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黑道大佬憋尿被猛c膀胱,止的絕頂,邊走邊
語畢,江舟便挺著腰將自己那根東西緩緩送入。
孟北泓正處于極致的高潮之中,肉穴絞得死緊,以江舟的尺寸,光是進(jìn)來都頗為困難,更別說現(xiàn)在還套了個套子,只是探入了頭部便被痙攣的媚肉死死夾住,再前進(jìn)不得半分。
套子上附著透明柔軟的小刺,是江舟自情趣箱內(nèi)翻出來的情趣物品,原是用來給尺寸不足夠的男人增加信心——哪怕尺寸不及格,上邊的軟刺在抽插中不斷騷弄穴內(nèi)媚肉,也能讓床伴欲仙欲死。
江舟尺寸本就是常人難以承受的,現(xiàn)一用上這個,更是兇猛異常,僅是探入前端也給潮吹中的肉逼帶來了足夠強(qiáng)烈的刺激,令那本就洶涌的潮吹又上了一個臺階,直插得孟北泓兩眼翻白,渾身顫抖不止,好像連腦子都被肏壞了,只知道哭喘著喊“先生”
而江舟此時也上了頭,胯下那根肉棒卡在穴口青筋迸現(xiàn),強(qiáng)有力地“突突”跳著。他喘著粗氣,面色從耳朵根一直紅到脖頸,連一向不怎么鍛煉的手臂都鼓起些肌肉,雙手掐著孟北泓哆嗦得不成樣子的腰肢就往自己這邊扯,同時用力往上挺腰,硬生生將那根套上套子后比平常還粗上一圈的恐怖巨物肏到了對方肉穴最深處。
這一下便把孟北泓平坦的小腹頂出個夸張的凸起,穴內(nèi)巨物的壓迫感太過強(qiáng)烈,他甚至連叫都叫不出來,只得仰著頭,承受不住地吐出舌頭,渾身顫抖著淚流滿面,自喉嚨深處發(fā)出凄慘而軟弱的短促哀鳴。
那根東西粗長得可怕,且碩大的前端像個魚鉤一樣上翹,剛好就頂在孟北泓膀胱下方,隨著江舟的抽插而反復(fù)摩擦著那塊要命的軟肉。
他雙腿間那根插著尿道棒的陰莖早在此前玩弄淫蒂中就已憋了許久不得釋放,現(xiàn)在又被這樣粗暴地頂弄膀胱,更是要命。
內(nèi)里積蓄的尿液在狹小腔體內(nèi)激烈地晃蕩,強(qiáng)烈的排泄欲令孟北泓腰肢一片酸軟,甚至連小腹都禁受不住抽搐起來,那根憋成紫紅色的陰莖狂亂抖動著,似乎要將前端的鈴鐺給甩出去那樣拼命。
江舟進(jìn)入穴內(nèi)后,便一刻不停地開始動腰,每一下都用那巨大且上翹的龜頭狠狠撞擊著肉穴深處那個柔軟脆弱的小口以及上方盛滿尿液的膀胱。
孟北泓被肏得眼冒金星,雙目一陣黑一陣白,脊椎末端不斷炸出前所未有的尖銳快感與小腹內(nèi)愈發(fā)酸漲的排泄欲形成強(qiáng)烈對比,直讓他口不擇言地哭叫求饒,痛哭流涕地祈求江舟讓他釋放。
“呼……你想出來,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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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舟腰胯一刻不停地?cái)[動著,他微微喘息著,唇角露出些許促狹的笑意。
而被肏得神志不清的孟北泓顯然沒注意到先生臉上的不懷好意,只忙不迭地懇求著,同時焦急地向上挺腰,狹小的鈴口絞著尿道棒不斷痙攣抽搐,似乎再憋下去就要瘋掉了……
“可以啊……”
江舟眸中的戲謔愈來愈濃,他伸手握住孟北泓那根燙得嚇人的陰莖,用手指包裹住敏感的龜頭,惡劣地開始上下擠弄。
“我?guī)湍銛]一下,看看能不能出來�!�
