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塌肩膀
就在凌云以為新月飯店的事都要處理完成之后,忽然想起來王胖子在巴乃是不是遇到一個心愛的姑娘?
(系統(tǒng)原著中王胖子在巴乃遇到的那個姑娘好像死了吧?)
【是的】
(那我可以救她嗎?)
【無關(guān)緊要的人物,宿主隨便】
凌云從系統(tǒng)那里確認可以救云彩之后這才打算訂機票去巴乃,話說云彩死的時機是哪段來著?問題是吳斜現(xiàn)在和塌肩膀遇到了沒?
就在凌云看機票的時候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阿云?!”
電話中傳來吳斜的聲音凌云將手機拿遠了些,這死孩子,他又不是老年人說話那么大聲干嘛?!真當(dāng)他耳背啊!
“什么事?”
吳斜那邊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凌云不確定他到底在沒在洗澡,后來聽到一陣碎石碾壓的聲音張麒靈的聲音從電話中傳了出來:“哥哥。”
“小官怎么了?與吳斜玩的不開心嗎?”
吳斜老年機里傳來凌云誘哄的聲音,致使吳斜和胖子兩個人同時沉默了,一個人怎么能有兩副面孔?!剛剛對著我可不是這樣的!
面對張麒靈那有些挑釁的眼神吳斜伸手攥拳握了握,其實張麒靈的眼神有些渙散,但在吳斜看來就是挑釁,王胖子將張麒靈手中的電話拿了過來,他感覺小哥和凌云半天都放不出來一個屁,都打電話兩分鐘了還沒講到重點上!
王胖子將電話拿到手中之后這才和凌云敘述著這幾天遇到的怪事:“阿云,我們從楚光頭那里得到了一張照片�!�
“什么照片?”
“一張格爾木療養(yǎng)院的照片,那張照片的幕布后面站著一個肩膀特別塌的男人,這次我們來廣西的時候去了小哥之前住過的吊腳樓,就在我們從底下拿出一個箱子,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男人將箱子搶走了�!�
吳斜接過手機接著和凌云敘述著自己的疑問:“奇怪的是那個男人也是個塌肩膀,可是時間上對不上啊!如果格爾木療養(yǎng)院那個男人還活著的話起碼也有五六十歲了!可是那個男人的身手并不比小哥差!他的身上還有和小哥類似的紋身!阿云,你知道他是誰嗎?”
這時王胖子的聲音有些失真的傳了過來,伴隨著還有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音,他們應(yīng)該是在瀑布邊生了火,王胖子離的比較遠在那邊怒吼:“你說會不會是小哥的變態(tài)跟蹤狂!還專門和小哥紋了一樣的紋身?!”
凌云停下手中訂機票的動作看著黑瞎子端著兩盆菜走了進來,他豎了個手指在嘴唇中間示意黑瞎子噤聲,隨后才沉聲問道電話中的吳斜:“你說那個人塌肩膀?”
“對啊,特別塌,簡直就是一半肩膀直接沒了!”
“行,我知道了,我會在這邊調(diào)查一下的�!�
“阿云,我感覺你肯定知道那個人是誰!而且他搶的東西有小哥奪回來之后打開是一塊青銅小石頭,但是小哥說他感覺那個東西并不好。”
黑瞎子將菜放到了凌云的跟前坐到了他的對面,他用嘴形給凌云比了個口型:“啞巴張覺得不好的東西,瞎子我也想瞅瞅~”
凌云優(yōu)雅的翻了個白眼,黑瞎子肯定知道那個東西是什么,畢竟當(dāng)年的張家古樓他就去過,他也是唯一一個深入張家古樓從里面活著出來的人。
黑瞎子見凌云翻了個白眼笑了笑,隨后拿起筷子夾了片青椒塞到了米飯中。
“既然小哥說那個東西不好,那就少接觸,至于你們說的那個塌肩膀我會調(diào)查的�!�
“那阿云你什么時候來?”
吳斜的話音剛落王胖子就在那邊大喊大叫,聲音中帶著的急促足以看得出來他內(nèi)心的焦急:“不好了,不好了!小哥的吊腳樓著火了!”
吳斜聽了這話對著電話那頭的人喊了一聲:“阿云先不和你說了,我先去救火!”
隨著嘟嘟聲的掛斷凌云嘴角抽了抽。
凌云將電話放在桌子上接過黑瞎子遞過來的米飯扒了一口:“他們說的那個塌肩膀你見過沒?”
黑瞎子將筷子抵在頭上佯裝思考了一會搖了搖頭:“我當(dāng)年去考古隊的時候確實沒見過那個塌肩膀~”
“有可能他是去了張家古樓之后才成了那個樣子~”
凌云意有所指的用筷子敲了敲碗,他的唇角帶起了一抹自信的笑容:“有點意思的是,吳斜說他的身后有一個和小官特別像的紋身�!�
黑瞎子停下了嘴里咀嚼的動作將最后一口米飯咽下,他拿起一邊的茶杯咽了一口水這才思索了一番:“一樣的紋身,張家的人?不對啊,這些年你讓我調(diào)查張家的人都去了海外!要是說還有誰留下來了,那就只有張日山…”
“他是不是張家的人先不提,但是我感覺這件事肯定是張啟山那人留下的孽。”
凌云扒了一口飯開始找張日山的電話:“你還記得當(dāng)年全國進行的張麒靈排查嗎?”
“阿云的意思是?在那次排查中找到的張麒靈就是這個塌肩膀?”
“是不是問一下就知道~”
凌云晃了晃手中的電話,下一秒電話那頭就被人接聽了。
“我就知道你還沒死�!�
電話那頭沉穩(wěn)中帶著一點急促,像是終于確定某個人的平安之后起的殺心,張日山自從知道凌云死后可以說是非常的難受,因為他的內(nèi)心一直告訴著凌云沒死,但是潛意識里一直盼望著凌云五馬分尸。
凌云剛打通電話就聽到張日山這一句話也沉默了一回,要不說最了解你的是你的敵對關(guān)系,他的死盾能瞞過所有人,唯獨瞞不過張日山那個狗東西。
“知道就好,畢竟我還活著,你家佛爺?shù)墓腔疫掌握在我的手里。”
“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這次又是什么事?”
即使隔著厚重的手機凌云和黑瞎子也聽見了對面的磨牙聲,他難得來了一絲挑逗的興趣,凌云的嗓音中帶著調(diào)戲傳入了電話那頭的的耳朵里:“日山啊~我還活著你不開心嗎~怎么說我也是你的長輩,長輩平安無事你不應(yīng)該大操宴席為我慶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