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庾枳一直不喜歡高儀,對方偶然流露出來的刻意的驕矜和不經(jīng)意的蔑視讓他深惡痛絕,而此時(shí)此刻,他衣衫襤褸,而高儀好整以暇地坐在堂上,這樣的對比幾乎讓庾枳暴怒,對方并未讓人帶去去沐浴,因此只能說是故意的。對方有意折辱他,為了更好地操縱他。
"有何貴干,大人?"庾枳平靜地問。
"死里逃生,瘐公子倒顯得從容。不為他事,只是公子的血海深仇,在下總得幫襯著點(diǎn)。"
這明明應(yīng)該是他一直渴望的。但他突然想到了賀雁,,然后你就成為了我。,一直以來他都被復(fù)仇這樣的想法牽系著,復(fù)仇,復(fù)仇,將所有傷害了他和家人的人吐露殆盡,復(fù)仇的欲火在深夜折磨的他無法入眠。
那等到他復(fù)仇之后呢?沒了這樣的牽引的他,是否會成為一具斷線的偶人?
高儀笑吟吟地開口,"公子似乎有所猶疑。"
他已經(jīng)走的太遠(yuǎn),現(xiàn)在無法回頭了。庾枳攥緊雙拳。
"我并無絲毫猶疑。"庾枳開口。
有一只手在撫摸他的面頰,對方用指節(jié)輕輕地觸碰,倒像是在臨摹他的形狀,試圖記住他或是回憶他一般。這般溫柔的手,會是誰呢?
"娘親……?"賀雁睜開眼,茫然地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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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遺憾,是我啊。"賀曲笑了一下。眼看著賀雁驚恐地往后退至床榻的角落賀曲收回了手,"不必如此驚慌,大哥不在。"
"二哥……"賀雁開口,卻不知該說些什么,唯有沉默下來。賀曲沉默寡言,他一直琢磨不透,按理說對方和他應(yīng)當(dāng)沒有賀葭那般重的仇怨,只是那時(shí)候,他想要賀家的一切都去死,然后他活了下來,碩果僅存的賀家的一員,真滑稽,或許在內(nèi)心中,他更渴望的是自己去死。
賀曲對賀雁的沉默毫不在意,他施施然地拍打自己的衣袖,"大哥在邊關(guān)的時(shí)候好想你,有時(shí)候做夢都叫你的名字,半夜醒來的時(shí)候眼角還掛著淚,"賀曲笑了一下,"吵得人睡不著覺。"
"是我對不起你們。"賀雁麻木地開口。
"對,是你對不起我們。但你,真的在認(rèn)錯嗎?"賀曲爬上床榻,膝蓋落在綿軟的床鋪上,賀雁退到床榻的角落中,退無可退,賀曲扯著賀雁的頭發(fā)讓對方抬起臉來,一張麻木的臉,"你其實(shí)還是希望我們?nèi)ニ缹Σ粚�?唯一感到遺憾的,只是我們回來了。你感到歉意,但僅僅是因?yàn)槲覀儧]有死透,你渴望將我和大哥趕盡殺絕嗎?"
"二哥說笑。"
"我說笑?"賀曲哧哧地笑了,他松開賀雁的頭發(fā),撫摸對方的下顎,賀雁眼睫顫抖了一下,閉上了眼睛,賀曲撫摸對方的下顎就像撫摸一只馴服的小貓,相較于賀葭,賀曲一直不太在意這個(gè)仿佛藏在陰影中的小弟,只是后來賀葭太過上心了些,于是他也就挪了半分的注意過去。
賀葭仿佛一直希望對方說說話,動一動。就像一個(gè)想要去戳雕像的頑童一般。賀曲卻不同,他喜歡看賀雁沉默麻木地坐著或站著,仿佛死去一般,但心中分明燃燒著一團(tuán)火。
他喜歡看對方枯萎地燃燒殆盡。但事實(shí)證明對方永遠(yuǎn)不會安分,真是大大地出乎他的意料。一個(gè)不讓他失望的孩子。他的小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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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你帶來了一份禮物。"賀曲低聲說,偏過頭去親吻賀雁的耳廓,他貼著賀雁柔和地說話。"睜開眼看看。"
躺在賀曲掌心的是,是一對纖巧的蝴蝶。極為逼真,仿佛短暫地停留在賀曲的掌心一般。但定睛一看,發(fā)現(xiàn)這對蝴蝶原來是純金打造。
賀曲剝開了賀雁的衣衫,"你的胸脯大了不少,這些年被多少男人揉捏舔吮過呢?"
