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自己嘗試潤滑/TB/打P股/輕度粗口羞辱
接下來的路沒有一個人說話。
林寒低頭跟著江以河進(jìn)了電梯。直到電梯門打開,無人的走廊鋪著厚實的地毯,他才開始慢半拍地感到了一點緊張。
“那個,你套買了沒?”
江以河掃了他一眼:“買了�!�
“哦�!�
之后又是一段沉默,江以河坐在床邊玩手機(jī),床上四散了好幾個安全套:“去洗澡吧,出來讓你選用哪個套�!�
林寒沒吭聲,進(jìn)了浴室。
浴室燈光明亮,空間寬闊,裝飾華麗。他瞥了一眼鏡子邊各種不知道作用的按鈕,開始脫衣服。
江以河向后一靠,眼睛看著那邊的墻。
這個浴室的設(shè)計是一旦浴室里亮燈,墻壁就會變成單向透明的——就是說,林寒現(xiàn)在一無所知的,在他的目光下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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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以河一邊心里有點唾棄這種偷窺行為,一邊又忍不住將眼睛向那邊移。
林寒動作很利落,背對著江以河,很快就脫光了衣服,露出線條優(yōu)美流暢的脊背和挺翹的屁股。
兩條腿筆直修長,又因為不怎么鍛煉,所以沒什么肌肉線條,弧度圓潤柔軟。
他把有點長的頭發(fā)抓在手中,順手用一旁的黑色皮筋扎好,在腦后是個很可愛的小揪揪。
還在鏡子前照了照,似乎很滿意。
江以河看硬了,不自覺收緊手指,想抓著他的頭發(fā)操他。
熱水的水霧蒸騰而起,林寒洗了一會又解開頭發(fā),整個人被熱水泡得白里透粉,眉眼漆黑,嘴唇像是嬌嫩的花瓣。
他把身上認(rèn)真洗了一遍后,打開浴室的柜子,看到了形形色色的情趣玩具,還有好幾瓶嶄新的潤滑液。
上次他已經(jīng)在鐘衡的手下吃夠了苦頭,這次還自己去查了查步驟,知道到位的潤滑是必須的。
江以河那樣子,能記得帶套應(yīng)該就不錯了,其他的林寒根本不敢指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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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關(guān)掉水,脊背靠著墻面,顯出漂亮的蝴蝶骨。粉色的潤滑液被他抓在手中,擠出一灘黏稠甜香的液體,在手心微微晃蕩。
林寒遲疑著分開雙腿,手指沾著微涼的液體按住還緊緊閉著的細(xì)縫,試探著滑了兩下,把兩瓣粉白的軟肉涂上一層水光。
他眉心蹙起,把肉唇分開,中間潮濕柔嫩的粉色內(nèi)里被抹上潤滑液。女穴緊窄,很快就被涂滿了,流下一條閃亮的銀絲,從大腿根滑下。
接著就是把手指伸進(jìn)去……
林寒不由自主咬住略微豐盈一點的下唇,眼睛里水蒙蒙的,指尖有點急躁地在那個小孔處打轉(zhuǎn),卻怎么都進(jìn)不去。
還干澀的身子,哪怕試圖吞下一個指尖,都會穴口酸漲,里面溫?zé)岬能浫鈹D壓收緊,排斥著手指的進(jìn)入。
他微微呼出一口氣,打濕的黑發(fā)黏在腮邊,眼神有點茫然。
“林寒�!遍T被敲了敲,“讓我進(jìn)去。”
林寒一驚,雙腿下意識并了并,右手上都是粘稠的潤滑液:“……等等!”
江以河卻已經(jīng)推開門,上半身赤裸著,看到他,眼神往林寒的腿間瞟了瞟:“怎么?忍不住了?用手很舒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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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你先出去!”
猝不及防全身暴露在江以河眼下,林寒急急地用水去沖洗右手,甚至沒在意他把整個圓潤的屁股展現(xiàn)出來:“我還沒好……江以河!”
纖細(xì)柔軟的腰被男人雙手卡住,林寒被他一把抱起來,腳上的拖鞋都掉到地上,露出淡粉色的腳趾,蜷縮在一起。
林寒的肚子被他的肩膀一頂,忍不住喘了一聲,貼在江以河上半身,幾乎能清楚感受到他身上肌肉的起伏。
“放我下來!”
