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屋強制愛劇情章
“年輕小孩會喜歡什么?”
負(fù)責(zé)匯報的張秘躊躇了一瞬,試探道:“沈總是要給二少買禮物嗎?”
“他的生日也快到了,給他挑幾個合心意的人送去,讓他自己選�!�
沈先云靠在座椅上,長腿舒展的伸直,剪裁筆挺的西裝在他身上有種莫名的性張力,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上有一道很深的刀疤,狹長的眼眸深沉冷漠。
他的指尖在桌面上輕敲著,忽然道:“如果是普通家庭的小孩,會喜歡什么禮物?”
玉米濃湯端上來的時候還有些燙,蒔安用勺子攪拌了一下,在唇邊吹了吹,才摸索著送入了口中。
他很少會吃這樣滾燙的湯類,因為目盲,他總會不留神弄灑餐具,那些滾燙的食物很容易便會傷到他。
但蒔安又偏偏熱愛這種湯湯水水,以往想喝的時候便會和丈夫撒嬌,等著丈夫一口一口的喂進(jìn)嘴里。
現(xiàn)下沒有人會為他做這件事,他一個人也慢慢的學(xué)會了怎樣做才能安穩(wěn)的喝進(jìn)去一口湯。
沈先云帶著禮物進(jìn)來的時候,便看見坐在書桌前的少年正在小口的吃著飯,那沉沉密密的長睫微垂,唇瓣鮮潤,仿佛搗爛的,覆著一層誘人的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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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幽深了幾分,待蒔安把碗里的湯全都喝完,才開口道:“你好像很鐘意吃甜食�!�
蒔安沒忘記上一回激烈的性愛,即便這段時間沈先云時常會來陪他,也不像沈聽肆一樣玩他的身體。
但蒔安還是沒有辦法面對這個肏弄過自己的公公。
“嗯。”
沈先云放下禮物,自如的坐在了蒔安的身邊,自然的曲著一條腿,姿態(tài)很閑適:“過幾天就是聽肆的生日了,我給他買禮物的時候順手給你也帶了件。”
不過半月的時間,沈先云就基本拿捏住了蒔安的心思,如果是他特意挑選的禮物,蒔安絕不會接受,但如果只是隨意送的,蒔安反而會收下。
果不其然,蒔安雖然沒有打開的意思,但也猶豫的的說了句謝謝。
沈先云看著蒔安昳麗的臉蛋,頗有幾分賞花的意味:“你還在記恨我嗎?”
他很少會說這樣直白的話,這段時間即便是蒔安冷淡相對,沈先云也從未表露出任何不耐煩,進(jìn)退有度,運籌帷幄,這個年齡段成熟男人的魅力在他身上體現(xiàn)的淋漓盡致。
蒔安沒有接觸過這個類型的男人,如果他們之間沒有發(fā)生過不正當(dāng)?shù)年P(guān)系,那天夜里沒有被合伙奸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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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恐怕會很崇拜沈先云。
見蒔安不愿意回答,沈先云也不追問,只是道:“聽肆的性子太極端,如果你不想和他發(fā)生沖突,最好順著他一點,過幾天是他的生日,你可以提前給他準(zhǔn)備禮物�!�
“我為什么要給他準(zhǔn)備禮物�!�
被困在別墅里久了,蒔安的情緒也變的脆弱敏感,他聽著沈先云的話,抿緊的唇顯然是有些不悅:“他欺負(fù)我�!�
沈先云看著他,像是在看一個不懂事的孩子,語氣包容道:“你可以不做,但是他掌控你的一切�!�
蒔安知道他說的沒有錯,一個看不見的瞎子,被困在這偌大的別墅里,可不就是與世隔絕。
只要沈聽肆愿意,直到他玩膩之前,蒔安都可能見不到任何一個外人。
可他不甘心,他不是任何人的附庸,憑什么要因為沈聽肆的私欲被困在這一方天地中。
沈先云點到即止:“桌子上有兩份禮物,小的是你的,大的你可以拿去送給聽肆,他會喜歡的。”
蒔安一個人在書桌前坐了很久,他摩挲著禮物,拆開以后憑借形狀猜出了是什么東西,那是一朵很脆弱美麗的花朵,仿佛一用力就會折斷在他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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蒔安小心的垂首,用鼻尖輕觸了一下花蕾。