賀雁戰(zhàn)栗起來,賀曲的手捏著蝶翅,蝴蝶慢慢地舒展開來,原來這分明是一個(gè)夾子,"二哥……"賀雁的后背緊貼著床柱,他推拒賀曲的胸膛,對方的胸膛堅(jiān)實(shí),巋然不動,賀曲握住賀雁的手親吻手背,他咧開嘴笑了一下,賀曲的面容妖冶美麗,如果賀葭不是毀了容,應(yīng)當(dāng)長成這副模樣,對方本應(yīng)如同女子般柔美,只是在邊關(guān)數(shù)年,那柔和的面容平白地混入了不清楚的血腥氣和令人困惑的冷硬般的矛盾模樣,"乖孩子。不疼的。"
賀雁膽戰(zhàn)地低頭看著,纖巧的金屬邊緣,不經(jīng)意似的劃過他的乳頭,金屬的涼意讓賀雁起了雞皮疙瘩,"二哥……二哥……"賀雁懇求,賀曲不答,只是將賀雁的手攥的更緊些,這是鼓勵嗎?還是對方打算放過他的征兆?賀雁心中升起困惑的希望。賀曲抬頭對他笑了一下,賀雁下意識地彎起嘴角。
但下一秒,那尖銳的金屬齒痕夾在了乳頭邊緣。"嗚……�。①R雁抽氣,手緊攥住賀曲胸前的衣物,將考究的布料揉捏地褶皺,賀雁的肩部起伏,頭顱低垂,"二哥,我好疼……"齒痕似乎要嵌入肉里一般,似乎要割開他的血肉,將他扎個(gè)對穿。
賀曲親吻賀雁的頭頂,翩翩的蝴蝶現(xiàn)在正停留在賀雁的胸前,對方的乳肉飽滿,一副準(zhǔn)備著產(chǎn)奶似的模樣,而那嫣紅的乳尖,正被一只纖巧的蝴蝶吮著。
乳頭充血漲大。紅的像是滲出了血色。被蝴蝶的觸須緊緊地咬著,真是美麗。賀曲輕輕地?fù)軇樱某岚驗(yàn)橹痤�。賀雁的身體后仰,繃緊的肚腹顯出肌肉的輪廓,但那胸肉卻愈發(fā)挺起,飽滿鼓掌,顫抖的乳肉上,金色的蝴蝶停留于其上。
賀曲吮吻另一側(cè)挺起的乳尖,舌尖將那堅(jiān)硬的突起按壓后含入口中。金屬的震顫帶來弦音似的回響,賀曲松開唇舌,賀雁左胸濕濡一片,渾身上下泛著高熱似的暗紅色。而他的眼睛已經(jīng)失神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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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曲的手向下?lián)崦溲钠鸬娜鈱�,濕濡的小屄淌出來的淫水沾濕了他的手,賀曲指尖捏住了前端那顆翹起的小陰蒂,在指腹間按壓了一下。
賀曲對著賀雁笑了一下,那笑容可稱美麗,賀雁的心中陡然升起不詳,那是一種及時(shí)猜測不到,但也本能般的恐懼。"二哥……二哥……"賀雁慌張地喚,一下一下地親吻賀曲的側(cè)臉,"不要這樣對我,不要這樣對我……"
賀曲的手指在濕熱的小穴中抽插,賀雁的乳頭被夾的呈現(xiàn)出充血般的紅腫顏色,而那蝴蝶始終是展翅欲飛似的模樣。多么美麗。
"好好看著小弟。"賀曲單手攥住賀雁的雙手手腕在頭頂固定住,賀雁眼睜睜地看著那精致的夾子刮過他的下腹,冰涼的觸感劃過肉縫時(shí)賀雁因恐懼雙腿蜷起,賀曲抬頭對他笑了一下。尖銳的邊緣劃過陰蒂的表面,賀雁產(chǎn)生了一種錯覺,似乎賀曲就會這樣放過他。
但下一秒對方殘忍地將那夾子固定在了那小小的肉粒上。
