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藤鞭好痛 圣父披光而來:鞭子砸爛P股/求情不成弄巧成拙
晟煦將腿邊的黑匣子打開,取出一支藤鞭,走到他身后。
鞭子在空氣中掄圓,有著破空的聲音和氣勢,重重地落到易栕身上,幾乎要撕破正裝的布料,留下一道道腫脹的紅痕。
每一鞭落下,他都悶哼一聲,但身體不敢有一點亂動。
與以往慣常罰手心、手臂等專門部位不同,這一次,靈巧的鞭子散亂地分布到他的肩上、背上,每等待新的一鞭落下,都意味著著未知部位的恐懼與折磨。
他也能感覺家主較以往下了重手,每落一下,都讓易栕覺得幾乎要趴倒在地。
但是不能,跟在晟煦身邊七八年了,挨罰時不得躲避或移位的規(guī)矩,是最早立起來,也是記得最深刻的。
猶記得剛來的那一年,他曾無數(shù)次因破了這個規(guī)矩被重來一遍又一遍,總是落得一個血肉模糊的下場。
破空聲還在繼續(xù),易栕默默地數(shù)著,大概三十鞭了,怎么那么難捱。
天幕已經(jīng)昏暗下來,宅院里亮起了燈,但大廳沒了侍者,也無人敢來打擾,唯一的光源就只有窗,微微透過些許初升月牙的光芒。
易栕被罩在越來越濃重的黑暗里,微微地顫抖起來。因為一些童年的創(chuàng)傷,他很懼怕昏暗無光的環(huán)境,但是又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忍耐。
門開了。
來的是季弦。他正常按時從公司下班,回到主宅。但看著沒有像往常一樣亮起燈光的別墅,就預感到了不妙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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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車時,他瞥見易栕的吉普,心里大概有了考量。硬著頭皮進門之后,就乖巧地膝行到晟煦面前,向其問安。
晟煦淡淡地應了,最后掄圓的鞭子落下去,倒也沒有再舉起。
季弦看到尚未去衣就被責罰了的易栕,感覺到事態(tài)的嚴重。往常一般誰有錯,家主都會講清緣故,要其去衣并擺好姿勢,罰完了事。
這樣又長了記性,傷口也好恢復。現(xiàn)在恐怕是易栕突然觸怒家主,遭了殃。
本來他應該躲遠些,免得沾了無妄之災,被遷怒一二。但他一向心軟,同情易栕因黑暗而略顫抖起的軀干,便向晟煦求道:“已經(jīng)入夜了,屋內太黑,我有些害怕,家主可否允我開燈�!�
晟煦知道他是為了易栕,擺擺手允了,但想著季弦這個濫好心的脾性有些煩躁,原打算讓他盡快回房不沾染,現(xiàn)在改了主意。
燈亮起后,季弦想悄悄退離,被叫住說:“既然碰見了,就在這觀摩著�!彼睦锬瑖@氣,跪直了低下頭,努力降低著存在感。
易栕被燈晃了下眼,人不那么恐慌了,對他來說,亮堂的視野是有一些安撫人心的效用的。但是意識到竟要被季弦看著自己挨揍,臉頰就飛起紅霞,羞憤不已。
“脫了,跪到沙發(fā)上來。”晟煦拍了拍身旁,對易栕說。
易栕撇了一眼旁邊的季弦,臉更紅了,除了面頰,脖子、耳朵也鮮紅欲滴起來。
但主上心意不可忤逆,他只敢慢慢地脫,在人為延長的一分一秒里,盼著晟煦能回心轉意。他正疊好了外套,又從襯衫的一粒�?圩由夏ゲ鋾r,破空而來的鞭子又砸到了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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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磨蹭什么?”晟煦不耐道,“若是不想脫,讓鞭子給你抽爛也行�!�
易栕哆嗦了一下,不敢再耍小動作,加快了速度,很快就赤條條地跪到沙發(fā)上,緊挨在晟煦身旁。
晟煦將他的頭勾過來,抬起下巴,輕輕摑了兩下面龐,似笑非笑地說,“臉真紅啊,現(xiàn)在害臊了?”
易栕的臉更紅了,他懇求地看著晟煦,低聲哀求:“家主,您清場行嗎?”
季弦聞言,頭又低了低,正在猶豫要不要主動請離。就在同時,那條漆黑的長鞭又掄了起來,且好似是沖著自己的方向,季弦繃緊了皮,不敢有一點動作。
沒有預想中的痛苦,鞭子落在了面前的地面上,晟煦的聲音響起:“嫌你礙事兒呢,滾遠點�!�
青年踟躕地想往后挪,只見晟煦腳尖輕輕點了點面前——離沙發(fā)上的易栕更近的位置,說:“到這來�!�
于是易栕目瞪口呆地看著季弦,因為自己的折騰來到了更近的位置,深深地瞪了女子一眼,眼神飽含著哀怨和絕望,就猛的把頭扭到背向晟煦的方向,不搭理她了。
晟煦覺得小孩害羞的樣子很可愛,不過并不耽誤流程繼續(xù)進行。
她站到易栕身后,令他向前趴到沙發(fā)靠背上,擺出屁股朝天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