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另一位男主的試探//攻檢查成型/水煎
有誰在敲門!
何寧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他猛然睜開眼睛,立即從床上坐了起來。
他對外喊了一聲:“你好,請問你是?”
由于是睡夢中剛驚醒,再加上何寧這一番大動作,他的腦袋如同被人打了一拳,刺痛無比。
但是門外還有人,他總不能這么沒禮貌的把人晾在外邊吧?外邊的人絕對不是安德爾,安德爾有宿舍的鑰匙,能直接開門進(jìn)來;也絕不是何寧認(rèn)識的人,否則就不會是像現(xiàn)在這樣溫柔的敲門了。
“何寧,你好�!蓖饷娴娜说穆曇魝鬟M(jìn)來,何寧頓時心里一緊——這嗓音他可太熟了!今早才見過面呢!他可不就是伊萊嗎?怎么回來何寧的宿舍?
不,不對,他可能不是來找自己的,畢竟自己的室友還是大名鼎鼎的學(xué)生會主席安德爾。
所以是來找安德爾的?
何寧猶豫了一下,道:“不好意思,安德爾不在。”
“我不是來找安德爾的……”門外的伊萊沉默了半會后才反駁,“總之,現(xiàn)在能讓我進(jìn)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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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的好的,我先收拾一下�!焙螌幜⒓窗汛采蟻y糟糟的被子鋪平了,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臉,理了理亂糟糟的頭發(fā),深吸一口氣,把門給打開了。
話說其實和安德爾住一起的期間,這間宿舍都沒有迎來過一個客人呢……安德爾有潔癖,何寧自然不會讓自己那群大大咧咧的留學(xué)生朋友輕易進(jìn)到宿舍里。
而且安德爾自己也從來沒有帶過任何一個人進(jìn)入宿舍,久而久之他們就習(xí)慣了房子里只有彼此了……現(xiàn)在是伊萊,這個安德爾未來的戀人,既然他想進(jìn)來,肯定是可以的吧?
我只要提醒一下安德爾有潔癖不要動他的東西就好。
何寧心里已經(jīng)有了打算。
他邊開門放伊萊進(jìn)來,邊對他說:“剛剛不好意思。對了,我的室友有潔癖,他不太喜歡別人碰他的東西。進(jìn)門右手邊的是我的床鋪和書桌,你可以坐在那邊。”
何寧順手的從門邊的鞋架上拿出一雙干凈的拖鞋,彎腰擺在伊萊面前,起身的時候卻見伊萊一臉沉思。
“怎么了嗎?”何寧問。
“沒事。”伊萊笑了笑,轉(zhuǎn)而又恢復(fù)了一副溫柔可親的模樣。
他先是觀察了一眼這間不大不小的房間,見到安德爾那邊的床鋪搭配依舊是他所熟悉的藍(lán)灰色調(diào),正如安德爾本人一樣利落,干凈,但又不近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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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爾的書桌上整整齊齊的擺放著他專業(yè)課所需的書籍,演算紙和鉛筆全都擺放的整整齊齊,平板電腦擺在桌子的正中央,一眼下去讓患有強(qiáng)迫癥的人都覺得賞心悅目。
——禁欲系的安德爾,果然很讓人有征服欲。
伊萊不著痕跡的收回了自己的視線,然后坐在了何寧的床上。
“不是來找安德爾的……那請問是來找我的嗎?”何寧問道。
他剛才翻翻找找,沒找出什么招待客人東西,只得空手坐回了椅子上。
伊萊笑道:“入學(xué)的時候我接待了一批華國的新生,他們拜托我來找何寧學(xué)長,詢問校內(nèi)發(fā)展相關(guān)的事宜�!�
華國的新生?應(yīng)該就是國內(nèi)導(dǎo)師說的那一批新人了……何寧本想著找個機(jī)會去和他們見見面,沒想到他們居然比自己快了一步,直接通過伊萊找上了他。
自己這個前輩的確是要多多關(guān)照一下師弟師妹們,這也算是個機(jī)會了吧,如果安德爾后面沒有想和自己分租的意思,就可以直接說國內(nèi)的學(xué)生需要自己幫忙,從這間宿舍離開,將位置讓給伊萊。
何寧想的很多,一條線串起了他接下來要走的路。
這時,伊萊從自己隨身攜帶的袋子里抽出了一份文件,遞給何寧,道:“這是他們拜托我給學(xué)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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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東西?
何寧有些詫異的接過文件袋,打開后發(fā)現(xiàn)里面竟然是紙質(zhì)版的交換生身份說明書,還有底下幾封寫給他的信。
……信封上用中文整齊劃一的寫著“至我崇拜的何學(xué)長”。
何寧的嘴角抽了抽,然后快速的將文件塞回了袋子里。
咳了兩聲以掩飾尷尬,何寧對這伊萊真摯道謝:“謝謝你為了這些東西專門跑一趟,有空的話我請你吃頓飯怎么樣?”
