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懷鬼胎
宋頤可清醒得早一些,輕輕楚楚聽到了她喊的那聲宋憐。
不知怎么就厭煩得很。
成月圓要坐起身,宋頤可拉過她的腿,用力把她扯回來,欺身上前……
路滿滿回來看到的就是這淫亂的一幕。
他趕緊關(guān)好門,腦子里快速想好了對策。
宋頤可沒想到這時候會有人進來,起身看到是路滿滿,他也不慌,扣好了褲子。
成月圓看見路滿滿的一瞬間也明白了,認定始作俑者絕對就是他。
路滿滿徑直沖她過來,她捂著身體下意識往后躲。
路滿滿扯過被子一把將她裹起來。
成月圓散亂著頭發(fā),目光恐懼,剛要說什么,被他按住了嘴唇。
“寶貝,都跟你說了不要去那些派對,亂得很,你看你讓人下藥了吧。
我這解藥剛找回來吶,你這……”
“她……”宋頤可出聲打斷。
路滿滿死死把成月圓摟著,扭頭怒目:“喬一,我真沒想到你這么人面獸心,居然趁人之危!”
“你叫他什么?”成月圓懵了。
路滿滿回頭一口親在她臉蛋上:“寶貝別插嘴,這是我們男人之間的事。
”
宋頤可表情狐疑:“她……是你女朋友?”
路滿滿挑眉:“那還有假?”
宋頤可看向成月圓。
成月圓肯定搖頭,卻感覺后腦勺突然被掌住,一只手摁著她的頭用力點了點。
她反感地扭頭瞪他:“誰是你……唔唔!”
路滿滿捂住了她的嘴,看向宋頤可。
“說吧,睡了我的人,這事兒怎么辦?”
宋頤可把這些貓膩都看在眼里,勾了勾唇。
他跟桑慶之前后腳出國,不同的是,桑慶之是被家里逼的,而他卻是自愿。
畢竟外頭可自由多了。
但是由于家庭原因,他身份敏感,不得已需要隱姓埋名。
他雖然素愛獨行,但少了玩伴始終少了點樂趣。
這也是他為什么恨上成月圓的原因。
他早知道桑慶之的事有他哥的出手,卻怎么也不愿意相信,竟然又是因為這個女人。
一個是他哥,一個是他最好的朋友,宋頤可都不明白成月圓到底給他們灌什么迷魂湯了。
現(xiàn)在她突然出現(xiàn)在他眼前,宋頤可得好好合計合計。
路滿滿顯然還不知道她的身份,他得利用這點套出些有用的信息。
“你想怎么樣?”他看向路滿滿。
“明天,維奧山口見,贏了,這事兒就算了,輸了,那不好意思,你得斷條胳膊了。
”路滿滿眼里的殺氣完全不像在開玩笑。
宋頤可知道他一直想拉自己進非法賽車的圈子,可他沒興趣,一直沒搭理。
如今倒是讓他找到借口了。
維奧山懸崖峭壁幾十個發(fā)卡彎,寬度僅兩米左右,地勢極險,曾經(jīng)是黑手黨的飛車訓練場地。
去那賽車,既需要技術(shù),更需要膽量。
“行,不過,”宋頤可面無懼色,目光一偏:“她得去。
”
路滿滿看向成月圓。
成月圓一臉“你們在說什么”的迷茫。
“可以。
”
路滿滿目的達到,意味深長地看了宋頤可一眼。
他抱起用被子裹起來的成月圓就要離開,成月圓驚慌失色,轉(zhuǎn)頭急切求助。
“我不能跟他走!你快幫我聯(lián)系宋憐,他不知道我在這里!”
路滿滿奇怪地回頭,也看向宋頤可:“你們認識?”
宋頤可搖搖頭:“不認識,聽不懂她在說什么。
”
“宋頤可!”成月圓快氣死了。
“你認錯人了。
”宋頤可露出一個看了就叫人火大的公式化假笑:“我叫喬一,不是你口中那個什么人。
”
“你!”成月圓瞪他。
宋頤可不為所動,當真是一副陌生人態(tài)度。
他比去年見到時壯了不少,五官也更鋒利了,要不是成月圓深深記得這雙冷峻的眼,恐怕也要懷疑自己真是認錯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