沈家二少的生日當(dāng)然不會是一件小事,以往沈聽肆都是和狐朋狗友荒唐一整夜,什么新鮮玩什么,眼都不眨的花出去普通人窮其一生都賺不到的錢。
但他今年忽然覺得沒什么意思,有時間出去虛度光陰,不如在家抱著小嫂子玩。
他知道蒔安有怨氣,不情愿,但他還是提前好幾天在蒔安的耳旁反復(fù)提及生日。
沈聽肆沒有指望蒔安會給他送什么禮物,他只是想在那一天多得個笑臉。
也許人就是賤,大把倒貼上來的鶯鶯燕燕沈聽肆看不上,強迫來的小嫂子倒是格外的中意。
當(dāng)蒔安被他肏的一邊哭泣一邊顫抖時,沈聽肆故作無所謂的開口道:“今天天氣好像還不錯。”
蒔安被他困在別墅里,沒日沒夜的挨肏,哪里會去關(guān)注外面的天氣,他被穴里飛快肏弄的雞巴弄得大腦一片空白,發(fā)出來的都是嗚咽的哭聲,被汗打濕的碎發(fā)濕漉漉的貼在鬢角,只知道撅起屁股去迎合操干。
沈聽肆沒有得到回答,卻在激烈的肏弄下撞掉了蒔安的外套,裝在口袋里的小星星滾落在地上,用糖紙折疊著的星星發(fā)著廉價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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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聽肆卻如獲至寶般撿了起來。
蒔安喜歡吃甜食,每次他玩的太過分,惹得蒔安不開心以后,他就會去買一點外面的甜食回來。
其中有一盒糖果,就是這樣鐳射的包裝紙。
蒔安無緣無故的怎么會主動用糖紙折星星,肯定是送給他的生日禮物,沈聽肆心里柔軟的不行,扣著蒔安的下頜,纏綿而黏膩的親了一會兒,難得溫柔的說道:“安安,以后和我在一起吧�!�
蒔安只覺得腹中的酸澀脹感愈發(fā)明顯,直直的在他的下腹聚集,帶著強烈的水意向外潮吹,他的舌頭被吸咬的無法動彈,只能仰頭抽泣,臉上的淚水被吻去,卻有更洶涌的淚流了下來。
沈聽肆靠近去聽那含含糊糊的話語,卻只聽見了一句咬字不清的不要。
“你還是想著我哥嗎?”沈聽肆扣著他的下巴,指腹在那纖細(xì)的脖頸上來回的撫摸。
有過幾次窒息性愛的經(jīng)驗,蒔安最害怕他觸碰這個地方,只是被手指圈住,他都受不了一般的輕輕顫抖。
“嗚啊”
也許做愛做久了也會生情,不然沈聽肆也不會下不去手,他在那枚小巧的喉結(jié)上輕觸,嗓音近乎是冷冽:“你離開這么久,我哥都沒來找過你,他是真的喜歡你嗎?還是覺得你對他來說是個累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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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在一起吧,我不會拋棄你。”
沈聽肆極為愛憐的在蒔安那顫抖的眼睫上親吻,換來的卻是蒔安用盡全力的一巴掌。
那一巴掌打的脆響,沈聽肆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層紅暈,他垂眸望去,卻見蒔安眼底含著淚光,白嫩的臉蛋上都是氣憤的神色。
他用舌尖頂了頂腮,在口中嘗出了一點血腥味。
蒔安被那重重碾開宮口的肉刃操干的呼吸一滯,穴心又酸又麻,那一下又一下的狠肏深干操的他淫液橫流,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他微微哽咽著落淚,被操的連穴都合不攏,修長的腿顫抖著半跪在地上,膝蓋處都被頂撞出了青紫的痕跡。
腰身被一雙手死死的掐著,沈聽肆似乎將所有的怒火都發(fā)泄在了那濕軟的洞里,好像只有這樣兇狠的操干,身下的人才有那么一瞬心里是想著他的。
蒔安腿間的小肉棒一股接著一股的噴出黏白的濃精,花穴也跟著一起噴出無數(shù)汁水,原本緊閉著的花穴肥腫不堪,粗長的雞巴破開宮腔的最深處,滾燙的精液驟然噴灑在了蒔安的子宮里,他渾身都在顫抖,高潮如流水般翻涌而上,他喘息著呻吟了一聲,嬌嫩的穴肉劇烈的顫抖著。
沈聽肆低頭咬著他的耳垂,那一小塊嫩肉被齒間抵住,如同一條陰冷的蛇類盤踞在耳邊:“恨我吧你一輩子也離不開我�!�
