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京容拎著滴血的鐵棍坐到沙發(fā)上,又點了一根煙,慢悠悠地吸著,侍衛(wèi)春喜取出錦帕要為二爺擦掉手上的血,被京容用鐵棒推開。
門外侍衛(wèi)輕輕敲門,京容皺起眉頭,春喜見狀趕忙去開門,門口站著的還有大爺?shù)氖绦l(wèi)長。
中年男人立即雙膝跪地,“慶南給二爺請安�!�
屋內(nèi)寂靜無聲,慶南大著膽子說道:“啟稟二爺,主子爺吩咐奴才來接您�!�
京容自己擦掉手上的血,站起身,春喜為二爺披上外套,二爺神情漠然,抬腳離開。
上車后慶南便給大爺發(fā)了簡訊,葉宅立時燈火通明,為二爺回來做準(zhǔn)備。
會所內(nèi),京容離開后,阿虎起身走到兩人近前,踢了踢兩人,“死了?”
“虎哥您再……踢幾下……咳……咳……就真沒了�!奔o(jì)銘艱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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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虎蹲下身道:“還是你扛揍�!�
“您別晃您的大……鳥了……”說完紀(jì)銘就昏了過去。
兩人被救護(hù)車抬走時只剩一口氣了,阿虎站在會所門口吸著煙,一旁的會所經(jīng)理點頭再哈腰,“王大人辛苦了,今天多虧了您�!�
洛、紀(jì)兩家來人看到血泊中的二人,差點把會所拆了,還是阿虎說了兩句話,才平息這場混亂。
阿虎沒說話,一旁候著的下屬直接把經(jīng)理銬了起來,堵住嘴帶走。
京容泡了澡,穿著短褲背心從浴室出來,大爺正在臥房內(nèi)等弟弟。
接過下人手里的毛巾,給弟弟擦著頭發(fā),京容坐在床邊,一條腿支起,神情懶懶的。
大爺問道,“今天玩的開心嗎?”
“還可以�!本┤莸�,“大哥我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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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停下手里的動作,去給弟弟倒水,京容接過來喝了半杯,又把杯子遞給大爺。
“用不用吃點宵夜?”大爺一邊摸著京容的肚子一邊問道。
京容搖頭,“睡覺了�!�
京容自小被大哥帶大,被大哥伺候慣了,在大爺面前向來都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
想起今晚的事,大爺問道,“阿容還想用他們伺候嗎?”
京容疑惑道:“沒死?”他今晚可是下了死手。
大爺直接道:“可以死�!�
“不用了。”
京容脫光衣物,躺進(jìn)被子里,大爺給弟弟掖好被角,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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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撓背。”京容聲音很小,但大爺還是聽到了。
大爺只得側(cè)身躺到床上,把手伸進(jìn)去,一上一下?lián)现�,不過十幾下,京容便睡著了。
大爺從弟弟房間出來,門口候著的葉泉趕忙上前,“爺,洛閣老和紀(jì)先生來了�!�
大爺擺手,葉泉躬身退下,轉(zhuǎn)達(dá)了大爺?shù)囊馑肌?br />
洛、紀(jì)兩家這時才松了一口氣,讓醫(yī)生盡力救治。
第二日大爺送弟弟去上學(xué),早上給弟弟喂飯時才想起來,今個弟弟起的很早。
京容咽下粥才說:“昨晚太困了,你幾時走的我都不知道�!�
大爺笑道:“撓幾下你就睡著了。”
大爺給京容擦了擦嘴角,“等大哥一會,我吃口東西就出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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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容嗯了一聲,接過春喜呈上來的手機,瀏覽消息。
大爺把弟弟送到學(xué)校門口,春喜站在車外,背著兩人的書包。
大爺目送弟弟的身影進(jìn)入學(xué)校消失不見,才離開學(xué)校。
京容在帝國a城的最有名的慶陽私立學(xué)校念高中,今年十七歲,讀高班。
學(xué)校階級觀念很強,是帝國唯一一個不接受普通平民的學(xué)校,沒有免費生,特困生,所有學(xué)生皆是財閥或者世家的子弟。
從幼兒園到大學(xué),慶陽私立皆是這樣的辦學(xué)理念,學(xué)校成立百年,是慶氏一族創(chuàng)辦,葉閥門下的奴才。
京容今天難得趕上了第一堂課,慢悠悠地走進(jìn)教室,在第五排最右側(cè)的位置坐下,春喜坐在他后面。
班級的同學(xué)有的在補作業(yè),有的在交頭接耳說八卦,京容正低頭看手機。
京容前桌楊萬進(jìn)來后放下書包,目瞪口呆,“京容你怎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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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容抬頭,示意楊萬有屁快放,楊萬咽著飯團(tuán),“你居然參加了今天的早課?”
