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獅子小說網(wǎng)/倒霉直男成為怪物蟲母后/ 被蟲子的生殖器貫穿,爽到失去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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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蟲子的生殖器貫穿,爽到失去理智

    隨著撕拉一聲,英俊男人身上這套價值數(shù)萬星幣的制服被撕得大開,白嫩的胸乳如同顫巍巍的豆腐一般在純黑色的制服中爆出,聞遠的模樣幾乎是每個女人的夢中情人,他連手指都顯得粗糙些,英俊、瀟灑,渾身上下的荷爾蒙信息像一味猛藥般在路上都能引得路人不住觀看。

    然而就是這樣渾身上下都覆蓋著一層麥色肌膚,猶如獵豹般的英俊男人,卻唯獨幾處地方是嫩白色的,他的胸乳太過豐腴,讓人血脈僨張的飽滿肉色伴隨著他臉上不甘又憤怒的神色一同出現(xiàn),卻已經(jīng)不會讓人感到畏懼,反而像是一計春藥一般打入其他人的眼中,讓人只感覺這家伙簡直像是一個滿面屈辱,卻又必須跪伏在地接受凌虐的婊子。

    如果讓聞遠去當軍妓,那么只需要一天他就會被接連而來的美貌軍人操得合不攏腿,渾身上下都滿是精斑,狼狽又痛苦地在滿地的濃精里掙扎,眼中一片猩紅,但英俊的臉上可能都滿是尿液或精液,他的房間會被爆破,就算是被操到幾乎哭泣求饒的程度也不會被放過,男人破處時被輪奸的艷照都會變成軍營里供人欣賞的玩意,所有人都會看著他被操到合不攏的艷肉鼻息渾濁地自慰,像是望著一塊吃不到嘴里的肉。

    這并不是在說笑,而是真的差點發(fā)生的事:聞遠也是因為這一點而離開了生活了十多年的軍營,他的上司,那個美貌至極的男人將他叫到了自己的房間內(nèi),給予他更進一步的資格,然而條件是,聞遠必須要去做整個軍營的泄欲肉便器,否則他就必須離開,因為整個軍營的人都聲稱自己聞到了聞遠身上的甜膩香味,辱罵他是個欠操的婊子,就算在巡邏中也在無時無刻地發(fā)臊,勾引其他人玩弄他,卻還不給人操。

    聞遠被氣到幾乎發(fā)狂,年輕氣盛的他不僅拒絕了上司的提議,還幾乎冠上以下犯上的罪名,這可能都在對方的計劃之間,于是聞遠慌不擇路地逃了,無處可去的他來到了一個小行星成為了一名雇傭兵,然后……他們挖掘出了一顆珍貴的蟲母卵。

    然后,他的隊伍遭到了一只塔拉蟲族的襲擊。

    聞遠混亂的腦子終于想起了迄今為止發(fā)生的一切,他的鼻腔里仍然是濃郁的血腥味,因為那只蟲子正趴伏在他的身上,伸出舌頭,舔舐著他暴露在外的胸乳。

    猶如失去母親的孩子,正在舔舐著來之不易的母乳,沉浸在母親的懷抱之中,就連那模仿著人類形態(tài)而造出的聲帶中,都滿是快要溢出的愛意。

    這只蟲子趴在聞遠的身上,急切地、貪婪地用舌頭舔舐著那塊飽滿的胸脯,它的語氣中滿是迷戀,病態(tài)的癡迷幾乎快要從蟲子的身上涌出,在滿是尸體的房間內(nèi),一位英俊的雇傭兵被一只半人半蟲的怪物壓在身下,他豐滿的胸肉被一遍又一遍地舔舐著,來回摩擦著,猙獰的倒刺即使盡最大程度回收,也在那片乳肉上留下了道道血痕,沒有滲血,卻傳出一股迷人的腥甜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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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媽媽……媽媽……”

    蟲子急切地喊著、舔舐著,要從聞遠的身上榨取從未獲得過的母愛和關(guān)懷,男人的手緩緩伸出,看著面前這完美到近乎駭人的面孔,他像是要伸出手,撫摸對方的頭顱,卻在即將觸碰到對方的那一瞬間突然拿起手邊的碎石,接著毫不猶豫一下砸進了這只蟲子的傷口處。

    “滾開!”

