
她只能發(fā)出細(xì)碎的抽泣,淚水順著臉頰滑落,滴在床單上。
這個吻帶著血腥味的溫柔,他耐心地舔開她緊咬的牙關(guān),如同在安撫炸毛的貓。
——
備孕的生活像一場無休止的噩夢,寧檀開始慢慢麻木。
江硯年的性欲強(qiáng)而兇,每天清晨,她要顫抖著為他系好領(lǐng)帶,指尖觸到他溫?zé)岬钠つw時,總會想起即將到來的折磨。
每晚他回來,她便要承受他近乎摧毀的性愛。
他的性器粗長駭人,每一下都頂?shù)盟「孤∑�,精液灌滿她的子宮。
她的小穴被操得紅腫不堪,夜夜含著他的精液入睡。
小腹一天天隆起,不是孩子,而是滿滿的黏膩液體。
“乖,再含一會兒�!彼吐暷剜ひ羯硢《d奮,汗水從他額前滴落,滴在她的胸口。
他的手掐著她的腰,力道大得幾乎留下青紫,每一下抽插都讓她呻吟破碎,“啊……好滿……”
她的聲音甜膩而無助,早已習(xí)慣了這種被填滿的飽脹感。
一個月后,寧檀終于懷孕了。
那一刻,她像是看到了光明——
只要生下孩子,她就能結(jié)束這屈辱的日子,逃離他的掌控吧。
她的眼神終于亮了起來,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浮木。
可就在當(dāng)晚,江硯年推開了她的房門。
他穿著筆挺的黑色西裝,手中捧著一個絲絨盒子,在月光下顯得格外莊重。
“檀檀�!彼麊蜗ス蛟谒媲埃従彺蜷_盒子。
一枚鑲嵌著藍(lán)鉆的戒指在月光下流轉(zhuǎn)著妖異的光芒,就像他此刻深邃的眼眸。
“嫁給我�!敝讣廨p撫過她的小腹,他的聲音低沉而堅(jiān)定,像是早已將她的一切規(guī)劃好。
她踉蹌著后退,卻被江硯年一把攬入懷中,“不……我不要……”
她哭著想拒絕,可他卻起身,將她抱在懷里,狠狠肏弄。
“啊——!別……”
情深之處時,他忽然輕笑,指腹擦過她眼尾的淚痣。
“檀檀以為”
“生下孩子就能走?”
戒指緩緩被套入她的無名指,江硯年突然抱起她走向落地窗,強(qiáng)迫她俯瞰整座燈火通明的城市。
“看見那些亮著燈的窗戶了嗎?”他咬著她耳垂低語,“每盞燈后面”
手掌覆上她的小腹,“都有我的人盯著�!�
時間流逝。
她的肚子一天天隆起,像是承載著無盡的沉重。
她的眼神愈發(fā)黯淡,郁郁寡歡,像是被囚禁在華麗牢籠中的鳥兒,羽翼被折斷。
江硯年不再像從前那樣夜夜纏著她做愛,他的欲望似乎被某種柔情取代,但那份柔情在她眼中卻更像是一種更深的掌控。
他忙碌于工作,卻總能抽出時間為她準(zhǔn)備驚喜。
或是一頓從不知哪里學(xué)來的精致甜點(diǎn),或是一件精美的首飾,包裝得像藝術(shù)品。
“喜歡嗎?”
寧檀只是垂著眼,機(jī)械地點(diǎn)點(diǎn)頭,唇角的笑意蒼白得像是紙片。
她不敢拒絕,也不敢接受,只能任由他哄著,用其他地方幫他紓解那依舊熾熱的欲望。
他的手指會輕撫她的臉頰,低啞地誘導(dǎo),“乖,就這樣�!�
孕期最后幾個月,江硯年突然帶她離開了那座華麗卻壓抑的宅邸,飛往一個遙遠(yuǎn)的國度。
那是一個風(fēng)景如畫的地方,空氣中彌漫著青草與海風(fēng)的味道,遠(yuǎn)處是連綿的雪山,近處是盛開的野花。
她被安置在一座古老而美麗的城堡中,房間的窗戶正對著湛藍(lán)的天空,陽光灑在她的臉上。
生產(chǎn)的那天,她在城堡的私人醫(yī)療室里生下了一個男孩。
嬰兒的啼哭清脆而響亮,像是劃破了她麻木的世界。
母子平安,醫(yī)護(hù)人員恭敬地退下,留下她與江硯年。
她看著襁褓中的孩子,小小的臉皺巴巴的,卻帶著一種讓人心動的柔軟。
她的眼眶濕了,淚水無聲滑落。
可江硯年卻總是甩開孩子,半開玩笑地“搶”著嬰兒的奶喝。
他的唇貼上她的奶尖,時輕時重,“這本來就是我的�!�
寧檀咬緊嘴唇,羞恥讓她想推開他,可身體卻軟得使不上力,只能任由他肆意妄為。
幾個月后,在一片廣袤的草原上,他們舉辦了婚禮。
陽光灑在青翠的草地上,遠(yuǎn)處是起伏的丘陵,天空湛藍(lán)得像是洗過的寶石。
寧檀穿著潔白的婚紗,裙擺在風(fēng)中輕舞,像是被困在畫中的人偶。
江硯年一身筆挺的西服,他將她抱進(jìn)懷里,動作溫柔卻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
他的唇貼著她的耳廓,“從今以后,檀檀是我的了。”
寧檀的身體微微一顫,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卻終究沒有落下。
她的目光越過他的肩膀,落在遠(yuǎn)處的地平線上,像是想逃向某個永遠(yuǎn)觸不到的地方。
那一刻,江硯年的思緒卻飄回了過去。
他想起了第一次見到她的情景。
那個夜晚,她被同伴逼著在街頭“實(shí)操”勾引男人的技巧。
她站在昏黃的路燈下,穿著廉價(jià)的緊身裙,眼神慌亂而清澈,像是一只誤入狼群的兔子。
一個男人被她的模樣吸引,迫不及待地上前糾纏,她卻猛地扇了那人一巴掌,驚惶失措地跑進(jìn)夜色中。
后來,他“陰差陽錯”下成了她的“目標(biāo)”。
她笨拙地執(zhí)行著計(jì)劃,手抖得連藥都撒了半瓶。
他本該拆穿這個漏洞百出的陷阱,卻在看到她強(qiáng)裝鎮(zhèn)定的眼眸時改變了主意。
婚禮的誓詞在風(fēng)中飄散,賓客的掌聲如潮水般涌來。
江硯年低頭,看著懷中寧檀蒼白的臉,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
他修長的手指穿過寧檀的發(fā)間,在她耳畔落下一個羽毛般的吻。
“從今往后”溫?zé)岬暮粑鬟^她的耳畔,“我都會在你身邊。”
寧檀望著遠(yuǎn)處起伏的草浪,恍惚間覺得自己也成了這風(fēng)景的一部分。
看似自由,實(shí)則永遠(yuǎn)被困在這幅畫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