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吊起來
時文柏踩在地上的右腿膝蓋微彎著,左手還掛在頭頂?shù)慕饘偌苌�,搭在唐安肩上的左腿也不掙扎,硬是向前俯身,以胸腹和大腿互相擠壓的別扭姿勢倚靠在唐安的身上。
他的西裝褲和內(nèi)褲被褪下一半,卡在大腿根的位置,屁股只露出一半,另一半隔著褲子抵在唐安的下腹上。
唐安的手指沿著時文柏的脊背凹陷向上摸,汗珠受力聚在一起,在手指離開后沿著皮膚滑落。
充滿爆發(fā)力的強(qiáng)健肉體安靜地倚靠著他,在他的動作之下顫抖,一如被刺穿在樹枝上的獵物,等待被伯勞分食的結(jié)局。
唐安不相信哨兵突然軟化的態(tài)度,毫不留情地道:“我以為你會再咬我一口�!�
“嗬呃……您突然把手伸過來摸我的耳垂,唔…我只是、呼……下意識回?fù)�,沒有要傷害您的意思�!�
欲火快把時文柏的意志燒完了,他已經(jīng)克制不住自己在唐安身上輕輕磨蹭的動作,粗重且熾熱的鼻息盡數(shù)落在唐安的頸側(cè),嘴唇開合,嘴角壓在了向?qū)У囊r衫肩線上,隔著布料能感受到唐安身上的涼意。
透明的粘液早已糊滿了哨兵的臀縫,在他動作間,蹭在了唐安的陰莖上。
“說謊太多,別把自己騙了�!�
“還不是你在問……要肏就肏,你到底有什么毛病唔…怎么廢話這么多?”
時文柏忍得很難受,恨不得把整個人都貼到?jīng)隹斓南驅(qū)砩希柚@個姿勢,他的臉埋進(jìn)了唐安的頸側(cè),悄咪咪地想把眼睛上的布條蹭下來。
唐安捏住了他的后頸,側(cè)頭,唇瓣和哨兵深紅滾燙的耳廓觸碰,聲音低沉,“眼睛不想要了?”
“…要的……我只是有點熱。”時文柏渾身僵硬,為了摸清了這人的底線,他追問,“您是不想被我看到樣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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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唐安拖長尾音,“因為我很丑�!�
說完這話,別說哨兵不相信,向?qū)ё约阂踩滩蛔⌒α艘幌�。但這笑與心情無關(guān),唐安把金屬架的橫桿降得更低,推著時文柏的腿彎,把架在他肩上的腿掛了上去。
“呃啊!疼疼疼,您能不能溫柔些?”
手臂比腿短很多,時文柏的腳踝卻被固定在手腕旁,疲憊不堪的左臂再次受力,酸痛的感覺讓他痛呼了一聲。他不得不彎曲膝蓋收腿,將上半身彎折,放平胯骨,落在地上的左腿用力踮腳減輕疼痛。
唐安彎腰解開了地上的固定扣,“當(dāng)然可以,只是,我討厭自作主張的東西�!�
“你——!嗚……”隨著另一只腳離地,時文柏慌亂地掙扎起來,“你、您冷靜一下,我道歉!呃嗯……”
哨兵脫臼的那條手臂也被固定在了金屬架上,失去了關(guān)節(jié)的固定,肩膀部位的肌肉線條很別扭,唐安盯著看了幾秒,抱著上臂把它復(fù)位。
時文柏不停在心里暗自重復(fù)“再忍忍”這三個字,肩關(guān)節(jié)處驟然爆發(fā)的疼痛還是讓他大罵出聲:“啊啊、草!你這個綁架犯,見不得光的垃圾……”
唐安對他的怒罵置若罔聞,走到房間的另一側(cè),從筆筒里拿了一把剪刀,升高橫桿,讓哨兵的屁股停在最適合挨肏的高度。
四肢都被吊起的姿勢掙扎起來很耗體力,近乎對折的身體姿態(tài)也不利于呼吸,時文柏喘著粗氣,大腿肌肉顫抖著,罵聲越來越小,在唐安用剪刀剪開他的西褲和內(nèi)褲時也沒什么特別的反應(yīng)。
直到腿上的布料全部變成碎片落下,時文柏才吸了吸鼻子,道:“閣下,我的手腕很疼……能不能、先幫我解開?”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