江以河不答,反手一巴掌抽在了他的屁股上。
啪!
這一巴掌毫不留情,徹徹底底打在飽滿的臀肉上,兩瓣玉雪一樣的肉顫著,頂端被打出一個泛紅的巴掌印。
林寒被打懵了,手抓著江以河的肩,憤怒道:“你打我……”
話還沒說完,他被江以河直接摔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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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鋪柔軟還有彈性,但江以河太高,林寒整個人摔在厚實的被子里,身體跟著彈了彈,摔得頭暈。
他茫然地曲起雙腿,身體不設(shè)防地仰面躺在床上,散落的安全套有的被他壓在身下,有一個在他臉側(cè),還有一個恰好彈起,落在那片平坦白皙的小腹上。
安全套的包裝是黑色的,落在小腹上,對比鮮明,隨著呼吸微微起伏。
江以河身體壓下來,滿含戲弄地按住那只安全套:“你知道你現(xiàn)在像什么樣子嗎?”
林寒眼睛眨了眨,反應(yīng)還有點遲鈍。
“像是在酒店一個一個房間塞卡片,求人操的妓女,操一晚上也很便宜,隨便都能把安全套塞進(jìn)你的逼里……”
林寒兩秒后回了神,氣惱地伸出手要去把那包安全套扔開,手被江以河攥住,咬了咬指尖。
“就用這個操你吧�!彼f。
隨后他把林寒翻過去按住,迫使他跪趴在床上,屁股翹起,雙腿大開,露出中間那道淫粉的肉縫,上面的潤滑液還有不少,濕噠噠的。
“剛剛自己在弄?”江以河明知故問,“手指都插不進(jìn)去,現(xiàn)在的妓女業(yè)務(wù)不熟練就能出來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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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寒:“閉嘴!”
江以河抽過一張濕巾,按住他的后腰,就開始擦拭陰阜處的潤滑液。
溫?zé)岬钠と怏E然接觸到冰涼的濕巾,驚得林寒一掙。他雙腿無力蹬了幾下,剩下的話都罵不出來了。
江以河用濕巾分開他的肉縫,用力來回擦拭著,把那上面的潤滑液擦了干凈,把整個陰戶都擦揉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兩瓣粉白的肉被這么一折騰,已經(jīng)變成了淡紅,越發(fā)鼓脹了點,含著濕巾一角。
“濕巾都咬?是不是騷貨?”
江以河順手又在那只屁股上扇了一下,將濕巾扔進(jìn)垃圾桶,說:“趴好,讓你多出點水�!�
林寒回頭看他,黑發(fā)紅唇,皮膚細(xì)膩,眼睛里還帶著懷疑。
江以河冷笑一聲,掰開他白膩的兩瓣臀肉,低頭埋上了那個剛被他擦干凈的嫩逼。
他一只手扣在林寒后腰的腰窩上,另一只手擋在他的大腿間,把那條大腿握出指痕,粉色的肉縫被鼻尖頂開,熱乎乎的嫩肉貼上江以河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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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寒瞬間腰就發(fā)軟,不敢再往后看,死死咬住嘴唇。
他一低頭,恰好看到身下散落的幾個安全套,又羞又急,兩瓣唇肉也跟著收緊,被江以河一巴掌扇在腿根。
“又不是處女,”他說出來時咬著牙,“裝什么裝?放松點!”
林寒急促地喘了兩下,粉紅的肉穴慢慢張開,展現(xiàn)在江以河的視線內(nèi)。
只是他兩瓣花唇確實豐滿,張開也不能太開,被兩邊的肉擠著,看上去手感絕佳。
江以河偏頭咬住一側(cè)唇肉,光潔細(xì)膩的軟肉叫他含在齒間,輕輕一咬就留下齒痕,一半裸露在外側(cè),一半沒入軟紅的里面。
林寒被咬得腰眼發(fā)酸,差點就這么爬開逃走。但他還留著點理智,知道在這個房間里他哪都逃不走,不如把江以河伺候好了再說。
“別咬……”他聲音帶著不自知的顫抖,“亂咬什么……嗚……”
江以河喉結(jié)動了動,手上用力扯開林寒的腿,臉埋進(jìn)去,舌面掃過一片半濕的嫩肉,染上濡濕的唾液。
水聲嘖嘖響起,江以河的舌頭一次次重復(fù)舔舐著花唇內(nèi)外,把淡色的唇肉外側(cè)舔得發(fā)紅。里面更是濕淋淋的,粉紅的嫩肉一張一合,小巧的陰蒂也漸漸變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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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沒舔到,小婊子就忍不住了?”江以河悶悶地笑,“想出水就找你男人,不懂嗎?”
