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小美人夢中尿床,初精浸濕床單,被哥哥發(fā)現(xiàn)
吃晚飯的時候顧菟總覺得身體有點(diǎn)奇怪,熱熱的,腦袋也暈乎乎,他喝下半碗排骨冬瓜湯,隱私部位一股尿意襲來。
不知道為什么,明明都急得開始悄悄蹭腿,他卻好像忘了可以去廁所。
直到動靜被哥哥顧昱發(fā)現(xiàn)。顧菟不住磨蹭著腿,暈乎乎地看著顧昱放下碗,臉模糊不清,聲音也飄忽不定的哥哥問他:“寶寶怎么一直在蹭腿?”
顧菟已經(jīng)憋得特別不舒服了,有點(diǎn)委屈:“哥哥,我那里不舒服,想上廁所。”
顧昱問他:“要哥哥帶你去嗎?”
“……要的�!�
顧菟其實(shí)已經(jīng)上高中了,早就不是夜里上廁所都要緊拉著哥哥衣袖的膽小幼崽,但他意識混亂,絲毫不覺得這種只會發(fā)生在十年前的對話有哪里不對。
對面顧昱站起來,繞過桌子,向他一步步走來。
這時候顧菟才隱約有點(diǎn)奇怪。
腦海中時隱時現(xiàn)的記憶告訴他,平時一直和哥哥在二樓的小餐廳吃飯,二樓的餐桌是個小方桌,兩人即使面對面坐也不過一步左右距離,但哥哥這次卻走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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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菟把目光放在桌子上,發(fā)現(xiàn)兩人晚餐用的竟然是一樓足以容納數(shù)十人的大餐桌。
不等顧菟繼續(xù)想下去,顧昱已經(jīng)來到他面前,手掌穿過腋下,準(zhǔn)備用抱小孩的姿勢把他抱起來。
他動作很輕,但是顧菟卻很抗拒,他小肚子酸得不行,拽著顧昱的衣服,擠出一點(diǎn)哭腔:“不行!不能動,要尿出來了……”
顧昱完全哄孩子語氣:“沒關(guān)系的,尿出來也沒事,寶寶不可以憋尿哦。”
大人會擔(dān)心小孩子憋尿?qū)ι眢w不好,所以都哄著把尿。但是顧菟這時候又很清楚自己已經(jīng)很大了,尿出來會很丟臉,所以不論顧昱怎么哄他都死死憋著。
顧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憋尿憋得想哭,身體還像很燙,不是發(fā)燒那樣忽冷忽熱的難受,像是在炎熱的沙漠里走了很久,呼吸的每一口氣都是燥熱不安的。
“哥哥我真的好難受,我想吃藥�!�
他把自己的感受描述給顧昱。顧昱作為一個好哥哥,自然很關(guān)心弟弟的身體,于是蹲下來哄勸顧菟:“寶寶,我們把褲子脫掉,看看小兔兔有沒有腫好不好?”
顧菟脫掉褲子,捧著自己的小兔兔給顧昱看,噙著兩包眼淚:“哥哥,它腫了,它一定是被蚊子蜇的�!�
顧昱安慰道:“沒事的寶寶,親親就不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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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菟總覺得有哪里不對,還沒等想通,他的小兔兔便被哥哥吃掉了。粗礪的舌頭一遍又一遍地刮撓敏感的鈴口,讓他攥緊了哥哥頭發(fā),腳趾都不由自主地蜷縮起來:
“不可以、哥哥,那里、一直碰那里會憋不住的……”
可是哥哥只是蒙頭吃他的小兔兔,連兩只青澀的小鈴鐺都沒有放過,被又熱又粗糙的男人舌頭侵犯得徹徹底底,直到青澀的身體再也受不住刺激,尿了出來。
顧菟驚醒后開了燈,掀開被子,對著床單上的一灘濡濕不知所措。
更讓他不知所措的是剛才的夢,他初高中都上過生理課,雖然夢里的自己就像個七八歲的小傻子一樣,但醒來后他就意識到是在做春夢。
只是,為什么春夢對象會是自己親哥哥?
即便知道屋里只有自己一個人,做的夢也只有自己一個人知道,顧菟仍舊坐在床上緊抱著腿,小臉蛋臊得通紅。
雖然進(jìn)入青春期后顧菟已經(jīng)模糊感覺到自己的性取向,但是為什么會是哥哥?
顧菟嘗試?yán)硇苑治�,首先夢是不受控制的,并且是假的,人是不能對親人產(chǎn)生性欲的,侵入性思維作祟……可退一萬步說,就沒有哥哥正好在他取向范圍內(nèi)的可能嗎?
他喜歡男人。哥哥難道不是男人嗎?哥哥既然是男人,就會有被喜歡男人的他喜歡的可能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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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生成了男性又不是他的錯,所以他對哥哥產(chǎn)生性幻想又有什么錯呢?
