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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親口承認

    曹當有點懵。

    沈雁凝請自己喝咖啡？

    沒搞錯吧？

    “沈總，是有什么事嗎？”

    曹當警惕的問道。

    自己和陳遠的關系很僵，這一點沈雁凝非常清楚。

    好端端的要請自己喝咖啡。

    必然有鬼。

    電話那頭，沈雁凝能感覺出曹當謹慎的神情，意味深長的說道：“曹總監(jiān)，商場如戰(zhàn)場，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有些事，有些話，只能當面說�！�

    “我們公司斜對面有家星巴克，我在那等你，一個小時，你要沒出現，我就走了。”

    說完，沈雁凝就掛斷電話。

    看著被掛掉的電話，曹當靠在身后的墻上，心里一陣嘀咕。

    難不成沈雁凝還有用得著自己的地方？

    曹當不敢相信。

    但心里也拿不準。

    就在這時，包房里唱歌的一個朋友走了出來。

    “我的曹大總監(jiān)，你干嘛呢？接個電話半天不進去？”

    曹當眼里，沈雁凝就是一條通往富貴的路。

    管她什么事呢，先去了再說。

    反正自己也不會有什么損失。

    想到這一點，曹當連忙對朋友說道：“你們玩吧，我有事先走了。”

    朋友一愣，扯著嗓門喊道：“什么事這么著急？靠，真沒意思！”

    ……

    星辰大廈斜對面的星巴克里。

    沈雁凝找了個角落靠窗的位置，悠閑的抿著咖啡。

    沒過一會兒，她就看到一輛大眾帕薩特在門口停下。

    車里下來一個男人，正是曹當。

    沈雁凝收回目光，繼續(xù)悠閑的品著咖啡。

    曹當走進店里，左右張望一圈，在角落里看到了沈雁凝，大步就走了過來。

    “沈總！”

    曹當叫了一聲，坐到對面。

    沈雁凝看了眼手腕上的百達翡麗，微笑著說道：“曹總監(jiān)動作挺快呀，這還不到半個小時呢。”

    曹當跟著笑了笑，點頭哈腰說道：“沈總召喚，我必須以最快的時間出現�！�

    “挺識趣！”

    沈雁凝滿意的點點頭，“喝什么？我請！”

    曹當看著沈雁凝面前的焦糖瑪奇朵，說道：“跟您一樣的就行�！�

    沈雁凝笑笑，叫服務員上一杯過來。

    “沈總，周六您都不休息，叫我來，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吧？”曹當趁著咖啡還沒來，左右看了一眼，低聲問道。

    沈雁凝輕輕點頭，聲音柔軟的說道：“那天我收到的郵件，是你發(fā)的吧？”

    曹當猛地一愣，連忙否認：“什么郵件，我不知道��！”

    沈雁凝淡淡的說道：“放心吧，我沒打算把這件事告訴你們趙總，至少在她趙明月被趕出公司之前，我是不會告訴她的�！�

    說著，沈雁凝便端起面前的咖啡，輕輕抿了抿。

    曹當愣愣的，有點反應不過來。

    什么叫‘在趙明月被趕出公司之前？’

    “先生，您的焦糖瑪朵奇�！�

    服務員端來咖啡，打斷了曹當的思緒。

    “謝謝！”

    曹當順嘴說道，等服務員走后，沈雁凝也放下杯子了，連忙問道：“沈總，您剛才的話，我有點沒聽明白�！�

    沈雁凝收斂微笑，眼神也開始變得犀利，說道：“陳遠是我男朋友，這件事你應該知道，實話跟你說，天藍藍這家公司，我很看好，但我不想讓陳遠只當一個區(qū)區(qū)的小主管，哪怕是你這個市場部總監(jiān)的位置，我也看不上。”

    聽到這話，曹當一陣目瞪口呆，“沈總，您不會是想讓陳遠坐上趙明月的位置吧？”

    沈雁凝一臉傲色：“我沈雁凝的男朋友，哪怕是坐上趙明月的位置，在我眼里，也是委屈了陳遠，其實我可以給他更好的公司，可是他喜歡天藍藍，我也只能寵著他�！�

    “這也是我為什么選擇投資天藍藍的原因�！�

    曹當再次被驚呆，沈雁凝要是不說，他真想不到這里面還有這么大的陰謀。

    沈雁凝繼續(xù)說道：“我現在正是用人的時候，曹總監(jiān)，如果你能幫我，等陳遠當了天藍藍的總裁，你就是副總裁，但陳遠不會永遠待在天藍藍，以后這總裁的位置……”

    沈雁凝頓了頓，抬手指著曹當：“就是你的。”

    曹當一陣吞咽，但心里還是有所擔心：“沈總，我先前和陳遠不對付，您真的不介意？”

    沈雁凝云淡風輕：“剛才在電話里，我就說了，商場如戰(zhàn)場，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

    曹當內心掙扎起來，總感覺沈雁凝砸下來的餡餅有點太肥了。

    “沈總，天藍藍公司那么多人，為什么偏偏選擇我呢？”曹當問道。

    沈雁凝也很坦率，說道：“因為趙明月對你失望，因為你對趙明月心存怨恨�！�

    曹當道：“沈總從哪看出我對趙總心存怨恨的？”

    沈雁凝笑笑，也不廢話，“我查了那封郵件的ip地址，是一家叫東升的網吧，郵件發(fā)出的時間，你正好就在那家網吧，我這里還有網吧當天的監(jiān)控視頻，你要看嗎？”

    “不用了！”

    曹當連忙擺手，沈雁凝能說出東升網吧的名字，那就證明沈雁凝真的查到了。

    沈雁凝接著說道：“你發(fā)那封郵件，不管是針對趙明月還是針對我家陳遠，現在都不重要了，我也從不把這當回事，但眼下這件事，我要弄清楚�！�

    曹當道：“什么事？”

    沈雁凝道：“陳遠的營銷方案被人公布到網上，突然就冒出了很多水軍，攻擊我家陳遠，這件事也是你干的吧？”

    曹當一陣慌亂：“我，沈總，我，不是我！”

    “如果不是你，還真幫不了我�！鄙蜓隳�笑笑，直接擺手，“你可以走了�！�

    曹當愣�。骸安皇�，沈總，您能不能把話說清楚了？我……我這……”

    沈雁凝臉色一沉：“你先告訴我是不是？如果是你，我就懶得查了，如果不是你，我就再費點時間查一下，只有那個人才能幫我，你要知道，我并不是追究水軍攻擊我家陳遠的事�！�

    曹當低頭一番琢磨。

    沈雁凝不是一般人，既然懷疑到自己頭上了，她真要想查，就算自己死不承認，早晚還是會查到自己頭上。

    與其變得被動，不如直接承認。

    “沈總，是我干的，但不是我親手干的，是我讓渠道部主管馬大奎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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