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老師,請不要這樣H(教棒入穴,抱肏) is e
向綏先一步回到教室收拾書包。
“晚自習(xí)別走�!�
從頭頂傳來一道很輕的聲音,她不由抬頭尋看。
是傅洵,手里拿著掃帚,在掃地。
“我憑什么聽你的?”
“當(dāng)然是因為可以做舒服的事�!彼謇涞拿佳坶g劃過一絲暗色,速度很快,叫人難以捕捉。
向綏收拾的動作不減,似乎根本懶得搭理他。
“不做�!�
豈料傅洵直接拎著掃帚離開了她座位,像是根本不在意她會說什么。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
就這么篤定她一定會留下?
黎書禾看她還有幾本書沒收進書包,提醒她今天的作業(yè)要用。
她這才緩過神一般,“噢今天我上晚自習(xí),你先回去吧。”
黎書禾也沒問她原因,點點頭,背上書包走了。
晚自習(xí)下課鈴響起,似乎在催促著學(xué)生們離開,同學(xué)們一個接著一個走出了教室,很快教室里就只剩下了兩個人。
傅洵“啪嗒”反鎖上門,幽幽地與向綏對上視線。
“教室里有監(jiān)控,你非要在這……”她話還沒說完,就被扣住胳膊拉到黑板前,背靠講臺桌站立。
“你能解決的�!笨春梦恼埖剑�>
向綏張了張嘴,卻發(fā)現(xiàn)沒有任何語言可以形容她此刻的感受,短暫性無語凝噎后,還是掏出手機聯(lián)系了一個人。
「可以了。」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
她這才呼出一口氣,剛把手機收進書包,就看到傅洵緊鎖窗戶,拉上窗簾,順手關(guān)掉了教室里明亮的大燈。
她在黑暗中蹙蹙眉,太暗了。
講臺上方忽然亮起一盞小燈,光線很微弱,只能模模糊糊看清點室內(nèi)的輪廓,不過反而平白增添了幾分曖昧。
她一時之間把這個燈忘了,因為光線不好,太過雞肋,老師們從來不會用它,倒是方便了他們現(xiàn)在大行“茍且之事”。
傅洵兩手環(huán)住她,撐立在桌邊,緩緩俯身低頭,兩人的鼻尖就快要觸碰上。
“裙子很好看。”他炙熱的鼻息噴灑下來,燙得人向后瑟縮。
“嗯…這件裙子,把你、把你賣了都賠不起。”
她被四處點火的大手撩撥得意亂情迷,卻還不忘出口諷刺。
“是嗎?”下一秒,他使了力氣將衣裙的領(lǐng)口向下拉扯,裙子質(zhì)量好,沒有破裂,而是在激烈的拉扯間滑落至腰胯處,皺皺巴巴堆迭在一起。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
胸衣也被扯掉了,散落在地上,圓潤的兩對乳兔彈跳出來,乳尖抵上少年的校服。
校服料子比內(nèi)衣粗糲不少,嬌嫩的乳頭被摩擦得受不了,她下意識伸手推拒。
傅洵微微直起身,連帶著校服也離開了乳頭,她在喘息之余又不免空虛起來,想要索求更多。
下一秒,她被一雙大手正面朝前按在黑板上,來不及反應(yīng),只能堪堪向左側(cè)過頭,及時避免了翹鼻梁被砸中的命運,這一偏頭,剛好與那人的臉對個正著。
傅洵捕捉到她埋怨的眼神,像是撫慰一般捏了捏細腰旁的軟肉,就在她微微放松之際,手指悄然來到腿心處,抵住向內(nèi)凹陷的柔軟位置。
向綏的神經(jīng)還沒放松多少,又驀然繃緊。
身后的人伸出食指敲了敲黑板上一道還未擦拭掉的數(shù)學(xué)題,語氣中似乎還含著笑意:“向同學(xué),你來回答這道題�!�
她鼻頭沾上了點粉筆灰,混著汗珠滑過皮膚,最終滴落至地面。
有點癢。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
聽到這話,向綏忽然來了興致,倒也樂得配合他。
她用手肘撐起身體,仔細觀察起黑板上的題目:“已知函數(shù)fx=x+1e��!”
