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黑道大佬被指JB噴水,大捅穿處X
“嗯?”
江舟正吸奶吸得起勁,聽得這話,才突然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是需要伺候好身下這位黑惡勢力大佬,并不能為所欲為。
他當(dāng)即訕訕?biāo)闪俗�,頗為惋惜地砸吧了下雙唇回味,另只手聽話地伸向身下人雙腿之間,只稍微往上一摸,指腹便接觸到了一處溫?zé)崛彳浀募?xì)縫,手上異常的濕滑令江舟不禁有些詫異,當(dāng)即脫口而出:“好濕�!�
這話一出口,手下的身子立馬又顫了顫,江舟頓時(shí)反應(yīng)過來不對,冷汗瞬間流了一脊背,心里恨不得把自己這張不經(jīng)大腦的批嘴給割了!
他膽戰(zhàn)心驚地偷偷往上瞥了眼,雖然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中看不清身下人面容,但江舟卻能感覺到對方并沒有生氣,遂大大松了口氣,尷尬地圓場道:“呃……那啥,這、這代表你身體健康嘛……”
孟北澤沒有回應(yīng),只是默默將雙腿打開了些,仿佛在無聲地催促。
江舟領(lǐng)會了對方的意思,小心翼翼地將一根手指摸索著擠入那濕潤的肉縫之中,那處異常溫?zé)崆要M窄,江舟手指甫一探入,周圍的肉壁便敏感地驟然收縮,將他手指緊緊裹在中間蠕動著,竟令江舟一時(shí)有些頭皮發(fā)麻。
他嘗試著抽動手指,即使那處足夠濕潤,江舟卻還是感到了不小的阻力,他垂頭想了想,索性將手腕翻轉(zhuǎn)過來,試探性地將拇指按上了肉縫上方那塊小小的凸起。
那兒敏感得驚人,江舟指腹剛一接觸到凸起頂部,還未施壓,便引得身下人渾身猛顫了一下,接著邊聽得一道嘶啞的聲音響起:“先生……不必如此……”
江舟大概知道他的意思,卻仍硬著頭皮解釋道:“那啥,我不是要跟你對著干哈……是我那個(gè)東西……它確實(shí)比較大,你這里這么小……要是不擴(kuò)張的話,壓根就進(jìn)不去啊,你……理解一下,好吧?”
對方沉默片刻,最終輕輕道了聲:“……是,北泓謝先生憐惜……”
江舟松了口氣,暗道這人倒也不是完全不能講道理,或許自己今晚把他伺候好了,他會高抬貴手放過自己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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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想著,江舟心中燃起了絲希望,只覺得自己這條命全于指間拴著,當(dāng)下手上不由更為賣力。
在手指抽插期間,江舟還將大拇指輕輕按上身下人那肉縫頂端的凸起來回揉搓,引得對方身子陣陣顫抖的同時(shí)伸出另只手,握住他那根不知何時(shí)已挺立起來的肉根上下擼動,幾根手指更是重點(diǎn)照顧敏感的冠狀溝與鈴口,靈巧地在龜頭上到處游走,直惹得那小口抽搐著吐出大量蜜液,其順著柱身一路流下,最終全都匯聚到底下的肉縫中,隨著江舟的抽插而發(fā)出“噗嗤、噗嗤”的下流聲響。
孟北泓幾十年如一日在刀口上舔血,若說被嚴(yán)刑拷打,那對他而言不過吃飯睡覺,哪有什么可怖的,然而,現(xiàn)下這等陣仗卻是他從沒遇到過,也完全招架不住的。
三處敏感點(diǎn)皆被人納入掌中肆意玩弄,特別是那處肉縫,連孟北泓自己都沒有碰過,現(xiàn)在卻被又插又揉又摳弄,肉穴中被折騰得酸漲異常,頂端那粒淫豆被揉得泛起細(xì)細(xì)的、難耐的麻癢,那是種很尖銳的快感,好似把長滿了毛刺的小軟棍在那處反復(fù)地磨,那些細(xì)軟又極具韌性的毛刺就這樣慢慢融入血肉,叫人抓不著又撓不到,卻癢得鉆心……
“呃……唔……啊……先生……呃!”
孟北泓控制不了地低叫出聲,他無助地攥住床單,連腳趾都蜷縮起來,健壯的身軀在江舟手下抖得不成樣子,那處肉縫哆嗦著,一股接一股地出水,吞入的手指也由一開始的一根逐漸增加到兩根、三根……
穴口上方的淫蒂被揉得鼓鼓脹脹的,完全從兩片肉唇中露了頭,紅艷艷、亮晶晶地挺立在那,江舟只用指甲稍微碰一碰其頂端,孟北澤小腹便會止不住地痙攣,連著結(jié)實(shí)的大腿根部也一起抽搐著,從肉縫中噴出大股的騷水。
“先生……啊……先、先生……呃呃——”
孟北泓承受不住般搖頭低喘,從口中發(fā)出軟弱的求饒,被蒙在眼罩下的雙目已在不知不覺間隱隱蓄了些淚水,迄今為止,還沒有哪種手段能令他掉過眼淚,他害怕這樣的刺激,只覺得比以往遭受過的任何一種酷刑都要折磨人,若說這便是懲罰,那未免也太過難熬,如果可以,他倒寧愿接受疼痛……
江舟專心致志地?fù)嵛恐硐氯说膸滋幟舾悬c(diǎn),直到那肉縫被插得軟爛,兩片肉唇哆嗦著直漏水,再夾不住他的手指,這才將手從孟北泓肉穴中抽離,換上自己的那根玩意抵住穴口,緩緩?fù)ρ七M(jìn)。
他那根東西實(shí)在比常人粗上很多,龜頭又燙又硬,柱身青筋畢露,只堪堪擠進(jìn)去前邊一小部分便已令孟北泓覺得壓迫感十足,好似那處肉洞要被生生撐裂。
“呃!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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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北泓痛苦地喘息著,江舟察覺到他的不適,有些擔(dān)憂地問道:“看來還是不行,要不……我退出來吧……”
“不必……”孟北泓低喘著伸出手,及時(shí)攔住了江舟想往回撤的腰,“先生不必顧及北泓……北泓可以……”
好吧,看來這位就喜歡這種火車硬闖小山洞的粗暴調(diào)調(diào)……
江舟無奈地嘆了口氣,只得硬著頭皮用力往前捅。
粗大的陰莖層層破開濕熱的肉壁,柱身將狹窄的穴口撐直極限,內(nèi)里泛濫的淫水無處可藏,被擠得順著二人結(jié)合的縫隙不斷往外噴,連肉縫上那顆小淫豆也被撐得鼓凸起來,顫顫巍巍地挺立在穴口上方,在月光下格外顯眼。
孟北泓攥住床單不住喘息,只覺得那處肉穴酸漲得厲害,那根粗大炙熱的陰莖埋在敏感的甬道里“突、突”跳著,燙得他腰腹止不住地哆嗦。
每次當(dāng)孟北泓感覺已經(jīng)插到底時(shí),對方卻又推進(jìn)來一段,直令他感覺好像連肚子都要被生生捅穿,承受不住如此巨物的孟北泓不由得仰起頭,像條脫水的魚那樣大口呼吸著。
兀地,甬道內(nèi)前進(jìn)的陰莖好似撞到了一塊柔軟的地方,孟北泓身子略感恐懼地僵了一下,而對方也在此時(shí)停了下來。
……插到底了?
孟北泓剛松了口氣,卻聽見江舟遲疑著說道:“那個(gè)……好像插到底了?但我……還有一點(diǎn)沒進(jìn)去,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