躺在床上的少年面目姣好,肌膚柔嫩雪白,但卻沒有幾分活人的鮮活勁,如果不是那纖長的眼睫還在顫抖,沈先云幾乎以為他已經(jīng)昏死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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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上前,用手握住那纖白的手腕,這才發(fā)現(xiàn)那條鎖鏈最初的起始點是在蒔安的手上。
沈聽肆比他想象中的還要瘋的厲害,將一個瞎子囚禁起來尤嫌不夠,還要用鐵鏈將人拴起來。
這樣偏激的愛實在是不適合加諸在蒔安身上,畢竟他的小兒媳實在是太過于脆弱,一個情緒穩(wěn)定成熟的伴侶會更適合他。
自從被鐵鏈鎖起來以后,蒔安的自由又在一定的程度上縮減,他覺得自己不像是個人,更像是被玩弄的淫獸,連最基本的人權(quán)都不能擁有。
沈聽肆一遍又一遍的愛語,聽在他耳里只讓他覺得厭煩,他愿意活動的時間也越來越少,大部分時間都是強迫自己陷入睡眠。
手腕被男人捉在掌心中把玩,蒔安也懶得抽走,他睜開眼,雖然看不見,但是空洞的黑暗里,勾勒著一個成熟男人的輪廓。
“你想要什么?”
蒔安側(cè)著頭,烏黑的長發(fā)如瀑布般流泄,那殷勤小意的陪伴沒有卸下他的防備,即使沈先云什么都不干,在他眼里依舊是不可信任的。
沈先云低垂著眼眸,他的五官清雅俊美,通體雍容冷淡,散發(fā)著屬于上位者的氣勢。
面對蒔安毫不客氣的質(zhì)問,他也沒有任何動怒的跡象:“我可以帶你離開這里,但是你要陪在我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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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先云身邊一直沒有固定的伴,那些用于疏解欲望的玩意和蒔安比起來,總是差那么一點意思,但是蒔安的身份特殊,看似柔軟,實則性子倔強。
用強硬的手段只能得到他的身體。
沈先云早已過了被欲望操縱的年紀(jì),于他而言,用最低的成本換取最高的利益,才是一件合算的買賣。
沈聽肆表現(xiàn)的越極端,蒔安偏向他的可能性就越高,等到蒔安習(xí)慣從他身上汲取庇護(hù)以后,人心自然也就偏過來了。
如果是在之前,蒔安不會同意這個提議,但是蒔安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逼到了絕境,沈聽肆病態(tài)的占有欲已經(jīng)讓他的精神緊繃的不行,他在這里甚至連呼吸都不是暢快的。
也許沈先云身邊會比這里還要差勁,但是再不出去,蒔安真的快要被逼瘋了:“他不會同意的�!�
“在聽肆知道前回來就行了�!�
沈先云撫摸著少年的臉頰,看著那張昳麗的小臉貓兒一樣貼在他的掌心:“我會打點好一切,你不用擔(dān)心�!�
沈先云向來說到做到,蒔安跟著他出去了許多次,有時是去參加一些音樂會,有時又像普通小情侶一樣去喝茶聽曲。
因為看不見,蒔安每次出行都會緊緊的牽著沈先云的手,那寬厚手背上的刀疤被他摩挲了一次又一次,蒔安的態(tài)度也不像一開始那般的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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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的出行都是有代價的,有時候是口交,有時候是要舔他的嫩逼,有時候又是一些羞恥的衣服和玩具。
那些代價與日俱增,一點點的打破蒔安的底線,讓他從一開始的難以接受,到后面的坦然面對。
這個過程持續(xù)了將近兩個月。
等到蒔安的接受度到達(dá)一個峰值后,沈先云提出了一個新的要求。
“我不會讓其他人碰你的,那只是一個小游戲而已�!�
“這是淫穢表演,我不去。”
沈先云早早的預(yù)料到了他的反抗,抬手在那雪白頸子上輕捏了捏,這是蒔安感到恐懼時,他常常會做的動作。
“一群特殊愛好者的聚會,算不上什么淫穢表演,到時候所有人都會戴上面具的,沒有人會知道我們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