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在現任眼皮底下挑逗萊藍
“賀邵崎,你總是跟著我做什么?”
虞凜一行人現在正停留在最近的一顆補給星上,白簋家在這里有房產,他們暫時住了進來。
一路上賀邵崎非要黏在虞凜身邊,虞凜滿心想的都是萊藍冷漠的態(tài)度,無心跟賀邵崎掰扯,直到一行人在白家暫時安頓下來,賀邵崎理所當然地跟著他進了一間房,他才忍無可忍地質問。
賀邵崎還是第一次見到虞凜對他的態(tài)度這樣冷漠不耐,他勉強笑了一下,湊近抓住虞凜的袖子,語氣有些撒嬌地說:“對不起,我知道我以前是個很差勁的妻子,但我已經知道錯了,以后一定會補償你的,原諒我好不好?”
“……你又想做什么?”虞凜看著面前oga熟悉的面容,曾經他確實討好過他,但現在對這個人只剩下了厭煩。
“我不想做什么,只是想彌補你�!辟R邵崎認真地說,“我真的很后悔以前那么對你,我知道我辜負了你的一片真心,但我現在想要挽回,給我個機會愛你好嗎?我們重歸于好,行嗎?”
“我們什么時候好過?”虞凜反問。
聞言賀邵崎顯得很是狼狽,他咬了咬唇,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虞凜看著他這樣完全無動于衷,這個世界上能用眼淚打動他的只有萊藍,其他人哭關他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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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虞凜不像以前那樣溫柔地安慰自己,賀邵崎是真想哭了,但他也知道這都是自己的錯,他不敢再對虞凜甩臉子,更不敢指責對方,只能用oga的方式來引alpha的憐惜。
賀邵崎滿眼愛意地凝視著虞凜,努力綻開一個含著眼淚的微笑:“對不起,我知道我傷你很深,但我們是夫妻,我以后會好好服侍你,我們生幾個孩子好嗎?”
他比虞凜要矮的多,此刻抬著頭雙目含淚的模樣顯得格外楚楚可憐,而他穿著領口寬松的衣服,自上而下正好能看見里面的鎖骨和一點點胸肉,他在勾引虞凜。
可惜虞凜不是一般的alpha,看到賀邵崎這種作態(tài)只覺得氣悶,如果現在站在他面前的是萊藍就好了,兩人就能享受一段美妙的時光,可賀邵崎這么做他只覺得很煩。
虞凜甩開賀邵崎的手,冷冷地說:“你喜歡這個房間的話,就給你吧。”
說著他頭也不回地朝外走,可賀邵崎完全沒有放棄的意思,他覺得虞凜發(fā)脾氣是正常的,但只要他努力哄就一定能讓alpha回心轉意,他可是oga!
賀邵崎急忙追著虞凜出了門,又去拉虞凜的手:“你等等我,我跟你一起……”
虞凜真是煩透了,他正想再次甩開人還想說離婚的事,動作卻是一頓,目光落在斜對面的移不開了。
萊藍正從對角的房間走出來,他關上房門,正巧碰上了拉拉扯扯的虞凜和賀邵崎,他看不見具體情況,但能感知到他們貼的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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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萊藍啊�!背弥輨C不知為何發(fā)愣,賀邵崎親密地依偎進他的懷里,alpha本想推開他,但看著對面的萊藍想到了什么,止住了動作任由賀邵崎親昵。
萊藍沉默了下,點點頭轉身想走,賀邵崎趕緊叫住了他:“我準備去做晚飯,你也來一起吃吧。我的廚藝很好的,對不對,老公?”
這個稱呼令虞凜蹙起眉,但他看見萊藍也皺了下眉頭,心情反而變好了一點,也不抗拒賀邵崎的故作親密了,反而配合地說:“邵崎的手藝確實不錯,你一起嘗嘗吧�!�
心像是被扎了一下,細細密密的疼,萊藍覺得虞凜可真殘忍啊,明明知道他喜歡他,卻非要當著他的面跟人秀恩愛。
誰都知道他們兩個是相知相伴的夫妻,為什么要在他面前這樣?
虞凜是想讓他認清現實嗎?一遍又一遍用行動提醒他不要癡心妄想,提醒他面前兩個互相依偎的人才是一對恩愛夫妻。
萊藍害怕自己失態(tài),轉身要走,白簋卻突然像火燒屁股一樣從走廊轉角沖出來,看見他們仨頓時像見到了救星,連連朝他們招手:“都在呢?一起吃晚飯去吧!”
“我正準備做晚飯去呢,正邀請萊藍一起�!辟R邵崎甜甜地笑著說,好奇地問,“你怎么一副很慌張的樣子?”
“沒有!怎么需要客人做晚飯呢,傭人已經快做好了,走走走咱下樓去餐廳吃�!卑左蚱屏巳酥g詭異的氣氛,招呼著大家一起下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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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凜倒是知道他怎么這樣子,因為白簋那個避之不及的未婚妻也跟上來了。
之前他就覺得奇怪,賀邵崎什么時候會開機甲了,原來是有人帶他,里面真正的駕駛員就是白簋名義上的未婚妻,那個很兇的oga。
換做賀邵崎來之前,虞凜還有點興趣多打量打量那個a變o的倒霉男人,可現在他自己的感情都還是一團糟,根本沒心思去應付別人,只隨意瞥了一眼,很高很壯,確實長得凌厲兇狠,但其實并不丑,眉骨上還有一道舊傷疤。
進入白家宅邸后,白簋讓他們自己挑喜歡的房間,虞凜隨便挑了一間,賀邵崎黏黏糊糊的非要跟上來,萊藍落在后面,沒想到他選的房間就在斜對面。
虞凜的心中詭異地又泛起了一絲甜,萊藍可是后選擇的房間,離的這么近,是故意的么?
