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信任和沉淪(五感調控/深度安撫)
唐安的下身挺進了溫暖的甬道里,被腸肉緊緊包裹。
時文柏被他抬起屁股,雙手被縛在身后,失去支撐的身體只有緊靠著背后的墻面才不會歪倒,為了維持平衡,他的小腿在唐安背后交叉,大腿夾住了唐安的腰胯。
放平的胯骨和張開的雙腿讓唐安的肏干很順利,他一手抓著時文柏結實的大腿,另一只手按在哨兵飽滿的胸肌上,把那顆腫大的乳頭按進乳暈里,一邊肏一邊揉。
一汪翠綠近在咫尺,他能清晰地欣賞到時文柏掙扎無果后,向著欲望深淵沉淪的表情。
“咕唔、嗚…呼……”
領帶勒著時文柏的嘴角,涎水蓄積在嘴里,為了避免被嗆到,潛意識為他選擇了口呼吸的方式,他只能配合唐安的節(jié)奏鼓動胸腔,在喘息的間歇中小心翼翼地吞咽口水。
好爽,但太超過了。
不論是“逃亡交易”還是“約會邀請”,所有玩弄他的手段,向導都顯得游刃有余。
視線中向導嘴角微揚的惡劣表情逐漸被淚水模糊,連綿不斷地快感從后穴處涌出,他那根才射過的性器在肏弄下和身體一起搖晃著,又甩出了幾縷粘膩的液體。
時文柏的手掌攥緊身后的冷水管,試圖靠著冰冷的觸感為灼熱的意識降溫,耳邊卻傳來一陣微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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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和廣藿香將他抱了個滿懷,胸前接觸到一片濕潤的涼意,時文柏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是唐安靠了過來,貼在他胸腹上的是向導被水浸濕的襯衫,那道風則是向導的吐息!
下一秒,時文柏的頸側傳來了向導素也蓋不住的刺痛。
“唔!啊——!”
浴室里的向哨肌膚相貼身體交纏,如同熱戀中纏綿的情侶,但如果換個角度,就能看到哨兵被縛在身后的雙手。
清晰的齒痕印在了哨兵蜜色的皮膚上,犬齒對應的位置咬得很深,坑洞中正在緩慢滲出血液。
唐安的指腹沾上了鮮紅的血液,滿足感汩汩地——如同正填滿傷口的血液——自胸口處的空洞深處生出,填滿心臟。
很快,它們超過了傷口可以負擔的極限,一部分結成了脆弱的血痂,多余的部分從邊緣處沿著皮膚向下滑落。
和之前留下的掐痕一樣,他在時文柏身上留下的所有痕跡最終都會消失。
暴虐的念頭立刻占據(jù)了上風。
“時文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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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安的語音拖長,精神力以一種不容置疑的勢頭碾進了哨兵的大腦。
“呃嗚!”
精神海被入侵的感覺喚醒了時文柏被向導暴力梳理的回憶,他的身體像是起了應激反應立刻繃緊,尖銳的虎牙在領帶上撕扯出裂口,意識卻違背了身體的本能,迫切且饑渴至極地向唐安敞開了大門。
時文柏整個人仿佛裂成了兩半,身體銘記著唐安給他造成的痛苦,意識惦記著向導那對他有益的深度安撫。
最終,與疼痛有關的肉體記憶敗給了欲望。
唐安沒想到這次五感接管會這么順利。
被情欲染紅的臉上,那雙翠綠的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他,但并非失焦,而是有神的,這意味著時文柏現(xiàn)在是意識清醒的狀態(tài)。
這是……信任嗎?
時文柏總能在一些不太妙的時間點給他奇妙的體驗。
太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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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虐如潮水般褪去,唐安臉上的笑意多了幾分。
他封閉了哨兵的聽覺、嗅覺和味覺,壓在乳肉上的手指并攏,伸了時文柏的嘴里。
指尖從繃緊的領帶下方探入,壓著濕潤的舌頭來回摸索,向導素從指腹泌出,溶于唾液,同它們一起被吞咽進胃里。
“呼…唔、呼……”
時文柏聽不到自己的聲音,喘息聲比之前更加響亮,他知道唐安在摸他的舌頭,但對自己不知不覺中吞入了大量的向導素毫無覺察。
大約過了十秒,灼熱的感覺才從他的腹中升起。
時文柏的額角陸陸續(xù)續(xù)地冒出一片細密的汗珠,唐安收回手,掐著他的腰繼續(xù)挺身。
肉穴因為哨兵的體溫上升,越發(fā)溫暖,包裹感也跟著變強了些,唐安能感覺到腸壁正隨著哨兵急促的喘息顫抖抽動著,套著他的肉棒不停按摩吸吮。
更多粘液從活躍的黏膜上泌出,在他抽插過程中發(fā)出咕嘰咕嘰的水聲,再被肉體碰撞的聲響蓋過。
“唔唔、嗯…呼唔……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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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文柏聽不叫交合的淫靡聲響,但能體會到被唐安用力肏進深處的感覺,又麻又爽,勾在向導腰間的雙腿無助地收緊又放松。
渾身熱乎乎的,后穴被撐得滿滿的,強硬地對待他的向導快把他的屁股搗爛了,他卻感到一陣滿足,甚至想要……更多。
這并不是因為被向導調高了敏感度,因此,時文柏更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變得這么“欲求不滿”,他找不到可以說服自己的借口,只能默默咬緊牙關。
低沉、滿含情欲的呻吟和喘息戛然而止。
哨兵的身體在重刺激下不停顫抖,卻忍著一聲不吭的的樣子令向導十分不滿,他沒再留情,揪著時文柏精神海內亂七八糟的精神力就用力撥開。
與此同時,哨兵的觸覺也被他調高。
“啊、啊啊——!”
