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黎若對著正流水的B扇下一巴掌
“請進�!�
成雨推門而入,“ada總,您之前指定的會議室,已經(jīng)給您在系統(tǒng)上鎖定了�!�
“嗯,好的�!背天V陽從電腦屏幕間挪開注意力,又指指自己辦公桌對面的位置,“你坐�!�
程霽陽用手指輕點著桌面,“你跟我說說,美樂市場部牽頭的那個線下活動,你怎么看?”
成雨順勢坐下,又接著坦言道,“我看了提案,覺得選址和想法都很高級很年輕態(tài)。”
美樂是蔚樂集團旗下的第一大銷售體量的平價洗護品牌,成雨本就是這個牌子底下的管培出身。
“唯一的缺點就是有點兒懸浮吧。”頓了頓,成雨接著道,“美樂主營的是下沉市場,而這活動現(xiàn)今的定位似乎跟他們的消費群體契合度不高�!�
程霽陽淡笑著抱臂于胸前,“分析得倒是到位,等站到美樂市場部老大面前,敢像現(xiàn)在這么說么?”
“不敢�!背捎晏袅颂裘�,也是半點不遮掩,“您這兩天讓我研究這個項目,本身也是在點我,不是想我真的參與吧?”
“就你機靈�!背天V陽笑意更深,“那你跟我說說你和你的老團隊到底發(fā)生過些什么故事唄,當初他們給的評估表,情商欠缺,辦事不力……嘖,這說的是你?”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
“是我呀,沒什么情商,站錯隊了嘛。”對面的成雨并不在意地聳了聳肩。
程霽陽抱臂看她,久久地,也只是含笑不言。
“唔,好吧,我對那個團隊的評價是:人蠢還要搞宮斗,吃飽了撐的�!背捎暧滞屏送蒲坨R,“我當初就是嫌麻煩,不想再被夾在中間�!�
“然后就故意點了團隊里的炮仗,讓自己被逐出宮門是吧?”程霽陽搖頭嘆罷,“小小年紀,厲害得你�!�
“行了,我大概知道往后怎么安排你了�!�
程霽陽理了理襯衫領(lǐng)口,霎時間,方才的自信掌控都褪去,啟唇間竟顯出了難得的猶豫,“對了,今天,你和黎若……”
“聯(lián)系過了�!毖哉Z間,成雨也有些猶豫,“今天他還是堅持把餐盒放到外賣柜讓我去拿,也依舊說他忙得沒空上來和您一起吃飯,已經(jīng)……第三次了�!�
“知道了�!背天V陽短促地應(yīng)和,“你回去吧�!�
“ada總,該說不說,您的手機它是一個真實的手機,不是個鋁合金和玻璃制成的擺設(shè)……“成雨悉心觀察著對面的程霽陽的反應(yīng),“它是可以用的,您是知道的吧?”
話盡于此,也不方便再過多言,成雨便匆匆告別離去。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
只余下辦公室里的程霽陽劃開手機鎖屏又直愣愣地盯著那桌面發(fā)呆。
點開微信,下滑好幾屏,他適才看見那日在黎若新店刷漆時將將加上的他的微信。
二人平時大多通過成雨相約或遞話,對話框除卻系統(tǒng)的提示信息外,可謂空白一片。
黎若的微信名僅只簡單的一個黎字,程霽陽點到聊天詳情處,才能看到他那一成不變的頭像——是一只似是網(wǎng)圖的幼年的羊。
趕在自己后悔之前,程霽陽迅速地將指尖觸上了輸入框。
“你那么愛吃這家馬卡龍,非得每天來我這兒買,也不多打包些帶回酒店?”
甜品店里,程霽陽邊攪弄著面前的咖啡,邊看向?qū)γ娴睦贤瑢W(xué)沈以柯。
“常聽跳槽來的員工說你們公司出差住宿標準高,怎么,連小沈總出差,都沒有自帶冰箱的套房住?”