更何況哥哥確實(shí)在他審美標(biāo)準(zhǔn)里排在第一順位。
而且,勾八很大。
腦子里突然閃現(xiàn)的無碼畫面和各種鼓鼓囊囊的動圖,讓顧菟本就紅彤彤的臉蛋直接爆紅成煮熟的小龍蝦。停下!顧菟,停止你腦海里的奇怪畫面。
勾八很大勾八很大勾八很大……
就在顧菟被無碼記憶精神污染的時候,門外傳來熟悉的敲門聲:“寶寶,睡了嗎?”
不妙!
顧菟無力地張開嘴唇,但來不及了。
出于安全考慮,他的臥室門是一直都不能反鎖的,所以在顧菟還沒能出聲的那一刻,顧昱已經(jīng)推門走進(jìn)來了,房間內(nèi)頓時一覽無遺,包括抱著雙腿,呆呆坐在床上的顧菟,和床單上那顯眼的一灘濕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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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昱的腳步很明顯地停頓了一下,或許是擔(dān)心觸及到小孩子脆弱敏感的自尊心,他帶著一副很自然的神色走到床邊,摸摸顧菟的頭頂溫和道:“別怕,你只是長大了,每個男孩子都會這樣�!�
顧菟不敢抬頭看哥哥,也不敢吐槽要是真的每個男孩都會這樣那這個國家就完蛋了。
他一直在努力對抗不停侵入腦海的哥哥無碼勾八照,一邊聽著哥哥低沉的聲音在耳邊不斷響起:“哥哥像你這么大年紀(jì)也一樣很不安,覺得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么,但是這些都是很自然的反應(yīng),寶寶,不用害怕,也不用覺得羞恥。”
見顧菟耳廓紅得滴血,還跟個小鵪鶉一樣要把自己埋進(jìn)床墊里,顧昱好笑之余,伸手強(qiáng)行把他小腦袋挖了出來,還掛著嬰兒肥的小臉蛋被兩只大手?jǐn)D壓到變形。
顧昱強(qiáng)迫顧菟面對自己,卻不知道顧菟被迫看到哥哥的臉后,腦海里不受控地把哥哥的長相跟逐漸清晰化的理想型進(jìn)行對比。
“寶寶?回神了寶寶�!�
哥哥與自己理想型的相似程度讓顧菟打了個冷戰(zhàn),然后就聽見顧昱笑著問他:“寶寶剛剛在想什么?”
“……沒什么,哥哥。”
顧菟當(dāng)然不可能說實(shí)話,太丟臉了,哥哥如果知道一定會板起臉教訓(xùn)他,說不定還會找來爸爸媽媽開家庭會議,這跟社死有什么區(qū)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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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昱放開他的臉蛋,站起身幫他收拾床:“好了,不要想太多,明天還要上學(xué),把衣服換了,然后洗個澡趕緊睡覺。”
顧菟看顧昱伸手摸床單上那一灘濕漉漉的痕跡,感覺很不好意思:“哥哥,我自己收拾吧。”
顧昱打趣:“跟哥哥還害羞�。磕闶裁吹胤轿覜]見過,小時候尿床都不知道尿我身上多少次……”
“好了好了哥哥你快別說了!”
顧菟急了。
顧菟洗完澡換上干爽的睡衣,回到臥室時,床單已經(jīng)換成新的,連濕掉的褲子都被哥哥拿出去處理了。
本以為會失眠,顧菟卻入睡很快。
也許是過度苦惱讓他大腦產(chǎn)生了疲憊的感覺,這一覺睡得很沉,可惜醒來后,昨晚發(fā)生的一切,包括那個討厭的春夢,仍然纖毫畢現(xiàn)。
把自己送到校門口后,哥哥放下前窗跟他擺了擺手,便開車往公司的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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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菟蔫頭耷腦地往教室去,一路上很多人跟他打招呼。
“卯哥好!”
“顧卯,課代表讓你交作業(yè)!老師在催�!�
“知道了!”
顧菟氣呼呼地坐到凳子上,把書包往旁邊桌子上重重一扔,猶如一頭貓咪惡霸,向體型起碼比他大兩圈的高大男生頤指氣使:“蔣一峋,作業(yè)做完了嗎?”
蔣一峋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誰惹你了我的大小姐,大清早的這么大脾氣。”
“你管我,作業(yè)做好了沒�!�
“做好了做好了,有你大小姐昨晚連環(huán)call,我敢不做嗎?”
顧菟這才滿意地笑了笑:“那好,快把我的那份也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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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一峋嘶了一聲:“我說卯子哥,你早說啊,我昨晚上不就把你那份也寫完了,還用得著這么火急火燎?”