這樣當(dāng)然出不來。
不僅出不來,還會雪上加霜。
本就已到達(dá)極限的陰莖被如此刺激,強(qiáng)烈的射精欲望頓時自尿道根部升騰而起,輸精管抽搐著運(yùn)送大股精液來到尿道底端,狹小的甬道努力收縮著想將精液射出,可卻因?yàn)槎氯谀虻纼?nèi)的金屬棒而遲遲不能激射而出,憋得紫紅的陰莖只得徒勞抽動著,一下下打著空炮。
可憐的孟北泓被折騰得身子大幅往后仰,從喉嚨中發(fā)出的呻吟幾乎是像困獸那樣凄慘的嘶吼,絞著江舟肉棒的媚肉痙攣得更厲害了,騷水像失禁般順著二人的結(jié)合處一股股往外噴。
他只感覺自己要被玩得活活昏死過去,兩條結(jié)實(shí)的大腿哆嗦得好似篩糠一般,口中不斷重復(fù)著:“不要了……不要了……北泓受不住了……”
孟北泓夾雜著濃重哭腔的求饒?jiān)诖丝痰慕勐爜砗喼比缤蛄酸樑d奮劑一般,只想將這人欺負(fù)得更慘一些,哪會這么輕易放過對方。
他又抓著孟北泓的雞巴擼動了好一會,直到對方渾身抽搐著涕泗橫流,被逼得快要當(dāng)場昏厥,這才大發(fā)慈悲地放了手,轉(zhuǎn)頭瞥了眼旁邊的床鋪,低頭對滿臉淚痕的孟北泓笑道:“換個地方,我有點(diǎn)累了,想在下邊,如果你伺候得好,我就準(zhǔn)你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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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北泓哪里有拒絕的余地,只得渾渾噩噩地點(diǎn)頭稱是。
江舟就著插入的姿勢將他一條腿繞過頭頂,把他身子翻向側(cè)邊,隨后再拽著孟北泓的胳膊一拉,便將人從桌上輕易扯了下來。
一直在不間斷潮吹的孟北泓雙腿有些發(fā)虛,剛踏到地面時甚至還差點(diǎn)摔倒,幸虧江舟眼疾手快,一把撈住了他,接著頂了頂胯,催促道:“走吧。”
孟北泓被頂?shù)脙赏纫魂嚩哙�,幾乎又要摔倒,江舟在身后扯著他頭發(fā),強(qiáng)迫他仰起上半身,如同騎馬一樣邊肏著孟北泓的肉逼邊口頭鞭策著他向前。
孟北泓被肏得一路踉踉蹌蹌的,一對夾著鈴鐺的大奶子“叮當(dāng)”亂晃,只覺得穴內(nèi)被肏得酸漲異常,結(jié)實(shí)的雙腿頻頻顫抖著,幾乎使不上勁……平日不過幾步的路程,現(xiàn)今竟難如登天。
等好不容易到達(dá)床邊,孟北泓已是淅淅瀝瀝地漏了一路騷水,被日得一雙眸子飄忽迷離,雙腿虛軟得厲害。
江舟只在他身后稍微頂了一下,孟北泓便“撲通”一聲狼狽地跌倒在床上,肉棒因此抽離肉穴,其間軟刺摩擦過媚肉的快感使他狼狽地抓著床單,渾身顫抖地撅著一對肥厚的肉臀“噗噗”往外噴水,看樣子是已經(jīng)被肏爛肏熟了,隨便碰一下都能花枝亂顫地達(dá)到絕頂。
“偷什么懶!起來!”
江舟不滿地挑挑眉,揚(yáng)起巴掌就“噼里啪啦”地抽在孟北泓那被肏得門戶大開的肉逼上,直將對方抽得滿床亂爬,邊噴水邊哭喊著求饒才作罷。
接著,江舟翻身上床,倚在柔軟的床頭,抬眼望著挺著根紫紅的雞巴垂頭跪在一旁的孟北泓,指了指自己那根一柱擎天的東西,命令道:“自己掰開你那騷逼,坐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