    聞遠近乎在低聲咆哮著,他想要趁著蟲子感到痛苦的那一瞬間逃走,然而令他意外的是,被他如此對待的蟲子并沒有任何掙扎的意思,深黑色的血噴濺而出,像一團團觸須般綻放開來,那枚碎石深深嵌進傷口處,讓猙獰的那半張臉更加恐怖,美麗的那半張臉更加完美。

    殘缺,就是一種另類的完美。

    塔拉蟲族,是絕對的戰(zhàn)爭機器,毫無感情的蟲子、猙獰的怪物。

    它們沒有痛覺、沒有感情、沒有人性,也沒有任何對其他生靈的憐憫,包括對自身痛苦的反應。

    這只蟲子將腦中的石頭緩緩拿出,它剩下那只獨眼仍然甜膩地、狂熱地看著身下的男人,仿佛這就是它生命的全部。

    對于每一只塔拉蟲族來說,它們此時最重要也唯一在意的東西,就是它們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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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幕的聞遠,對蟲族的恐懼已經(jīng)到達了極點,他甚至顧不得其他,只想要從對方的身上逃開,但蟲子卻并沒有縱容他:對于塔拉蟲族來說,母親做什么都是應該被縱容的,不,是它們應該不顧一切地將那些東西碰到聞遠的面前。

    每一只塔拉蟲族,都可以為了母親做任何事,但與此同時,聞遠也應該承受他應有的職責,那便是躺在每一只蟲子的身上,被它們的生殖器牢牢擒住,猶如捕蟲網(wǎng)上的獵物一般,被蟲族的毒液或觸須捕獲。

    這是蟲母的職責,也是每一個蟲族的本能,聞遠不應該,也沒有任何資格拒絕任何一只蟲族的求歡……

    更何況,現(xiàn)在的局勢并不太好,蟲族的天災被聯(lián)邦聯(lián)手打壓,死去了幾位天災,蟲母必須在這種情況下,再次孕育出蟲族的天災,那些跪伏在他面前,為他鞠躬盡瘁的孩子。

    也是蟲族中最恐怖的,最駭人的怪物。

    而現(xiàn)在,聞遠卻想要逃避自己的職責。

    “媽媽……”

    蟲子看著他,重復地呢喃道:“交配。”

    蟲子的手緩緩伸出,探入母親溫暖的下體之中,男人的下腹柔軟又黏膩,兩腿之間的溫度略高一些,淡淡的腥甜香味從其中傳來,在軍營時,那些聞遠的隊友們總會在靠近聞遠的時候大聲說著聞遠的身上有奇怪的味道,然后就用那種鮮明的、像是在盯著獵物般的眼神望著他,突然陰森森地笑道:“你身上有這種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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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該不會天生就是出來賣的婊子吧?”

    聞遠幾乎受夠了那些淫穢的、惡心的注視,那片那些人的長相都美麗到毫無瑕疵,卻也只讓人感到厭煩,但這一刻,當面前這個蟲子的手緩緩插入他的大腿之中,嘗試掰開他閉合的雙腿撫摸他的下體時,聞遠的心里甚至有一瞬間的、遲緩的悔恨。

    悔恨自己為何離開軍營,悔恨自己,為何要拒絕上司的話。

    哪怕是在軍營內(nèi)變成對方的禁臠,也好過……好過在這種地方,在滿地的尸堆里。

    和一個猙獰的蟲子做愛。

    “媽媽�!毕x子的聲音因興奮而緩緩變形,和母親交配,進入母親溫暖的子宮之中,是每一個蟲族生來的本能,那是水乳交融,無法用任何言語形容的感覺,每一只蟲子都想要和母親交配,吮吸他的母乳,親吻男人的身體。