顧菟絲毫不覺得心虛:“昨晚懶得出門了�!�
“行行行我欠你的�!�
蔣一峋從顧菟書包里掏出空白的練習(xí)本,熟練地模仿顧菟的字跡開始奮筆疾書。
上午一連三節(jié)課,顧菟都沒能把昨晚的記憶完全清除,他苦惱地托著腮幫子,有一搭沒一搭聽著老師講課,旁邊蔣一峋也沒認(rèn)真聽課,還在埋頭幫他寫作業(yè)。
顧菟盯著他側(cè)臉出神。
原來蔣一峋鼻梁這么高嗎,好像跟哥哥差不多,好像有個說法,鼻子越大勾八越……打住打住,顧菟坐正身體,試圖把講臺上老師枯燥無味的課件當(dāng)成清心咒來降火。
但是青春期的身體就是這么不經(jīng)撩撥。
當(dāng)顧菟發(fā)現(xiàn)自己的小兔子在教室里起反應(yīng)后,后背汗毛都警覺地豎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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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課鈴聲已經(jīng)響起,但顧菟還是不知道該拿它怎么辦。
旁邊蔣一峋終于寫好最后一門作業(yè),把筆扔到一邊正想邀功,突然發(fā)現(xiàn)顧菟的表情不大自然,手放到課桌底下,好像肚子不大舒服。
“卯哥�!笔Y一峋猶豫了一下,關(guān)切地問:“你……是不是來姨媽了?”
“滾,我是你媽!”
蔣一峋喜笑顏開,叫得響亮:“媽!”
班里幾個女生圍坐一起,不停抻脖子看他倆,邊看邊偷笑著回頭竊竊私語。
顧菟想殺了他,但還殺不得,有用處。
顧菟戳了戳蔣一峋的腰:“外套脫了給我�!�
蔣一峋覺得奇怪,邊脫衣服邊跟他斗嘴:“怎么了媽,你不會宮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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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你的時候怎么沒直接把你夾死!”
顧菟一把奪過衣服,蔣一峋的外套太寬大了,他把袖子在腰上繞了兩圈才勒緊,這樣一來下身就像是罩了條圍裙,看著有點(diǎn)怪但是遮擋很完美。
“說真的,卯子哥你是不是真來姨媽了?我不搞性別歧視的,你來姨媽我們還是兄弟。”
檢查了好幾遍,確定不會露出任何異常后,顧菟滿意地站起身,隨口說:“我不搞物種歧視,你是狗我們還是兄弟。蔣狗,走,上廁所�!�
不過說完他就后悔了。
今時不同往日,他去廁所要解決的可是另一種生理問題。
但蔣一峋已經(jīng)站起身來,出爾反爾只會顯得欲蓋彌彰。
顧菟只好帶他一起去。走到半路,蔣一峋開口:“卯哥,廁所不是這條路吧?”
“你懂什么,我們今天去別的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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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課間雖然時間長,但學(xué)生樓的廁所也都是人滿為患,顧菟帶著蔣一峋從后門溜進(jìn)辦公樓,走廊靜悄悄的,各個科室都緊關(guān)著門,偶爾能隔著門聽到幾間屋子傳來模糊不清的交談聲和外放短視頻的聲音。
走廊盡頭的男廁空無一人,環(huán)境也比學(xué)生樓的漂亮整潔多了,洗手池大理石臺面上還有肥皂和烘手機(jī)。
蔣一峋對著小便池解拉鏈,余光看到顧菟迫不及待鉆進(jìn)隔間,總覺得他今天有點(diǎn)奇怪。
等蔣一峋拉好拉鏈,出去洗了個手,又回來等了會,顧菟那個隔間仍然一點(diǎn)動靜都沒有。
男廁隨時都可能有人進(jìn)來。
如果發(fā)現(xiàn)有學(xué)生偷跑來辦公樓上廁所,這里的教職工肯定會給班主任打小報告,到時他們倆免不得要挨一頓訓(xùn)。
雖然蔣一峋不在乎這些,但想到某個動不動炸毛的小兔子,嘖了一聲,走到隔間前,敲了敲:“還沒好嗎,再不快點(diǎn)上課就要遲到了�!�
“蔣一峋,你進(jìn)來一下。”
隔著門傳出來的聲音,讓蔣一峋愣了一下,內(nèi)心突然冒出異樣的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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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菟長相嫩,聲音也是嫩生生的清透少年音,但這會說話卻軟乎乎的,帶點(diǎn)委屈的鼻音,像吃不到奶哼唧的小貓,又像極了一塊外皮薄脆內(nèi)里軟糯香甜的熱騰騰烤年糕。
讓蔣一峋有點(diǎn)字面意義地想把他一口吃了。
可以這股奇異的食欲還不足以讓蔣一峋做出傷害行為,食欲的累積最終變成了不住吞咽的動作,和一股迫切想要找到感情釋放口的欲望。
看著廁所門上紅色的鎖扣標(biāo)志轉(zhuǎn)為綠色,露出一道縫隙的門似乎產(chǎn)生了一股魔力,引誘著蔣一峋緩緩?fù)崎_了它。
顧菟坐在隔間的馬桶蓋上,黑色短發(fā)、奶白的皮膚,嘴唇紅艷艷的。
他腿上亂七八糟地蓋蔣一峋的外套,潔白纖細(xì)的手指死死攥著衣服料子,還掛著點(diǎn)嬰兒肥的漂亮小臉蛋上,眼尾、鼻頭都紅得不行,濕漉漉的眼睫毛底下一雙驚慌失措的眼睛,干凈又迷惘,像迷失在森林的幼兔,忍著哭腔求助面前的豺狼:“怎么辦啊,蔣一峋,我弄不出來。”
蔣一峋一開口,發(fā)現(xiàn)自己聲音比平時低啞許多:“什么弄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