林寒不理他,顯然不認(rèn)他是自己男人。
江以河眼前又浮現(xiàn)出那對耳機(jī),剛剛溫柔一點的動作瞬間變了味。
他手指扒開肉嘟嘟的花唇,盡力將脆弱的內(nèi)里剝開,像剝開一個甜美的爛熟果子,然后一口咬住那顆小小的陰蒂,下半張臉差不多都陷進(jìn)這口女屄里。
林寒腰猛然一僵,大腿打著顫,支撐不住地差點倒在床上,呼吸急促到說不出話,甚至隱隱帶了哭腔。
“啊……哈江、江……嗚……”
女蒂是一層軟肉中包裹著一點硬籽,江以河用牙齒磨了一磨,就聽到林寒一聲崩潰的哭叫。
兩條雪白的腿難耐地絞緊,但腰完全沉下去。江以河攥住他的膝彎,不讓他把腿并住,含著那顆蕊珠吸吮了兩下。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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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水了嗎?”他將臉離開一點,逼問林寒。
林寒臉埋在被子里,嗚咽著不愿意理他。
“好,”江以河一點頭,“那就再舔�!�
林寒驚慌地將手撐在床上,隨即他已經(jīng)酸麻難耐的女穴再度被男人含在嘴里。
這次是花唇被不講道理地咬來咬去,留下齒印后又用靈活的舌頭舔上陰蒂,舌面刮過陰蒂頭,攪得那顆東西左右晃動,里面密布的神經(jīng)末梢一陣陣發(fā)抖,傳出難以抑制的快感。
還窄小的逼口頓時收緊,剛剛干澀的內(nèi)壁在這種鋪天蓋地的刺激下緩緩滲出一點透明的淫液。
女穴硬生生被舔到軟膩,如同剛開的花瓣,沾著水,揉捏幾下就變成軟爛的花泥。
林寒有種被人一點點舔開身子的恐怖錯覺,恰好這時江以河舌尖抵住他的陰蒂向里一頂,積攢很久的快感翻江倒海,在那一點下迸濺開來!
“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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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失神地瞪大眼,一直沒被舔弄的逼口自動流出一股淫水,大腿發(fā)抖,已然是到了一波小高潮。
江以河在他高潮后還不放過他,臉壓得更用力,還去舔咬那顆陰蒂。
林寒哪里受得了這個,頓時在恍惚中遵從本能地要逃,手指揪著床單向前爬。
他突然這么一掙,江以河也沒想到,手上一時間松了力氣,還真讓林寒爬出去了一截。
爬出去后林寒也沒多少力氣,撅著屁股軟在那里,腿根水淋淋的,女穴濕紅地張開,脊背因為喘息而一起一伏。
但這個動作在床上徹底惹惱了江以河。
“你想跑?”
他臉部線條繃緊,眼神里怒火和情欲翻騰,直接把林寒拖回身下,憋了一路的火瞬間發(fā)出來:“跑什么?你在鐘衡床上也這樣嗎?老子伺候你還不樂意是不是?耳機(jī)讓你換你也不換,他送的就是好?”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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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林寒吃痛地抓緊床單,雪白屁股上殷紅的巴掌印重疊,反而勾起人再打下去的欲望。
“騷死了,婊子。”江以河咬牙罵道,頓時又是幾個巴掌抽下去,把臀肉都打得泛出一片薄紅,熱乎乎地腫起一點。
林寒唇瓣濕潤,臉貼著床單,低聲道:“疼……”
“疼?”江以河的手揉弄他通紅的臀縫,“那你怎么流水了啊,小妹妹?”
舌尖頂開穴口,故意勾起挑逗一點,抵住入口處的內(nèi)壁打轉(zhuǎn),帶出一線淫水。
林寒被舔玩得哭出來,屁股上熱辣辣的巴掌印很疼,偏偏女穴中的快感又甜美入骨,兩股截然不同的感覺糾纏在一起,使他全身都矛盾地蜷縮。
粉色的指尖無力地擱在床單上,被江以河扣住,指縫間的嫩肉細(xì)細(xì)摩挲,安撫著他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