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黑道大佬被按在桌上捏Y蒂,主動請罰求穿環(huán)
深夜,寬敞的臥房內(nèi),身著浴袍的青年坐在大床邊緣,他身前跪著個(gè)高大的男人,正垂著頭,小心翼翼地給青年膝蓋上藥。
那兩個(gè)膝蓋上邊都布滿了一大片嚇人的青紫,男人看在眼里,原本有些兇悍的臉上逐漸浮現(xiàn)出深刻的愧疚,連拈著棉簽的粗糙手指都微微顫抖。
“北泓該死……”
“呃……不至于,不至于……”
江舟趕忙地?cái)[擺手,寬慰道:“我根本不覺得痛啊,其實(shí)沒事的,我以前也經(jīng)常磕磕碰碰的,也就看起來很嚴(yán)重而已,過幾天就好了……”
然而,身前跪著的男人壓根沒把這些話聽進(jìn)去,仍然沉著一張臉,表現(xiàn)出一副恨不得抽自己倆嘴巴的悔恨樣子,蹙眉道:“是北泓失職,求先生重罰……”
“……”
江舟聽得這話,頓時(shí)忍不住抽了抽嘴角,默默在內(nèi)心大嘆一口氣。
果然啊,又要交公糧……虧自己剛才還真信了這人是在真心實(shí)意地心疼自己昨天在他身上賣力耕耘所受的傷,結(jié)果不過是下一場情趣py的鋪墊罷了……
想到這,江舟不禁自嘲地笑笑,于內(nèi)心狠狠諷刺了一把自己的天真——這又不是,哪有大佬會真對一個(gè)玩物產(chǎn)生感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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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舟啊江舟,你是真沒出息啊,人家不過給了你幾天甜頭,你竟然就開始對這法外狂徒有期待了?斯德哥爾摩癥都沒你離譜!
江舟在心里罵完自己,又抬眼看了看面前那位還等著他“懲罰”的男人,只得重重嘆了口氣,認(rèn)命地開始低頭回憶起之前看過的眾多小電影來……
連江舟自己都沒意識到,在剛才那一系列的心理活動中,他是真的有一絲失落,是因?yàn)樽哉J(rèn)為沒有得到對方的關(guān)心而真切地感到失落……
孟北泓見江舟久久未語,不禁停下手中動作,偷偷抬眼去窺探他的臉色,就見得江舟面色下沉,垂目嘆了口氣,只是低著頭不說話,并不知在想些什么。
孟北泓見狀,也不敢輕舉妄動,給江舟上完藥后便規(guī)矩地跪好,虔誠聽候發(fā)落。
偌大的臥房內(nèi)一時(shí)間變得靜悄悄的,只聽得到二人此起彼伏的輕微呼吸聲。
大概過去了五分鐘左右,孟北泓才聽得頭頂傳來江舟的聲音:“嗯……你把褲子脫了,然后……趴那邊桌子上�!�
孟北泓抬起頭,順著江舟手指的方向看去,那兒有一方小巧的茶幾,高度有些矮,以他的身高,如果只上半身趴上去,那下半身必然會高高撅起,就好似夜場里向客人求歡的男妓一樣。
經(jīng)過這幾天的情事,孟北泓多少也對這方面的事情有了點(diǎn)敏感度,當(dāng)下便模糊地猜到了江舟的意圖,他對此命令并不反抗,甚至稱得上順從,可面上卻緩緩覆上了些猶豫。
這并非是孟北泓不愿執(zhí)行指令,相反,他是覺得以此作為失職的懲罰,未免太輕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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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家一向御下極嚴(yán),像他們這樣的看門狗若是犯了錯(cuò),輕則斷指,重則拋尸荒野,哪怕忠誠能干如孟北泓也被家主罰過幾次,次次皆是皮開肉綻,傷口深可見骨,孟北泓對此毫無怨言,且一直認(rèn)為理所應(yīng)當(dāng)。
然而,先生每次對他施下的懲罰,與之前的相比起來,簡直就像過家家一樣……
當(dāng)然,孟北泓也知道,以他這樣的身份,絕對沒有任何對先生的決定置喙的權(quán)力,可……現(xiàn)在的情況又不太一樣。
先生自小流落在外,從來沒接受過一絲屬于江家繼承人的教育,所以很多時(shí)候,做出的決定難免會不合理,而自己作為下屬,理應(yīng)幫助先生糾正這點(diǎn)才是。
雖然不合規(guī)矩,但這也是為了先生日后能更快地融入江家……
孟北泓默默想著,趴在桌子上抿了抿唇,終究還是斟酌著開口道:“先生,北泓冒犯……但北泓以為,先生的懲罰或許……過于兒戲。”
“……��?”
江舟詫異地轉(zhuǎn)過身,手里還抓著從情趣箱里翻出來的小板子,一時(shí)間愣住了。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小皮拍,又看了看面前撅個(gè)大腚趴桌子上的男人,心中愕然。
啥意思?嫌、嫌這工具太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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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這情趣玩具,也沒有更重的了啊……
江舟正一臉欲哭無淚地在箱子里翻來翻去,那邊孟北泓見他不說話,以為是江舟不知道有什么更重的懲罰,便繼續(xù)引導(dǎo)道:“北泓以為,懲罰不該只局限于外皮,如此并不能使下屬引以為戒,若真要施以懲戒,至少應(yīng)該見血,這才能起到足夠的警示作用�!�
“……見、見血?”
江舟翻找箱子的手一下頓住了,幾秒過后,他手有些顫抖地捏著個(gè)小巧的鈦鋼骨釘,僵硬地轉(zhuǎn)過頭,望著孟北泓問道:“比如說……穿、穿刺一類?”
孟北泓并不知道江舟口中的穿刺有著別的含義,他僅從字面意思上理解了一下,便點(diǎn)頭道:“嗯,這也不失為一種合理的懲罰。”隨后,他頓了頓,又道:“先生可在北泓身上實(shí)施穿刺,以作北泓失職冒犯的懲罰�!�
“……啊?”
江舟的神情愈發(fā)驚恐,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盯著手上那枚骨釘,哆嗦著問道:“穿、穿哪?”
穿哪不重要,關(guān)鍵是……他不會啊!
他處理?xiàng)l魚手都抖,現(xiàn)在居然讓他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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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壽了……真的夭壽了!
“只要先生喜歡,皆可。”
孟北泓表情倒是比江舟平靜得多,仿佛被穿刺的那個(gè)人不是他,而是江舟。
他見江舟語氣有些不尋常,心知他害怕,便道:“先生若有心,北泓改日會請專人上門,可由他代替先生實(shí)施……”
江舟聽得這話,原本惶恐的內(nèi)心忽然冒出股莫名的怒意,他也不知自己這股無名之火從何而來,只覺得一時(shí)間內(nèi)心滿是酸楚,想也沒想,便脫口而出道:“不用!我不要其他人代替!”
他語氣是少有的激烈,直聽得孟北泓愣了下,隨后,便感覺后背附上了青年溫?zé)岬能|體,對方將手探進(jìn)他雙腿之間,尋到那顆隱藏在薄薄皮肉之下的小淫豆,狠狠擰了一下。
孟北泓顫著身子悶哼一聲,雙腿一軟,不禁整個(gè)上身都趴在了桌上,下一秒,他又感覺有什么冰涼的東西貼上了敏感的那點(diǎn)。
身后青年壓著他的背脊,有些賭氣地低聲道:“不就是穿刺嗎?我滿足你啊……你是想穿在這里,還是穿在你那對奶子上?或者是……都穿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