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撞破二師兄魔族身份,被誤會下藥劍氣碎衣發(fā)現(xiàn)爐鼎體質(zhì)
烏發(fā)散亂的青年眉間點著朱砂紅,口吐鮮血,四散的魔氣瞬間充斥整個洞府,雖身負屠戮殺氣但終歸屬于仙劍的弒殺劍發(fā)出錚錚悲鳴,幾乎就要撞破禁制逃離洞府。
“呃…哈�!�
細密的汗珠從滾動的喉結(jié)上墜落,那雙墨眸一點猩紅一閃而過。應(yīng)時宴的表情變得極為痛苦,他拿起發(fā)出錚錚悲鳴的弒殺劍,僅是一下,洞府的禁制應(yīng)聲破碎。
魔氣直沖云霄,等到清平宗的掌門感到,只看到一片的狼藉。
根據(jù)那本破書《榻上仙臠》記載,應(yīng)當就是這一片,但路眠舟始終找不到二師兄的洞府,許是施加了隱匿類型的法術(shù)吧,路眠舟抓耳撓腮的埋怨自己當初師尊給他講解道法時為什么發(fā)脾氣,為什么沒有好好聽。
他氣惱得跺了幾腳,干脆就在那片看起來格外茂盛的草地躺下,上面墻體的藤蔓已經(jīng)蔓延了一大片,看起來確實人跡罕至,怕是沒什么弟子打掃過,不過這么偏僻的地方除了二師兄怕也沒什么人喜歡在這里開洞府。
路眠舟已經(jīng)開始無聊到扒拉上面藤蔓盛開的靈花,口中叼著根草就在那邊玩,這種靈花只要戳弄它的花蕊,就會不自覺的合攏變成小花骨朵,再去戳它,就會噴出充滿靈氣的靈液。
靈液的味道微甜,屬于那種對于凡人的身體有益,但對修行者卻最好不要吃太多的一種靈物。
“天天就知道吃,連靈花都不放過,怪不得過了十幾年還是練氣期的廢物�!�
背后的石墻突然移開,吃得正歡的路眠舟就這樣措不及防的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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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著后腦勺抬眼,一雙漆黑深邃的雙眸平靜無波的注視著他,帶著些許嘲諷的笑意。那只純黑的靴子踢了踢他,口型一張一合訴說著主人毫不掩蓋的惡意。
“怎么師尊終于嫌你煩把你趕出來,便來尋我了?小廢物�!�
“才,才沒有!”
青年嗤笑出聲,自然是不信路眠舟的話。
“行,沒有。那還待在我洞府門口干什么,別哭死在我這,我可不會替你收尸。小、哭、包�!�
隨著少年瞳孔的放大,氣紅的雙眼到真像只小兔子般。
“我不會!也沒有哭�。 �
“我,我…我關(guān)心一下師兄不可以嗎?師尊說我們要互相關(guān)照,攜手共進!”
“這話說的…你自個信嗎?行了,進來吧�!�
青年聳聳肩擺手,毫無疑問的鄙夷。對于這個越長大越不討喜的小師弟,他嘴上總是毒舌挑剔的厲害,但總歸是不會對他動手的。畢竟,從某種意義,這孩子也是他一手帶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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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師兄的洞府很是清冷寬闊,諾大的空間里居然只有一張水床和一把劍,以及一些練劍的材料,靈藥與靈植。
雪玉京端坐在那唯一的水床之上打坐,靈氣聚集,像是在冥想。
路眠舟找了個角落蹲著,也不礙著他,只是靜靜的注視著。二師兄…看起來沒有走火入魔的感覺啊?果然話本上的…當都是假的。
頓時松了口氣,老賴在這里也不是回事,路眠舟起身從儲物袋里拿出些許栽種的靈茶泡了一壺飲用,突然卻又想起那本話本上說得…二師兄迷戀師尊幾次欲要囚禁小黑屋。
“師、師兄…你喜歡師尊嗎?就是那種超出…咳師徒情誼之類的那種咳�!�
欲言又止,支支吾吾的模樣讓雪玉京看著心煩,他抬起眼眸冷眼注視著這位小師弟。額前有薄汗留下,運氣的功法似乎出現(xiàn)了什么問題。
“哦?你是在說你自己嗎…你該不會是要警告我,不準接近師尊什么的吧。怎么,真當師兄和你一樣廢物,沒事盡想著男人?”
雪玉京明明是笑著的,卻帶著冷意,眼中的暗光一閃,像是在看一具死物。
“我沒有,我就是想問問師兄,就就是好奇…�!�
大腦混亂不堪,未經(jīng)過思考脫口而出的反駁,卻又不知道用什么話語來解釋自己的行為話語,只是垂下頭懊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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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想男人,怎么不下去隨便找個秦樓楚館做個妓,天天都有男人上你榻�!�
堪稱羞辱的言辭讓小兔子耳根泛紅發(fā)燙,激得就要跳起來。
“難不成我說錯了嗎?天天想著男人的不是妓就是婊子,還能是什么�!�
水霧彌漫,鴉羽一般濃密的墨眉被濕潤水色粘黏,眼尾泛紅像是胭脂暈染過得顏色,精致容顏的少年咬著牙,明明氣到怒目圓瞪卻也只是垂下眼眉往外離去。
早就知道了的…會被當做笑話羞辱�?墒沁是好難過。明明也不是他愿意的。
“這是師弟栽種的靈茶,看師兄忙著修煉便泡了一壺,還望師兄賞面。師弟這就告辭。”
看著曾經(jīng)的小師弟一步步離去,委屈通紅的雙眼讓雪玉京心中一痛,拿起那看著就是只有小師弟喜歡的精致茶杯,抿了一口。
可也就在那一刻,青年那雙含著嘲諷冷意的雙眸變得猩紅,直直吐出一口鮮血,配劍發(fā)出錚錚悲鳴。
那個家伙…!
“師…二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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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將踏出洞府的路眠舟卻又在最后一刻返回,許是心中那一不安的感覺讓他坐立難安。
猩紅的血眼,壓的快要喘不過氣來得魔氣,果然…可是怎么會。明明剛才還很正常的。
“你就這么缺男人嗎?路、眠、舟�!�
燥熱感讓雪玉京瞬間明白了那杯茶里的東西,路眠舟以前也不是沒干出這種事,為了和師尊一起去秘境不惜在茶里下藥,只不過這一次沒想到…居然會是春藥。
“什…什么?我、我沒有,師兄你到這個時候怎么還說這些亂七八糟的胡話…!”
路眠舟不明白他到底在說些什么,只是快步走到他身邊試圖把他扶起來。
卻反被高大的青年一把扣住雙手按在床榻,外襯被直接撕開,許是嫌棄太慢,劍氣凜冽直將那幾塊遮羞布料刮成碎料。
至此,少年渾身赤裸的被按在床榻間,隱約鼓起的奶肉,以及那朵躲在雙腿間隱秘的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