京容道:“起早了�!�
楊萬了然的點點頭,“昨晚太累了吧�!闭f完發(fā)出淫蕩的笑聲。
京容像看傻子一樣看著楊萬,弄得楊萬差點被噎到,好不容易把飯團(tuán)順下去,拉著京容的袖子,賤兮兮地說道:“京容對不起,你不要生人家的氣嘛。”
坐在后面的春喜差點沒被惡心死,他實在想不通楊家是怎么產(chǎn)出這樣一個貨色,竟能入了二爺?shù)难�,讓瀕死的楊家又復(fù)起。
京容甩開楊萬,面無表情道:“滾�!�
若是跟著京容伺候的狗腿子看到京容此時的表情,應(yīng)該已經(jīng)快嚇?biāo)懒�,不過楊萬依舊笑嘻嘻地翻著書包,然后把長假旅行帶回來的禮物送給京容。
“我去汴城,據(jù)說那里的竹子好,這把竹笛送給你�!睏钊f把東西塞給京容,同樣還有幾把扇子讓京容選。
京容正想說話,門外傳來吵鬧的聲音,班級里的同學(xué)陸續(xù)出去看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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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班級一個被霸凌了一個月的學(xué)生,今早反抗時推了班花,正在被教訓(xùn)。
楊萬見京容絲毫不關(guān)注外面的事,才感嘆道:“京容你真好。”
楊萬初三時家道中落,差點被霸凌到退學(xué),但是為了家里,他咬著牙忍了兩個月,最后順利升入高中。
開始一個月他還是被霸凌,因為在慶陽私立,家道中落就等同于賤民,大家認(rèn)為與這樣低賤的人呆在一個學(xué)校是一種恥辱,平民就應(yīng)該去平民的學(xué)校,以后給貴族世家當(dāng)奴做狗。
而被霸凌著之所以還要堅持不離開,是因為帝國政府要職人員和世家繼承人,百分之百皆出自慶陽大學(xué),如果非慶陽大學(xué)畢業(yè),就不可能身居高位與繼承家族。
不過自從與京容成為前后桌,楊萬就沒再被霸凌,但楊萬以為是家里恢復(fù)了元氣,所以才好過一些,卻不知這一切都是因為京容。
所以楊萬從來不參與霸凌他人,在班級里也只有京容一個朋友,京容不來的時候他就自己玩。
京容其實已經(jīng)煩了,吵死了,起身離開了班級,朝走廊的另一側(cè)走去,春喜跟在后面。
第一節(jié)是語文,京容與老師走個對臉,語文老師點頭打招呼,京容理都沒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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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來了,眾人才一哄而散,楊萬想去找京容,卻被老師一眼給釘在了座位上。
京容在階梯教室的長廊里吸著煙,一旁春喜像個樁子一樣,不敢發(fā)出任何聲音。
二爺煩的時候,他說話就等于找死,而楊萬所說的霸凌在春喜看來都不算事,若是他們家二爺想霸凌一個人,那個人今天就不可能活著離開學(xué)校。
第一節(jié)下課后,京容才回去,這次教室安靜多了,楊萬在吃餅干,遞給京容一袋。
京容依舊面無表情,“拿走。”
“那春喜吃�!睏钊f又扔給春喜一袋,春喜沒說話。
第二節(jié)課是數(shù)學(xué),京容聽得認(rèn)真,偶爾還記一下筆記,倒是春喜聽得云里霧里,差點睡著。
課間休息,楊萬又在吃水果,依然分給京容一份,“下午馬術(shù)課你還是不參加嗎?”
“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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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萬嚼著櫻桃,滿臉羨慕,“要是我也能不去就好了,這樣就可以陪你玩�!�
京容站起身,楊萬問,“衛(wèi)生間?我也去。”
楊萬湊到京容身邊,一路上嘴也沒停過,春喜跟在后面,進(jìn)了衛(wèi)生間,里面還有幾個高三的學(xué)生。
楊萬低頭縮著脖子跟在京容后面,因為有兩個學(xué)生曾在初中霸凌過他。
倒是領(lǐng)頭的鄭舟寂朝著楊萬笑了笑,嚇得楊萬差點撞上京容。
京容沒說楊萬,轉(zhuǎn)身看了一眼鄭舟寂,鄭少爺立即收斂了笑容。
鄭舟寂作為京容身邊的跟班之一,在慶陽高中是最頂級的存在,身邊也圍了不少世家子弟,但慶陽的太子只能是葉閥子弟。
因為京容隱了身份念高中,所以除了幾個跟班和學(xué)校老師,其他同學(xué)根本不知道京容的身份。
中午下課,茹飛來找京容,楊萬嘻嘻笑著,與校花打招呼,說不耽誤你們一起吃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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茹飛看著京容,不敢說話,新學(xué)年開始,茹飛中午都來找京容,被楊萬誤以為兩人交往起來。
京容朝食堂走去,茹飛這才松了一口氣,扯了扯脖子上的領(lǐng)結(jié),里面赫然還有一個項圈。
食堂頂層都是單獨的飯廳,京容在最里面,毫不起眼,而伺候的廚娘是特意從老宅里調(diào)出來的。
京容及其挑食,外面的東西從來不吃,不僅如此,還有很多食物也不吃,一米八的身高也才130多斤,這還是大爺見天跟在后面喂飯,京容才多吃一點。
伺候少爺進(jìn)膳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跪在少爺腳邊要給少爺喂飯,京容抬手,男子立即退開,守在一旁伺候。
春喜在旁邊的小桌,米飯堆成小山,還比京容多了兩道菜,因為這兩道菜少爺不喜,但營養(yǎng)豐富,大爺加進(jìn)菜單里,自然需要人吃掉。
京容吃的很慢,自己舀著勺子,他從小到大只吃大爺喂過來的飯,大爺不在,京容更愿意自己動手。
京容皺眉,“不出聲不會吃飯嗎?”