時文柏的聲音顫得厲害,掙扎著扭動腰和肩膀,雙手攥緊,將嵌在墻內只露出一小段的冷水管扯得哐哐作響。
接受深度安撫帶來的愉悅感和肉體的快感交疊在一起,數(shù)倍增強,在喊叫中,時文柏貼著唐安襯衣的硬挺肉棒抖了幾下,噴射出一股粘稠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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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呼唔、嗯…咳咳……”
被打亂的呼吸節(jié)奏讓哨兵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
唐安短暫地停下了動作,享受了一番高潮中后穴的痙攣討好,才按著時文柏的肩膀,在他咳嗽的間隙中重新抽插起來。
收緊的甬道被用力撞開,又在肉棒退出去時被拖拽著向外,時文柏的觸覺敏銳到可以在腦內描摹出在他體內肆虐的兇器的模樣,洶涌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涌上大腦,他下半身懸空、上半身被唐安壓在墻上動彈不得,被肏得只能連連搖頭,嗚咽著乞求向導允許他休息一下。
然而唐安并沒有讀出他的乞求。
和上次半昏迷、任人擺弄的狀態(tài)不同,時文柏在掙扎,雖然掙扎的力道不知為何被克制在小范圍內,但他在反抗!
唐安看著渾身泛紅的哨兵,手掌攤平感受下方的肌肉收縮,再次感受到了那股“生命力”。
上次沒有殺掉時文柏果然是正確的選擇。
唐安暗自點頭,放慢了肏弄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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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這里去外環(huán)柳宿要走超空間航道,花費十天,而且航道內部沒有星網。
也許他可以把時文柏留下。
時文柏的雙腿沒了力氣,再也掛不住向導的腰,落在了地上。
唐安托住他的屁股把人向上抬了抬,挺進最深處。
“嗯……!”
腳尖觸地也借不到力,時文柏整個人近乎全靠唐安的腰胯支撐著,陰莖進到了他從未想過的深度,后穴口把向導的卵蛋也吞進了一半,甬道被肉棒頂出凸起,腹腔被擠壓引起隱約的逆嘔感,身前的性器卻不停地吐露清液。
唐安把哨兵的龜頭攏在手心里搓了一下,沾了滿滿一手白濁,“這么爽?”
“呼呃……”
聽覺屏蔽還沒取消,他看到了唐安的嘴唇開合,換做是平時他還能試著讀一下唇語,現(xiàn)在他的意識恍惚,只能發(fā)出毫無意義的呻吟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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黏膩的體液被向導拍在了他的臉上,是他自己的精液,他明明聞不到味道,大腦卻自動腦補了腥騷的氣味。
太超過了,這一切都不對勁,他不可能是這樣的……
時文柏的心理防線動搖著,在發(fā)現(xiàn)自己正不停扭腰配合向導的肏干,希望能夠用屁股高潮后,更是不可避免地開始崩塌。
一切引以為傲的意志力都不再作數(shù),他正在追逐欲望,他正在沉淪。
時文柏猛地搖頭,將向導的精神力排擠出精神海。
他這才聽到自己啞得不行的嗓子和唐安的輕笑。
他的口鼻之間全是向導素的味道,濃郁的玫瑰香氣甚至蓋過了被抹在他臉頰上的精液的氣味。
“嗬……”
果然一切都是向導在搞鬼,時文柏不知是該松一口氣還是該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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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頭在吞咽口水時擦過領帶也能帶起一陣快感,讓他忍不住顫抖,只覺得剛才射過的性器又硬得發(fā)疼。
“這么看,哨兵的恢復力確實挺強�!碧瓢驳脑捯庥兴�。
“呃……哈啊……”
在時文柏的后穴里肏了很久,唐安離高潮也不遠了,沒等哨兵反應,他再次抱著時文柏調整了一下姿勢。
濕軟的腸肉早已熟悉在內搗弄的肉棒,顫顫巍巍地包裹著它,只有在被戳得狠時,才會痙攣著絞緊。因為甬道的熱烈反饋,唐安很容易就找到了合適的角度。
有粘液充當潤滑,又有溫熱有力的內壁收縮擠壓陰莖,連綿不斷的快感推搡著向導加快動作,細密的快感堆疊,在越過臨界點后,唐安掐著時文柏的腰用力沖撞了幾下,把精液射了進去。
“嗯啊…嗯……”
與此同時,時文柏不由自主地繃緊身體仰起頭,涎水同呻吟聲一起從他的齒間漫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