沈以柯笑著舉手作投降狀,“什么事都瞞不過我們ada�!�
“好吧,我就是想你了嘛�!本o接著,他對著程霽陽輕輕挑眉,“恨不得每天見到你才安心啊。”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
“少貧嘴�!背天V陽不客氣地回懟,本質(zhì)卻也并不太把諸如此類的示好放心上。
這位與他相交多年的老同學(xué)是個鐵直男,他對此再了解不過。
他們二人相識于國內(nèi)的國際高中,后來程霽陽去紐約讀本科,便也就斷了聯(lián)系。直到他碩士項目時回到巴黎,竟又在hec巧遇了沈以柯。
緣分使然,兩人便也就此親近起來。
那幾年,程霽陽還在持續(xù)地接受心理咨詢。因還未走出那件事的陰影,他性子比現(xiàn)在還更要沉默冷淡。
加上家人本都在巴黎當?shù)�,母親一貫的嚴肅嚴厲也一度加深了他的內(nèi)斂壓抑。
在學(xué)校時,一則因為他的寡言少語,旁人極難接近;二則因為那件事,他也始終對那些籃球場上荷爾蒙爆棚的大直男很有距離感。
而雖則性向一致,國外的gay卻又大多過于個性張揚,他自也不大能與他們處到一塊兒去。
倒是沈以柯,雖也是個女友不間斷的直男,卻愛干凈、有潔癖,與不拘一格的歐美直男大相徑庭。
他還是藝術(shù)專業(yè)出身,既能與他大談各類lgbtq的文藝電影,也不似其他同類與他性格反差大,反而會為他帶來多余的局促與緊張。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
固而,他成為了程霽陽讀研那一年身邊僅有的友人。
至于友誼之外——雖因二人總是走在一起,校園里也不是沒有過其他的一些傳言,但在校期間眼看著沈以柯身邊各國女友換了一圈,對此,程霽陽也只覺得是個忍俊不禁的有趣笑話而已。
“聽你秘書說,你今天晚上約了朋友?”沈以柯端著下巴看他,
“怎么,前幾天還說忙得不可開支,合著就是只顧新朋友,不顧老朋友是吧?”
“……那確實是很忙嘛。”程霽陽一頓,“前兩天不是有晚宴,就是約了合作方。下午茶的時間都留給你了,還酸吶?”
“嗯……”沈以柯長長地應(yīng)一聲,眼神卻又很快挪移到程霽陽身上,“那待會兒讓我送你去唄�!�
“不用。”程霽陽思考了陣,還是本能地拒絕了這提議,“既然從這月起就打算開始做你們公司的新品牌,那以后不就在鄰市?開車過來約飯方便得很,這幾天你就別跟我黏乎了……”
沈以柯狀似無辜地眨眨眼,“可你的車不是有劃痕送去保修了么?不然你打算怎么去呀?”
“……總有一天得教訓(xùn)下我秘書,別什么事都跟你說�!币膊恢朗亲约旱拇竺剡是成雨,短短幾日,倒是混得和沈以柯如此親近。
“那么嚴肅做什么�!鄙蛞钥侣柭柤�,“那我的邁巴赫不比專車舒服么,怎么,還嫌棄上了啊?”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
“也不是……”潛意識里總隱隱約約地覺得某處該要出錯,但見對方堅持,程霽陽也并未再多想,
“那行吧,晚上七點,蔚樂樓下見�!�
上午程霽陽特地親自給黎若發(fā)去微信的晚餐邀約,黎若的回復(fù)隔了有段時間,卻幸而并未出言拒絕。
程霽陽定了一家公司就近的粵菜餐廳,他曾在商務(wù)宴請時去過一次,知曉他們的菜色出品極穩(wěn)定,縱使口味挑剔如他,也能從中揀出十分喜愛的菜品。
黎若到得很早,待程霽陽與沈以柯一道前來時,他哥已坐在他令成雨定好的桌位上。
“這就是小黎哥��?”
行到桌邊,倒是沈以柯先行開口招呼,“聞名已久,終于得見真人了呢�!�
黎若不失禮貌地站起身來,卻也一時不知該予以怎樣的回應(yīng)。
“這是kev,沈以柯�!�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
沈以柯的熱情之下,程霽陽不得不引出對他的介紹,“他是我高中和碩士的同學(xué),高中那會兒和他提過你,所以……”
實際上,如今他們并未對周圍人過于明顯地坦然彼此兄弟的身份——哪怕是與他們交涉最深的成雨,也未必對二人的關(guān)系有最全面的認知。
一來,程霽陽早已不再是過去那副天真黏人的樣子,甚至鮮少愿意主動在人前稱呼黎若為哥哥。
二來……雖未曾擺到明面上談?wù)�,但或許二人一并默契地為彼此私下的交歡暗留了余地與空間。
然而高中時,程霽陽又如何能舍得不把他那會兒心心念念的哥哥黎若掛在嘴邊……一來二去,沈以柯很容易便記住了這個簡單的名字。
于是乎,如今,唯獨在他面前,兄弟二人無法再做到欲蓋彌彰。
“……kev你說要見一見黎若,如今也已經(jīng)認識了�!贝齼蓚男人簡短地握手相識之后,依舊是程霽陽清了清嗓子帶頭開口,“你先回去吧,我餓了,我們該落座吃飯了�!�
一旁的沈以柯迅速癟了癟嘴,“怎么,也不意思意思留我一塊兒吃飯��?”