    那個時候,陷入情潮中的母親,就會猶如一塊柔軟的蜜糖一般渾身上下滲出帶著甜味的水潮,他的身上會產(chǎn)出一股蜜水,讓每一個蟲族都魂牽夢縈的甜蜜滋味,他會被自己的孩子強奸、輪奸,接著被人射了一肚子的濃精,那些精種會在他的子宮內(nèi)逐漸生長,在被他的孩子奸淫的時候,再懷上一窩隨時等待著出生,在出生后享用生產(chǎn)結(jié)束時顯得疲憊不堪母親的蟲子。

    他的一切,都是被蟲族享用的甜美佳肴,男人無論如何也不會被放過,只會在懷著孩子的時候再被自己的孩子侵犯,接著生下一群再次強奸他的孩子。

    而他沒有拒絕的權(quán)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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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媽媽……”

    蟲子幾乎興奮到發(fā)出顫音,他的舌頭伸出了些,猶如青蛙的長舌垂下,但邊沿卻生長著猙獰的倒刺,因為興奮而徹底炸開,粘稠的水液就那樣舔過男人泛紅的胸脯,帶來一陣的刺痛。

    隨著撕拉一聲,包裹著聞遠下體的布料被撕開,柔軟的、泛著水熱濕度的穴口就那樣暴露在了外面,近乎瑟瑟發(fā)抖。

    他還沒有被人操過,蟲母的身體是專門為了繁育而存在的,聞遠生來就沒有陰毛、陰莖即使發(fā)育也僅僅發(fā)育到一定程度后便停止了生長,他明明長得人高馬大,下體卻與外貌不相符的干凈,在那根陰莖的下方,一段又窄又小的肥軟嫩穴就那樣卡在其中,其中的溝壑深深地陷著,像是一段傷口,顏色都嫩得出奇,呈現(xiàn)出讓人惦記的嫩粉色,曾經(jīng)有幾次,聞遠不得已和隊友一起洗漱的時候,他總是會獨自站在一邊,以最快的速度將自己清洗干凈,但即使這樣,男人也無法阻止那些從背后傳來的滿是淫欲的眼神,以及那調(diào)笑般的污言穢語。

    即使如此,聞遠也從未在意過自己的這個部位,更不會覺得是自己身體有問題,他也從未親眼看見過這個狹小的部分,即使有段時間,男人的雙腿間含著一口水似得,連走路都像是在滲水一般,聞遠才會皺著眉頭給自己擦干凈,再過兩天,這種異樣就會徹底消失。

    但現(xiàn)在,他的這個部位表露在了一只蟲子的眼中。

    “嘶、嘶……”

    蟲子發(fā)出極度亢奮的聲響,語調(diào)甚至不成人形,但聞遠卻詭異地聽懂了它的話,對方在向他求歡。

    在向他示意:他該張開腿,迎接他的生殖器,迎接蟲子的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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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這就是他存在的意義。

    “不,不是這樣的�!甭勥h不斷地搖著頭,說道:“不是!”

    “我的存在不是為了給你操,為了繁衍,為了生下什么蟲子。”聞遠惶恐極了,他甚至不住地往外爬動,儼然是被蟲子的話嚇到失了神:“我不是你的媽媽,滾,滾��!”

    “嘶、嘶嘶!”

