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T批
林清醒今天沒去訓練室。
平時哪怕通宵排練也從不遲到的他，這回卻連請假都沒打，只在群里丟了一句“感冒”，連標點符號都懶得加，像是隨手敷衍。
何知行看到那條消息時正在開會，開到一半走了神。他想起昨天聚餐結(jié)束后林清醒被沈煥和池野一左一右?guī)ё叩漠嬅妗切『⒑攘它c酒，臉紅得像一朵花，被夾在中間也沒掙扎，笑著說“我回去洗澡睡覺，你們別吵”，結(jié)果第二天就病了。
會議一結(jié)束，何知行回到辦公室，試圖打林清醒的電話。
沒接。
他又連著打了兩次，都是關(guān)機。
他沉了臉，拿出那串早就準備好的備用鑰匙。
那是之前林清醒生病時，他不放心，借口送藥拿到的。后來他提過幾次“換個地方住”，說想讓林清醒搬去他市中心那套精裝公寓，甚至說可以不收房租。但林清醒一直拒絕，說住得遠點有安全感，又說喜歡老城區(qū)安靜，最后何知行也只能作罷。
出租屋在五樓，樓道昏暗破舊，墻皮剝落。走到門口他敲了幾下，沒有回應。
他沒再猶豫，掏出鑰匙，轉(zhuǎn)動門鎖進屋。
屋內(nèi)安靜得過分。
空調(diào)沒開，窗簾拉得緊緊的，只有床頭的小夜燈亮著一盞昏黃的光。他在門口停了一下，然后走進臥室。
林清醒窩在床上，被子只蓋到腰，睡得極不安穩(wěn)，額頭掛著細密的汗。淺色睡衣滑到肩膀一側(cè)，露出大片肌膚，脖頸和鎖骨上是星星點點的紅痕，顏色深得驚人，像是被人咬出來的，吻得狠又亂。
何知行眼神一頓。
他走近了幾步，看得更清楚。
林清醒的腿微微分著，被角卷在膝下，裸露在外的小腿上還有兩道不太清晰的指痕。他翻了個身，睡衣下擺往上掀，露出一小截屁股，白得耀眼，臀縫邊緣隱約帶著點紅腫的痕跡。
那不是發(fā)燒的模樣，是被操過一夜的痕跡。
何知行站在床邊，看著他沉睡的模樣，一時間指節(jié)發(fā)緊，喉頭發(fā)干。
他低下身，伸手試了試林清醒的額頭。
很燙，是真的發(fā)燒。
林清醒被涼意驚得動了動，眉頭擰起，睫毛顫了顫，卻沒有醒。
他唇色被燒得發(fā)干，微張著，一點點喘息。何知行蹲在床邊，目光在他臉上停了幾秒，忽然俯身，把那截露在外的睡衣往下輕輕拽了拽，蓋過他的臀。
手指卻沒忍住，從布料下探進去，觸到他大腿根部。
林清醒動了一下，下意識夾緊腿，小聲哼了聲。
“……別鬧……”他睡迷糊了，聲音帶著點啞，像是昨天喊得太用力，“外面有人……”
何知行聽懂了他夢里的話，臉色一點點冷下去。
“誰？”他壓著嗓子，像是在自問，“沈煥，還是池野？”
林清醒沒回，只是翻了個身，把頭埋進枕頭里，像只不安分的貓。
何知行看著那張被吻到發(fā)紅的脖子，慢慢伸手，撫上他的側(cè)臉。
“你是玩上癮了嗎？”他聲音低啞，喉嚨滾了下去。
他低頭，在林清醒耳邊輕聲說：“你這樣，我真的會瘋�！�
林清醒身上的被子被掀開，冷風灌進他皮膚，他輕輕蹙起眉，迷迷糊糊睜眼，映入眼底的是何知行那張平日里冷靜沉穩(wěn)的臉，此刻卻帶著些難以掩飾的驚訝。
“你怎么進來的�！彼ぷ訂〉脜柡�，聲音像含著碎冰。
“打了你電話沒人接，我拿備用鑰匙來了�！焙沃锌粗嗦闵仙恚凵癜盗诵�，“你發(fā)燒了。怎么不跟我說？”
林清醒沒有回答，只慢悠悠坐起身，額角的發(fā)黏在臉上，臉色蒼白，鎖骨以下卻滿是斑駁吻痕，紅得發(fā)紫，像是被咬出來的一樣。
何知行眼神不動聲色地掃過去：“沈煥？還是池野？”
“你猜。”林清醒嘴角慢慢勾起來，懶得遮掩，像狐貍曬著自己的尾巴，“是不是很不甘心？”
他靠在床頭，濕漉漉的眼睛里沒一點歉意，反而帶著點挑釁：“你們資本家不是最擅長用錢換東西？怎么，買不動我就不爽了？”
何知行喉結(jié)動了動，沒說話。他眼神沉得發(fā)黑，卻依舊維持住那副表面上的克制。
林清醒看著他這副樣子，忽然冷笑一聲，抬手啪地一巴掌扇過去。
聲音清脆。
何知行沒閃，也沒躲，臉偏過去一寸，白皙臉頰瞬間浮出紅印。
“你憑什么用這種眼神看我？”林清醒瞇起眼，嗓子啞得狠，卻壓不住那股桀驁，“想操我？你配嗎？”
他掀開被子，露出還留有痕跡的身體，像是在故意刺激人，“你看啊，這里……這里，還有這里，全是他們的。你一根手指都沒碰過�！�
何知行的手不自覺地攥緊。
“你想摸？”林清醒一笑，忽然用腳勾過床邊的他，讓他膝蓋跪上床沿，居高臨下看著，“那就求我�！�
“清醒……”何知行聲音低啞，“你生病了，別鬧�！�
林清醒卻不為所動，手慢慢撫過自己大腿根部，動作懶洋洋的，帶著挑釁意味。
“想不想舔？”他低頭，拽住何知行的領(lǐng)口，把他扯近，“舔得好，也許我賞你碰一下�！�
何知行幾乎要崩潰，但他還是壓著嗓音，咬牙問：“你就這么喜歡被操？”
“不是誰都能操我�！绷智逍衙佳蹘�，“得先聽話�！�
他伸出手，指尖抵在何知行唇邊：“張嘴�！�
何知行遲疑了一瞬。
啪。
又是一巴掌，林清醒打得更狠，臉上卻還是那副似笑非笑的模樣：“我說了張嘴，你聽不懂？”
何知行終于屈服，慢慢張開嘴。
林清醒一手捏著他下巴，另一手伸進自己褲腰，慢慢探進去，指尖探過私處的濕意，然后拎出來按在他嘴邊。
“舔干凈。”
何知行眼神死死盯著他，但最終還是低頭，一點一點舔過他指尖的味道，像舔圣物，舌尖輕顫著。
林清醒笑了，像是看著一條終于低頭的狗。
“不錯嘛�！彼咽殖榛貋�，隨意擦了擦，“舔得比沈煥還乖�！�
“你就是喜歡這樣羞辱我，是不是？”何知行低聲問。
“我喜歡看你克制又忍不住的樣子�！绷智逍训皖^吻住他耳垂，聲音低啞發(fā)燙，“你舔得好，我可能會獎勵你一口。”
“如果舔不好呢？”
“就讓你看著，誰都能操我，唯獨你只能跪著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