茹飛帶著項圈,赤身裸體跪爬在地毯上,舔食著盤子里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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茹飛抬起頭,討好般地汪汪叫了兩聲,嘴里立即被春喜塞上東西,不能再發(fā)聲。
少爺咽了半個小時,好不容易吃下一小碗飯,眾人跟著提心吊膽,但又不敢勸。
茹飛爬上前,想伺候少爺,卻被少爺一腳踢開,她跟著少爺一個半月,還沒被少爺操過,家里怕時間久了,少爺不喜她了,讓她盡快找機會服侍少爺。
餐具被撤掉,京容坐到沙發(fā)上,自己擰開一瓶水,餐后的水果被推到一旁。
茹飛趴在地上,后穴內(nèi)被灌了很多水,塞上肛塞,她以為少爺要給她后穴破處,卻不知這時候敲門聲響起,放進(jìn)來的是一條羅威納犬,撲到京容腳下撒歡,吐著舌頭。
“坐�!本┤菝畹馈�
初十聽話地跪坐在地毯上,京容點了一根煙,“你來伺候它。”
茹飛嚇得差點暈過去,此時她才知道害怕,少爺不僅喜怒無常,還乖張暴戾,只不過少爺容貌俊逸親和,就會讓人誤以為很好相處。
而剛才春喜給她帶上口塞,是為了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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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進(jìn)來的鄭舟寂恨不得隱身,少爺找他,只怕是要完。
少爺朝鄭舟寂走了過去,鄭舟寂不敢退也不敢躲,立時雙膝跪地,“少爺息怒。”
京容一腳將人踹了出去,鄭舟寂趕忙爬回來,他想著這時候若是洛靜川和紀(jì)銘會做什么,他想活下去。
京容又是一腳,直到一根煙快滅掉,京容才停下來,把煙頭仍在地上捻滅,坐回沙發(fā)。
鄭舟寂忍著劇痛,爬回少爺腳下,把少爺剛才捻滅的煙頭吞了下去,又伏到少爺腳底,舔著鞋底上的煙灰。
京容踹開腳下的人,鄭舟寂松了一口氣,他應(yīng)該是過了這一關(guān)。
茹飛排干凈后穴,又被春喜牽了回來,有人在給她后穴摸東西,茹飛抖著身子,她不想做真正的母狗,她害怕。
京容撓著初十的下巴,它有一周沒見到主人,此時想的不行,圍著主人撒歡,剛才主人踹鄭舟寂,它也跟著咬了幾口。
藥物開始發(fā)作,茹飛如同發(fā)騷的母狗,自己柔搓著大奶,身體根本不受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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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十去�!�
公狗來到茹飛的后面,嗅了嗅,又回到京容腳下,伸出舌頭去舔主人的手指。
“不喜歡?”
初十吐著舌頭,眼里只有主人,京容吩咐道,“你去�!�
直到春喜提醒,鄭舟寂才知道少爺是在吩咐自己,吃力地爬到茹飛處,自己脫掉褲子,快速揉著陰莖,把雞巴插了進(jìn)去,機械地做著抽插。
少爺?shù)男戎泔w的腦袋,女孩哼哼唧唧地喘著,鄭舟寂抬頭夠著舔少爺?shù)男�,下賤至極。
少爺?shù)母噙@些年不知道換過多少個,基本上沒有能挺過兩年,鄭舟寂接替他大哥伺候少爺也才一年,如今他成了繼承人,他死了父母就沒有兒子了,所以他一定要努力活下去,伺候好少爺,給少爺當(dāng)奴做狗,最后繼承鄭家。
周日他們陪少爺時,鄭舟寂又一次被少爺打個半死,從那之后鄭舟寂再也不敢與楊萬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