當(dāng)然,接下來你會和安德爾墜入愛河,然后忙著處理學(xué)生會的各種事務(wù),根本沒空想起來我的這頓飯局邀約……啊哈,我賺了!
伊萊道:“前輩客氣了�!�
他的目光轉(zhuǎn)向安德爾的床鋪,故作驚訝的問到:“前輩的室友是安德爾主席吧?”
“是的……雖然他名氣很大,身份背景也很厲害,但總的來說是一個熟識了之后就很容易相處的人�!焙螌幋�。
畢竟是命中注定的安德爾的愛人,現(xiàn)在在他面前說點安德爾的好話,說不定能能快的推進(jìn)他們的感情進(jìn)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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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然,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和朋友喝大了,解了點酒回到宿舍,愣是沒反應(yīng)過來自己的床鋪是哪個,然后稀里糊涂的倒在了安德爾的床上,他只記得后來安德爾站在床頭看他的眼神簡直是想吃了他……
安德爾還是很可怕的啊!
何寧用笑掩飾殤。
“安德爾主席的確是個很厲害的人……”
伊萊的喉結(jié)上下動了動,他已經(jīng)不能克制了,他好想現(xiàn)在立刻馬上和安德爾確定關(guān)系,讓兩人一起墜入愛河。
鑰匙開門的聲音驚動了他——外面的人只可能是安德爾——伊萊看了看表,現(xiàn)在是下午三點鐘,不應(yīng)該是安德爾回來的時間……不過算了,今天就這樣吧。
他站起身來,和何寧禮貌道別:“學(xué)長,時間不早了,那我就先走了。”
何寧不明所以,想著另一個男主都快入場了,你怎么就想著離開了?但他還是站了起來,將伊萊送到門邊。
恰巧這時安德爾開門進(jìn)來,伊萊就這樣站在房內(nèi)和他碰了個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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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安德爾見到伊萊的第一眼,皺起了眉頭。
“安德爾主席,您好。”伊萊禮貌問候。
他直直的看著安德爾,也不回避,畢竟按照上個世界的發(fā)展,安德爾應(yīng)該早已在新生代表發(fā)言的時候就對他一見鐘情了。
“嗯�!卑驳聽柎瓜卵鄄,面無表情的繞過他換鞋。
伊萊有些尷尬,但深吸一口氣后,他轉(zhuǎn)過身,對著何寧和安德爾告別:“再見,學(xué)長�!�
何寧還沒從氣運之子奇怪的氣氛中緩過神來,聽到他這話,也只是“啊”了一聲,然后緩緩說了句再見。
門咔噠一聲被關(guān)上,何寧看著身旁的安德爾,只見他嘴唇微抿,眼神也幽幽的,根據(jù)何寧和他同居一年的經(jīng)驗來說,他好像是生氣了。
“你放心,我沒有讓小學(xué)弟碰你的東西�!焙螌幣牧伺陌驳聽柕募绨�,試探性的說道。
安德爾的臉色還是不太好看,何寧也不知道他究竟再生什么氣,正想緩和一下氣氛,就聽見安德爾說:“下次不要隨便給陌生人開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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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這個時候,安德爾不應(yīng)該早就喜歡上伊萊了嗎?為什么在他嘴里,伊萊還只是個“陌生人”?
何寧敏銳的察覺到世界線可能發(fā)生了一定的轉(zhuǎn)變了。
但是沒關(guān)系,愛是會有的,在一起也是肯定的。
安德爾怎么能反抗世界意識呢?
“知道了。”何寧懶散的應(yīng)了一句,心想著你以后就不會這么說了,然后便試探性的對安德爾說起了新生的事情。
“所以,寧,你的打算是什么?”安德爾看著何寧。
“我也許會出去和本國的交換生住在一起……”何寧說道。
他瞥了一眼安德爾的臉色,發(fā)現(xiàn)對方根本就沒有什么情緒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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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然呢,畢竟自己也不是什么重要角色,也不必在意的吧……
***
深夜,萬物皆寂。
安德爾睜開眼睛,望向?qū)Υ舶炎约汗诒蛔永镏宦冻錾习霃埬樅粑暮螌帯?br />
他床頭的空杯里水漬以完全干涸,安德爾起身下床,毫無顧忌的坐在了何寧身邊。
“走?”
他伸手掐住何寧的臉,肌膚相親的美妙觸感讓他不知覺的在何寧臉上更多流連。安德爾扒開何寧的被子,對方睡的沉沉的,像是深陷一場美夢,身上的睡衣也掀開了一角,露出他精瘦的腰肢。
“走去哪里?”