    蟲子歪著頭看著他,從它裂開的腦部中,一根根深黑色的觸須緩緩伸出,如同某種色情的道具一般蔓延到了男人的胸部上,深入他全身的縫隙內(nèi),他的衣服內(nèi)側(cè)、衣袖、乃至于腰部都傳來了冰涼的觸感,這一幕仿佛將聞遠的理智擊碎了一般,他尖叫道:“滾�。 �

    “救命,救命……”

    聞遠甚至閉上眼睛開始求救,眼角不斷滲出眼淚,如果只是單純的折磨,他并不會感到畏懼,但眼前的這一幕已經(jīng)足以擊碎人的理智,從蟲子腦中伸出的觸須在猥褻他、舔舐他,黑發(fā)男人顫抖到近乎昏厥,但他流出的眼淚卻被舔舐,蟲子發(fā)出了嘶吼聲,母親身上流淌而出的蜜水,已經(jīng)讓它徹底陷入瘋狂。

    但母親卻仍然在拒絕他的交配,這是不行的,聞遠沒有資格這么做,他也不能這么做。

    “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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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伴隨著一聲清脆的響聲,這甜甜地叫著他母親的蟲子,就那樣伸出手,掰斷他的小腿。

    “�。““�!”聞遠痛苦地掙扎起來,他睜開眼睛,就看見這美麗的怪物仍然在對著他說:“媽媽。”

    你不聽話。

    母親,你不能逃避你的職責,因為這是蟲族存在的意義。

    “啊�。 �

    聞遠憤怒地盯著他,眼中有仇恨,也有掩藏在其下的恐懼,蟲子深深嗅聞著從他的身上傳來的,那股滲人心肺的香氣,那是讓所有蟲子都為之傾倒,乃至于陷入瘋狂的氣息。

    如果是在蟲族的巢穴中,那么像它這樣的、最普通的蟲子,恐怕此生都沒有和母親接觸的權(quán)力,然而現(xiàn)在,它卻可以獨享這份美味了。

    “媽媽�!�

    蟲子掰開男人無力顫動著的大腿,如同玩弄著手下的獵物,它的殘忍、無情,以及對母親的病態(tài)癡迷,都是銘刻在基因中的本能,互相矛盾,又同時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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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秒,一根正在發(fā)顫,隱隱顫動的生殖器從蟲子的下體緩緩探出,那東西的存在意義,就是插入母親溫暖的子宮內(nèi),將男人牢牢擒住,接著灌入濃精。

    那是一根駭人的恐怖兇器,它就那樣垂在男人那柔軟蜜穴的上方,僅僅一個龜頭,就將那處完全籠罩。

    一股難以形容的氣息突然擴散而出,原本正在掙扎,且痛苦呻吟的聞遠突然緩緩停下,他聞到了一股無法形容的味道,那讓他的全身開始發(fā)軟、發(fā)紅,整個人像是一只軟腳蝦,下方開始不斷不斷地滲出蜜液,陷入一種從未有過的狂熱情潮之中,連小腿傳來的痛苦都完全消散。

    聞遠睜大眼睛,下意識地朝著那根生殖器上望去,下一秒,他看著那根東西緩緩頂在了自己的女穴前方,不知為何,這副場景卻只讓人口干舌燥,剛剛還顯得痛苦至極的男人卻顫抖著張大了腿,眼神直勾勾地看著那根東西,甚至忍不住舔了舔唇。

    怎么會這樣……不應該是這樣的……

    在被其貫穿的那一刻,聞遠的眼神發(fā)直,他的渾身緊繃了一瞬,接著又控制不住地張開腿,整個人軟得像一團發(fā)軟的蜜糖般,下體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含進了蟲子猙獰可怖的生殖器,原本緊短的女穴像是有著生命力般將其吞入,熱情得令人詫異。

    簡直就像是。

    生來就為了吃蟲子的雞巴一般。

    淫賤又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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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聞遠的雙眼發(fā)白,近乎被操到翻起了白眼,但卻不是因為痛苦,而是因為快樂。

    那在腦中炸開,突破了一切,超越所有的快樂。

    “啊……啊……”

    英俊的英武男人叫得發(fā)軟,聲音黏膩得出奇:“用力一點,好舒服……”

    “媽媽……”

    蟲子好像只會說這兩個字。

    他的眼睛牢牢地鎖定著身下的人,親吻著他的脖頸,含住男人的胸脯,親吻著那顆乳粒,仿佛是要從其中,收獲自己誕生時就缺失的乳水。

    “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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