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結,奴下奴替父奴受罰被閹割,父奴被制成床墊,子奴被制成凳
“不��!”洛月寧聞言臉都嚇白了。
盡管墨蓮此時看起來,并不是真的生氣。
她的表情像幼時一樣,俏皮可愛,宛如正在與他開玩笑。
但,洛月寧卻知,蓮兒心狠手辣,絕對能干出來。
“主人,求求您饒了老騷狗吧!”
“老騷狗的賤根不想被割掉啊~”
洛月寧邊乞求,邊不停地向女兒磕頭道。
“哦,你不愿意?”墨蓮裝作疑惑問道。
“主人……陛下……求求您!”洛月寧在墨蓮面前,不敢多說不字了,他聰明地把不愿意改成了求求您。
墨蓮俯視著曾仰視多年的白月光父君,眸底掠過惡劣的光芒:“原來老騷狗不愿意被割賤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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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犯了錯,朕也不能不罰你�!�
“不如,這樣吧,你不是也有兩條賤狗嗎,你可以從他們中選擇一條,讓他替你受罰吧哦。”
“啊,對了,月兒哥哥也算是你的賤狗,畢竟他可是你生的~“
此時,墨月在墨蓮的隨身空間中,自然無法避免聽到了主人與父后的談話。
他難過地哭了。
他心里一直渴望,有一天能在蓮兒心只,和父后平起平坐。
可蓮兒心中,即使他與父后同為賤狗,他也永遠被父后壓一頭。
父后好幸福!
好想穿越成為父后!墨月雖然心知這有違孝道,但仍忍不住嫉妒地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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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正被親生兒子嫉妒著的墨月寧美眸中全是恐懼。
他的內心正在激烈的掙扎。
一方面,已經見識過女兒狠毒心腸的他,并不認為閹掉他這項懲罰會是個玩笑。如果不選旁人替他受罪,他真的會被閹!
雖然男人的陽具并沒有用處,除了鎖起來,就是供女人玩弄。
但,那畢竟是男人的要害,是他們身上最脆弱怕痛的地方,那里如果挨刀,會多痛?洛月寧連想都不敢想像。
可,因為自己害怕受罰,就讓旁人頂替?
這,更是違背良善之德!
不僅兒子不可,那兩個奴下奴,雖然曾是他的競爭對手,曾是他討厭的人,可……可此事,明明與他們無關,他怕痛,他們就不怕痛了么?
正當他內心惶恐不止時,墨蓮伸手入他腿間,攥住了他的陽具,威脅道:“老騷狗,既然你不肯選他們,那朕就割了你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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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邊說著,邊用尖銳的刀子,輕輕拍了拍洛月寧的狗鞭。
“!!!”洛月寧被嚇得全身一哆嗦。
但出乎墨蓮意料的,他閉上了眼睛,倔強道:“謝主人賜罰。”
言外之意,他已經做好了被閹割的覺悟,縱使在這個危機關頭,他不打算選擇任何旁人來替他受刑。
墨蓮愣了片刻,心下升起一股惱火。
事實上她當然舍不得真正閹了她的寶貝父后,盡管他是花神之軀,就算是狗鞭被割也會重新長出來,不影響她玩弄。
但,畢竟這里是男人最脆弱敏感的地方,若是挨刀自然會痛的。
她之所以嚇唬他,一來出于欺負他的惡趣味,二來,是為了將他那顆純潔的心……將他圣潔的靈魂沾污,并拉入更深的黑暗泥潭。
卻不料父后縱使已經被她調教成賤狗了,靈魂卻仍然如此圣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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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惱怒地扔開了他的賤根,對嬤嬤吼道:“把那兩個奴下奴帶上來!”
“是——”嬤嬤們恭恭敬敬行禮后,立馬去地牢,牽著兩個漂亮赤裸的美人犬到墨蓮面前。
因為在路上,嬤嬤們已經告知了這兩條賤犬陛下的用意。
所以他們都面色慘白,顫抖不止,甚至是惹憐。
墨蓮對他們卻無半絲憐惜之意,她甚至懶得多看他們一眼,只對洛月寧道:“既然老騷狗心軟,就由朕來選吧�!�
“蘇晚楓,就你吧。”
“雖然你比謝清韻更嫩些,但,他是紫月喜歡的人,等朕玩夠他,要送他去給紫月做禮物的�!�
“禮物么,當然要完整啦,所以這次只能挑你了�!�
蘇晚楓一聽,像被雷擊中了一般,不可置信地張大了美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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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顆大顆的淚珠兒,從他眼眶涌了出來。
在他心里有無限委屈。
太后犯錯兒,關他何事?為何讓他代為受過?