程霽陽不耐地皺眉,“你別得寸進尺……”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
“那就留下一起吃吧�!�
未成想,最后倒是黎若給出了正式的邀約。
“開玩笑罷了�!币娎枞裟抗饫卫捂i在自己身上,沈以柯也大大方方地含笑回以注視。
“你們兄弟兩個慢慢吃�!�
席間的二人,似乎同過去也并沒有什么兩樣。
黎若總能熟知程霽陽對哪個菜色更偏愛心喜,接著在他自己動手之前,就早早地為他挑揀到碗里。
他們之間的氣氛也像以往一樣融洽默契,程霽陽會與他分享自己想要對成雨做的調(diào)配同規(guī)劃,偶爾也情難自禁地蹦出一兩句對工作對合作商的抱怨——倒很像一個同哥哥撒嬌親昵的弟弟的模樣。
而黎若也十分坦然于自己的近況,包括他的小店即將開張,也包含他在b端渠道所嘗試的拓展。他亦會詢問程霽陽的經(jīng)驗看法,接納的態(tài)度也一如既往地誠懇虛心。
一切像是從未改變,在程霽陽的流離臺前,在蔚樂辦公室的沙發(fā)椅上,在此時此刻的飯桌邊……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
可程霽陽知道,黎若定是有哪里不一樣。
“你最近到底怎么了?”
在男廁的洗手臺前,程霽陽終于不自控地指出了那頭房間里的大象。
“沒怎么啊�!崩枞舫槌黾埥硪戳艘词终�,“只是比較忙罷了……我也同成雨打過招呼了�!�
“黎若,你當我是傻子嗎?”
言語間,程霽陽竟莫名有一絲委屈,“……之前不還一直好好的嗎,怎么說變就變的啊?”
“你非要問嗎……”黎若低頭苦笑,像在拼命壓制某種難抑的情緒。
這間粵菜館本就偏向商務(wù)性質(zhì),男廁的每一間隔間也都寬闊整潔。
下一刻,黎若深吸一口氣,又在瞬息之間轉(zhuǎn)身推搡著程霽陽去到了隔間里。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
闔上門、扣上鎖,他快速地將程霽陽抵到門上,又抽出他的皮帶,將他的西裝褲順勢扯下。
“我怎么了?”黎若從身后緩緩湊近程霽陽的耳際,又抵著他的耳廓細聲道,“我被你親手變成這樣了,程霽陽�!�
“你哪怕稍微離我遠一點……我都能克制住自己不發(fā)瘋。”
“可是你偏偏要……”黎若艱澀地笑開,又很快用左手箍住了微微掙扎的弟弟的窄胯。
“你偏要問我怎么了,那我告訴你我怎么了�!彼麑⒊天V陽的肉臀朝著自己的方向抬高,又將一記掌摑猝然甩上去。
程霽陽情動地嗚咽一聲——他們已有好久沒再做過,他的身體早已熟悉黎若的氣息與撫摸,哪怕知道二人身在錯誤的場合,可情難自抑地,幾乎是黎若一扒下他的褲子,他就可恥地濕了。
“我剛才當著那個姓沈的男人的面……就已經(jīng)想這么對你了�!崩枞艟o接著兩手分開程霽陽的臀肉,又對著正流水的肉屄扇下一巴掌。
“我想要讓他不再覬覦你,我想要讓他知道你是我的。
程霽陽不間斷地漏出呻吟,他能感受到他身后的濕漉漉的女穴正一張一合地翕動,似乎亟待被它所熟識的男根填滿。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
而那陽具的主人卻只是隨著頻率一下又一下地揚起不輕不重的掌風(fēng),令兩瓣陰唇在擊打與磨礪中逐漸紅腫。
又一掌落下,黎若一邊粗戾地將手掌與小臂都插進程霽陽腿間摩擦,任由他濕淋淋的淫水沿著手臂一路淌下。一邊則張嘴狠狠咬住他的耳垂,緊接著啞聲逸出的說話,更句句強勢癡狂得如同著了魔。
“程霽陽,我想要讓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讓所有人看到你既是我弟弟,也是我愛人,你會一直都是我一個人的……”
“我怎么了?”黎若揚起乖張的笑,
“這就是我真實的樣子,你看到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