"嗚……�。①R雁慘叫出聲,擠壓帶來的疼痛和被蹂躪時(shí)混雜產(chǎn)生的殘忍快感攪在一起,賀雁哭叫起來,雙腿踢動,賀曲握住賀雁的腳踝制住了對方的動作,那肉粒表皮被刮破了,滲出些微的鮮血,蝴蝶隨著賀雁的動作顫動著,停留在嫩紅的肉屄前端,搖擺著,而底下的肉縫中正滲出粘稠的蜜液。
"好光景小弟。"賀曲哧哧地笑了,俯身下去親吻賀雁的側(cè)臉,淚水源源不斷地淌下來,賀曲捧著賀雁的臉親吻,另一只手探下去在吃緊的肉壁中蠻橫地抽插,賀雁的腰腹一陣一陣地彈動,下身噴出的濕液從賀曲的指尖直濺到手腕,金屬碰撞的聲響清脆而幽深,賀曲插入了三指,抿緊的小穴被他玩成了一個(gè)開合的肉洞。
賀曲親吻鼓起的胸肉,沿著繃緊的腰部往下,他抬起賀雁的雙膝,舌尖頂入狼藉的肉穴中舔吮,肥厚的肉壁濡濕地夾緊賀曲的舌頭,里頭滲出的淫水源源不絕似的,賀曲吞咽著,嘖嘖的水聲不絕于耳,而賀雁茫然睜大的雙眼,只看到一只蝴蝶停留在他的肚腹上,震顫不止,他瞪大雙眼,卻唯有那蝴蝶。
賀曲摟著賀雁吮吻脖頸時(shí),賀葭正好目睹。他不快地嘖了一聲,賀曲卻并未放開,"大人怎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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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葭在床榻的一旁坐下,他隨意地握住賀雁的小腿將對方的下身拉開,因著衣袖垂落,他一開始未曾注意,現(xiàn)下才發(fā)覺賀雁的下身停留著一只蝴蝶,錯神間栩栩如生,他咦了一聲,撥動了一下,蝴蝶發(fā)出金屬的錚錚聲,而賀雁腳趾蜷住,下身繃緊,肉穴前突噴出了一陣潮噴,賀曲哧哧地笑,"有意思吧,是用那小姐送我的簪子打造的。工匠花了不少功夫呢。"
賀葭漫不經(jīng)心地?fù)軇�,不顧賀雁繃緊的腿根和收縮的肉穴中溢出的陣陣淫水,小肉唇因著過度的褻玩露在外頭,賀曲喜好玩弄他人,卻并不太在意如何兇狠地用陽物操干。"高儀的意思,是讓我們停留在京師。會給我們安插在都城的守備隊(duì)中。"
賀曲皺眉,"柳刺史也知此事么?"
"一早便知。"
"我不喜歡這種被卷入其中卻一無所知的感覺。"
"是么?我倒喜歡的很呢。"賀葭隨手取下了那緊夾在陰蒂上的夾子,賀雁失聲哭叫,下身震顫不停,陰蒂充血腫大,狼狽得可憐,表皮還因劃破而滲出了血,賀葭彎下身將小小的顆粒含入了口中,"大哥……"賀雁的手似是想要拽他的頭發(fā),但因膽怯只是虛虛地觸碰,倒像是愛撫,賀葭瞇起眼睛,手指旋入肥厚肉穴的同時(shí)他伸手解開自己的褲子露出挺立的陽物,賀雁想要后退,但背后就是賀曲的胸膛,賀曲好整以暇地看著,抱住了賀雁的雙膝讓對方展露出前突的肉穴,"小弟,從前我和大哥不如現(xiàn)在這樣友好,可是多虧了你呢。"賀曲在賀雁的耳邊低聲說。
賀葭冷哼一聲,賀雁目眥欲裂,眼看著紫黑陽物的前端擠入了肉縫中,然后一插到底。堅(jiān)實(shí)的胯部抵住了他的腿根,對方開始狂風(fēng)暴雨般蹂躪似的操弄。
"小弟,我們一同沉淪。"賀葭惡狠狠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