墨蓮卻絲毫不給他接受這個殘酷現(xiàn)實的時間,和求饒的機會。
只邊令兩個嬤嬤摁住他,將他賤根放在刑凳上,伸平捋直。
邊冷冷道:“楓兒,別怪主人心狠,寧兒他畢竟也是你的主人,主人犯錯,你身為下奴理應代為受罰~”
聽了她這話,洛月寧的心猛地一縮,升起一股對蘇晚楓的愧疚。
他跪下來求蓮兒罰他,饒過蘇晚楓這個不相干之人。
但卻換來墨蓮果斷一刀,扎爆了蘇晚楓的一個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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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
蘇晚楓泣血慘叫。
與此同時,墨蓮唇角愉悅勾起。
父后先前不肯順她心意,如今,她怎么可能順父后心意呢?
父后越哭越求,她就對蘇晚楓越狠。
她邊想著,邊果斷所爆了蘇晚楓僅剩的那顆賤卵,接著,一段一段地將蘇晚楓的賤根切了下來。
洛月寧,謝清韻,和她空間內的墨月,皆被這殘忍的一幕嚇呆了。
蘇晚楓更是痛地昏了過去,傷口處腥臊的尿液奔流了出來。
墨蓮嫌棄地避開蘇晚楓,下令讓嬤嬤們將這只賤狗拖下去,處理好傷口,拴狗籠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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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用沾血的刀,挑起洛月寧的下巴道:“老騷狗,這次你運氣好,有只賤狗替你受閹刑�!�
“不過,明日起,你的奴兒就只剩下這條沒根的賤狗了�!�
“你的另一條賤犬”她悠然指向謝清韻道:“朕已經答應紫月,將他送給她了�!�
“所以么,之后你若是沒有朕的允許再漏出半滴騷尿,就只剩下月兒哥哥可以替你受罰了呢~”
洛月寧聽到這殘忍的警告,不可置信的看著女兒絕美溫柔的臉。
巨大的精神沖擊令他兩眼一翻直接昏迷了過去。
而墨月,也胸口劇痛,臉色慘白的,與他一同被打擊到昏迷了。
墨蓮絲毫不理會空間內昏倒在地的墨月,她一把摟住洛月寧倒向地面的身體,將他打橫抱到了她的龍床上,溫柔道:“父后,你知道么,其實蓮兒也好想像母皇那樣,寵你愛你,好想像母皇那樣每夜都和你在一起~”
“其實你今日穿得這么艷麗,哄蓮兒開心,這份心意蓮兒真的很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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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蓮兒同時也想狠狠欺負你�!�
“因為,就算你現(xiàn)在已經乖了,但蓮兒每次一看到你,總會想起之前那些對你愛而不得的日日夜夜�!�
“所以,就會忍不住想要欺負你!想要更嚴格的拘束你!”
“想要讓你時時刻刻都銘記,你是獨屬于蓮兒的東西……”
一日后。
“!”
洛月寧在極度的不適感中睜開了眼睛。
他也不知道距離蘇晚楓被閹過了多久,他眼前一片漆黑身體完全動彈不了。
就連口中,也被一根蓮兒尺寸的玉勢口塞堵得牢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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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腹尿意無比清晰,感覺像是足足兩天兩夜沒排尿一般,漲得要命!但陽具被插了栓子,根本沒法排出。
更可怕的是,還有沉重的床墊般的東西,正壓在他撐脹欲列的下腹上。
花穴被一個冰冷的擴陰器撐長著,陽具也晾在外面,能感覺到微風。
但除了性器暴露在外,他全身都被那柔軟又沉重的床墊壓住了!
他如同一件物品一般,根本連一根手指都活動不了,眼睛被帶了眼罩什么也看不見,耳朵也被耳塞給塞得寂靜無聲。僅能靠鼻孔中被插入的軟管兒呼吸。
在這種禁錮下,觸感非常鮮明。
無論是膀胱內的壓迫,還是花穴與賤根被風吹撫的感覺。
他意識到——他在昏過去后,被固定四肢,露出私處,鑲嵌入一個床墊中了!
與此同時,剛剛蘇醒的墨月,也同樣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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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發(fā)現(xiàn)他正以四肢跪趴,給蓮兒當肉凳時的姿勢被拘束著。
他的頭部仿佛被困在一個木箱里,嘴被牢牢堵住。
四肢也被木頭包裹住,無法動彈絲毫。
只有屁股露在外面,被管束著無法自主排泄的陽具上,還系著一個沉重的稱坨。
意識到處境后,墨月默默流下了眼淚——
他這肉凳,居然被蓮兒給真正鑲嵌入一把龍椅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