隨即反應過來他又唾棄自己,他被萊藍當替代品耍了這么久,這一點點的小事就又取悅到他了?他真是……
因著這個緣故,賀邵崎討好地跟他親昵他就沒拒絕,虞凜自己都覺得自己很沒骨氣很像舔狗,明明萊藍都說了這是交易還舍不得放棄,還是想用手段去試探刺激萊藍。
愛我嗎?哪怕只有一點點在意我嗎?虞凜克制著情緒緊緊盯著萊藍不想放過他一丁點兒的表情,見到萊藍因為賀邵崎話語中的親近而皺眉,只這一點又讓他差點發(fā)瘋的心情好上了那么一點點。
白簋來的正好,不知道他跟那個oga剛剛發(fā)生了什么,這時候白簋連萊藍的冷臉都不怕了,招呼著萊藍一起吃飯,而虞凜樂見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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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廳里擺放的是長桌,鋪著精致厚實的桌布,飯菜還沒上桌,白簋招呼著大家坐下來。
賀邵崎自然要挽著虞凜的手挨在一起坐,白簋識趣地坐在對面,萊藍就坐在了虞凜的正對面,本來還應該有一個oga,卻不見他的身影。
萊藍有些忍受不了對面的黏黏糊糊的夫妻了,在自己忍不住想動手撕開那個黏著雄主的oga前,他轉移注意力地問白簋:“你的未婚妻呢?他怎么沒來?”
“唔,別管他,那么大個人了,餓了自然會來吃飯�!卑左穆曇粲行┬奶�。
“你們發(fā)生什么事了?”萊藍自然聽得出來白簋的不對勁,繼續(xù)問道。
第一次面對萊藍的關注,被那雙銳利的銀灰色雙眸注視的感覺令白簋深感壓力,他不知道虞凜是怎么面對這種壓迫感跟萊藍上床的,他只知道,這兩人一蟲搞修羅場,現在倒霉的是他啊啊啊啊��!
他敢發(fā)誓,如果不是虞凜跟他oga親親熱熱,萊藍一輩子連個眼神都不會施舍給他,更別說關心他的感情生活了!
這都是替虞凜受罪,虞凜后院失火,他殃及池魚��!
白簋哀怨極了,但是他也不敢怨怪虞凜,怎么說呢,他連萊藍都怕,虞凜連萊藍都能睡、還睡得特別狠,他敢惹虞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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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媳婦兒似的低下頭,白簋回答:“沒什么,我跟秦辰穹不熟,他好像是出門見朋友去了。”
“你們不是未婚夫妻嗎?”
“呵呵……”白簋干笑道,“夫妻都可能不熟呢,別說是未婚夫妻了……”
虞凜看著萊藍跟白簋相談甚歡很不爽,他倆什么時候有這么多話說了?萊藍一直追問別人的oga是什么意思?他不會看上那個姓秦的了吧?
雖然虞凜覺得自己的這種想法沒道理,但醋意還是忍不住咕嚕咕嚕往上冒,他們面對面坐著,萊藍卻像是當他不存在,公然追問另一個男人……
那個男人還是已經有婚約的,虞凜想起來自己跟萊藍搞上的時候,對方也知道他娶了妻,難道萊藍就喜歡有夫之夫?
他知道萊藍并不是這種雌蟲,但……
刻意跟白簋說話的萊藍不易察覺地微微一僵,桌底下竟然有一只腿蹭了他一下,幾乎是瞬間他就看向虞凜,而alpha給了他一個無辜的假笑。
萊藍看不見虞凜堪稱挑釁的無辜假笑,他只能感覺到脫了鞋的腳尖從底下挑起了褲管,一寸一寸地往上摩挲著他的小腿,曖昧又挑逗,明明他們再激烈的床都上過了,可在大庭廣眾下這么調情,萊藍還是本能地心跳加速,小腿上竄起一陣酥酥麻麻的輕微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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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藍不敢有過激的反應,他只能偷偷揪住底下的桌布,瞪了虞凜一眼,虞凜到底在干什么啊,是不是瘋了,竟然在賀邵崎眼皮子底下跟他調情……
越來越過分了,萊藍感覺到那條腿已經不滿足于摩挲他的小腿,而是順著褲管一路劃上去,腳底踩著他的膝蓋碾了碾,曖昧地滑到他的大腿內側,像是一陣電流竄過,萊藍猛地夾緊雙腿,不讓那只腳繼續(xù)作怪。
可隨即他就發(fā)現這種做法實在愚蠢,他緊緊夾著那只腳不讓動彈,可虞凜順勢曲起腳趾勾他貼緊的豐滿腿肉,修剪圓潤的指甲劃過肌膚,萊藍不由地輕顫了一下。
虞凜的另一條腿也伸了過來,就那么大咧咧地搭在他的雙腿上,腳趾正好搭在他的腿心上,察覺到那里透出的熱意,虞凜勾起一縷玩味的笑意,壓低腳趾鉆進腿根的縫隙中。
萊藍驀地咬住下唇,藏在銀色長發(fā)中的耳尖紅了。
干什么……你住腳,會被發(fā)現的!萊藍眼神慌亂地瞪著虞凜,面上繃得緊緊的,見他這樣努力繃著,桌底下做亂的腳更肆無忌憚了,甚至強行擠開他的雙腿,腳趾尖在小逼上蹭了一下。
“!”萊藍的腰臀猛地繃緊,小逼也不由自主地收縮了下,這個舉動幅度略有些大,對面賀邵崎好奇地看過來。
“你怎么了?不舒服嗎,萊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