少女原本平穩(wěn)清晰的聲線忽然被打斷,短促地叫了一聲。
指尖隔著褲料捅開了穴口,一陣陣酥麻感侵襲著她的大腦。她猛然回頭看向罪魁禍?zhǔn)�,昏暗的燈光下,他眼尾小痣若隱若現(xiàn),幾乎與光線融為一體,見女孩停止讀題,懲罰似的對著屁股扇了一巴掌,“向同學(xué),做題時要專心�!�
向綏心中不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扯下他校服褲與內(nèi)褲,碩長的硬物順勢彈跳出來,頂端拍打上她的臀肉。
她揚起眉眼,似笑非笑的取笑道:“你身為老師,怎么能對學(xué)生起生理反應(yīng),老師不稱職,也該罰�!�
“那你想怎么罰?”傅洵一手撐在她頭頂,一手在腿心研磨,冷靜沉著的嗓音,卻宛如惡魔低語,充滿誘惑。
“嗯讓我想想,就罰你”承包一星期的安全套。她話還沒說完,就被人把裙擺撩至腰間,撥開內(nèi)褲,細長手指擠了進去。
“哈——”她的眼神瞬間迷離,腳趾蜷縮起來。哪里有這樣流氓的老師……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
手指技巧性的旋轉(zhuǎn)抽送,肉壁被摩擦出數(shù)不清的快感,她兩股戰(zhàn)戰(zhàn),雙腿發(fā)軟,手掌緊緊按在黑板上,掌心滲出的汗液糊掉粉筆字,她也全然不顧了。
傅洵見她一副承受不住的模樣,唇角微動,撤下?lián)卧诤诎迳系氖治兆±w細手腕,幫助她站穩(wěn)。
肢體被穩(wěn)穩(wěn)扶住,更好的承受下面帶來的一波波情欲浪潮,向綏一邊喘息,一邊卻還不忘自己的人設(shè),故意刺激他。
“傅老師,請不要這樣~”
“真的不要嗎?向同學(xué)的騷水已經(jīng)流到老師的雞巴上了。”
“啊、什么雞巴的,我聽不懂——”
看著她這副臉頰紅紅的媚態(tài),傅洵恨不得立刻挺身狠狠貫穿她的軟穴。
但他及時克制住了這股沖動,轉(zhuǎn)而把女孩調(diào)換了一下身位,使其面對桌椅趴在講臺上,屁股高高翹起,弧度剛好貼合身后的“老師”。
向綏迷蒙地望著臺下整整齊齊的桌椅,仿佛已經(jīng)想象到白天這里是多么嘈雜、擁擠,若是他們看到自己這副欠操的淫蕩模樣,該會多么糟糕……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
豐盈的翹臀驀地被扇打,發(fā)出響亮的清脆聲響,在空蕩蕩的教室里異常清晰,她后知后覺感到羞恥,不由自主開始緊縮穴口。
“向同學(xué)還敢走神?看我不狠狠懲罰你�!�
向綏聞言嗔怪的拱拱鼻子,心道這人角色扮演還上癮了,偏偏這點葷話她喜歡得緊。
于是配合地張嘴:“老師,我錯了,請、請不要操我……”
“哦?我還沒說是什么懲罰,你倒先替我想好了,那老師就滿足你這個騷學(xué)生。”
說罷,粗長的陰莖便直直插入粉嫩蜜穴,龜頭寸寸破開閉合的肉壁,一股酥麻電流瞬間席卷她全身,兩人皆渾身一顫,顯然久違的情事刺激到了他們的神經(jīng),久不沾葷腥,二人都有些難以自拔,默不作聲猛干了許久,這才感到欲望被紓解了幾分。
好不容易緩過一口氣,向綏方嬌氣地嗔瞪他,故作埋怨道:“你還真是蠻橫,蠻不講理干了我好久,不像老師,倒像個急色鬼。”
傅洵的清冷氣質(zhì)在此刻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充滿情欲的侵略性。
向綏卻忽然想到了什么,“不對,你沒戴套�!�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
傅洵動作停頓了一秒,這次不是故意的,他是真的忘了,不過也沒有出口解釋,省的向綏又以為自己成功“美色誤人”后沾沾自喜。
他掏出口袋里提前準(zhǔn)備好的套套,剛準(zhǔn)備拆開,眸色忽然一閃,不動聲色地捏著正方形小袋子往前伸,趁向綏不注意迅速把邊緣鋸齒塞進她口腔。?