安德爾深藏在冷漠的近乎沒有人性的性格后面是粘稠的掌控欲和占有欲,他不能容忍事情超出自己的發(fā)展,不能忍受他必須要得到的人那么無所謂的站在他面前說要離開,絕對不允許,也絕對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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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何寧醒來,他會看見安德爾湛藍(lán)的眼睛已變得如同深海一樣透黑的不見底,那其中的怒氣和侵占性足以把任何一個人定在原地不得動彈。
安德爾伸手將何寧的睡褲褪下,露出里面最隱私的地方。
何寧的意識似乎是察覺到了什么,悶哼了一聲,雙腿夾緊,在潛意識里也抵抗著外來者。
安德爾將他的腿掰開,何寧的性器還在沉睡,軟趴趴的耷拉著,蓋住了那突兀的花穴。
就像是異種一般,男性的身體突然出現(xiàn)了女性才有的器官,到現(xiàn)在何寧也沒有發(fā)現(xiàn)這一點。
也是,緩慢的身體改造,每天來自室友遞出的一杯普通的水,晚上室友的指奸,從認(rèn)識那一天就開始實行的實驗,一年后,造就了這朵含苞未放的花朵。
安德爾摩挲著花穴外壁,何寧的身體猛的一顫,嘴里泄出一點嗚咽。安德爾沒有停下動作,他的手指緩慢但不容抗拒的破開花穴內(nèi)的軟肉,借著那分泌出來的一點淫水深入。
從穴口到子宮膜,大約是九,十厘米的長度。醫(yī)學(xué)生對這些了如指掌,加上安德爾熟知何寧身上的每一個敏感點,他便能輕易操控何寧的高潮。
伴隨著手指的深入,何寧的掙扎愈甚,隱隱有醒來之勢。但是安德爾下的藥都是自己配置的,他能保證何寧身體有感覺,卻不至于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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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寧感覺自己被觸手怪高高抬起了雙腿,觸手的頂端深入他的下體,那里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女性的器官。他滿臉恐懼,掙扎著要離開,但是觸手絲毫不動,用著分支進(jìn)入他的體內(nèi)。
滑動的感覺,在體內(nèi)彎曲變形的觸手,被擴(kuò)張的下體,一切的一切就如同夢境一般。
何寧只覺得無力和難受。
安德爾增加了兩根手指,都被這新生的穴乖巧的接受了。調(diào)教不是一時半會的事情,一年間的睡奸和口交,都讓這穴無比的淫蕩和敏感。
他低喘一聲,將何寧的壓在身下。自己的下體已經(jīng)高高鼓起,何寧的陰莖也在他的刺激下顫顫巍巍的站立。安德爾壓上何寧的唇瓣,與他來了一場長吻。
他不能失去何寧,他不能把何寧交給別人,他不能失去他的藥,他的迷情藥,他的興奮劑,他的毒。
肌膚相親,接觸,深入,這是無與倫比的快感。
安德爾解開睡褲,那粗壯猙獰的陰莖立刻沖出,打在何寧的花穴上。
現(xiàn)在他還不敢輕易采花,他必須等到一個能向何寧解釋的場景,比如說,幾天后的校園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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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寧不能喝酒。
陰莖和陰莖摩擦,何寧難耐的喘息了一聲,然后不由自主的動了起來,想尋求更深的刺激。安德爾吻上他的乳頭,這里以后將會泌乳,孕育他們共同的孩子。
首先是要確保乳頭完善發(fā)育。
安德爾將腦袋埋在何寧的胸前,舌頭卷吸著乳尖,牙尖輕咬勾著乳頭起立,模仿孩兒吸奶一般,惹得何寧都無意識伸手抱住他的腦袋。
下體的陰莖還在模仿愛人之間的性愛,身上的乳頭又被極盡的打開,何寧本就昏沉的腦袋更加昏沉了。他哼唧了兩聲,然后便泄在了安德爾身上。
安德爾的陰莖此刻還是挺的嚇人。他就著何寧的精液將它抹在了自己的柱身上,然后扶著柱身,壓進(jìn)那被奸淫過的小穴里。
陰莖的柱頭很大,發(fā)育畸形的穴口一時半會很難吃下。安德爾的眼神已經(jīng)完全沉了下來,他只想著盡早給自己的母獸打種,好讓其他人不要惦記。
小小的穴口被撐的發(fā)白,何寧痛的直打顫,抓著安德爾的頭發(fā)不松手。
“不要了……嗚……痛……”何寧的聲音還是顫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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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爾眼睛睜得很大,有種即將要吃到肉的興奮感。他不可能就這么輕易地放開何寧,等了多久?等了一年,才把何寧打造成現(xiàn)在這樣。
陰莖緩緩的破開嫩肉,安德爾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和愛人性愛,皮膚饑渴證帶來的難耐感在一瞬間得到滿足,他小心翼翼的控制著長度,以免自己一個不注意將何寧的處女膜撐開了。
待到何寧的表情不是那么痛苦了,安德爾便扶著他的腰肢聳動起來。雖說自己的陰莖還有一大部分露在外面,這樣的性愛也只是飲鴆止渴,但安德爾的心還是得到了強(qiáng)烈的滿足。
他抽插著,感受到何寧的穴那種緊致的吸附感,每次退到穴口再狠狠撞入。何寧被他激的呼吸聲破碎,下體又立了起來。
何寧……
何寧……
安德爾癡迷的吻著何寧的唇瓣。
他的手緊緊的環(huán)著何寧的腰,可怕的占有欲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