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顧覽約見威脅林清醒
林清醒是被一條陌生的私信釣出來的。
深夜，后臺巡演結(jié)束，他還穿著妝造未卸的禮服，一身銀白色高定閃片西裝，將他勾勒得像臺上完美無瑕的偶像雕像。助理還在門外等他卸完妝走人，他卻盯著屏幕上那句話愣了幾秒。
【我知道你在練習(xí)室干了什么。】
下方是一張靜幀截圖——模糊的監(jiān)控畫面，分辨率不高，卻精準(zhǔn)抓到了林清醒半褪的褲子，以及他裸露大腿間那顆正緩慢震動的跳蛋。
還有另一個畫面截的是他趴在鏡子上，被池野從后操進(jìn)的瞬間。
林清醒眸光沉了沉。
對方?jīng)]有打碼，甚至特意標(biāo)注了視頻時長：23分鐘54秒，以及一句更直白的威脅：【不想粉絲看見你這副騷樣，就今晚出來一趟。酒店定位發(fā)你了�！�
他點開對方id，備注是——顧覽。
林清醒收起手機(jī)，唇角微勾。
“有意思。”
顧覽選的地方不遠(yuǎn)，是業(yè)內(nèi)常用的“藝人專屬酒店”。高級但不惹眼，隔音極好，哪怕在房里尖叫一整晚，外頭也聽不出動靜。
他坐在房間沙發(fā)上，一臉從容，手機(jī)握在手里，笑得像個得意獵人。
門鈴響起。
“進(jìn)來�！�
門緩緩被推開，林清醒站在門口，仍穿著演出用的銀白禮服，細(xì)長的眼拖著一抹剛下舞臺的妝，帶著舞臺光未褪的高冷美感。薄唇輕抿，眼尾微紅，帶著某種剛被操過的艷情后味。
顧覽眼神黏了上去，嘴角笑得越發(fā)猥瑣。
“你來得比我想得快�！�
“我很好奇。”林清醒關(guān)上門，倚著墻站定，語氣淡漠，“你怎么拍下來的�！�
顧覽晃了晃手機(jī)，“練習(xí)室死角，我埋了個攝像頭。我說了不止一次，你太大意了，清醒——這么好看的臉、這么騷的身體，要是讓粉絲看到了……”
他說著，一邊打開視頻播放鍵，一邊將音量調(diào)大。
畫面里回蕩著林清醒被撞擊時破碎的嬌喘，跳蛋震動時的細(xì)語：“哈……操我……現(xiàn)在……”
顧覽站起身，走到他面前，聲音低啞又帶笑意：“你聽聽你自己叫得多浪，林清醒。你不覺得可惜嗎？這么完美的身體、這么淫蕩的反應(yīng)，只有練習(xí)室的死角才看到——不如今晚，我來拍點新的�！�
他一只手伸過去，捏住林清醒的下巴，迫他與自己對視，“你想視頻留著，還是給我操一次？”
林清醒眨了眨眼，似乎沒有立刻掙開，只是半垂著眼，語氣依舊不冷不熱：“你想操我？”
“很久了。”顧覽舔了舔唇，“從你第一天出道起我就在想——林清醒這種清冷型的，要是在我胯下哭出來，會是什么樣？”
他話音剛落，下一秒，林清醒抬手——
啪！
一巴掌結(jié)結(jié)實實地甩在顧覽臉上。
顧覽被打得一懵，臉側(cè)偏去，半張臉迅速浮起紅印。他緩緩轉(zhuǎn)頭，看向林清醒：“你他媽……”
“你確定，”林清醒嗓音輕緩，卻透著刀鋒一樣的冷，“要操一個你控制不住的婊子？”
顧覽怔住了。
林清醒緩緩走近，低頭看他，一只手輕巧地將視頻從他手機(jī)里滑開，點進(jìn)刪除頁面，又按下確認(rèn)。他沒給顧覽反應(yīng)的機(jī)會，動作快得像在訓(xùn)一只低智生物。
“你以為偷拍就能威脅我？”他輕笑一聲，俯身湊到顧覽耳邊，帶著某種上位者的戲弄，“顧覽，你真惡心。你拍別人操我，你卻只敢窩在角落打飛機(jī)�！�
“我今晚給你個機(jī)會�！彼斐鍪�，指尖抵住顧覽的下巴，強迫他仰起頭，“你不是想操我？那你操得動嗎？”
顧覽咽了口唾沫，聲音有點發(fā)抖：“你什么意思……”
“你硬了嗎？”林清醒眼神極冷，又極艷，他手指順著顧覽下頜滑至他的褲鏈位置，毫無預(yù)警地按住那處，“這點反應(yīng)也想操我？”
顧覽瞬間呼吸加重，幾乎要跪下。
林清醒一腳踹開沙發(fā)，將人往床邊逼過去。他解開自己西裝扣子，露出里面貼身的薄紗演出衫，透明到幾乎能看見里面紅色乳珠微微鼓起。
他像一只蓄謀已久的貓，走到獵物身邊坐下，仰頭看著顧覽。
“你想拍新視頻？”
他抬起腳，踩在顧覽膝蓋間，微微一用力，將人壓下去。
“那我教你怎么拍�！�
顧覽膝蓋一軟，幾乎是順從地跪在了地毯上。他雙眼發(fā)紅，喘息凌亂地看著林清醒，仿佛眼前不是他偷拍勒索的對象，而是一尊讓人發(fā)瘋的禁欲神像。
林清醒低眸，腳尖在他褲襠間輕輕碾動，像碾死一只蟲子那樣慢條斯理，眉眼卻波瀾不興：“不是很想要？怎么不動了？”
顧覽伸出手，想握住那只腳，指尖剛碰上，就被林清醒抬腳踹開。
“碰我之前先問問自己有沒有資格。”他眸色冰冷，嗓音卻含著戲謔的情欲，“你偷拍的那些視頻，我都記得一清二楚。你在論壇里寫我是什么？‘踩著人臉高潮的小婊子’？‘欲拒還迎的雙性偶像’？”
顧覽呼吸越來越急，像極了發(fā)情的狗。
林清醒輕笑一聲，忽然伸手扯開自己禮服的領(lǐng)子，露出鎖骨下方一小片吻痕未褪的肌膚。那是早上被池野留下的。
“你不是想拍點新的？”他淡淡說著。
顧覽幾乎眼神失焦。
林清醒站起身，踩著高跟演出鞋緩步走近，低頭看著顧覽。
“想看我操自己？”他聲音像是嘆息，“那你拍啊�！�
“顧覽，你不是在論壇里說，‘林清醒高潮的樣子應(yīng)該跪下來求操’嗎？”他回頭，媚眼如絲，“那你來讓我求啊�！�
顧覽已經(jīng)紅了眼，瘋了一樣撲上去，手卻被林清醒猛地拽住反剪在身后，整個人被壓在玻璃窗上，發(fā)出一聲痛哼。
“你知道我討厭什么嗎？”林清醒嗓音一寸寸貼近他耳朵，像毒蛇纏上，“討厭你們這種，只敢在角落意淫、靠偷拍發(fā)情的窩囊廢�！�
他松開手，反手抽了顧覽一巴掌，聲音清脆響亮：“你拍啊，現(xiàn)在拍啊——拍我怎么羞辱你。”
“拍我怎么踩你臉，把你踩到再也不敢勃起。”
顧覽幾乎是喘著氣趴倒在地，眼神里全是崩潰的欲望。
林清醒轉(zhuǎn)身，坐在床邊，從鏡頭死角里抽出他早已準(zhǔn)備好的手機(jī)支架，單手撐著床沿，腿一抬，蹺起腳輕點地板：“開鏡頭。”
顧覽顫著手打開拍攝。
畫面里，林清醒跪坐在床上，銀白禮服半滑，肩胛清瘦冷艷，雙腿間是濕透的安全褲。鏡頭前，他張開雙腿，緩緩?fù)鲁鲆痪湓挘?br />
“顧覽，我給你拍的機(jī)會�！�
“你不是幻想過很多遍嗎？你不是想把我拍成論壇里的淫娃？”
“現(xiàn)在，我讓你一幀一幀地看著我怎么讓你跪下、哭著求我操你。”
鏡頭抖動，顧覽終于跪爬上床，像條狗一樣趴過去，去舔林清醒鞋上的水痕。
林清醒低下頭，看著他像狗一樣舔著，勾起唇角。
“接下來每一幀，你都得打上你自己的水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