“咬住。”
向綏拳頭又硬了。
不過還是乖乖咬住塑料袋,任由手指拉扯著撕開鋸齒。在傅洵抽出淡黃色的橡膠乳套后,她呸呸兩下把嘴里的東西吐到一邊,嘴巴無意識嘟起。
瞥見她氣鼓鼓的臉蛋,傅洵心中微微一動,倒是不急著入她了,戴好緊巴巴的套子后就伸手夠到一旁放置的教棒,將盡頭尖端抵住嫣紅腫大的奶頭,向下一按,奶頭便出現(xiàn)一處凹陷。
向綏輕汲下唇,險險止住就要脫口而出的呻吟。
沒聽到想聽的聲音,傅洵微微蹙眉,心下不滿,用教棒重重拍打女孩可憐的嬌嫩乳尖,一下又一下,奶頭和乳暈很快變得鮮紅無比,不知是其本身的顏色還是被打腫的后果。
胸前又癢又痛,還混雜著不可忽視的酥麻感,向綏很快捱不住折磨,小腿向上折迭拱起,挑逗般磨蹭男人的肌膚。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
這是在催促他快點肏進去。
傅洵微微露出狡黠笑意,他已經(jīng)足夠了解向綏的身體了。
但他壞心眼兒的沒有滿足向綏,而是舉著教棒緩緩向下拖拉,感受掌下之人軀體的戰(zhàn)栗。
教棒饒了個彎,一路劃過小腹、軟腰與后臀,最終來到尚在收縮的緊窄小洞。
棒端在穴口擂晃,就是不肯進去,向綏輕咬下唇,忍著癢意提醒他:“別,會弄臟的�!边@是學(xué)校的物品,她還不至于這么不要臉。
傅洵固執(zhí)的捏著教棒向前旋轉(zhuǎn),很輕易就挑出一股水液,穴肉不受控制的張開含住棒頭,似乎很愉悅。
進、進去了……
向綏難耐的哼叫出聲,聽見后方傳來男人的聲音:“我明天去領(lǐng)個新的,這個就送給你拿回家做紀(jì)念�!�
那就好。她松口氣,感受著教棒在她體內(nèi)戳刺,不止頂?shù)搅四睦�,手指微微扣弄桌面,抖動著身子泄出大波陰精�?br />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
“這下放心了,好學(xué)生?”傅洵淡淡的笑著,猛然抽出教棒丟在地上,輕輕一動,鵝黃裙子就滑落至腳腕。
向綏喘息著,三兩下將礙事的衣服踢到一邊,重新伏在桌面上翹好屁股,等待肉棒插入。
傅洵也不負(fù)她所望,扶著陰莖就肏了進去。
再次進入的時機剛剛好,才松過的穴不復(fù)初時那般窄緊,而是弧度恰好貼合肉棒的形狀,隨意搗弄就涌出一股蜜水。
層層迭迭的肉壁嚴(yán)絲合縫包裹住性器,像千萬只小嘴密密麻麻的吮吸,傅洵抽送的頻率明顯變緩,微微吐口氣,復(fù)才又加快了速度。
“嗯嗯哈啊——”
鵝黃色的新裙子被蹂躪成破布一樣,皺皺巴巴一團,攤在地上。
但是向綏已經(jīng)沒多余的心思去心疼衣服了,她現(xiàn)在就像個破布娃娃似的,被傅洵抓在手里肏得失了神。
她鬢發(fā)已然被汗水浸濕,緊緊貼在額角,別具風(fēng)情。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
好舒服,又要不行了……
向綏意亂情迷間感覺自己別人托起腿彎,抱在了空中,這樣的姿勢使得兩人的身體更加貼合,也更為爽利。
抽插的動作忽然劇烈起來,龜棒次次頂至花心,好像就連宮口都被頂開了不少,她黏黏糊糊的哼叫起來,越發(fā)刺激著男性的神經(jīng)。
傅洵忍了又忍,終究還是抵擋不住濕潤湫窄的軟穴,抱住少女快速挺弄了幾番,釋放了精關(guān)。
即使隔著橡膠套,濁白的精液也還是那樣滾燙,向綏被燙得一個瑟縮,抽搐著再次攀上高峰。
她喘息不止,渾身酥軟,沒骨頭一樣癱在講臺上,傅洵沒管她,自顧自穿戴整齊,臨了發(fā)現(xiàn)她還癱著不動,頓時覺得有些好笑。
“你該鍛煉身體了。”
嘲諷誰體能不好呢?
向綏想踹他,卻連抬腿的力氣也沒有了,泄氣般繼續(xù)躺尸。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
傅洵無奈嘆口氣,給她穿上了內(nèi)褲和胸衣,輪到裙子時頓了下,用手肘頂了頂她肩膀,問道:“你還有備用衣服嗎?”
向綏這下真忍不住翻白眼了,她裙子變成那樣怪誰?虛虛的朝傅洵吐了口氣后,這才指了指地上的書包。
“校服在里面�!�
傅洵卻忽然想到了什么,神情有些懊悔:“啊呀,忘記讓你穿上校服了�!薄�
還想著貼人設(shè)呢!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那傅洵絕對死上至少一萬遍了。
他忽然靠得很近,好像近在咫尺,向綏感覺頭上有一片陰影籠罩,莫名想到“咬耳朵”這個詞。
“起來了,綏綏,時間不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